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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貓他又奶又甜》第62章 “要不我教你怎麽泡我吧……
陸嶽池就跟個山大王似的被言野抱去了廁所洗澡, 天涼了也就是打濕了毛巾擦擦,陸嶽池擰了毛巾就直接敷在了臉上,直接把上衣脫了。

 “你幹什麽?”

 “非禮你。”陸嶽池往外走, 是開玩笑的語氣,反正言野對自己沒興趣,穿衣服還是脫光了都是他心中的乖兒子。

 言野抿唇往後退了退,目光有些遊離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幫我擦擦背, 夠不著。”陸嶽池坐回了椅子上,縮成了白色的一小團,把頭髮全捋到了前頭去,背朝著言野。

 言野擰了毛巾,先是用力擦了擦,就發現上面泛了紅, 頓了頓, 放小了力氣, 問道:“以前沒說夠不著?”

 “以前是人, 現在是小團子。”陸嶽池咯咯笑,說道:“胖了,手伸不到後面去了。”

 “你還挺會炒冷飯, 平常沒見著記憶力多好,到拌嘴的時候倒是什麽都記得。”

 言野一隻手撐在陸嶽池肩膀上, 一隻手去給人擦背, 毛巾怎麽擰也還是濕潤,在他的背上瀝出水痕,熱氣蒸紅了一塊皮膚,也糊濕了眼睛。言野把毛巾放回了盆裡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睡衣。

 陸嶽池也早就洗完了, 他離開是離開了,可是溫度和觸感似乎都停留在身上,怔了好久,更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是他自然離開的時候,還是在自己表白心意後,總之,哪樣都不好受。

 陸嶽池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言野問道。

 “我洗澡累了,你幫我穿衣服吧。”

 言野沒說話。

 “最後一次,我今天真的好累,真的。”

 “真的最後一次了。”言野歎了一口氣,也還好是個小男生,豌豆就豌豆了點吧,也不會平白無故出問題,幫著把綢子的睡衣扣了扣子。

 陸嶽池又把手搭在了言野身上,問道:“可以再抱回去嗎?”

 “不可以。”言野拒絕得很乾脆,“剛剛是你說的最後一次。”

 “那我可以求求你忘記我剛剛說的話嗎?”陸嶽池眨眨眼睛,用手鉤住了言野的脖子,“嗯……背也可以。”

 “最後一次,真的最後一次。”言野背過身蹲在了地上,“上來吧。”

 下不為例就是騙局,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無數次。

 言野只能將罪魁禍首歸定為陸嶽池太會撒嬌。從秦知文那件事後鎮上幾個月內就沒再出過什麽大事,正好陸嶽池也快要高考,言野多出來了時間陪著,知道他累,是能遷就就遷就。

 只是陸嶽池開始好像還有時間找言野摸摸這兒說說那兒,到後來整個人都憔悴了一輪,飯也吃不下,小團子癟成了一小灘果凍。

 言野怎麽問到最後都會換來一句不痛不癢的沒事,可是他不說並不是代表言野就不知道。

 自從升了高三,陸嶽池基本都是趴在桌子上睡的,資料攤在桌上,手上捏著筆,抽都抽不出來。

 言野欣慰是很欣慰,心疼也是很心疼,每次要把人往床上抱結果都是一碰就醒,爭辯幾句之後把人強硬哄上床,然後就能感覺到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今天也是。

 沒有什麽別的原因,焦慮。

 陸嶽池被抱上床之後睡不著,又被言野明令禁止不準再靠近書桌,就只能望著天花板發呆。

 之前虧下來的本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趕回來的,區域內的幾次調研考試陸嶽池的成績都是在一本線左右徘徊,這對他來說還算高興,可是最近學校內部組織的一次考試陸嶽池直接往下掉了好幾百的排名。

 就算是羅雅萱直接把難度放到了台面上說,陸嶽池心裡還是不好受,恐慌和不安。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只要簡單的卷子不計算心理因素自己還能勉勉強強上個一本,要真到了難的時候自己在考場裡就是一大傻逼,坐在那兒只能掰著手指頭消磨時間。

 陸嶽池沒敢在別人面前表露說自己想去哪哪哪,表面上是吊兒郎當考哪是哪兒,心裡想去江北,逃出秦西,遠離和這兒一切相關的東西。

 是想為兩人的長遠關系去考慮。

 陸嶽池覺得自己就是豁出去了,就算是追不上人家吧,至少還能跟人呆在一起,不拖累言野就好,而事實是自己特沒用。

 到了撐不住的時候還得想想安慰自己是真情聖,為了自己那個遲早得沒的愛情弄這些東西就真離譜。腦子裡時不時閃過之前的成績單,還有剛剛那道連錯七八個的英語閱讀,心涼,到了晚上又容易多想,被子捂住了腦袋,有一丁點兒想哭。

 還沒把第一滴眼淚往外灑,手就先讓人握住了,一抬頭那不是言野坐在自己床邊上了麽?

