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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老婆他超凶》第55章
周圍場景扭曲著, 遠處的玻璃房開始垮塌,健身器材也碎成千萬片,腳下踩著的瓷磚嘩嘩往下墜落, 像是墜入無底的深淵。

 盧茸驚訝地看著四周, 看見沈季澤腳踏虛空,正對著他奔跑而來。

 沈季澤跑到近處, 一把將白鹿摟進懷裡, 迭聲問:“茸茸, 你沒事吧?”

 見白鹿搖頭, 他舒口氣放下心,這才發現腳下空空蕩蕩的,而自己就浮在一片虛空混沌之中。

 “啊!”他短促地驚叫一聲。

 盧茸趕緊在他手背上舔了舔, 意思沒事, 不會掉下去的。

 沈季澤試探地抬了抬腳, 察覺到腳下雖然空無一物, 卻有踩著地的實感,便也不再驚慌,摟著白鹿打量起四周來。

 “茸茸,這應該就是深層幻境,也就是每個幻境的核心。”他對盧茸解釋道:“製造幻境的我不知道是誰,但不管做出什麽樣的場景表象,核心其實就這一個。”

 盧茸在他懷裡也四處看, 抽動著黑鼻頭聞這裡的味道,並從那濃鬱的腥臭味裡,感覺到了某種不懷好意和邪惡的窺探。

 “那是什麽?”沈季澤突然用手指著某個方向。

 盧茸順著看去, 看見不遠處有兩個浮空的橢圓形物體, 如同兩個大蠶繭, 泛著柔白的光芒。

 “走吧,看看去。”沈季澤邊說邊提步往那邊走,盧茸趕緊跟上。

 因為四周全是虛空,沒有物體來作為對照物,所以那兩個橢圓物體看似不遠,但真正走過去時,才發現還是有一段距離。

 隨著越走越近,盧茸看見那蛋殼般的物體內,似乎裝著東西,輪廓漸漸清晰,像是兩個蜷縮在裡面的人。

 他心裡開始狂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沈季澤也察覺到了他的緊張,腳步加快,下頷和脖子繃出一條冷硬的弧線。

 盧茸終於忍不住開始小跑,接著四蹄飛躍奔跑起來,沈季澤緊緊追在身後。

 他跑到蛋殼前十幾米的地方停下腳步,慢慢往前走。四蹄放得很輕,像是怕驚醒蛋殼裡面睡著的人。

 兩個蛋殼裡分別有著清晰的人影,一動不動地蜷縮著,猶如母親腹中的嬰兒。但殼面覆蓋著一層粘液,看不清裡面人的模樣。

 盧茸既想上前,卻又不敢,站在原地沒有動,渾身隻不受控制地發著顫。

 沈季澤也跑近了,見到盧茸的樣子,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肌肉堅實的上半身。再上前兩步,用衣服抹去蛋殼上覆著的粘液。

 隨著他的動作,裡面人的面孔清晰起來。盧茸在辨清其中一人的模樣時,淚水瞬間模糊了眼睛,在心裡輕喚了一聲:“圖哥哥。”

 王圖和他記憶中一模一樣,滿臉平靜地閉著眼,如同睡著一般。還穿著那件當年分別時的黑色羽絨服,右臉也如那晚般有一道新鮮的傷口,上面滲著粒血珠。

 他壓製住內心的激動,定定看了會兒王圖,又看向另一個蛋殼,發現裡面睡著的是陳叔,也是分別那晚的模樣。

 沈季澤將兩隻蛋殼上的粘液都已經擦乾淨了,雙手在上面四處摸索,想找有沒有開關之類的東西。

 可這蛋殼也不知是什麽材料做成的,堅硬光滑,全身上下別說開關了,連半絲裂痕也沒有。

 盧茸走上前,示意沈季澤離開,然後將前蹄放在王圖所在的那個蛋殼上。

 只見他腿上的紅紋突然大放異彩,放出灼目的光華,而隨著哢哢連聲響動,蛋殼上出現一道道交互的裂痕。

 他再舉起蹄,對著蛋殼重重砸下,轟一聲巨響後,那看似堅硬的殼面頓時碎裂成片,四散在空中。

 盧茸看著依然維持原姿勢懸浮著的王圖,雙目發紅地屏住了呼吸。沈季澤走過來,半蹲在他身旁,一隻手安慰地貼在他背上。

 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又像是隻過去了幾秒鍾,原本一動不動的王圖突然長吐口氣,慢慢睜開了眼。

 他和面前的白鹿對上視線,神情有一刹那的怔忪,喃喃道:“盧泓大人。”

 因為久沒開口,他的聲音粗噶得像是喉嚨裡布滿沙礫,接著就踉蹌地站直身體,似乎想要行禮。

 盧茸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看著他抽噎,眼淚不斷湧出眼眶。沈季澤也注視著王圖,安撫地將盧茸摟得更緊。

 王圖看著這隻淚漣漣的白鹿,疑惑問道:“你……你不是盧泓大人?”

