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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養娃日常》第121章 班師回朝
直到太陽升起,都沒有匈奴的影子,林寒頓時想罵娘。可是此地只有草沒有水,不能停,林寒只能拿出楚修遠臨摹的地圖,帶領大軍再往西南行一個時辰,遇到水源才停下修整。

 趙飛打一壺水給林寒送過去,“將軍,還走嗎?”

 林寒不想走,因為她擔心那群匈奴沒腦子,再原路返回正好跟他們錯過,思索片刻,挑八個方向感極好且身手極好的騎兵,讓他們兩兩一起速去四方打探。

 林寒擔心他們撞上匈奴,或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迷了路,隻給他們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八人回來,一個比一個無精打采。

 林寒見狀,頓時知道白跑一趟。

 趙飛也看出來了,不禁問,“接下來怎麽辦?將軍,回去等大將軍?”

 百裡之外,一個身著甲胄的男子趴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扭頭說,“大將軍,有大軍正朝我們奔來。”

 楚修遠抬手把劍丟給身側的副將,趴在地瞬間跳起來,“定是匈奴。騎兵立即隨我迎敵。”

 “匈奴來了?在何方?”副將忙問。

 楚修遠抬手指著東南。

 副將驚訝,“從關東過來的?”

 楚修遠微微頷首,奪走寶劍就朝他的寶馬走去。

 “報!”

 楚修遠腳步一頓,回身看去,是他半個時辰前派出去的探子,“何事?”

 “啟稟將軍,西北發現匈奴人的蹤跡。”

 楚修遠皺了皺眉,再次趴在地上,剛剛感覺到的震動越發明顯,“那邊定是匈奴百姓。”指著一將軍,“你帶五千騎兵速去查探清楚,然後往東南方向去與我匯合。”隨即給他五個黑疙瘩,以防萬一。緊接著楚修遠帶五千騎兵和余下的黑疙瘩迎敵人。

 然而,行了兩炷香,楚修遠只看到剛剛露頭的青草被踐踏的面目全非,全然不見匈奴的影子。

 隨楚修遠出來過幾次的將士們四下散開,片刻聚到楚修遠身側,“啟稟大將軍,北邊沒有匈奴的蹤跡。”

 “啟稟大將軍,西南也沒有。”

 “啟稟大將軍,東北也沒有。”

 接二連三的聲音在楚修遠身側響起,楚修遠冷笑一聲,“發現我等往東南方向跑了。”

 “追嗎?”眾人忙問。

 楚修遠:“追!”

 ——————

 “將軍,將軍,別睡了,來活了。”

 林寒腰腹用力,從地上跳起來,拍拍身上的草屑,轉向一炷香前才出去的探子,“什麽意思?”

 那小兵指著她身邊的馬,“您上馬一看便知。”

 林寒腿上用力,踩著馬鞍跳上去,身體晃悠兩下,不得不下來。然而,這麽一會兒功夫也足夠她看得清清楚楚——昨兒追了大半天的匈奴人又回來了。

 林寒樂了,“兄弟們,收拾家夥!”

 “將軍,將軍,您是將軍。”趙飛小聲說,“不是山大王。”

 林寒頓時有些不自在,“知道什麽是戰友?就是敢把背後交給他的人。親兄弟也不過如此,我喊兄弟怎麽了?”推開他的腦袋,“你小子哪來這麽多話?”

 趙飛懵了,待他清醒過來,林寒已上馬,且把馬耳朵堵上,把她隨身攜帶的倆黑疙瘩都拿出來。

 這還是女人嗎。

 娘呀,比爺們還爺們,大將軍怎麽受得了。

 大將軍忙著追敵,否則不介意告訴他,娶都娶了,還能離怎地。不過這話也只能對他一人說,因為他不敢讓他老婆聽見。

 言歸正傳,同林寒一樣隨身攜帶黑疙瘩的騎兵也把馬耳朵堵上,把黑疙瘩和火折子拿出來。隨後還吩咐旁人把馬耳朵堵上。

 火頭軍立即把做飯的家夥什收起來。

 匈奴停下,滿臉錯愕地望著“突然”出現的軍隊,火頭軍已退到隊伍最後面。

 後來聽人說,匈奴左賢王都恨不得給他們將軍跪下,火頭軍別提多後悔沒跳上車看一看。不過那都是誇張。

 事實上匈奴首領愣了一瞬,就想調轉馬頭。然而,一想先前聽到的陣陣馬蹄聲,立即抽出腰上的彎刀。

 林寒笑著問身邊的小兵,“他這是要跟咱們正面杠?”

