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猛虎禁止垂涎》第27章 這糖,真的齁甜
段無心連連吧唧親了三口,才心滿意足松開他。

 三個親親,表示強烈感謝,這個回饋夠意思吧?

 他揚著眼尾,嘴唇微微翹起,表情很是得意。

 “看起來病是好多了。”凌君寒看著勾著自己脖子的人,回味了一下剛才的觸感。

 視線停留在那張淡粉的唇上,薄薄的兩片,看起來很是綿軟。

 有點兒想親。

 剛剛還是做了個人,如果稍微偏一下.....

 可能就碰到了,可惜。

 段無心松開他,往後退了半步,原地蹦了一下。

 “好了,我病是完全好了,現在活蹦亂跳,所以特地來謝謝你。”

 他加重語氣,強調了謝謝二字。

 凌君寒收回表情,有些不滿地緩緩開口:“就,只是謝謝嗎?沒別的?”

 “對啊,不然呢?”段無心見他眉頭緊鎖,嘟囔道,“教授跟我說這樣你會很開心啊,但怎麽看上去不太高興啊。”

 他心想也按照教授說的去做了,這人怎麽還不領情。

 凌君寒欲言又止,腦子混亂,怪他一瞬間想了太多。

 一顆心大起又大落,心裡不是什麽滋味兒。

 他扯了扯唇,教育道:“以後不許這樣感謝別人。”

 停頓了幾秒,又加了一句,“感謝我的話,是可以的。”

 要是下次被他撞見段無心這麽親人,他可能會瘋。

 一張白紙的段無心,單純得可怕,真是人家說什麽都信。

 “噢,再說吧。”段無心伸手伸進他褲腿的口袋,左摸右摸,“你通訊器呢?”

 凌君寒被摸得發癢,往後躲了一下,低聲問道:“幹什麽?”

 “我得發個狀態告訴網友,好幾天不能直播,大家該著急了。”

 沒摸著,段無心只能用力往更裡邊伸進去,掌心碰到大腿的肌肉,硬邦邦的。

 凌君寒被撓得發癢,趕緊把他手抽出來,從大衣口袋裡拿出通訊器遞過去。

 語氣無奈:“就借給你十分鍾。”

 段無心很是不滿,抱怨道:“你就把我的還我吧,我絕對不在網上亂搜。”

 作為網癮少年,知識全來自網上,不能愉快上網可太煩了。

 “再說吧。”凌君寒學他說話,心想著除非搞個關鍵詞屏蔽模式。

 就段無心這種好奇心極強的,指不定一天到晚學回來些什麽奇怪知識。

 段無心拿著通訊器躺上沙發,四仰八叉,編輯打字:

 【最近身體不適,暫停直播。】

 剛發出前,評論一片鬼哭狼嚎:

 【兒子你怎麽了兒子,媽媽已經兩天沒見到你了!】

 【再不許願,我真的要掛科了!!!】

 【生病了!你以前不是從來不生病的麽?】

 【可能是被ljh搞得下不來床xd】

 【前面的姐妹圈地自萌,舞到正主面前就有點惡心了!】

 【ljh是不是沒有好好照顧你,來我家,我把你伺候得巴巴適適】

 段無心刷著評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想:現在這樣跟你們直播,不把人嚇死?

 他不知道下一次變回去是什麽時候,在沒摸索出具體規律之前,不敢擅自開播。

 於是又補了一條:【下次直播,時間隨緣。】

 “發完了嗎?”凌君寒悄無聲息站在他身後,垂眼監督一舉一動。

 段無心仰頭,小聲央求:“把通訊器還我。”

 “不給。”凌君寒毫不留情地把抽了回來。

 段無心拔高語氣,變得凶巴巴的,張牙舞爪,“把通訊器,還!給!我!”

 “想得美。”凌君寒見屏幕閃動,是段永年打來電話。

 他衝段無心噓了一聲,點擊接通。

 剛接起,那邊段永年就急匆匆地說,“我看到狀態,心心怎麽不舒服了?”