 他將盧茸從頭到腳地打量,視線從那小樹杈一樣的銀角順著往下,落到那帶著紅紋的四蹄上,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笑了一聲。

 接著就紅了眼眶,顫抖著嘴唇輕聲道:“茸茸。”

 盧茸慢慢地往前走,沈季澤松開手站了起來。他對王圖不熟悉,所以依舊保持著一個警惕的姿勢,注意著盧茸的一舉一動。

 王圖也一直看著盧茸,等他走到身前時,蹲下身伸手,輕輕觸碰那對銀角,眼底閃爍起晶亮的水光。

 盧茸在他身上輕輕嗅聞,聞到了那熟悉的、伴隨著自己幼年時的味道。

 “茸茸,你長大了。”王圖帶著哽咽,語不成調。

 盧茸低下頭,用腦袋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兩下,閉上了眼睛。水珠順著眼眶滑下,瞬間墜入虛空。

 沈季澤終於放松下來,隻沉默地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一人一鹿擁抱著。

 片刻後,王圖激動的情緒終於平複了一些,他抹了把眼睛站起身,看向身旁另一個蛋殼,道:“師兄還在裡面,我得把他放出來。”

 他走上前,將右手按在那個蛋殼上,蛋殼瞬間放出金光,殼身上亮起一片符文。接著哢噠一聲啟開成兩半,露出裡面沉睡著的陳叔來。

 王圖在陳叔頭頂拍了下,喚道:“師兄,醒醒。”

 陳叔眼皮顫了顫,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咂巴著嘴睜開了眼睛。

 他從蛋殼裡一躍而起,剛要和面前的王圖對話,就看到一旁的盧茸。愣怔兩秒後,露出和王圖剛見到盧茸時一般的驚訝表情,接著就要跪地行禮。

 王圖一把將他扯住:“師兄,他是茸茸,不是盧泓大人。”

 “茸茸?”陳叔震驚地睜大了眼,失口出聲道:“茸茸怎麽長成這麽大了?”

 盧茸趕緊小跑步上前,將自己的樣子展示給陳叔看,著重是那對已經分了岔的銀角。

 陳叔看著眼前這初長成的白鹿,一臉欣慰且高興:“果然是茸茸,茸茸都長這麽大了,好啊,真好啊。”

 接著就反應過來,怔怔問道:“茸茸都長大了,那咱們,咱們這是被困在這裡多久了?”

 “大概,可能……”王圖看向盧茸,神情複雜。

 陳叔微張著嘴,也不做聲了。

 盧茸有很多的話想和他們說,便想變回來,他剛解下脖子上的包袱,一旁站著的沈季澤就衝過來擋在身前。

 “不好意思,兩位叔……哥……茸茸要變回來,請你們轉過身回避下。”他轉頭對著王圖和陳叔說。

 因為兩人都還保持著年輕的外貌,就算陳叔也才三十出頭的模樣,沈季澤口裡的稱呼從叔變成了哥。

 變回來為什麽還要轉身回避?王圖和陳叔都愣了下。還是陳叔先反應過來,立即背過身,還對王圖擠眉弄眼:“茸茸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快轉過來。”

 王圖這才注意到沈季澤,眉頭微微擰起,語氣不是太好地問道:“你是誰?”

 沈季澤禮貌地回道:“我是茸茸的哥哥。”

 “哥哥?茸茸什麽時候多了個哥哥?”王圖眉頭皺得更深,“你為什麽也在幻境裡?”

 沈季澤不知為什麽,頓時生出一種被未來大舅哥審訊的緊張,回道:“我倆小時候就認識了,也一起經歷過好幾次幻境,我也不清楚我為什麽會在這裡。”

 王圖上下打量著他,目光狐疑,沈季澤挺直腰板站得筆直。

 盧茸歪著腦袋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大尋常,連忙擠前去,直起身用前蹄抱住沈季澤,一副親昵的模樣。又轉頭朝向王圖,臉上表情明顯寫著你放心,他是自己人。

 陳叔若有所悟地拍拍王圖:“師弟,茸茸大了,你盯著他會不好意思的,轉過去轉過去。”

 “那這人為什麽不轉?”

 “哎呀師弟,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呢?他馬上就轉行不行?”

