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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不乾啦》第35章 2000
尋音初選最後一賽的入選名單很快出來。

 余心月自然遙遙領先,是韓江地區不可撼動的第一名,印江涵和幾個青說內定人員則是緊跟在後面。

 與此同時,尋音給出上次事件的回應,把雲君平點名的那幾個評委,紛紛撤出評委組。

 於是雲君平舒暢了,觀眾們開心了,網上尋音的風評又回來了。

 天裕的股票,更更更值錢了。

 余心月活了兩輩子,不會像季昭華一樣坐在電腦前發出“啊——又漲了——”的尖叫。

 她手裡拿著新版手機,刷自己上次演出的視頻,眉頭越鎖越緊。

 季昭華“月月你看,啊——又又又漲了——”

 余心月瞥眼,扯了扯嘴角,“別急,以後還會漲的。”

 季昭華捧著胸口“這就是自己賺錢的感覺嗎,好快樂。”

 對於她這種花錢如流水,生平只有用錢沒有賺錢概念的大小姐,就算股票漲幅只夠她一兩個月的生活費,也足夠讓她開心到飛起。

 “我要給我老爹打電話,我能賺錢了!耶!”她比劃出勝利的手勢,余光落到余心月手機上,“哎,月月,你在看自己的視頻?”

 季昭華嘴角上揚。

 小孩一直板著臉裝大人,原來暗裡也在偷偷自戀。

 余心月“……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按下暫停鍵,指著屏幕,“這裡我彈錯了一個音。”然後把進度條往前拉一段,“這裡的演繹也不怎麽好,我還是不太擅長打擊樂。”

 季昭華對她這種精益求精的態度很佩服。

 這還叫不擅長?

 在她這種不怎麽懂音樂的人聽來,余心月的音樂已經不能再好。鼓聲像熱情的火焰,裡面似乎含著一種能夠打動人心的力量。

 就算其他人能夠一絲不苟從頭到尾沒有彈錯一個音,也無法像她的一樣引起瘋狂的轉發與讚美。

 季昭華很難形容那種微妙的差別。

 但只有聽到月月的音樂時,她才會感受到一個個音符裡飽含的感情,才能夠被震撼被感動。

 在她看來,月月就像一個魔法師,纖柔白皙的小手,仿佛具有某種不可思議的魔力,能把那些人們耳熟能詳、幾乎要聽出厚繭的音樂,演繹成另一種風格。

 所以她看到女孩在光雲的演出時,絲毫不覺得驚奇。

 從第一次見到女孩,她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因為女孩說起音樂時,眼睛閃爍著那樣動人的光芒,是不加掩飾的熱愛啊。

 余心月還在糾結,就算別人都讚美她架子鼓打得如何如何好,她還是能夠看出自己的不足,並且想方設法去改正。

 好像有什麽東西去驅動著她去追求音樂的極境,讓她永不滿足、永遠在這條路上咬牙走下去。

 她把手機揣兜,決定再練習一下鋼琴曲。

 可惜家裡只有一架鋼琴,要是以後她擁有自己的房產,一定要建成一座小小的音樂宮殿。

 季昭華拉住她“月月、月月,別整天就是練琴呀。”

 余心月“我已經好久沒練過了。”

 季昭華露出無語的表情,“……三個小時前你還在那彈。”

 “三個小時還不久嗎?”

 季昭華一把把小孩重新拉回沙發“看看!這麽多的錢!你不開心嗎不激動嗎不興奮嗎?”

 余心月點點頭“有點激動。”

 季昭華揉她腦袋,女孩發質極好,握在手裡像一段冰涼的綢緞,讓人愛不釋手。

 不過按照這個力度,余心月覺得自己遲早有天會被她薅禿。

 “我要當富婆了!”