 凌君寒一拍腦門,這才想起,忘了把變人的事兒告訴館長了。

 他對著屏幕,感覺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事情有些複雜,要不您自己過來看看?”

 “這麽嚴重?”

 聽到這兒,段永年更是焦慮,“等我,馬上過去。”

 段無心聽著對話,懵懵地問:“爸爸要過來啊。”

 凌君寒嗯了一聲,“我們坐在這兒等他吧,我把下午工作推了,給你上課。”

 “教授不肯教我麽?”段無心皺眉,第一天上學的新鮮勁兒還沒過去,快樂就沒了。

 他回憶方才上課的情景,表情很是委屈,“他是不是嫌棄我不會寫字,我沒學過,能怎麽辦呢?“

 “你想到哪兒去了。剛你不是聽到了,他說你天賦太強,怕教不好你。”

 凌君寒靠著他坐下,微微敞著腿,緩慢開口,“我也是那個學校畢業的,勉強算你半個學長,我教你。”

 以他功課水平和實戰經驗,教段無心還是綽綽有余。

 段無心想了一會兒,不情不願地答應:“行吧,但是,學長聽起來沒有教授厲害。”

 “你還挑三揀四。”凌君寒敲了一下他的頭,自吹自擂,“我也是很厲害的,想當年....”

 段無心瞥他一眼,毫不走心的誇獎,“知道,門門第一嘛,好厲害哦。”

 你那副嫌棄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頭一回被質疑專業,凌元帥內心不太暢快。

 兩人視線一碰,各自看著不爽。

 對話猝不及防結束。

 凌君寒把旁邊沒看完的文件翻開,頭也沒抬:“自己去吃飯,飯在廚房。”

 “沒勁。”段無心踩著拖鞋,慢吞吞地進廚房拿了吃了出來。

 剛沒吃幾口,就聽見門口的敲門聲。

 凌君寒起身開門,就見段永年滿頭大汗衝了進來,四處張望。

 他抹了一把滿是汗水的臉,急切問:“心心呢?”

 “在吃飯。”凌君寒抬了抬下巴,目光看向餐桌上的人。

 段永年順著他視線盯過去,又飄回來,很是疑惑,“哪兒呢?”

 是他老眼昏花,還是智力下降,空蕩蕩的飯廳,連根虎尾巴都沒見著。

 “他變成人了。”凌君寒直接了當給了結果。

 段永年揉了揉眼睛,不確定地看向坐在餐桌邊上的少年。

 四肢細長,臉是臉腰是腰的,這人是哪兒冒出來的?

 不是,他那麽大一個虎兒子呢?

 “你別騙我,這怎麽可能。”

 段永年搖了搖頭,一臉“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的確定口吻,“我養了心心十幾年,一直是老虎的樣子,變成人那是天方夜譚,絕不可能。”

 凌君寒站在門口,被劈裡啪啦的話炸得腦袋疼。

 這會兒突然覺得,像他媽那樣奇思妙想的傻白甜也挺好,至少說什麽都信。

 現在看著館長充滿懷疑和打探的眼神,簡直不知該如何解釋。

 段無心聽到對話,委屈壞了。

 他小聲開口:“爸爸,真的是我。”

 “你們肯定是合夥起來騙我。是不是把我兒子弄去做實驗了?還是吃了?”段永年後退半步,環顧四周,試圖尋找到小白虎存在的蹤跡。

 好好的兒子在瀕滅館生活了十幾年,送出來才幾天,怎麽就沒了?

 他搓了搓手,咬牙切齒:“虧我之前覺得你人還不錯,我就不應該把心心送過來。”

 被劈頭蓋臉冤枉了一番,凌君寒很是無奈。

 他平心靜氣說:“真的是他,我要怎麽跟您才能證明。他需要在特定環境下才能變。時間到了,就會變回去。”

 “我不信。”段永年快步走過去,站在段無心面前仔細打量。

 他左看右看,冷哼了一聲,“你們還挺會找,眼睛顏色倒是一樣。”

 段無心:“......”