 那小兵下意識點點頭。

 “你說咱們跟他們打嗎?”林寒又問。

 那小兵愣住,問他?他哪知道,他又不是大將軍。

 “將軍,匈奴過來了。”趙飛見她還聊天,忍不住開口提醒。

 林寒回頭瞪他一眼,都沒你話多。隨即右手拿起黑疙瘩,左手打開火折子,磁啦啦引線點著,準備跟林寒拚命的匈奴首領勒緊韁繩就要北上。

 一見北面全是人,就要往南去。然而,南邊還有人,匈奴首領咬咬牙,掉頭回去!

 林寒抬手把黑疙瘩扔出去。

 轟隆一聲,匈奴的馬亂了陣腳。

 林寒的馬打了個噴嚏。

 匈奴卻沒發現這點,因隨著林寒把黑疙瘩扔出去,其他人也把手裡的黑疙瘩扔出去,濃煙滾滾,塵土飛揚,一時間馬嘶吼,人慘叫,聲音響徹寰宇,也傳到楚修遠耳朵裡。

 楚修遠不由得勒緊韁繩。

 副將不禁問:“怎麽不走了?”

 “她怎麽會在這邊。”楚修遠納悶。

 副將:“匈奴不在這邊?”

 “不是!”楚修遠皺了皺眉,“你沒聽到什麽聲音?”

 楚修遠另一側的將軍開口道,“啟稟大將軍,末將好像聽到類似打雷聲。可是這天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啊。”說著,看一眼西南方向的太陽。

 “不是雷聲!”楚修遠想解釋,一想極有可能是林寒搞出來的——跟匈奴對上了,不敢遲疑,“繼續追!”

 又走一炷香,還是沒能看到匈奴人影子,楚修遠越發擔心,那女人不會當著眾將士的面引雷吧。

 楚修遠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夾緊馬腹,走了半炷香,看到一群黑點在移動。又近一點,楚修遠和他麾下的將軍都看清楚了,是匈奴人。

 楚修遠抽劍,身邊的將軍拔刀,正要上前,就看到匈奴身後又來一群人。

 林寒眨了眨眼睛,“壞了!兄弟人,有人來跟咱們搶人頭。衝啊!”舉起長劍,一馬當先,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反手一個,轉身一個。

 趙飛驚得睜大眼,被人撞了一下,“愣著幹什麽?快點!再晚就被大將軍的人搶了。”說完衝到林寒身側。

 林寒朝他馬屁股上拍一下,“離我遠點!”

 那人恍若未聞,就跟在林寒身邊撿漏。

 楚修遠回過神來,就看到他夫人滿身滿臉的鮮血,頓時想調轉馬頭回去。然而,身後有五千騎兵等著建功立業,他此時“逃跑”以後也不用在長安混了。

 楚修遠深吸一口氣,“愣著幹什麽?沒看到是塞北侯!都給我衝!”

 眾人陡然清醒過來。然而,晚了,待他們到跟前,還剩仨瓜倆棗,都不屑撿起來上報。

 林寒摸一把臉上的血,割掉一塊衣袍擦擦她的寶劍,朝楚修遠跑過去,“你怎在這兒?”

 “這話該我問你吧。”楚修遠無表情的問,“塞北侯不該在預定地等大軍過去嗎?”

 趙飛不禁後退幾步,完了,完了,又要開打。

 林寒哼一聲,“你還好意思說預定地。你說匈奴在雁門關西南,結果他娘的在雁門關東南,我——我們走兩天就碰到匈奴,要不是我機智——”

 楚修遠氣笑了,“塞北侯,右路軍可不止你一人。我乃大將軍,向我謊報軍情是何罪,你不會不知吧?”

