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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拯救邪神之子[快穿]》第92章 命案
賀松明口中還帶著鮮血的味道, 那是阮陌北自己的血,味道腥甜。

 賀松明這個時候終於緩過神來,就要伸手將阮陌北推開, 但他剛剛有所動作, 膽大包天的人類血奴就又從另一個方位將他襲擊。

 突如其來的感覺讓賀松明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阮陌北松開嘴,他跨坐在賀松明身上,正以微小的幅度挪動著身體。

 摩擦的效果顯而易見,阮陌北一顆顆解開襯衣扣子, 自上而下地望著滿臉震驚的血族:

 “這就是我對你的補償, 足夠了嗎?”

 賀松明確實沒什麽經驗, 在阮陌北的挑逗和引導下毫無還手之力,如果阮陌北沒猜錯, 這些年裡, 他一直都孤身一個, 生活在遠離城市的血族城堡裡。

 專門為血族設計的厚重窗簾能夠完美阻隔陽光,相當適合做一些事情。

 阮陌北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 比從前都要更加疲憊, 他最後顫抖著呼出口氣,側身躺在床上回味最後的感受時, 賀松明也沒動。

 衣物散落一地,血族的脖頸上多了一些人類留下的痕跡, 阮陌北伸出手,指腹輕輕按在上面。

 “舒服嗎?”

 這句話讓他聽起來像個渣男。

 阮陌北看到賀松明緩慢扭過頭來, 血族眼中的冰冷和防備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阮陌北無法讀懂的複雜情緒取而代之。

 “很熟練。”

 賀松明終於坐起身, 他伸手捂著胸前的樣子像極了被強迫的良家婦男, 他繃著臉,俯身將地上的衣服拾起,又從旁邊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了個什麽東西,直接扣在了阮陌北脖子上。

 阮陌北伸手一摸,唔,一個……頸環?

 或者說,項圈?

 上面還帶了一塊小牌牌,阮陌北看不到上面刻了什麽,摸著像賀松明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的這些技巧到底是從哪些男人女人的床上學來的,不過,你確實成功取悅到我了。”

 賀松明穿好衣服,阮陌北從他用力到發白的指節,緊繃的後背,和抿著的唇角中判斷出他心情很糟糕。

 是因為自己表現的太熟練,讓他誤以為自己跟很多人上過床嗎?

 阮陌北摸摸鼻子,這種“我醋我自己”的情節讓他有點想笑,但他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沒有表現出來。

 在賀松明起身離開之前,阮陌北輕輕碰了下他後背,指著腳踝上的鎖鏈,道:“能把這個解開嗎?”

 賀松明冷著臉扔給他一把鑰匙,離去的背影在阮陌北眼中,莫流露出一股狼狽。

 房門被重重摔上,阮陌北用鑰匙解開鐐銬,整個人放松地癱倒在床上。

 賀松明大概被他嚇到了,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會以怎樣的態度對待他。

 在他離開的十五年時間裡,賀松明有過怎樣的經歷?從任人欺負,住在福利院的小可憐,是怎麽被管家找到的?繼承父母遺產和這一棟城堡後,他的生活好像也一如既往的孤僻啊。

 天色正在轉暗,很快就要到賀松明活動的時間了,阮陌北輕手輕腳地走出去,賀松明正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看智能手環上的消息。

 電子壁爐的“火光”映在他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喝過血,他的唇色不再寡淡如紙,只是眉頭仍然緊緊皺著,似乎還在被某些事情煩擾。

 阮陌北站在走廊上默默望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有下去,轉身回去了房間。

 晚上七點,賀松明從一樓大廳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裡,阮陌北實在忍不住腹中饑餓,下樓想吃點東西,他剛一到廚房就看到台子上的保溫箱,裡面放著做好的食物。

 是一份看起來相當精致的蓋飯,葷素搭配,聞起來很香。

 是賀松明弄得?還是其他沒在他面前出現過的仆人?

 阮陌北嘗了一口,和香味不同,飯菜的味道竟然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有點糟糕——鹽放的太多了。

 顯然做飯的人在途中忘記試口味,又或許那人品嘗不出來味道?

 但阮陌北還是全都吃完了。

 飯後阮陌北忍不住喝了很多水,才把嘴裡齁鹹的味道漱盡,他回到房間,又看了看書,在感覺到些許疲憊的時候,上床睡覺。

 相比起上個世界不斷趕路和病痛纏身,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相對安逸的環境,得好好休息才行。

 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切都沉於混沌之中,掙扎著想要衝破禁錮,有一道身影在無法觸碰到的遠處,阮陌北遙遙望著他的身影,一個名字就在口中,呼之欲出。

 但阮陌北不知道那個名字究竟是什麽,他完全想不起來,就好像被誰摸去了相關的記憶。

 醒來時身上出了一層汗,渾身被痛苦和不甘心的情緒包裹,難受得說不清具體感受,仿佛那個名字承載了數不清的重要意義。

 他卻將它忘記了。

 天還沒亮,阮陌北逐漸平緩下來呼吸,按亮床頭燈,凌晨三點,還有三個小時天才會亮。

 一時間沒有睡意,阮陌北起床,打算去房間外面走走。

 現在正是午夜,吸血鬼應該正是精神最好的時候吧,也許兩人能偶爾在走廊上碰個面,經過了半天的冷靜時間,賀松明對他的態度會不會變好一些呢?