 余心月再次提醒“舅媽,你本來就是富婆。”

 季昭華不管,“為了慶祝,我要去度假,你們決賽是在夏半島對吧。”她提起小挎包“舅媽先在那等你啦。”

 按理未成年人前往夏半島參加決賽需要成年人陪同。

 然而余心月在那一欄裡填的不是季昭華,而是秦卿。這就讓季昭華開始吃醋了,連續數日一開口就暗暗影射這件事,滿滿都是酸氣。

 就比如現在,余心月熟稔地捂起耳朵。

 季昭華憤憤地把她的手拉開,說“反正你都有了卿卿。我自己外甥女進決賽,我連陪都不能陪,還要自費旅遊。”

 余心月扶額,輕輕歎氣“舅媽。”

 季昭華抱臂“什麽?”

 余心月“我最近還要點錢。”

 季昭華後退一步抱住自己的小提包,上下打量女孩半晌,“你你你,該不會一開口又是一百萬吧,月月你可是個初中生,小孩子不能奢靡無度。”

 余心月撒嬌“舅媽~”

 對上女孩閃亮濕潤的眼睛,季昭華頓時潰不成軍,一雙像小動物一樣般濕漉漉的黑眼睛,就這麽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誰遭得住啊。

 季昭華掏出一張卡,拍在桌上,作為回報,捏了捏女孩的臉頰,“密碼是你的生日。”

 余心月彎起眼,把卡收好,“謝謝舅媽!舅媽真好!”

 季昭華輕輕哼一聲,“臭屁小孩,就知道賣萌。”

 看這燦爛的笑容,她的手竟然不自覺伸到包裡,蠢蠢欲動地想再送一張卡給女孩。小孩這種生物真是太可怕了。

 當然,也要分是哪個小孩。

 季昭華看了眼回家的印江涵,心裡想。

 自從余心月一戰成名,印江涵顯得精神緊繃,緊張到有點神經質了。

 她今天剛從醫院回來,印家外婆對自己身體十分愛惜,就算沒什麽病,也喜歡待在醫院。

 余心月作為始作俑者,沒有去探視,反正她去也是挨一頓陰陽怪氣的數落,還不如和季昭華兩個人待在家裡,偌大的家空下來,難得的輕松自在。

 印江涵咬緊唇,一眨不眨地看著余心月。

 季昭華咳嗽幾聲,“涵涵,外婆還好嗎?”

 印江涵低頭,提包上幾道指甲的劃痕“還好。”

 季昭華笑“那我就不去探望了。”

 老太太年紀上來,總仗著自己的年紀倚老賣老,不怎麽講道理。如無必要,季昭華一般不和這個婆婆計較,倒不是怕她說什麽,只是怕自己不小心氣到老人家。

 印江涵拽住包一聲不吭地上樓。

 余心月趴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揣摩這輩子她會不會還抄自己的歌。現在這人應該在兩難的處境,不抄,她和青說難以交代;抄,又害怕東窗事發。

 余心月嗤笑,對印江涵的困境沒覺得有半點可憐。

 早知這樣,當時為什麽要做小偷呢?

 她忽然對季昭華笑笑,說“舅媽,還記得我上次寫的歌嗎?”

 印江涵停下腳步,身形僵立。

 余心月說“淘汰賽我準備唱這首歌。”

 季昭華舉起大拇指“那不是穩了?”

 印江涵臉色蒼白地走進臥室,縮到床頭。

 到現在她也沒有想放棄抄襲,跟余心月去道歉,心裡反而想的是,如果余心月真的打算唱那首歌,她要怎麽才能把抄襲這口鍋,扣到原創者身上。

 印江涵聯系青說的人,“文總監,是我,江涵。”

 “我那首歌被我姐姐抄了。她說淘汰賽的時候打算唱這首,我該怎麽辦呀?”

 文總監眉頭皺得跟花繩似的,“你說余心月抄了你的歌?”

 他可不是傻瓜,要是余心月沒在光雲廣場那一戰成名的驚豔演出,他或許還會信一下,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女孩子是個音樂天才了,印江涵說她抄自己?

