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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第79章 搜索記錄一片空白
凌君寒仍然欺身靠著他,指尖捏著他的假舌頭晃來晃去,戲弄說:“這個粘得挺牢,弄下來,我親你一下。”

 段無不管不顧,相當入戲,對這副嚇人的扮相十分滿意。

 他張牙舞爪的吼:“走開,我是鬼!你怎麽不叫!”

 “你說你這張臉畫得怪嚇人的,一開始我沒認出來。”凌君寒笑了笑,捏著血乎淋漓的臉頰說,“不過你身上一股棉花糖的味兒,早就暴露了,裝什麽?”

 段無在心裡罵罵咧咧:都怪那棉花糖,剛才就不應該貪吃。

 他伸手扯掉假舌頭纏在手裡,沒好氣說:“沒意思,一點兒都不好玩。”

 “那你想玩什麽,我陪你。”凌君寒松開他的臉頰,往後退了一步裝作驚恐的樣子抱住雙臂抖了抖。

 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快走開,嚇到我了,我好怕噢。”

 段無:“………”

 您還不如不裝,這副看戲表情是在羞辱誰呢?

 他輕哼一聲,煩躁地打掉環抱著的,“煩死了,閉嘴。”

 “自己把自己鬧生氣了。”凌君寒偏頭親了他一下,嘴角被血染上一點兒痕跡。

 他抬手正緩慢擦著,背後一隻白毛女鬼飄了過來,他抬手扣住段無肩膀,“別往左邊看。”

 “我偏要!”段無扭頭過去,嚇得魂飛魄散。

 扮鬼的工作人員以為是同行,頂著猙獰的笑臉伸搭上他的後腰,貼著衣裳往他臉上靠。

 段無兩條腿一蹦,就跳起來纏在凌君寒腰上,一邊急匆匆地催促:“快走快走,追過來了。”

 凌君寒啞然失笑,明明平時什麽都不怕,怎麽一進遊樂場慫成這樣。

 他端著人的屁股快步朝著出口趕,後面的女鬼在鍥而不舍的追,整個場面相當滑稽。

 等到看到出口的亮光,段無松了口氣,埋在脖子上的腦袋終於緩緩抬起來。

 他別扭的動了動,試圖掙扎:“你放我下來。”

 “不放。”凌君寒大搖大擺的抱著人走出鬼屋,站在大門口。

 陽光往臉上一晃,他盯著段無那張畫花的臉幾乎要笑出聲。

 經過的路人頻頻側目,終於有兩個女生湊過來問:“元帥,你怎麽把人家工作人員抱出來了?”

 凌君寒裝傻,處張望,“哪兒有工作人員?”

 “就這隻鬼啊。”女生抬手戳了戳段無的胳膊,嫌棄別過臉,“這妝畫得也太嚇人了。”

 段無中莫名吃味,佔有欲作祟。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把特效妝弄得更花,氣急敗壞說:“他才沒有抱別人,抱得是我。”

 凌君寒笑著把他放在地上,等人站穩,抬手拍了拍腰,“去洗臉吧。”

 路人集體震驚,你們玩得這麽花哨的嗎?

 玩鬼屋play,真夠刺激的。

 段無害臊得不行,衝進旁邊的化妝室換衣服去了。

 凌君寒這下情徹底放晴,靠在門邊跟圍觀群眾閑聊。

 “他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準備嚇我來著,自己被嚇到了,可愛吧?”

 “……可愛。”女生挑了挑眉,這都誇得出來,您的濾鏡也太深了吧。

 “我也這麽覺得,那小臉塗得粉粉的,像個紅蘋果。”

 凌君寒含著笑誇獎說:“這妝也得看顏值,換個人估計醜死。”

 “嗯,是長得挺好看的。”女生附和的點了點頭,沒忍住開口:“雖然好看,但我要是衝著這鬼臉,肯定誇不出來。”

 凌君寒點了點頭,語氣炫耀說:“反正他怎樣我的喜歡。”

 圍觀路人齊齊瞪眼,本以為是個高冷男神,原來竟是個癡漢。

 段無裡裹著那件長袍,換回軍裝氣衝衝地出來,沒好氣說:“走吧,這麽人看著,好丟人。”

 早知道就不想一出是一出,沒想到最後小醜仍是他自己。

 凌君寒問:“你把人家衣服順走了?”

 “工作人員送的,讓我晚上再回去嚇你一次。”段無撇了撇唇,為自己幼稚的行為遲來得感覺丟臉。

 他臉頰發燙,趕緊揮手散開人群,“別看了,都散了。”

 等到大家帶著笑意三三兩兩走開,他才側過頭陰測測的威脅:“下次穿這件衣服騎你怎麽樣?”

 凌君寒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這回是真的嚇得一抖,低聲求饒,“祖宗,別鬧。”

 終於逮到這人的弱點,段無眼睛一亮,“你怕了是不是?”

 “怕死了,我都擔以後有理陰影。”凌君寒卷起那套衣服疊好,警告道:“回家不許穿了。”

 “就穿這個騎你,要頂著那張鬼臉跟你親親。”段無吐了吐舌頭,故意恐嚇。

 凌君寒瞥了他一眼,無奈說:“真不行,你是想把我嚇出毛病,下半輩子沒性生活?”