 林寒頓時蔫了。發現疑似帳房先生的人拿著冊子和筆墨過來,連忙問:“是不是記殺敵人數?”

 那人被問愣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我——六十五!別給我記錯了,否則我把你貶為庶民!”林寒嚴肅道。

 那人的腦袋已成漿糊,呆愣愣轉向楚修遠,“小侯爺他——”

 “她跟你說笑呢。”楚修遠不待林寒開口,拽著她就往外走。

 林寒踉踉蹌蹌跟上去,“你幹什麽?我沒說笑。”

 “你乃一路主將,別這麽小家子氣行嗎。”楚修遠松開她說。

 林寒:“不是我小氣。我頂著楚沐的名來的。來之前朝中百官不知道,回去肯定知道。可我替他出征匈奴這事,不能讓天下百姓知道。陛下沒法賞我,那只能從賞將士們的賞錢裡出了,不然我出來一次沒賺到一個銅板,還倒貼錢,我圖啥啊。”

 楚修遠當真氣笑了,“你出來這趟的目的是為了賺錢,還是為了玩兒,要我說的更明白點嗎?”

 林寒臉色微變,依然梗著脖子說:“你竟然把行軍打仗當遊玩?楚修遠,我對你太失望,太失望!我不想和你說話,你也離我遠點。”不待他開口,就往右路軍所在地跑。

 楚修遠抓住她的胳膊,“一身血往哪兒去?”

 林寒本想掙扎,聞言猛地停下來,“很多嗎?”低頭一看,“我的老天爺,我的盔甲都成紅色的了。不行,我得趕緊脫下。”

 楚修遠再次阻止,“晚上再收拾。”

 “也對!”林寒想想,“晚上幹了,不會蹭的哪兒都是。趕明兒拿回家,大寶寶看了也相信這是真的,而不是潑的狗血。”

 楚修遠眼皮猛一跳,“你脫下不是要清洗,而是要收起來?”

 林寒點頭,“當然!這可能是我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征,必須得留作紀念。”

 楚修遠張了張口,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

 三更半夜,包括林寒在內的所有將軍都歇下了,楚修遠端著木盆走到湖邊。

 巡夜的士兵不禁走上來,“大將軍,末將喊火頭軍起來給你燒點水吧。”

 楚修遠:“我不洗澡,我洗衣裳。”

 那士兵驚訝,“衣裳?怎麽您親自洗?”

 楚修遠心說,我老婆的衣裳,我不親自洗誰親自洗。

 “我的盔甲,不放心旁人。”楚修遠拿出來讓他看一眼就放下。

 燈火太暗,士兵沒看清楚,但借著月光看到盆裡確實是一件盔甲,也沒懷疑,提醒一下楚修遠,夜深露重早點歇息,就繼續巡邏。

 翌日清晨,林寒醒來就想套上盔甲,卻發現身邊只有一藍色長袍,頓時有個不好的預感。

 匆匆洗漱一番,跑出行軍帳,果然,那用樹杈做的三角架上掛著一見嶄新大的盔甲,仔細看去,正是她一個月前收到的那件。

 林寒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抓到一士兵,大將軍呢?”

 “侯爺您醒了?大將軍在火頭軍那邊。聽說您想吃點熱乎的,正讓火頭軍給您做羊肉和羊雜湯呢。”

 林寒只有羊腿,還是追匈奴的時候撿的,“哪來的羊雜?”

 “大將軍麾下的將士發現了匈奴百姓,從匈奴百姓那兒弄來的。”

 林寒忙問:“何時?我怎麽不知道。”

 “三更天他們才回來,那時候小侯爺都歇下了。”

 林寒衝他揮揮手,“我知道了。”等他走遠,大步朝冒煙的地方跑。

 還沒到跟前林寒就聞到鮮嫩的羊肉味兒,不禁說,“鍋裡燉的是不是小羊羔?”

 “侯爺醒了?是的,這種羊腥味輕,什麽都不用放,清水煮就可以吃。末將給你撈幾塊?”燒火的士兵問。

 林寒:“大將軍呢?”

