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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畫裡風靡萬千的我[快穿]》第80章 作為暴君之子的我作威作福19
普天之下, 讀書人哪個沒有做過這樣的願景:一舉成名天下知,騎著高頭大馬、在滿城紛飛的鮮花中跨馬遊街;殿試被帝王一眼相中,從此開啟達官顯宦的青雲之路, 然後迎娶美嬌娘,風風光光地衣錦還鄉。

 科舉就是他們的青雲階。

 科考舞弊的言論甚囂塵上,不少讀書人搖頭哀歎:“某一心苦讀聖賢書,只為了考取功名好光耀門楣,誰知世風竟如此不堪,竟有人泄露考題, 天道不公啊……”

 編書組的翰林學士躺著也中槍,他們幫盛寶箏寫書都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而春闈的試題確認則是前些日子, 出題則是由身兼宰相職能的閣老們商議出來的, 范圍也在大家耳熟能詳的那幾本書裡,跟他們有什麽關系。

 春闈時,他們也隻負責考試時的彌封、謄錄、校對、閱卷、填榜等手續,出書時他們只是簡單提了一下自己的預測, 根本沒想到居然押中了。

 這只能說是巧合, 但說是科考舞弊未免過於嚴重。

 在京城的官員, 很多都有自己的門生, 他們私下也會對即將應考的門生提出自己的預測,準了自然好, 不準那也就一笑而過,沒人當回事。

 就如同後世高考有人押中作文題一樣,這最多是信息交流不對稱,出題人沒有涉獵群書導致的。而且科舉考試本來書本范圍就集中在四書五經內,幾百年來翻來覆去的考, 早已缺乏新意,偶爾押中一兩個也不例外。

 縱使押了考題,那些事先買了芳華坊科舉書的學子們,也未必當真了,也未必會去準備,大家依然一個起跑線。

 事實也是如此,考場內的人不少都看過芳華坊的科舉書,然而並沒有人當回事,出考場後一個個懊悔得捶胸頓足。

 倒是那幾本揣書進去、事後舉報的考生很可疑,現已被扣押檢查。作弊還在能理解的范疇內,正常考生發現考題被提前幾個月押中後,一般的心情是後悔沒看書,而不是懷疑考題泄露,怪押中題的人,這種思維模式似乎很迫不及待將事情往科考舞弊方向上扣,甚至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於是才露了馬腳。

 那幾個考生之前的行徑很高調,似乎早有攀扯芳華坊、以身汙名的打算。

 盛寶義也因此向盛國公提了他觀察到的古怪地方,就是官員下嫁女兒,提供不菲的錢財,再加上獄卒企圖下毒,硬生生給調查指名了一個方向。

 通過蛛絲馬跡調查後發現,那些感慨解囊的官員背後都有大皇子母族裴家的影子,那迫不及待就想栽贓盛寶箏一個汙名、並且在獄中急著下手的大皇子就這樣被揪了出來。擾亂科考,謀害兄弟的罪名可大可小,全看帝王如何判決,裴家被處置,大皇子最終被判了一個終身幽禁。

 輿論風波這才落下帷幕。

 不管看過與否,本次考試卻不妨礙一篇篇妙筆生花的文章誕生,不少答卷龍章鳳姿,都得到了考官的青睞和讚賞。而輔助性科考書的價值也體現了,不少老生的成績進步顯著,在本次春闈中皆被拔擢,讓芳華坊在讀書人心目中的名氣愈大,在史書上都流下了事跡。

 在若乾年後,新君登基。

 基於年輕時的經歷,他大刀闊斧的改革從一個小小的科舉開始,他徹底杜絕了所有作弊方式,讓所有考生進了考場後,什麽東西都不用帶,朝廷會統一發放筆墨紙硯、食物和水,甚至連衣服都貼心地幫你準備了。

 你只要空著手、赤著身進去,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在考前還需要沐浴,繁瑣是繁瑣了一些,但卻讓歷朝歷代在食物內、身體上夾帶私貨的現象直接消失無蹤。

 最後還有準考證這種防偽東西的出台。

 在現代,尚且都有冒名頂替的事情出現,更別提山重水複、交通交流不便的古代了。陳家村有一對雙胞胎兄弟,弟弟落榜,哥哥上京趕考,一去多年才考出了功名,他臨行前將嫂子托付給弟弟照顧。