 段無繃不住笑了,表情柔和了許多,“逗你的。”

 “你這小腦袋瓜一天到晚都裝了些什麽鬼主意。”凌君寒抬手敲了敲她的頭,拉著他的晃出遊樂場,重新坐上機甲。

 段無收起玩鬧的表情,捏了捏他的,問:“所以,這麽一通折騰,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凌君寒吐了口氣,衝他露出一個非常真的微笑:“好多了,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帶著一支軍隊和醫療人員去了獸魂計劃的實驗室。

 李英毅在最後的口供中終於說出了實驗室地點,是在中城外的一個郊區,隱蔽在相當蔥鬱的一片樹林裡。

 層層荊棘掩蓋著,無數的樹木作為遮擋,的確很難發現。

 故地重遊,段無剛踏進這片領域,就開始腳發涼,從前的記憶像海浪一樣湧了上來。

 他被針扎,被綁住,被言語羞辱又倉皇逃脫,一幕一幕,隨著越走越深,畫面都逐漸清晰。

 “別怕。”凌君寒深吸一口氣,推開鐵門。

 堅硬的牆壁上殘留著野獸的抓痕,隨之而來的,是一間一間被隔開的實驗室隔間。

 每一個隔間的牆上都掛著各式各樣的插管和儀器,看起來是為了維持試驗品的生命而設置。

 段無走到編號037的隔間停下,睫毛顫了顫,“我以前跟我爸媽,就是被關在這裡。”

 隔間裡面現在換上了新的囚犯,是一隻斷了腿的雄獅。金黃色的毛發已經褪色,看起來被折磨得很慘。

 這麽十幾二十年過去,獸魂計劃從未終止,無數的生命在這裡衰亡。

 段無盯著那隻獅子,覺得可憐,內充滿同病相憐的憐憫。

 凌君寒抬了抬下巴,命令下屬:“把關著動物都放出來,再整個實驗室挨個檢查,看看有沒有被困住的人類。”

 “好的,長官。”領頭的抬手敬禮,又輕聲問:“這些動物,怎麽處理?”

 凌君寒看向段無,遵循他的意見,“你覺得呢?”

 段無抿了抿唇,思索了幾秒說:“交給我吧,我來跟它們溝通。大部分的獸類都被注射過激素,可能沒辦法再重新回到森林裡生活。如果它們願意,我想組建一支獸類軍隊,以後軍隊戰鬥用。如果它們不願意,我就送回瀕滅館。”

 “可以,我沒意見。”凌君寒點了點頭。

 他抬手037的門打開,側身讓旁邊的醫療人員介入治療。

 奄奄一息的雄獅被抬上擔架,發出嘶啞的輕哼。

 旁邊還有各種各樣受傷的人類和野獸被陸陸續續放出,野獸的嘶吼聲和人類求救聲響成一片,像是一首挽歌。

 軍人和醫生們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個個都面色凝重。

 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獸魂計劃是多麽的殘忍,用玻璃這些生物和外界徹底隔開,被迫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試驗品。

 慘無人道,段毒辣。

 實驗室裡陷入沉默,大家開始井然有序的處理工作。

 凌君寒拉著段無的腕,抬步向樓上走到頂層,推開頂樓辦公室的大門。

 寬敞的辦公室裡有一張深黑色的長沙發,上面鋪著兩張純白色的毛毯,白得有些刺眼。

 段無快步走過去,蹲在地上卷起毛毯在鼻尖上嗅了嗅,眼眶瞬間泛紅。

 他看著皮毛頸部那一圈金黃色的花紋,抖著說:“這是……這是我爸媽的皮毛。”

 “操,該死的李英毅。”凌君寒冷著臉罵了聲髒話,感覺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暴躁。

 他站在原地,捏著拳頭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把蹲在地上的段無抱在懷裡,拍著後背安慰,“,我們把他們和我父親安葬在一起,好不好?等李英毅行刑,我們就可以報仇了。”

 段無眨了眨眼,淚水止不住的從眼尾滑落,他倔強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把眼淚忍回去。

 嘴裡喃喃自語:“他怎麽可以這樣?死了都不放過他們……把皮從身上剝下來,疼啊。”

 凌君寒無法用言語安慰,此時此刻說任何話都是在往口上戳刀子。

 他要是早知道這裡有那兩隻白虎的皮毛,絕不會帶段無來這裡。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他彎腰吻掉滑落的眼淚,把人抱在懷裡。

 段無哭得很安靜,沒有歇斯底裡,沒有大吼大叫,只是微微抽噎著,無聲的流淚。

 他只是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悲傷自己完全包裹,五髒六腑都攪碎在一起,生疼。

 雪地裡那兩槍像是穿過了時間,直直地擊打在心上,把髒徹底擊穿。

 他靠在凌君寒懷裡,指揪著他的衣領,低聲說:“再抱緊一點,我好冷。”

 好像此時此刻,又重新回到了那場漫天飛雪裡,什麽都看不清。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好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們還像小時候一樣,打鬧奔跑。

 只是,上細軟的絨毛觸感是真實的。

 現實在不斷的提醒他,這就是殘忍的真相。

 他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淚水流盡,才擦了擦臉讓自己恢復平靜。

 他後知後覺應了一聲凌君寒前的話,“好,我們去西塵陵園,現在就去。”

 凌君寒低頭親了親有些哭腫的眼皮,柔聲問:“可以走嗎?要不要我抱你?”