 逗呢?

 文總監“這首歌真是你寫的?”

 印江涵急得直蹬被子,“真的,我想了半年,你去網上搜搜,那首歌是我首發的,真的是我首發!”

 只要余心月沒有留下證據,就不能證明“青青”是自己的。

 她想。

 文總監表面安撫“那好,我和計總商量商量。”

 等掐斷通話的下一秒,他就把自己的推測發給計傅——

 “計總,我們好像被印江涵那小姑娘坑了,那首歌是她抄襲她姐的。”

 要不是印江涵這種自爆行為,他還被蒙在鼓裡。

 計傅這時正和秦瑄煌在遊艇上兜風。

 涼爽的海風,和煦的陽光,碧藍的海水,一切都如此賞心悅目。

 穿比基尼的美女風情萬種,扭著腰走過來給他們倒酒。

 計傅看得心裡癢癢,剛想化身泰迪王,就被手機郵件聲掃了興致。

 他沉著臉耐心看完文總監的話,心裡像是日了狗,這下可算被印江涵給坑慘了,誰能想到豬隊友的威力竟然恐怖如斯,最大的敵人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來自身邊的豬隊友。

 “什麽事?”

 計傅抬眼看著秦瑄煌,氣得把酒一飲而盡“我特麽可算是栽進去了,本來打算把青說好好搞起來,讓老頭子高看我一眼,結果這還沒幾天呢,挨了一頓訓不說,還要被一個初中生給坑死。”

 “秦哥,你說特麽十四歲的小姑娘,怎麽這麽雞賊呢?她是對面派來的臥底吧。”

 秦瑄煌不耐地皺了皺眉,聽他說完前因後果,沉吟片刻,忽然笑了笑“那個叫余心月的小孩,是我妹妹在意的人?”

 他這一笑笑得計傅頭皮發麻。

 “是、是啊,可不是嘛,你沒看見她兩的關系,要不是她是個女的,我還以為自己頭上頂著草原呢。”

 秦瑄煌旋轉手裡高腳杯,深黑眼瞳往下沉了沉,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片刻,他招呼來一個混血美人,示意她蹲下,把酒水全倒在美人的頭上。

 計傅別眼,心想,媽的,死變態。

 秦瑄煌招招手。

 計傅很怕他一杯酒潑過來,猶豫著,最終抵不住變態凝視,附耳過去,臉上表情變得越來越精彩“你是說讓我倒打一把,乾脆汙蔑是余心月抄的印江涵……奧,也是,反正是印江涵在網上首發的,只有造謠工作做好,就……“

 秦瑄煌扇了他一巴掌,“閉嘴。”

 心裡打量著做壞事,還有一字一句說出來,這個人真的是……

 就算以後秦卿和他結婚,他也絕不承認這人是自己的妹夫。

 “梓語,給二少敷藥。”

 ……

 余心月對青說的打算並不知情。

 她已經到童雅家後花園練習架子鼓。

 作為一個音樂家,童宋的郊外別墅,收藏著好幾台名貴鋼琴,還有其他各色的樂器,幾乎像是個小小的音樂王國。余心月自從發現這處寶藏,就時不時跑過來練習。

 童雅把小提琴放下,“月月,我要被你帶偏了。”

 跟著這樣熱情洋溢的鼓聲,她快要用小提琴拉出搖滾樂了。

 余心月笑著看她,手上鼓槌沒停,“來啊,繼續啊!快活啊!”

 童雅噘嘴,趴在石桌上“我累了,你這個人,碰到樂器就停不下來了。”

 童宋端著切好的蘋果走來。

 “老師,你看她,”童雅不滿嘟囔“電話裡說是想我了,結果來我家都沒和我說幾句話,摸完鋼琴就摸架子鼓,這是想我了嗎?這明明就是饞我家的樂器。”

 童宋忍不住笑起來,“先歇一會,再來練吧。”

 余心月還沒盡興,口裡答應,手依舊不停。

 童宋聽了會,“這裡錯了個音,你沒有系統學過架子鼓嗎?”