 冬天來得早,氣溫降得快,陸嶽池冷了就覺得別人也冷,看著言野身上就穿了一間長袖T恤,本來心裡就煩,看著這樣了就更煩,直接把自己蓋在被子上的一件加絨的外套往言野身上摔,“你鐵做的不怕冷?”

 言野捏了捏陸嶽池的手,揉了揉人的腦袋,問道:“怎麽不開心了?”

 “沒不開心,去睡吧你。”說完,陸嶽池就要翻身。

 “蓋了兩床被子了怎麽手還是這麽涼?”言野皺了皺眉頭。

 “天生的。”陸嶽池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搓了半天,沒一會兒腳也讓人放在了他腿上,沒一會兒就熱乎了。

 陸嶽池縮了縮身體,夜裡也看不清言野的神情,就只能感覺他歎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我們不讀書了?”

 陸嶽池聽完之後先是嚇了一跳,剛準備掀開被子就被人又給按了回去,氣都出不勻稱,說道:“別人都勸著讀書呢,就你一個跟我說不讀了,什麽意思啊?瞧不起誰呢?”

 “我沒瞧不起你,就是看你最近很累。”

 “不讀書你養我啊?”

 “都叫了一聲爸爸了養不起也得養著了。”言野笑道:“現在就養得起以後也能養的起。”

 “以前不是天天叫我好好上課嗎?”

 “以前這樣跟你說就是怕你現在太累,現在不知道你會這麽累,不知道該怪誰。”

 “你別自責啊,這我的事,跟你沒關系,我就是有點兒焦慮,真覺得不累,可能是你覺得我累我看起來就特別累。”

 陸嶽池的早戀問題還是個謎,保不定他這是打算努力追求愛情了,言野試探:“從來沒聽你說過想去哪兒讀書?”

 “考哪兒是哪兒。”陸嶽池閉了半天眼睛,傻白甜上鉤就特別快,“有點兒想去江北,不過那邊大學不好考。”

 江北?

 言野沒說話,開始思考——

 那不就是異地加網戀嗎?

 知道對方底細嗎?

 可別被人騙了。

 言野一言不發站了起來,說道:“我去給你熱點牛奶喝。”

 “之前都說過了,這個沒用,我該睡不著也還是睡不著。”陸嶽池癟癟嘴。

 言野沒搭理,走出了房間,沒一會兒就響起了開煤氣灶的聲音。

 陸嶽池抱著毯子走下了床,就倚靠在了門框上看著言野,眼看著他把熱牛奶倒在了杯子裡,陸嶽池說道:“加糖,想喝甜的。”

 言野頓了一下,緊接著就端著熱牛奶牽著陸嶽池的手把人帶回了床上。

 牛奶還散著熱氣,溫的,不燙嘴。

 陸嶽池抿了一口,看著言野的臉說道:“要不我教你怎麽泡我吧。”

 “你還是留著怎麽學泡牛奶吧。知道之前為什麽沒用嗎,一杓奶粉加上一大杯水幾大杓糖,你說是牛奶還是甜水?快喝了好睡覺。”

 “其實你要真養的起我我就真不讀了,咱們立字據,以後讓我一直跟著你?”陸嶽池開玩笑。

 “讀,別讓自己那麽累,心態才是第一重要的,一次兩次考試,甚至是高考前的每一次考試都不算數,只能是參考。”言野揉了揉陸嶽池的腦袋,接過了空的被子,說道:“讀書也是你自己的事,別為了別人這麽累,不值當。”

 說完,言野就走了。

 陸嶽池看了人的背影,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言野到底是為了什麽覺得自己跟別人早戀了。

 這不是還沒戀上,還在單相思呢嘛。

 陸嶽池一個人笑了半天,突然覺得心裡沒那麽難受了。

 誤會就誤會了吧,自己覺得值當就行。

 一高是公立學校,出了這樣惡劣的事件來調查的不僅是警察還有負責廉政那塊的官員,學生的學習不能耽誤,先弄了個臨時校長過來,臨時校長像是知道這兒是什麽尿性,別的什麽的不管,就管學習。

 原本的周考變成了三天一小測,半月一大測,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卷子,光每次放假收資料費就得大好幾百。

 這次就是大測結束,班上得大調一次座位,這次變成單人單桌方便考試和自我學習,其他的位置都由老師編排,只有最前面的一塊空地由學生自由選擇是否上前。

 陸嶽池那麽一窩人時常盤踞在教室的最末尾,這次一聽能自己選座位,陸嶽池推著桌子就往第一排跑,陳星他們一看見了這還得了,也趕緊跟著往前跑。

 趁著人亂,陳星趕緊扯了潘誠問:“真從良了?”