 “難為你還記得我。”

 帶有濃濃調侃的聲音從林寒身後傳來。

 林寒轉過頭,就看到身著甲胄的楚修遠轉過身來。

 不怪她沒看見,剛才楚修遠背對著她,盯著火頭軍剝羊皮呢。

 林寒:“鍋裡的還沒吃,怎麽還剝?”

 “不好帶回去。”楚修遠實話實說,“比我預料的早五六天,咱們的糧食足夠吃到雁門關,沒必要再把這些羊帶上。”

 林寒愣了愣,反應過來忙問,“回去?”

 “匈奴左賢王被你炸死,右賢王還沒選出來,在這邊活動的匈奴百姓又讓我們找到,不回去留在這兒做什麽?”楚修遠反問,“陪你打魚抓兔子玩個盡興?”

 林寒聞言頓時知道楚修遠已經知道她是如何發現匈奴的蹤跡,不禁摸摸鼻子,“袁浩還沒到。”

 “我已派一小隊人馬迎他。”楚修遠道,“就在你打呼的時候。”

 林寒:“我睡覺從不打呼。”

 楚修遠笑著問,“你還還知道自己睡著後的事?不愧是小侯爺,真厲害,在下佩服。”

 林寒瞪他一眼,小聲說:“回去小侯爺才收拾你呢。”

 然而,她卻不知真正的小侯爺想來找他。

 林寒剛走那幾天,三個孩子精神萎靡。慢慢習慣了,好了,家書到了。

 大寶寶要給林寒回信,楚沐攔著,實話跟幾個弟弟說,他們的娘此時應該已出關,收不到他們的信。

 大寶寶說,他就寄到雁門關。

 楚沐覺得沒必要,因為到了雁門關,林寒快馬加鞭,頂多五天就回來了,還看什麽信啊。於是勸大寶寶別寄了。

 大寶寶答應過他娘親,要聽他堂兄的話。大寶寶不想讓他娘親擔憂,也不想看到他娘親失望,便聽楚沐一次。

 然而,當天晚上,哥仨睡覺前,大寶寶問他大兄和二哥,他們的沐哥討厭吃什麽。

 翌日清晨,飯菜全是楚沐討厭,或者不是很喜歡吃的。

 楚沐本以為巧合,晌午和晚上皆是,就不能稱之為巧合了。

 林寒吃手把肉的那天上午,楚沐把楚大寶寶抓到跟前,“小老弟,咱倆聊聊。”

 “我要去上課。”小孩大聲說。

 楚沐:“我給你請假了,上午半天休息。”

 “那爹爹回來考我,我不會怪誰?”小孩歪著頭問。

 楚沐:“怪我可以了吧。”

 “你想聊什麽?”小孩繼續問。

 楚沐指著還未撤下去的長幾,“今兒的菜怎麽回事?大寶寶,涼拌薄荷,虧你想得出來。你怎麽不涼拌艾草給我吃。”

 “我娘說艾窩窩是端午節吃的,現在不吃。”小孩接道。

 楚沐噎了一下,“誰跟你說艾窩窩。我警告你,明天再往我往碗裡夾薄荷,我不把你這張小臉揍成豬頭,我跟你姓。”

 “你本來就和他姓啊。”

 哥倆驚了一下,同時轉過頭,看到分外熟悉的人和那聲紅紅火火的衣裳,異口同聲,“你怎來了?”

 小太子跨過門檻,“舅母走有一個多月了吧。母后擔心楚白白想舅母,讓我來看看你和大揚、小玉。他倆呢?”

 “上課去了。”楚沐道。

 小太子眉頭微蹙,“今兒不是休沐日嗎?”

 “你舅母走之前他們為了陪你舅母,缺了很多課,只能休沐日補回來。”楚沐瞥一眼大寶寶,“我給他請假了,他今兒不用去。”

 小太子松了一口氣,“楚白白,你和沐哥吵架了?”

 “我才不跟他吵架。”小孩瞪一眼楚沐,“只有他跟我吵架。”

 小太子不信,“為什麽?”