 余心月放下鼓槌,揩去額角的汗,笑著說“是啊,都是抽空自學。”

 童雅小臉微微發紅,羨慕道“月月你真的是,我要酸成檸檬了。”

 她想,以余心月的天賦,不走上音樂這條路,簡直天理難容。印家難道不該讓她發揮自己的天賦,把她送到專門的音樂學院去潛心研究音樂嘛。

 不過。

 童雅抬頭,“老師當年也是自學,對的吧!”

 童宋轉身從冰箱裡拿出自製的奶茶,剛推開玻璃門,“什麽?”

 “老師從前也是自學音樂的,對吧!”

 余心月也好奇地望過去,按照童宋的年齡算,在他那個時代研究音樂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童宋把吸管插在杯子裡,“大半算自學的吧,小時候,我爬到山上去,拿著枚樹葉就能吹半天,風吹樹葉沙沙響,溪流濺過山石發出的汩汩聲,還有鳥叫聲、蟲鳴聲,和葉笛聲混在一起……”

 童雅閉上眼睛,想象那副畫面,“好美。”

 余心月隨手摘下一片樹葉,櫻唇緊抿,童宋所描述的聲音,便隨微風習習,在花園中環繞。

 童宋拿起桌上小提琴,跟隨她的節拍輕輕拉動琴弦。

 於是輕柔的風聲、潺潺溪水聲、寂靜深夜裡不安的蟲鳴都隨琴聲飄來。

 童雅甚至能夠看見幢幢樹林,和瓊宇那輪白亮的明月。

 她默默吸一口奶茶,咬住吸管。

 神仙與神仙合奏,讓凡人望塵莫及。

 童雅氣餒地低下小腦袋。

 然後又吸一口奶茶。

 老師的廚藝又好了,奶茶好喝到她都快忘了喪氣。

 童雅心態很好,馬上又笑起來。

 反正這世上像余心月、童宋這種在音樂上堪稱天才的人不常有,大部分的人都普普通通,像自己一樣。這樣一想,好像就沒什麽好沮喪的了。

 而且,換個角度思考,周圍有兩個音樂天才,也算是運氣好吧。

 只是有時候稍微會有點點沮喪,但人是需要對比的,比如和余心月在一起的時候,童雅覺得自己是個小辣雞,一和五音不全顏某人相處,她會覺得自己又行了。

 余心月笑起來,五官舒展,似春風拂面。

 “沒想到童老師小提琴也拉得這麽好。”

 說完她就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能教出童雅這種徒弟,童宋怎麽可能不會小提琴。只是這位鋼琴家顛覆了她的印象,本來她還以為以童宋的音樂風格,生活裡多半是苦大仇深總板著臉。

 沒想到男人挺和善的,樂理精湛,時不時給她以指點和啟發。

 余心月感覺自己有點真香了。

 童宋微笑道“恩,學過一點兒。”

 這叫一點兒?

 童雅拿吸管戳奶茶,鬱悶地想。

 這兩個人簡直一個脾性,謙虛得讓普通人根本沒有活路。

 “尋音的那件事,我看了。”童宋長話短說“你的音樂天賦很高,但你真的決定,”他頓了頓,眉頭不自覺皺起,“真的決定繼續參加尋音?”

 余心月怔了怔,“為什麽不?”

 童宋輕輕歎口氣,“沒有什麽。”

 余心月摸不著頭腦,更不懂為什麽男人看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失望。想了兩分鍾,她大概明白了,童宋是老式的音樂人,或許覺得如果參加尋音,太多的聲音與誘惑會擾亂自己對音樂的虔誠吧。

 “老師,您別擔心,我就是去玩玩。”

 她一笑,兩眼彎彎,像天上弦月。

 童宋欲言又止,只是點了點頭。

 “對啦,月月,”童雅想起來余心月那讓人頭疼的家庭關系,“要是你舅舅他們不許你參賽,你就到我家來吧,老師馬上要出國了,這段時間只有我一個人住,來這裡你就能每天彈琴啦!”

