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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貓他又奶又甜》第27章 “回家住,好不好?”……
陸嶽池挑了挑眉, 靠在了身後的路燈柱子上,淡道:“沒吧,你們一走我就睡了, 那天晚上……你覺得我們有見面的必要?”

 陳星看著陸嶽池眼睛往上看天似乎就開始回想,恨不得把自己刮一耳光,那天晚上就是那母子出事的時候嗎?自己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趕緊說道:“我就問問, 沒什麽,那行,那我先走了?”

 “行,走著吧。”陸嶽池臨走之前還對著陳星說了一聲謝謝,眼看著陳星回過頭來,兩個人來了一次跟電視劇上一樣的兄弟告別儀式。

 陸嶽池把包掛在了自己肩膀上, 這段時間言野忙, 又給自己打了一撥前來說是要自己好好吃飯, 再就是連他一開始說的好好的原則也沒了晚上也不來接。

 陸嶽池覺得自己現在就特矯情, 想打個電話給言野順便慰問慰問,一想著他可能在忙在休息沒時間搭理自己,要真慰問啊也有人慰問, 還輪不到自己——

 自己可不會做小蛋糕。

 以前不是沒有一個人回家的經歷,主要是被言野弄得習慣了, 路上能有個人來叫板, 說是想拍個視頻吧又感覺離開言野之後沒有什麽特別出彩的生活片段能往裡錄,手機的攝像頭都打開了,結果坐在屋子裡一個一個去看感覺裡面什麽內容也沒有,坐著坐著,聞到了自己樓下廚房炸串的香味, 餓了。

 晚飯沒怎麽吃,準確來說是自從搬出來之後就沒怎麽認真吃。

 言野給錢是給錢了,陸嶽池舍不舍得用那又是一回事,再者說他也不想想就自己著嘴刁的主就看著秦西這片的小館子哪個能把自己嘴給伺候好了?

 陸嶽池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想念曾經半夜三更自己叫餓還能有一碗熱湯面送到自己床前來的歲月。

 自己肯定就他媽的是個腦殘,就顧及著這點面子,那人家還沒談上呢自己就那麽著急給他騰位置,那再說了,一頓飯吃不成一個胖子,言野那麽正經的一個人就算自己再怎麽去帶壞他他也歪不了。

 陸嶽池覺得自己意識到這點的時間似乎太晚,自己都已經麻溜地往外滾了,他說什麽“在這兒等你回來”,說是說了,自己要真就回去了那顯得自己多不像話呀。

 沒人能給自己倒苦水,陸嶽池又覺得心煩,乾脆把直播給打開,覺得跟他的小天使們聊聊天就能開心。

 肚子越來越餓,還咕咕叫了起來,陸嶽池對著屏幕問道:“來,給你們出個世紀難題,你們說我是煮泡麵呢還是點外賣呢?”

 [這麽晚了還沒吃飯嗎?]

 陸嶽池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填肚子,說道:“沒吃,忙忘了,你們可別跟我學,都跟我按時吃飯聽見沒有?”

 [叔叔這次沒有給小山哥哥做飯嗎?]

 陸嶽池沒回答,可是緊接著又躥出來了一堆彈幕:

 [這幾期的視頻裡頭叔叔都沒有出鏡說話了!]

 [對哦對哦,好久都沒有看見叔叔了。]

 陸嶽池被這些彈幕給弄得身上有點發熱,怎麽他們還這麽關注言野,言野的人氣能有自己高了?陸嶽池咬了咬杯沿,說道:“他最近都不會在,他上班,忙著……我搬出來住兩天。”

 [叔叔是幹什麽的啊?怎麽會這麽忙呢?]

 “就……挺忙的吧。”陸嶽池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黑黑的窗,“別說你們沒見著了,我都沒怎麽見著,至於他幹什麽的,那我肯定不能告訴你們,反正就是挺忙、特忙。”

 陸嶽池說著說著還有點小傷感上了,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開直播的目的,趕緊換上了一個笑臉,聲音帶著笑,“別管他了,我肚子還餓著呢,泡麵還是外賣?”

 話音剛落,陸嶽池還沒能把彈幕看完,耳朵裡就傳進來了敲門聲,納悶,自己還沒點外賣,還真能網絡姻緣一線牽跟人腦電波對上,人家外賣小哥給送東西來吃了?

 彈幕上有人問,“是叔叔回來了嗎?”

 陸嶽池心裡倒還希望是言野過來了,也知道不可能,笑著站起了身準備去開門,說道:“都說了他忙,要真是他啊我跟他姓都行。”

 打趣完,陸嶽池把手機屏幕稍微往下壓了一下預防他們看到自己的臉,天氣轉暖了拖鞋成了擺設乾脆光著腳去開門。

 老式防盜門,貓眼那兒不靈敏,陸嶽池用手把住了把手,喊了一句,“誰啊?”

 “我。”

 這一聲差點把陸嶽池直接送走,手都顫抖了,想也沒想就開了門,一看,還真是言野,一時間失了語,半天又沒說出來一句話。

 總感覺現在這個場景有點熟悉,偏偏又記不起來,於是乾脆不再管,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了門框上,揚了揚下巴,說道:“你來幹嘛?”