 “我要吃涼拌薄荷,他不吃還不準我吃。”大寶寶指著楚沐,“你有見過這麽霸道的人嗎?”

 小太子搖頭,“沒有。父皇不準我吃糖,是因為舅母說吃糖蟲吃牙。薄荷吃多了,牙齒也會生蟲?”

 小孩道:“不會的。我娘親說薄荷是很好很好的東西。沐哥就是霸道,不準我吃。”

 楚沐揉揉額角,“好好,我霸道!還有什麽要說的?”

 “沒有!”小孩拉住太子的胳膊去遊戲室玩兒。

 午時剛至,小孩衝紅菱招招手,“我要吃艾窩窩,放豬油渣和鹹菜的那種。太子,你吃啥?”

 太子想了想,“我想吃糖醋雞肉,你家有嗎?”

 “你不可以吃糖,我也不可以吃糖。”小孩搖了搖頭,“娘親說三天吃一次糖,不然她就不疼我了。”

 太子:“你娘親騙你的。”

 小孩點一下頭,“我知道啊。我也說過不喜歡娘親,也是騙娘親的。可是娘親是為我好,我不可以讓娘親失望。你想吃就等我娘親回來,讓娘親給咱們做吧。”

 “你娘親幾時回來啊?”小太子見不到無所不能的舅母,總覺得他舅父家變得不像他舅父家,“我都想舅母了。”

 大寶寶歎了一口氣,老氣橫秋,“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敢想,怕我娘親分心。”說著,眼中一亮,“陛下也不知道嗎?娘親和爹爹說,你父皇無所不知,比她和爹爹還厲害,你回去問問你父皇好不好?”

 小太子也覺得他父皇天下最厲害,“好啊。”

 然而,商曜比大寶寶還想知道林寒到哪兒了,有沒有給楚修遠拖後腿。

 但大軍一出關,他就只能等楚修遠聯系他。可等待很煎熬,商曜索性給雁門關外修書一封——有大軍的消息立即來報。

 四月二十四日,上午,商曜打算領著太子去大將軍府看看幾個孩子,順便嘗嘗大將軍的櫻桃,鴻翎急使急急跑來。

 商曜心中一凜,剛走一個月就有消息,難道是林寒出了什麽事。不待急使開口,商曜奪過密信,拆開看到上面的字,每一個他都認識,合在一起卻不知道什麽意思。

 常喜不禁擔憂,“陛下,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將軍雖說以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可大將軍畢竟有好幾年——”

 “住口!”商曜瞪他一眼。

 常喜縮了縮脖子,“陛下,您嚇著太子了。”

 商曜低頭看去,小太子臉上盡是擔憂,都快要哭了。

 “傻孩子。”商曜笑著摸摸小太子的腦袋。

 常喜越發不安,這是佯裝歡喜,還是怒極反笑啊。

 小太子依然很擔心,“父皇,舅父和舅母怎麽了?”

 “你舅母不愧是你舅母。”商曜把密信遞給他。

 小太子不禁問:“孩兒也可以看。”

 “朕像你這麽大都跟著你皇祖父看奏章了。”商曜道。

 小太子連忙拆開,小嘴驚得老大,“我的天啊!”

 常喜下意識勾頭看去。

 小太子察覺到,就忍不住對常喜說,“我,我舅母,舅母要回來了……”

 “啊?真出事了?要不要派太醫過去?”常喜忙問,“聽說雁門關那邊一個縣都找不到一個像模像樣的郎中,這要是耽擱了,楚家的幾個孩子還不得哭斷氣。”

 商曜不禁咳一聲。

 常喜不待他主子開口,“奴婢這就去找禦醫。唉,陛下您當初就該攔著,這古往今來幾千年,也沒聽說過女子出征。您怎麽能讓大將軍夫人那個弱女子出去啊。”

 “不是,不是!”太子連忙拉住常喜的衣袖,“你誤會了,常喜,我舅母沒病,是大軍班師回朝,已到雁門關外,修整一日人馬歇歇乏就入關。”

 常喜瞠目結舌,哆嗦著嘴角,“班——班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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