 段無搖頭,揉了揉發麻的小腿,彎腰把那兩張毛毯小翼翼地抱在懷裡蹭了蹭。

 凌君寒打開聯絡儀,命令道:“實驗室的所有材料也一並帶回軍營,我們先走。”

 他攬著搖搖晃晃的段無,感覺此刻像是變成了一樽玻璃,一碰就碎。

 凌君寒不敢妄自揣測他此刻的想法,只能把掌的溫度貼合過去,讓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兩人前往西塵陵園,鬱鬱蔥蔥的杉樹種了一大片,看上去有些清冷。

 凌君寒叫來負責人,直接說明來意:“麻煩您挑一個好的位置,可以看見遠山的,我們今天要葬一個空墓。”

 負責人趕緊叫人處理,動作很快就挑好了一個臨山的地方,周空曠,旁邊有兩顆巨大的杉樹。

 風一吹,樹梢就沙沙作響,和從前它們生活的森林裡樹木很像。

 段無盯著晃動的樹枝看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張皮毛放進去。

 他深吸一口氣,衝著工作人員微微點了點頭,“可以蓋起來了。”

 大理石磚緩緩蓋上,像是一場臨時又遲來的告別。

 他抽了抽鼻子,佯裝輕松說:“等改天把你那張照片打出來,就可以把他們的樣子貼在墓碑上。這麽年過去,終於可以平穩沉睡了。”

 “嗯,我們以後經常過來看他們。”凌君寒捏了捏他的,對著空空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兩人靜默著站了一會兒,段無內終於恢復平靜。

 他擦乾眼角的淚水說:“現在去看你爸爸吧?他們埋在一起也挺好,可以作伴。”

 凌君寒攬著他的肩膀,扭頭問負責人:“請問,凌陽的墓在哪裡?”

 “你們跟我來。”負責人盡職盡責在前面帶路,七拐八拐,帶到另一處空曠地帶。

 墓碑打掃得很是感激,放著幾束新鮮的菊花,看起來像是有人剛來過。

 凌君寒在前面站住,第一次以兒子的身份和他的父親見面。

 素未蒙面的,但卻給了他生命的爸爸。

 如果當初他沒有死,現在會是什麽樣呢?

 這個問題,好像永遠也不會有答案。

 凌君寒盯著墓碑上的照片發呆,上面的年輕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無比年輕又氣宇軒昂,眉宇間都帶著一股傲氣。

 明明五官英俊而硬朗,眼角卻添上了一顆淚痣,讓整個人多了幾分書生氣。

 “凌長官是非常優秀的指揮官,可惜英年早逝。”負責人盯著照片,悠悠感歎道,“死於戰爭是真的太慘了,連具屍體都沒有,只有遠方的一個噩耗。”

 凌君寒沒說話,沉默著盯著那個死亡時間。

 負責人沒話找話,“請問,元帥您和他的關系是?”

 凌君寒扯了扯嘴角,輕聲說:“關系很近的親戚。”

 “也是,你們都姓凌,難怪了。”

 負責人撓了撓頭,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余,又自顧自念叨,“以前您的母親每年在忌日都來,一坐就是一天,每次看上去都特別傷,看得出關系很好。”

 凌君寒嗯了一聲,把中翻湧的情緒壓下去,說:“您讓我們跟他單獨呆一會兒,謝謝。”

 “好,有事電話聯系。”負責人揮了揮手,從旁邊的小道下去。

 他重新盯著那張照片,中情緒波蕩。明明是初次見面,總覺得這個五官的比例似曾相識。

 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段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完墓碑上的名字又看向照片,眼睛猛然睜大。

 他有些疑惑的抓著凌君寒的臂說:“那個,那個前戰死的學生,好像也有一顆痣在這裡,但是好像不叫這個名字。”

 凌君寒裡一顫,拿出通訊器登陸軍事內網,調出那個學生的死亡記錄。

 前因為只是調查段無的基因注射,所以當初對比完後,他就沒再細查。

 至於這位學生的社會關系或者生前狀況,包括死於哪場戰爭,他更是無從得知。

 檔案上的姓名寫著路淮,旁邊的照片看上去和凌陽年紀相仿。

 五官的確不大一樣,臉頰凹陷下去,顯得更為瘦削,但平視前方的神情異常相似。

 正如段無所說,那顆痣的位置,一模一樣。

 是巧合,是另有內情?

 凌君寒髒狂跳,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好像觸碰到了更深的秘密。

 他顫抖著在基因庫裡緩慢的輸入凌陽的名字,系統檢索了很久很久。

 搜索出來的記錄,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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