 “我看是真的。”潘誠擠眉弄眼了半天,說道:“我看咱們班長也在前頭。”

 陳星酷愛傳授戀愛經驗,說道:“我跟你換個位置,你能隔他更近點兒,機靈點兒多去問問題,保準有戲。”

 羅雅萱站在講台上看著陸嶽池帶著同學往前坐,心裡還挺熱乎,順道拍了拍手,想要說話,奈何班上太吵,安靜不太下來。

 陸嶽池聽著陳星和潘誠聊了半天了,背過身去打了個響指,挑眉看了看班長,又看了看講台,說道:“都往前來了還嘮啊?”

 “不嘮了不嘮了!”陳星用手捂住了嘴。

 這邊的大頭都不吵了,其他人也就沒再敢繼續說話,班上終於安靜。

 羅雅萱說道:“現在已經十二月份了,高考就在明年六月,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寒假得壓縮。”

 教室裡傳來了竊竊私語聲。羅雅萱繼續說道:“但是學校考慮到大家壓力很大,所以特地為大家準備了文藝匯演,主體是高一高二的同學,同樣也支持高三的大家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去參與演出,我想也能算是對大家學習中的的一個放松。”

 文藝委員都不知道這個消息,趕緊問道:“什麽表演都可以嗎?”

 “偏向輕松一點的吧。”羅雅萱用手敲了敲桌子,說道:“這次我們還是會去福利院跟那裡的小朋友一起看表演。”

 陸嶽池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筆看了眼窗外。

 這本來就是一高一直都在做的事,有什麽文藝匯演都不會忘了去福利院,這還是秦知文定下來的傳統,以至於之前在整修教學樓的時候也沒有擴建過禮堂,沒有辦法容納全部的學生進去觀看節目。

 秦知文那件事沒有全部向社會公布,就算是一高的老師都不一定能知道全部,更別說是學生,陸嶽池突然覺得有些頭疼,用手按了按額角。

 陳星用筆戳了戳陸嶽池的背,問道:“哥,咱們這次去嗎?”

 以前覺得表演沒什麽好看的陸嶽池每次都帶著人逃了,這次就算是最後一次了,怎麽說高中讀一回還沒有參與過什麽集體項目。

 陸嶽池說道:“反正也沒事乾,去看看。”

 “那你表演節目嗎?”

 “怎麽,你上去說相聲我給你伴舞啊?”陸嶽池用筆打了陳星的腦殼。

 陳星笑得花枝亂顫:“也行!”

 陸嶽池沒把這個當回事,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幾乎是每個人都把這個當成了一回事,甚至還有隔壁班的班長過來刺探軍情,問別人班上都要表演什麽。

 就跟把這個也當作了競技項目似的,幼稚!

 陸嶽池坐在自己位置上送了一大塊肉進嘴裡,還沒嚼乾淨呢就看見班長來了自己的座位上。

 以前跟班上人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現在陸嶽池是學習不好有時候還得請教人問題,也終於把人和她的名字對上號了,人叫尚燃,班長兼潘誠暗戀了五年的女孩兒。

 潘誠就在旁邊坐著,臉都紅透了,在桌子下面可著勁兒拉陸嶽池的褲腿。

 尚燃也對陸嶽池改觀了不少,說道:“這可能是咱們班上最後一次集體項目了,我們想的是全班參與演一場兒童話劇,演睡美人。”

 陸嶽池眨巴眨巴眼睛,等著人繼續說。

 尚燃笑了笑,說道:“可是跟我們這樣想法的班級有很多個,我們要想脫穎而出就得弄一些不一樣的。”

 陸嶽池覺得自己褲子都要讓潘誠給扒下來了,暗中踢了人一腳,說道:“那我們要怎麽弄啊?”

 “我跟大家商量的是弄成反串,班上的男生也就只有你們幾個人了,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陳星在旁邊憋笑都快憋吐了,看著潘誠那個大紅屁股臉,說道:“讓我們潘兒做公主,挺好。”

 “閉嘴吧你!”潘誠趕緊去捂陳星的嘴。

 陸嶽池也跟著笑了兩聲,潘誠做公主,想想就很辣。

 尚燃跟著笑了半天,覺得他們也沒有那麽討人厭,說話還挺有趣的,連帶著看了潘誠好幾眼,說道:“都行,看你們怎麽分配嘛!”