 “給你送飯。”言野走進了屋子裡,甚至沒有看陸嶽池一眼,只是在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吐出來了兩個冰冰冷冷的字,“穿鞋。”

 陸嶽池還能看到他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從塑料袋裡飄出來一縷菜香,徹底把自己的肚子給弄癱瘓,好歹是腦子還清醒,看到言野把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還記得自己開著個直播趕緊把手機抓在了手機,眼看著上頭全是“啊啊啊”的刷屏,陸嶽池對著話筒說了一聲,“啊,今兒就聊到這兒,外……外賣到了,吃飯。”

 陸嶽池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桌子邊上,連椅子都讓言野貼心地拉了出來之等著自己往上坐,陸嶽池把塑料袋裡的飯盒一打開就看到了一盒肉,一時間兩眼放光,看到言野開始拿著掃帚在屋裡掃地,又想要撩撥,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沒吃飯的?”

 “猜的。”

 “那你要猜錯了這麽辦?那這一盒飯不就浪費了?”

 “不會猜錯。”言野頓了頓,站起身來和陸嶽池對視,陳述後果,“再不吃就涼了。”

 陸嶽池能看出來這是剛剛做出來的飯菜,夾了一塊肉吃進嘴裡之後就發現這個不僅僅是剛剛做出來的,還是言野做的。

 他哪裡有這個時間給自己做飯?還有他怎麽知道自己沒吃飯的?

 疑問全部堆積在心裡,支支吾吾問道:“那個案子……查出來了?讓你有空過來這兒?”

 言野輕輕嗯了一聲,繼續掃地,陸嶽池沒再說話,言野一抬頭看到了陸嶽池期待的眼神,喉結滾了滾,慢慢說了一聲,“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麽啊,我有什麽能讓你對——”不起的。

 最後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陸嶽池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胃裡一陣翻滾,剛剛吞下去的幾口飯變成了折騰自己的利器,趕緊跑到了洗手間裡,止不住的嘔吐。

 胃部抽搐的疼讓陸嶽池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一隻手攀住水管才能勉強保持身體的平衡,額上的青筋有些突出著跳動,因為嘔吐不適所帶來的生理淚水將他眼白都染成粉色,沒有吃東西,所以沒有什麽可以吐出來,嗓子被胃液灼痛,難受得想哭。

 感覺到有人撈住了自己的腰,很快嘴邊被遞過來了一杯水,陸嶽池接過來開始漱口。

 比身體更難受的是心裡,感覺被人直接攪碎在胸腔裡頭。

 陸嶽池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要更多的唾液從嘴裡溢出。

 很快,身體一輕,自己被言野整個抱了起來放在了椅子上,陸嶽池就這樣呆呆坐著,看著言野端來了一盆熱水,打濕了毛巾又擰乾給自己擦手擦臉。

 人坐在這裡沉沉的,可是心裡卻空空的,就像是被蛀空了的牙齒,外頭看起來還是完好的,可是裡頭連帶著牙根已經腐敗,嚼出滿口的血。

 陸嶽池眼巴巴看著言野,終於問道:“為……什麽?”

 “我不能跟你說這個。”

 “是不能告訴別人還是單純不能說給我聽?”

 陸嶽池一陣見血指出來了問題所在,言野沉默,用毛巾去給他擦嘴角,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一些,說道:“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母親身體不好想要給孩子創造一個更好的條件,結識了一個男人,想要和他結婚共同撫養小孩。母親對小孩的要求太高,小孩長期生活在高壓的教育策略下,可能不太喜歡那個男人,一時間想不開……”

 “那小孩是自殺的?”

 “不知道。”

 “你他媽怎麽能跟我說不知道?不知道你去查啊?你跟我在這兒耗著幹什麽?”陸嶽池用力打開了言野給自己擦拭的毛巾,似乎是沒有控制好力道尾端甩在了言野的臉上,陸嶽池趕緊捧住了言野的臉要給他看傷勢,一邊說對不起眼淚一邊往外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動了,我沒有故意要這樣,真的。”

 陸嶽池能感覺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目光似乎太過刺眼,逼迫人和他對視,言野說道:“根本沒有確切的證據,判定這個的理由是費燦燦的日記本,我們試圖將結果引導至和你、和我、和大眾一樣都希望的結果上去,可是沒有辦法,事情就是如此,費燦燦是否是自殺我們都無法確定,具體細節我不能告訴你,只能說,我們還沒能找到最後的凶手,假定殺害母子二人的凶手。”

 說完之後,言野默默端了飯碗,拿了杓子給陸嶽池舀了一杓飯遞到了陸嶽池的面前去,說道:“這個案件現在不歸我負責,甚至也不歸你鄭遠叔叔負責,我們已經將權限全部給了總局裡來的精英團隊,我最多只能做到配合。這是我所能告知你的極限,吃飯,好嗎?”

 陸嶽池沒說話,低頭,垂下來的頭髮遮住他小小尖尖的臉,還緊咬著下唇,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多大人了還需要喂嗎?”陸嶽池看著眼前的一杓飯,又想起來了之前的那個飯團,終於勉強牽起來了一點嘴角,到底沒漏了囂張,揶揄,“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是,不需要。”言野將杓子插在了飯裡整個遞給了陸嶽池,自己搬了個椅子坐在了陸嶽池對面。

 也幾乎是沒有醞釀,直接說道:“所以,回家住,好不好?”

 尾音上挑,聽起來是問句,可是語氣卻堅決,似乎不容人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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