 那嫂子和弟弟卻一來二去好上了,這時哥哥已帶了舉人的功名回來,按律法,舉人可以為地方官。兩人不願分開,但又貪圖官職,於是找了機會合謀殺了哥哥,弟弟則搖身一變,成了哥哥。

 光明正大地佔有了嫂子和功名。

 他們是兄弟,本來長相、神態和舉止就相似,弟弟的偽裝又很高明,前去趕考的同窗都沒能發現區別,在這個沒能驗證指紋的年代,很容易一輩子就這樣糊弄過去。但卻在他前去赴任的第一天,就露了馬腳。

 因為他知道一些身份信息,卻背不出準考證號!那一串記錄在官府檔案中,唯有考生本人和檔案才知道的那串數字,哪怕對方說忘了,卻連準考證號是幾位數都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被精明的官員看出可疑之處。

 他們帶人去了陳家村,在門口那顆棗樹下挖掘出了一具骸骨,這才真相大白。先前不是沒有人腹誹過,新君真是小題大做,一個科考都搞出那麽多新的規章制度。

 等這殺人頂替案出來後,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想象著如果是自己,寒窗苦讀十余載,辛辛苦苦考取了功名,卻被人殺害還冒名頂替,瞬間殺人的心都有了。

 更別說,新君為了提高學子對準考證的重要性,還針對這個出台了一些優惠,類似於手持準考證,去芳華坊買書有優惠促銷。世人皆有商業頭腦,很快就衍生出了,手持準考證的吃飯住店有優惠,去哪個地方旅遊也有優惠,帶動了考生經濟,也硬生生逼考生們記下了數字。哪怕遺失了,也立即會去補辦。

 科舉考試進一步得到完善。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後來的新君,現在才剛從牢房裡出來,鳳帝宣了太醫院的首席前去看診。知道盛世子被關押了兩天,脾胃一定大有損害,懷著醫者仁愛的一顆心,首席就立即提著藥箱去了,然後看著在府上胡吃海喝的盛世子,再給對方診了一下脈,那脈象生龍活虎的跳動令他沉默。

 一時間竟不知還要不要開藥。

 繼大皇子那頭落馬後,七皇子府也不得安寧。半年幽閉早已結束,七皇子本該走動了,大家也都觀望著,結果沒想到七皇子像是被關習慣了,依舊閉門不出,一反被關禁閉前的活躍,令人摸不著頭腦。

 七皇妃正慵懶地為自己扇風,她執小香扇的皓腕凝白,周身露出來的肌膚也白得晃眼,此刻歪歪斜斜躺倒在貴妃椅上的模樣,堪稱一幅妖嬈的醉臥圖。這時一名婢女上前來稟告,打破了她愜意的好心情:“主子,殿下要見你。”

 聞言,她美豔的面容上閃過一股厭煩,放下扇子,在榻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心腹婢女道:“說我頭痛歇下了,不方便見他。”

 面對自己的夫君,她的語氣透出一股不情願。

 婢女為難:“可是您昨兒才用了自己偏頭痛的這個借口。”

 七皇妃渾然忘記了,但她本人也不在意,哼了一口氣:“那就說我身體不適,不宜伺候他,讓他移駕去其他妹妹那裡吧。”

 婢女還是很為難,因為這擺明了一聽就是敷衍了事的借口,但她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去回話了。

 七皇子一聽,果然臉色極為陰沉,拂袖而走。任一個男人,居然被自己妻子一連數月都找各種借口拒之門外,那自尊心和涵養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但任由他如何發脾氣,七皇妃也根本不想理他,無他,七皇子從沉珂重病慢慢痊愈後,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這幾個月改變越來越大。本來俊朗的五官越來越陰柔,皮膚從麥色慢慢變成了雪白,摸上去那質地簡直比她這個女子還要細膩白潤,讓她從起雞皮疙瘩,到現在打眼看到了,都心頭一股湧上喉口的歪膩。對方還想宿在她房內,她可沒有磨鏡的癖好,自然找借口打發了。

 她嫌棄的地方還不止對方這外在的改變,七皇子近來的走路姿勢也越來越不英武,若不是冬春的袍子長,能遮擋一二,否則將會原形畢露。更糟糕的是,七皇子留宿後院,姐妹們梳妝打扮,為自己描眉點唇,七皇子居然也有摻一腳的想法。