 城堡裡安靜地像是無人居住,阮陌北在房子裡走過一圈,意外沒能發現賀松明的身影。

 出去了嗎?

 他突然間有點落寞,這還是他頭一次經歷這樣的感受,雖然阮陌北並不排斥留有絕對安靜的時間做自己的事情,但自從和賀松明確定關系後,他更想要陪伴在對方的身邊。

 可惜,因為幼時不可抗力的別離,重逢之後他們的相處顯然不是那麽順利。

 自己一個人在碩大的城堡裡也挺無聊,智能手環在拍賣場被收走,現在應該在賀松明手中,阮陌北無事可做,只能再度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等待入眠後的天亮。

 阮陌北不知道賀松明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早上七點半他起床來到走廊上,正巧碰到了走上來的賀松明。

 對方大衣上還帶著外面微冷的氣息,蒼白脖頸上昨天種下的草莓印顏色變得淺淡,但仍舊曖昧。

 撞見阮陌北,血族先是沉默片刻,意識到阮陌北非但沒有怕他,眼神中反而還含有某種期待,賀松明腳步一頓,冷聲道:

 “飯在廚房,記得吃。”

 說罷,他從阮陌北身邊徑直走過,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看來還在為昨天自己的主動邀請生氣啊,明明他也有爽到,幹嘛還甩臉子。

 阮陌北摸摸鼻子,他大概知道賀松明心存芥蒂的真正原因在於他太熟練了,經過和星靈和狼人賀松明的親密相處,他早就把賀松明的敏感處摸得一清二楚,知道怎樣的對待和做出什麽反應能讓對方更加興奮。

 但在如今的賀松明眼中,阮陌北豐富的經驗直接證明了他有過很多經歷,也難怪賀松明會說出那樣的話了。

 誰能想到他的全部經驗,都源自於賀松明自己呢?

 這是個沒法解釋的事情,阮陌北索性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乾脆讓賀松明自己消化得了,他相信對方能控制住那有點引人發笑的嫉妒心。

 應該能控制住吧?

 阮陌北來到一樓廚房,果不其然,就像賀松明所說,保溫箱裡又放著一份早飯,一碗粥和切好得醬味餅。

 阮陌北嘗了嘗,粥有點太淡,餅又偏鹹,不過比起昨晚把賣鹽的打死的程度,要好得多。

 同樣的色香俱全,味道卻奇奇怪怪。

 那麽……這個早飯和昨晚那份齁死人的蓋飯都是賀松明親手做的嗎?

 小時候他每次給賀松明吃飯對方都很痛苦的樣子,血族應該無法嘗到人類食物的味道,怪不得能把飯做得那麽鹹。

 阮陌北沒多說什麽,把飯全都吃掉,賀松明心裡對他肯定是有感情的,要不然繼承了大額遺產的血族犯不著辛辛苦苦親自做飯,來喂養自己這個人類血奴。

 他把餐具洗乾淨,放進消毒櫃,回到客廳,除卻裝潢充斥著維多利亞時期風格外,血族房子裡的東西和人類的家沒有任何區別,該有的家具和電器一應俱全,阮陌北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準備獲取一些最近的信息。

 打開後的第一個頻道就是當地新聞,主持人正說著政府頒布的新法令,而下方的滾動字幕上,寫著最近失蹤的人數已經增加到了45人。

 這些人大概都是被血族襲擊,帶到了拍賣場上作為血奴拍賣,現在應該在那些吸血鬼的房子裡充當人形血袋吧。

 如果自己昨天清早沒去酒店拿行李,再過一陣應該也會被報失蹤。

 政府的法令有關星球上的異族,阮陌北打開電視的時候已經講到了尾聲,他只聽到了一個建議進行全面的基因檢測,將所有異族登記在冊,以保障當地人類的生命安全。

 “剛才本台記者發來報告,稱在諾爾西26號街道發生了一場命案,造成一人死亡,作案手法和之前發生的案件極其相似,警方正在介入調查,現在,我們將連線現場的記者……”

 阮陌北精神一振,有關他工作的信息終於再度出現,他挺直身體,盯著屏幕中的現場畫面,準備從記者和現場中獲得更多有效消息。

 警戒線已經拉起,警方和法醫正在工作,記者站在現場的十幾米遠處,剛要開始介紹,從她的身後,阮陌北看到了相當乾淨的牆壁和地面,也許就和前面的幾次案件一樣,作案現場沒有丁點鮮血。

 “關掉。”

 賀松明的聲音突然響起,阮陌北聞聲回過頭,不知何時,血族已經站在了他身後,正盯著電視屏幕,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阮陌北順從地拿過遙控器,把電視關上,他現在能大致確定,命案的發生和血族脫不開乾系,也許是賀松明的某個同類吸食了這些流浪漢和夜行者的血液,又殘忍地將他殺掉。

 賀松明不願意讓他看,大概因為不想讓他對血族抱有更多的壞印象?