 王圖瞧著對面緊緊抱著的一人一鹿,沉著臉轉過身,心裡湧起股自家小孩兒追著別人喊哥哥的心酸。

 盧茸趕緊站到沈季澤身後,變回人形穿好衣服。

 “圖哥哥,陳叔。”

 片刻後,一道介於男人和少年之間的清亮嗓音響起,因為激動,還微微發著顫。

 王圖轉過身,看著對面那位已經長成大人模樣的漂亮男孩,再一次紅了眼眶。

 他強壓著內心翻騰的情緒,一邊細細打量對面的人,一邊啞聲道:“茸茸,你都這麽大了……”

 。

 因為進入幻境的地點不同,出去後也就不在同一個地方。幾人乾脆就在這虛空裡席地而坐,開始講述這些年來各自的遭遇。

 王圖和陳叔那年進入幻境後,和對手在裡面大戰一場,雖然重創了對方,但兩人也沒有力氣應付剩余的魑魅鬼怪。乾脆用上師門的護體鎧,也就是那個蛋殼,像是冬眠般沉睡在裡面,等著別人前來搭救。

 盧茸臉上還有殘余的淚痕,問道:“圖哥哥,到底是誰要和我們作對?又是誰創造了這個幻境?他究竟是想做什麽?”

 “是燭照。”王圖沉吟片刻後答道。

 “燭照?”

 王圖道:“上古神在遠古時就已紛紛隕落,包括伏羲神,而他的坐騎燭照也跟著沉入了深眠。因為怕燭照醒來便是天地傾覆之時,伏羲神便安排了夫諸和白澤兩位大人守著它的陵寢。夫諸和白澤歸落於塵後,便由繼承他們血脈的後人繼續看守,作為守陵人一代代傳了下去。”

 “燭照果然在二十多年前蘇醒了,沒有了伏羲神的壓製,他便要盡情作惡,將這世界變成人間煉獄,讓天地間的生靈都淪為聽從號令的惡鬼,他要做這世上唯一的神。”

 “白澤大人的後裔白之是我師父,也就是你的白叔叔。他和夫諸大人的後裔盧泓一起,和燭照進行了生死決戰。在那場慘烈的戰鬥裡,盧泓大人不幸隕故了……”

 盧茸雖然從未見過他口裡的盧泓大人,但聽到這裡時,胸口不知怎的溢上了強烈的難過,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坐在他身旁的沈季澤似乎感受到了什麽,伸手將他攬進懷裡。

 “夫諸的能力會在血脈中傳承下去,所以燭照必須將他那一支斬斷。盧泓大人雖然隕故,但盧夫人剛生了孩子不久,燭照便要去找到那個孩子斬草除根。”

 “幸好燭照在之前的那場戰鬥裡受了重傷,所以師父和盧夫人聯手,讓他沒能殺死孩子,反而受了更重的傷,只能逃到無人尋到的地方療傷。”王圖黯然道:“可是盧夫人為了護住孩子,背心遭受了重擊,終究回天乏術……”

 “我師父白之也受了傷,但還是拚死將盧泓大人的血脈保了下來,交給我和師兄,讓我們帶他藏起來,好好撫養長大。”

 王圖眼睛泛紅,有著一層淡淡的水光。他看著盧茸比劃道:“那時他才生下來幾個月,就這麽一點大,像隻小貓崽子似的躺在毯子裡,哭聲都細細的。我和師兄疑心會養不活,便整夜整夜的輪流抱著,生怕他哭得厲害了就一口氣接不上。我們東躲西藏,擺脫那些尾隨報信的鬼伺,終於在京城裡落下了腳。”

 盧茸已經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咬緊了衣袖,哭得不發出一點聲音。沈季澤將他頭按到自己胸膛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盧茸瘦削的背一起一伏,喉嚨溢出抑製不住的嗚咽,他聽到王圖繼續對自己說:“可是最終還是被燭照知道了咱們藏身的地點,不過他療傷的地方也被我師父找著了。他們一直在鬥法,燭照深怕你長大後會和我師父匯合,那以他現在的情況肯定對付不了,所以他一邊和我師父戰鬥,一邊分出部分靈識造出幻境,想將你困死在裡面。”

 “我師父這些年一直拖著他,可惜我和師兄能力太淺薄,沒能保護好你,反而自身深陷在幻境中。要不是師父賜下的護身鎧,我倆也早死在裡面了。”

 王圖聲音顫抖起來:“茸茸,圖哥哥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

 講述完曾經的往事,等到盧茸消化掉所有信息,情緒也平靜下來後,王圖和陳叔要去尋找白之的蹤跡,現在就要離開幻境,啟程奔赴千裡外的一處山峰。

 他將盧茸拉到一旁,嚴肅道:“茸茸,我去找師父。但是師父一個人對付不了燭照,只有你倆的力量融匯在一起才行。到時候你得和他協力,將燭照徹底封印。你已經長大成人,就要擔負起夫諸一族的責任,明白嗎?”