 看著他興致勃勃地塗脂抹粉、著婦人美裝,全後院的美人皆心思各異,心頭閃過詭異的想法,卻礙於身份,完全不敢說,只能默默咽入腹中。一時間,滿是女子的後院相處竟極為和諧,少有爭寵的事發生。

 七皇子何其敏銳,哪裡能不知道後院美人對他態度的轉變,他也不是沒長眼睛,美人一個個對他從殷勤崇拜,到恐懼後退,再蠢笨的人都能看出,自己被排斥了。

 這讓他大為火光、極為惱怒,但拿起鞭子後,又做不到拿這些他幽閉期間對他不離不棄、如花似玉的美人們泄憤。

 只能把對象轉為府上的下人小廝,導致整個七皇子府伺候的,人人身上都有傷口,私底下怨聲載道,還把七皇子脾氣暴戾、喜怒無常的名聲給傳了出去。一同傳出去的,還有七皇子的轉變。

 朝堂上某位官員的人聽說了後,皺眉說了一句,“七皇子之前頂頂好,怎麽最近變成這樣了?”

 性情恣戾,苛待下人,毫無仁愛名聲,更離譜的是,那一個個變態的嗜好,喜歡抹脂塗粉、著婦人衣、戴婦人簪,簡直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做出來的事。

 等他們看到了真人後,嚇得瞪大眼睛。

 七皇子緊閉期間結束,他不可能一直拖著不上朝和覲見帝王,他隻好身穿朝服就去了,在宮人的帶領下,他自以為昂首挺胸、走路大步流星,卻不知給文武百官多大的震撼。

 因為領他前來的是司禮監太監,一個眉清目秀、常常翹著蘭花指還不自知的小太監,他走在小太監身後,那容色和姿態竟跟這個群體相差無異,甚至更為陰柔。他走到隊伍前列,自己熟悉的好位置站定後,那感覺就像一群大老爺們之間,混入了一個身穿官服的紅顏,顯得格格不入。

 大家面面相覷,然後默契地移開了眼神,各自有了猜測。

 唯一能知道的是,七皇子被關禁閉半年,失了一半的帝心,現在又變成這樣,直接失去了的資格。

 因為大鳳,是不會讓一個閹人繼承皇位的。而剩下的就只有兩位,到底該站誰的隊,一群老狐狸一邊斟酌考慮,一邊腦子轉得飛快。

 七皇子還不知道眾人如此想他,否則當場生吃人的心估計都有了,而他也沒注意到,他身上的古怪,和散發出來的靈泉氣息,引起高位帝王的關注,盯著他的眼神也別有深意。

 七皇子在朝堂上備受注目,另一邊盛寶琴的心情也不好受。

 當初七皇子病重垂危,她救命心切,於是在湯藥裡摻靈泉水一股腦兒倒了進去,渾然忘記要經過稀釋。靈泉水能包治百病,但也能養容美顏,於是七皇子病愈後,就成了這副半雄半雌的模樣。

 她腦子直接就懵了,隨著事情愈演愈烈,七皇子身上的改變也越來越大,她心中的恐懼悉數湧現了出來。

 沒辦法,是她害七皇子變成這樣。如果七皇子做不成太子,那她就也無法成為皇貴妃或者皇后,這等同於她親手斷送了七皇子和自己的前路。

 還好,她還有靈泉,這是她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資本,是她小心掩藏的秘密武器。如果她和七皇子和離,離開了七皇子府後,靠著這一口源源不絕的靈泉,她可以經商掙錢賺取不菲的收入,也可以走懸壺濟世的路線,可以專門給富人看病治病,總之靈泉在手萬事不愁,日子也會過得很好。

 她只能這樣反覆安慰自己,把自己的未來計劃得好好,才能讓自己夜晚歇下時,不會再做良心不安的噩夢。

 然後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身上那口靈泉不見了,她重生後最大的依仗一夜之間消失無蹤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切仿佛一場夢,她瘋了般衝出去,邊跑邊喊,“靈泉,我的靈泉,誰偷了我的東西?”

 她衝得太快,丫鬟小廝都攔不住,只能任由她在府上瘋瘋癲癲的亂跑,四處尋找她那所謂失竊的靈泉。

 隔著一道牆,街上的路人聽著七皇子府內有男人暴怒的呵斥聲,有女人歇斯底裡的大喊,不禁搖頭感歎:這七皇子府真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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