 潘誠大叫一聲,為了愛情準備出賣友情,說道:“班長,你看我哥長得像公主嗎?”

 陸嶽池作勢要打人,潘誠嚷嚷得更加厲害了,說道:“外國公主都是黃頭髮的,又正好都是長頭髮,假發都省了,給咱們班上節約班費。”

 陳星在旁邊看熱鬧,戳了戳潘誠肚子,說道:“我夜觀天象,覺得施主今日印堂發黑,怕是有血光之災。”

 尚燃被陳星給逗笑了,就是還沒走開。

 潘誠立馬拿起手機,對著陸嶽池就發了八百個sos,頗有來世做牛做馬的架勢。

 陸嶽池一看潘誠這五大三粗的樣兒別說當公主了,當李逵都能以假亂真,再看著陳星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陸嶽池乾脆破罐子破摔,以前給班上惹了麻煩,現在乾脆就幫幫忙,說道:“行,公主就公主吧。”

 陳星笑飛了,轉耳就聽到陸嶽池說:“反正還有侍女啊王后啊老巫婆什麽的,我這還能撈點好,至少不醜。”

 “靠!那我侍女好了。”陳星急忙搶活,剩下的幾個男生也趕緊過來站到了陸嶽池的陣營裡頭,最後就剩下了一個潘誠,一看就得演老巫婆。

 陳星唯恐天下不亂,說道:“王子誰啊?誰能把我們公主喚醒啊?不是還得那什麽親親嘛!”

 陸嶽池去捂陳星的嘴,說道:“本來挺浪漫一件事怎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就特別惡心啊!”

 “那我不是擔心咱班女生的清譽呢嗎!”

 “我的清譽你就不管了?”陸嶽池眼睛都給笑彎了,說道:“我遲早把你嘴給撕了。”

 尚燃笑道:“王子你們自己選人吧,我們不管了,你們內部消化。”

 “那行,陳星,本公主命令你當我的王子。”陸嶽池拿了桌子上的筆挑起了陳星的下巴,說道:“來,給本公主笑一個?”

 “操!哥你還玩上癮了?”陳星花容失色,說道:“那行,勉為其難做你的王子,從此禍國殃民,從此君王不早朝。”

 說完陳星就往陸嶽池身上倒,頗有點絕世妖姬的姿態,陸嶽池嫌手燙給人推開了,吃飯時間就那麽一點兒,班上陸陸續續來了人,以前還以為說陸嶽池真是那種小混混,現在一看就還挺有趣,跟著笑了好半天。

 陸嶽池一看,就自己要當個公主了就能把班級關系給弄好了還挺得意,這種高興一直持續到了晚自習下,跟著大家夥出了校門就哼哼著歌往言野邊上走,看著言野手上還拿著一串糖葫蘆,順手接過來就開始啃。

 “怎麽這麽高興,有喜事?”

 “我這次寒假放不長。”

 言野用手試了試陸嶽池的腦袋瓜,說道:“看著沒發燒啊,這還開心?”

 “正好多了學習時間,期末完了還能有個小文藝匯演,在福利院,我們整個班都要上台表演。”陸嶽池吐了個核,看了言野一眼。你吃不吃?

 “合唱?”言野把整個山楂都給咬了下來,問道。

 “土不土?”

 “那是什麽?”

 “演話劇,能讓小孩看得懂的睡美人,反正都知道是個什麽故事,詞都不用好好記,演就行,不花時間。”

 言野把陸嶽池身上的書包接了過去,繼續問:“那你演國王還是王子?”

 “為什麽這麽問?”

 “你們班總共就幾個男生,能怎麽分配?”

 “巧了!”陸嶽池現在就覺得特高興,看著言野猜不透,小聲說道:“我演公主。”

 “嗯?公主?”

 “班長說讓別出心裁,我們班都搞反串,抓人眼球懂不懂?”陸嶽池一撩頭髮,說道:“本人攬鏡自顧,也看著頗有幾分姿色,你覺得呢?”

 “嗯。”

 “叔,你可真能敷衍啊。”陸嶽池感慨。

 言野沉默了一小會兒,才說道:“沒敷衍。”

 “怎麽沒敷衍,不想看?”陸嶽池微微往前走兩步擋在了言野的身前,說是要說悄悄話,實則是在對著人的耳朵吹氣,撒嬌,“真不想看?”

 “想看。”言野後退了一步,心裡突然就有點亂,又說道:“你怎麽樣,都好看。”

 “實話?”

 “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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