 實在是沒辦法解釋,決定使出殺手鐧。

 他盯著館長,慢吞吞地數著自己才知道回憶。

 “我八歲的時候,你帶我出去散步,把我弄到河裡去了。你不會游泳還要跳下來救我,差點兒把自己淹死。”

 “上次我打爛了你最喜歡的花瓶,你說著不心疼,半夜拿膠水在那兒偷偷地粘起來。”

 “還有,政府撥過來的經費,每個月你都留出一大筆給我買肉,別的動物都不高興了。”

 “還要我繼續說嗎?”

 段永年認真聽著每一個字,一件件回憶閃過腦海,的確是他們曾經發生過的過去。

 他伸手捏了捏軟軟的臉頰,不確定地問:“你真是心心?我那個小老虎兒子?”

 “真的。”段無心猛烈點了兩下頭,“我上次變還有尾巴和耳朵呢,這次變的時間長,就都沒了。”

 “所以,你最近是變了好幾次?”

 “嗯,算起來,這是第四次了。”

 “是因為之前那些實驗麽?”

 段永年想起來才把段無心救回來的時候,小家夥奄奄一息,身上全是傷痕,看上去可憐極了。

 那會兒沒有翻譯器,他也聽不懂小白虎的嚎叫,只是心理感同身受他的痛苦。

 那麽小的一隻白虎,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好肉,雪白的毛上全是血痂。

 想到這裡,段永年心臟抽抽的疼。

 段無心沒心沒肺用筷子夾肉,塞進嘴裡,“應該是吧,現在特定情況一激發,就成這樣了。”

 看著他作為人逐漸熟練的動作,段永年松了一口氣。

 反正還能變回去,好像也不是什麽大事。

 只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他在房間裡踱著步,來回轉圈。

 視線碰到凌君寒,他猛然察覺到心裡那股怪異的感覺,“那你變人了,還是跟他睡一起?”

 “是啊,昨天我發燒,他還幫我擦身上呢。”段無心一五一十,如實交代。

 凌君寒頭皮發麻,感覺到老父親拷問的視線,尷尬解釋:“沒乾別的,只是物理降溫。”

 只是,這樣一說,倒是顯得更是欲蓋彌彰。

 段永年眯起了眼,眼睛裡閃爍著審訊的光芒。

 “你不會,在打我兒子主意吧?他只是一隻什麽都不懂的小白虎,莫名其妙變成了人,什麽都搞不明白的,你不要胡亂引導。”

 如芒刺在背,凌君寒站在五十多歲的館長面前,那點兒小心思被解剖了個乾淨。

 他四兩撥千斤回:“我現在不會對他做什麽。”

 “現在,那你將來是準備做什麽?”段永年警惕得像一隻警犬,猛抓關鍵詞。

 兩個男人睡一張床,這元帥不覺得奇怪麽?

 光是腦補那場景,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凌君寒雙手插進大衣口袋,淡淡回:“將來的事兒,誰知道呢。心心還在,別說這個話題了。”

 他覺得很是頭疼。

 八字還沒一撇,個個上門拷問。

 “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段無心灌下一大口牛奶,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兒。

 段永年往沙發上一坐,氣勢一下子起來。

 他抬眼盯著凌君寒,嚴肅給出選擇,“要麽,心心跟我回去。要麽,我在這兒監督你。”

 “心心變人不穩定,肯定是沒法回去。再說,他現在很有軍事天賦,我還得給他上課。”凌君寒不得已,只能搬出正事兒。

 段永年冷笑了一聲,防賊似的口吻:“行,那我也住下來,你歡不歡迎?”

 未來老丈人坐在跟前,凌君寒哪兒敢說不。

 他微微點頭,答應下來,“這邊客房很多,您想住幾天都可以。只是,瀕滅館那邊不需要您嗎?”