 童宋點頭,“要是覺得上學不方便,我在學區也有套房。”

 “裡面也有鋼琴的,”童雅眼眸清亮“我想和你一起睡!”

 余心月“……不用啦。”

 她怕顏霽長大後剁了自己。

 童雅有點失落,小手撐住下巴,眼眸垂下,長長眼睫在瓷白臉頰落下淡淡陰影。

 余心月偏頭,女孩越長越水靈,可阿霽居然還不開竅。

 唉,想到這件事她就發愁。

 童雅抿了抿唇“那,月月,國外有個比賽,在明年三月,你想和我一起去參加嗎?”

 余心月問“什麽比賽?”

 上輩子有印家阻撓,她連個音樂學院都沒進入,更別提參加什麽比賽。

 童宋回答“是國際青少年音樂家比賽,18周歲以下的孩子才能參加。我去做評委,所以決定帶雅雅過去。如果你有意,我很歡迎。”

 童雅拉住余心月的衣袖“要是答應,你就要天天來我家練習!”

 余心月暗自歎氣,小白兔這股粘人勁要是放在顏霽身上該多好。

 現在一給童雅說起顏霽,她就要噘嘴皺眉,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縫上,而和顏霽說童雅,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兩個人愛好不同,性格不投,上輩子到底怎麽走到一起還琴瑟和鳴的。

 余心月小小的腦袋怎麽也想不明白。

 雖說顏霽和童雅並不投機,但到比賽舉辦那天,兩個人不約而同都到現場為余心月助陣。

 初選最後一賽是淘汰賽,從每八人中淘汰六名,剩下兩名進入半決賽。

 韓江地區擠進淘汰賽的一共有八支隊伍。

 賽事組隻公布入選名單,至於到底誰和誰一組,還要看到時候現場抽簽。

 淘汰賽全程直播,就黑箱操作,比前兩賽要難不少,因此青說一乾人也愁白了頭。

 上次輿論大爆炸後,天裕替換掉不少人,秦卿更是親力親為,插手到韓江這塊的比賽中。

 至少青說現在想讓自己的人進入決賽沒那麽容易了。

 印江涵怔怔地看著大屏幕,焦急等待分組結果。

 她想起前兩天文總監的吩咐。只要她先發製人,在尋音現場演唱那首歌,就能取得先機。余心月沒法證明青青是自己的,公司已經做好安排,一旦余心月敢演奏相同的曲目,鋪天蓋地的輿論就能讓她再次翻不了身。

 就算已經得到保證,印江涵依舊緊張,腦袋充血,手心滿是汗。

 畢竟不是名正言順得來的東西,怎麽都會覺得心虛。

 她接到一條短信,是印鴻飛發來的——

 “不要緊張,我和外婆在台下看著你。”

 印江涵煩躁地把手機屏幕摁黑。不是說不讓他們過來嘛,就知道給人添麻煩。她偷偷往後瞧一眼,余心月坐在休息區長椅,手端著手機,一臉是笑地在和誰聊天。

 她手裡拿的,是印江涵眼饞很久的新型智能機。

 印江涵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張大嘴,什麽話都說不出。

 舅舅什麽時候給她買的?

 舅舅居然給她買不給自己買?

 為什麽會這樣?難道舅舅更喜歡她了嗎?

 印江涵嘴唇無聲地抖動著,印家人對她的偏愛是現在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如今這僅存的資本都被小小一個手機撼動。

 她低頭,暗下的屏幕印出張嫉妒扭曲的臉,和因想到即將發生的事露出快意的微笑——

 她要讓余心月親眼看著自己寫的歌把她印江涵捧上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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