 阮陌北識趣的沒提命案,輕聲問道:“沒睡嗎,我還以為天亮你就要休息了。”

 賀松明仿佛沒聽到阮陌北關心的問詢:“你不用再關注這些事情,報社的工作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現在,你只需要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充當一個合格的血袋。”

 阮陌北有些意外:“你看過我行李了?”

 他行李箱裡有很多命案資料,如果賀松明翻看了他的行李箱,知道這些也就不稀奇了。

 “你的行李現在已經屬於我了。”血族的聲音裡不帶任何情感,“連你都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對我的所作所為發表任何意見。”

 “我沒意見,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也沒什麽重要的東西。”阮陌北倒是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強撐的冷漠,賀松明在故意裝的很冰冷的樣子,想讓他害怕。

 如果兩人不太熟絡,只有小時候那兩個月的相處情誼,阮陌北真的會信以為真,從此之後夾著尾巴做人。

 但可惜,阮陌北早就摸清了賀松明的真實性格,經歷過那麽多的世界,雖然賀松明的身份一直在變,性格卻都是一樣的。

 賀松明一直都是那個賀松明,而他,也一直是那個阮陌北。

 血族眉頭輕不可察地皺了下,沒料到阮陌北如此“沒臉沒皮”。

 阮陌北站起身,賀松明已經換了家居服,想必不久之後就會回房休息,阮陌北一直走到他身前很近的距離,才停下腳步。

 賀松明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沉默地盯著他,阮陌北伸出手,指腹輕輕碰到血族脖頸上還未消退的吻痕。

 賀松明顯然因為他這個動作不自在起來,垂在身側的手暗自握緊,阮陌北知道,他大概由此想到了昨天歡愉,他可以確定在昨天之前,這個世界的賀松明未經人事,而自己帶給他的體驗,應該很難忘卻吧。

 看起來有點純情,但阮陌北確信,賀松明才不是那樣的人,他會很忠實的遵循本能,如果不是兩人之間還處在賀松明以為他曾經拋棄過自己的尷尬期,情況會截然不同。

 阮陌北將自己的手腕伸到賀松明唇邊:“今天要喝血嗎?”。

 “不用。”

 “真的不用嗎?”

 “我不想在三天后在家裡看到一具乾屍。”賀松明一把抓住他手腕,聲音生硬,“如果無事可乾,就去看書,你不是很喜歡看書嗎?”

 “啊……”阮陌北眼中流露出偽裝完美的無措,“你以為這樣做你會開心一點。”

 在血族眼中,他正在用人類的方法,笨拙地討自己的歡心。

 原本就不牢固的心房又一次的開始松動,阮陌北總有無數種方法,能讓他想方設法做出的抵抗化為烏有。

 賀松明深吸口氣,他松開抓著阮陌北腕子的手,轉身道:“我去休息了,除了我的房間,其他地方都可以進,不許出門,如果被我發現,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好的。”阮陌北頓了頓,輕聲道,“晚安。”

 賀松明上樓回房,步伐不知怎麽透出股急促,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血族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阮陌北笑了一聲,他坐到沙發上,重新打開電視,調成靜音。

 有關命案的報道還在繼續,阮陌北跟隨鏡頭畫面,觀察著現場,屍體畫面太過殘忍,當然不能顯示出來,阮陌北專門用電視上網,查詢到了更加詳細的信息。

 死者是個公司文員,他在酒吧喝酒到凌晨兩點,準備去路口打車,在經過小巷的時候,身影消失在了監控錄像之中。

 人們再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是畫面中這具失去了肝髒,兩顆腎髒,還有大半小腸的冰冷屍體了。

 把這些記在心裡,阮陌北關上頁面,清除搜索記錄,上了樓。

 賀松明現在應該已經睡了。

 阮陌北在他房間的門口站了會兒,他凝神細聽,確定裡面沒傳出動靜,輕輕按下門把手。

 門沒鎖,看來賀松明對他還是很放心的。

 阮陌北走進血族的臥室,他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沒發出任何聲音。

 賀松明的臥室和他現在住的那間很像,阮陌北作為一個血奴,按理說不應該住如此豪華寬敞的房間。

 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遮住窗外的所有光線,阮陌北站在原地讓眼睛適應黑暗的環境,慢慢走到了床邊。

 賀松明正躺在薄被裡,已經睡著了,和從前所有的世界裡的他相同,血族習慣平躺,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一個相當程式化的睡姿。

 阮陌北蹲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就算在睡夢中,賀松明的眉頭也緊緊皺著,如同在經歷一場糟糕的夢境,看得阮陌北直想伸出手,為他撫平。

 要不要爬上去和他一起躺著呢?

 阮陌北很快否定了這個計劃,他剛睡了一夜,現在躺下也是乾熬時間,賀松明還不知道要睡多久才能醒。

 還是等他睡上個五六個小時,快醒的時候再過來吧。

 他固然想跟賀松明多待在一起,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調節兩人緊繃的關系。

 正好他也能換一下衣服,穿一件領口更開的襯衫。

 不知道賀松明一醒來就看到床上的自己,會是什麽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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