 “至少住上兩天,觀察下你。”段永年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輕人,滿心都是不信任。

 以前段無心是隻老虎,當然是想怎麽一起睡都無所謂。

 現在可不一樣,這會兒變成了漂亮兒子,勢必得多考慮一些。

 凌君寒捏了捏眉心,感覺溝通無效,索性結束對話,“行,那你們倆聊天,我先把資料看完。”

 段永年起身過去,拉著段無心的手,“你帶我去臥室看看。”

 “哦,好。”段無心站起來,熱情在前面帶路。

 走上樓梯,一邊導遊似的講解,“之前我一個人住北邊那個冷宮,後面搬回來了。我跟他一起睡在主臥。”

 他把臥室門推開,炫耀似的,“你看,床很大,夠兩人睡。”

 三米床上,被子一片凌亂,讓人遐想。

 段永年靠在門口,內心複雜,一言難盡。

 現在對凌君寒的性取向,此刻從懷疑變成十分確定。

 這狗元帥,果真是看上他的寶貝兒子了。

 “心心啊,你要注意跟別人保持距離。”

 段永年語重心長說道,“你還小,感情上的事兒不著急。仔細算算,你還沒成年呢,以後日子還長。”

 段無心偏了偏頭,很是疑惑,“這跟感情有什麽關系?”

 奇奇怪怪,他不就是跟凌君寒拚床睡個覺麽?

 “是這樣,你是一隻公老虎,以後肯定要找一隻母老虎吧?”段永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蹩腳打著比方。

 段無心搖頭,表示拒絕,“不一定吧,我也不是很喜歡凶巴巴的母老虎。”

 段永年瞪大眼,一時語塞。

 他猛然想起了瀕滅館裡那兩隻搞基的獅子。

 動物界裡,兩隻公的倒是也有配對的情況。

 這傻兒子,該不會是天然彎吧。

 吃過午飯,凌君寒以要單獨輔導為由,拒絕了段永年的圍觀。

 一雙眼睛在旁邊盯著,做什麽都不自在。

 只是,段永年強烈要求,不能關上書房的門。

 凌君寒瞥了一眼門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真的想乾,他又能乾點兒什麽?

 書桌兩邊,兩人對坐。

 段無心攤開課本,表情很是乖巧。

 他看了一眼敞開的門,疑惑問道:“你為什麽不讓爸爸一起旁聽?”

 “他又聽不懂,聽著犯困。”凌君寒胡言亂語,打開軍事戰略課程開始教學。

 他不完全講課本知識,隨機結合了之前參與的戰鬥,采用經驗和基礎結合的方式。

 作為參戰指揮,對於每一個過程都了如支撐,講解拆分事無巨細。

 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心得全部輸出給對方。

 聽課的時候,段無心倒是變得很乖。

 也不亂動,後背挺直,撐著下巴直勾勾地看著他。

 凌君寒語速不快,偶爾會停下來問一句,“聽懂了沒?”

 段無心聽得入神,一記直球:“你好厲害啊,比教授還厲害。”

 那雙眼睛,玻璃珠子似的澄澈,隨便一看,就眉目含情。

 單是視線一碰,就盯得人有些心裡發癢。

 凌君寒別過臉,注意力強行集中在課本上,指尖劃過書上的字。

 他發自內心的說:“是你有天賦,以後教你更厲害的。”

 “好,你多教教我。”段無心手肘擱在桌面上,視線仍然灼熱。

 他現在看凌君寒,跟開了濾鏡似的,像在看一個英雄。

 果然從戰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軍人,和紙上談兵的教授,簡直不是一個量級。

 段無心在心裡規劃,以後他也要上戰場。

 成為跟凌君寒一樣厲害的作戰指揮官。

 書房裡兩人對坐著,心思卻截然不同。

 凌君寒在心裡叫喚,這眼神擱誰身上頂得住。

 不能怪他容易掰彎,實在是小妖精技能太狠。

 原以為補課可以增加點兒兩人獨處時間,現在看來,變成了單向折磨。

 親不能親,抱不能抱,痛苦極了。

 凌君寒講完第一章 ,輕咳了一聲,“我們來個小比賽,比賽做題怎麽樣?”