 盧茸鄭重道:“圖哥哥放心,我都明白。”

 王圖拍拍他的頭,看著他單薄的身板,既難過又欣慰道:“如果你父親還在的話……”

 “圖哥哥,我一樣可以的。”盧茸打斷道。

 “行,那就等著我的消息吧。”

 盧茸轉過頭,見沈季澤正站在不遠處怔怔地看著他,在兩人視線相接時,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虛空前方浮著出去的通道光團,等王圖和陳叔消失在通道口後,盧茸問沈季澤:“哥哥,我們也出去嗎?”

 沈季澤想了想,說:“你先出去,我等會兒再出來。”

 見盧茸仰頭不解地看著自己,他解釋道:“別忘了那調料瓶裡還關了個人,咱們出去了,他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幻境崩塌後他應該也在裡面,要把他找著,免得身體還躺在我家裡,死不死活不活的怎麽辦?你先出去找著他,這家夥剛才從玄關鑽出來的,現在身體肯定就在大門口。你用繩子把他捆得結結實實的,等我們出去後再將人交給警察。”

 “那好吧,你可得小心。”

 “明白。”

 盧茸一步三回頭地走向通道,鑽了出去。

 現在已經是早晨,晨曦透過窗簾,灑落在屋中央的大床上。躺在床上的盧茸突然動了動手指,睜開了眼睛。

 在幻境裡遇見王圖,並聽他講述了自己的身世,盧茸現在還有些恍惚。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下床。

 他打開臥室門走向客廳,並順手從衣架上扯下一根浴袍帶子,在手裡抻了抻。

 玄關鞋櫃處果然倒著一個人,正是那名偽裝成清潔工的瘋子。盧茸蹲下身,用浴袍帶子將人捆了個結實,又在他嘴裡塞了塊布,再讓他繼續躺在地板上。

 他又去到沈季澤臥室,推開門。

 臥室裡的陳設就和他在幻境中見到的一樣,空蕩蕩的沒有什麽家具,牆角放著個攤開的皮箱。

 盧茸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坐下,靜靜盯著床上沉睡的人。

 因為知道沈季澤不會醒來,他便用目光肆意描摹著那張臉龐的輪廓。

 哥哥的臉棱角好分明,和小時候區別還挺大的……唔,鼻梁還是一樣高,睫毛也一樣長……

 盧茸猶豫著伸出手指,在他額角上點了點。又順著他眉毛往下,輕輕劃過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張薄薄的唇上。

 哥哥的唇好軟……

 沈季澤面色沉靜,就如同睡著了般,任他手指在臉上劃來劃去也沒有反應。

 盧茸知道他還在幻境中,膽子也就更大了。他不自覺吞了下口水,盯著那線條完美的唇瓣,一點點俯下了頭,將自己唇印上去,和他的唇貼在了一起。

 本來隻想著碰一碰就分開,但和沈季澤親密接觸的感覺如此美好,讓他心裡起了一陣幸福的戰栗,忍不住碰一下,接著再碰一下。

 ……唔……

 最後乾脆貼著不分開,隻輕輕研磨著。

 兩人鼻息相融,安靜的臥室內只能聽見淺淺的呼吸。盧茸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觸碰,試探地伸出舌尖,在沉睡的人唇上輕輕舔舐……直到客廳玄關處傳來幾聲撲騰。

 盧茸迷亂的神志陡然清醒,反應過來是那個被綁住的清潔工醒了。

 他急忙直起身要去看那人的情況,可腰上瞬間環上了一只有力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給禁錮住。

 盧茸一怔,低頭去看身下的沈季澤,發現他正睜開眼和自己對視著。

 眼底一片清明。

 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對調了個位置,他被沈季澤放倒在了床上。

 沈季澤俯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人,啞聲問:“親夠了沒有?”

 “你,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盧茸的手被他撐在頭邊,只能結結巴巴地問。

 沈季澤半眯著眼,片刻後才似笑非笑道:“從你用手指頭摸我眉毛的時候。”

 盧茸呆了一瞬,回憶起剛才的那幕,整個人臊得隻想要鑽進被子蜷起來。可沈季澤卻壓著他的手不放,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

 盧茸掙了兩下沒掙掉,面紅耳赤道:“壞哥哥。”

 沈季澤滿臉正經地回道:“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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