 “可以,贏了獎勵是什麽?”段無心好奇道。

 凌君寒從兜裡掏出一大堆奶糖,早上出門時候便利店買的,散開在桌上。

 “贏了,這些糖都給你吃。”

 昨天晚上看資料中途,順便網上搜了一堆怎麽哄小朋友的技能,挑了個最簡單的。

 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段無心指尖撥弄了一下,問:“這好吃嗎?”

 “好吃,甜的。”凌君寒把題推到他面前,用筆劃了一個范圍,“開始吧,就做這些。”

 兩人盯著同一本書,腦袋慢慢湊近,各自在紙上寫著選項答案。

 凌君寒沒刻意讓他,只是稍微放緩了寫字的速度。

 二十分鍾後,兩人幾乎同時停筆。

 凌君寒卡著點兒故意慢了半拍。

 等段無心停筆後,才把筆擱在桌面上,淡淡道:“做得很快,你贏了。”

 “你是不是讓著我了?”段無心盯著他,聰明地嗅出端倪。

 凌君寒微微靠著座椅後背,坦然回答,“讓了....五秒鍾吧。以前我跟凌嘉木比賽做題,我能讓他十分鍾,中間還能出去抽根煙。”

 段無心聽得嗤嗤直笑,“真的假的,他那麽笨啊。”

 “真的,他射擊也沒你厲害,老是偏靶,好幾次打人家的靶心上了。”

 凌君寒把自家弟弟損到了極致,盯著段無心認真說道,“他沒你聰明,但算是勤奮,也這麽年輕就成了副官。所以心心,你天賦很好,要對自己有信心。”

 “噢....知道了。”段無心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被這誇獎說得有點兒臉紅。

 也許是凌君寒的語氣過於篤定,也許是無條件的信任。

 就感覺,心臟酥酥麻麻的。

 凌君寒撥開一顆糖,放在手心,輕聲說:“獎勵你的。”

 段無心就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揚起頭衝他笑,“真是甜的,你要不要嘗嘗?”

 凌君寒不愛吃這些甜膩膩的玩意兒,嘴巴卻不受控制出口,“那你喂我。”

 段無心大方的把舔過的糖喂進他嘴裡,指尖放回自己唇上把糖霜抿掉,“是不是很甜。”

 “甜。”凌君寒舌頭抵著那顆奶糖,從左邊挪到右邊,甜得心都要化了。

 明明是凶巴巴的小老虎,怎麽這麽乖。

 他把桌面上的糖全部推到段無心面前,哄小孩似的語氣。

 “喜歡的話,都給你,吃完記得刷牙。”

 段無心重新剝開一顆塞進嘴裡,推了推面前寫滿答案的紙,有些忐忑,“你看下答案對不對。”

 他攪著手指,很是緊張。

 凌君寒只是瞥了一眼,就把紙疊上放在了一邊。

 他懶洋洋說:“不用看,全對。我剛做的時候,就一起檢查了。”

 “什麽檢查!你是不是抄我答案了!你作弊!”段無心大叫,隔著桌子用拳頭打他。

 凌君寒敞著腿,一邊悶著笑沒動,感覺像是回到了以前上課的時候。

 他故意逗人,語氣很是欠揍,“是啊,從頭抄到了尾巴,每一道題,都照著寫了。”

 “不行,你這樣是不對的。”

 段無心三觀很正,既誠實又認真,這都是段永年教過的基本。

 他拖開椅子,撲過去掐他脖子,整個人幾乎是跨坐在了他身上,“快說,下次不許抄了。”

 凌君寒笑得不行,單手松松攬著人,防止他掉下去。

 “好,我下次一定聽話,自己的作業自己做。”

 “唔,乖孩子,再獎勵你一顆。”段無心有樣學樣,新拿了一顆剝開糖紙喂過去。

 凌君寒沒用手,低頭輕輕含住,一嘴的甜味兒。

 什麽牌子的奶糖,真的齁甜。

 “段無心!你坐哪兒呢!給我下來!”門口傳來段永年氣衝衝的吼聲。

 他快步進門,把人從腿上拉下來,整個人簡直要氣到心臟病複發。

 “我在樓下就聽見嘻嘻哈哈的,你們就是這樣上課的?”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