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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被迫洗白(快穿)》第42章 重生文裡的小國師(11)
這京城說小不小, 說大也不大,朝熙從前自然是見過聖子的,但不知為何, 他?竟是頭一次生出聖子美貌的想法。

 他?往前回憶,發?現聖子的確一直就是這般美貌模樣, 卻不知為何從前覺得稀松平常,今天見了才驚為天人。

 朝熙心中雖然覺得奇怪, 卻並未深究, 隻當聖子這年紀, 一日一個樣貌, 許是長開了, 也不足為奇。

 “聖子和燕將軍這一路辛苦了, 陛下?已在宮中設宴, 為二位接風洗塵。”禮部尚書走上前,率先道:“這位是三皇子殿下, 奉陛下?之命,來迎接二位。”

 朝熙溫文一笑,適時開口, “二?位請換馬車,隨本皇子一道入宮。”

 燕策、沈醉二?人點頭, 剛想上那三皇子帶來的馬車,就見城內湧出一行黑袍人, 其中八名黑袍人肩上,還抬了一方坐攆, 坐攆做工精製,底座是鎏金蓮葉,上方四角各掛了一串金鈴鐺, 行走之中,清脆的“叮鈴”聲不絕於耳,而那坐攆四周,還用上等鮫紗環圍著,能看到裡面坐了一名紅袍人,卻看不清容貌。

 抬轎的八人平緩地將坐攆放在地上,最前方手持儀仗的黑袍人高呼了一聲:“國師到——”

 一時之間,除了燕策、朝熙、沈醉三人外,所有人都紛紛跪拜在地,口中恭敬說著:“國師大人福澤大冶!”

 沈醉站在跪拜著的人群之中,驀然抬頭,看向那個模糊的紅色人影,他?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強烈的思念孺慕之情,鼻間更是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他?雖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但對於原主的感?情卻猶如隔了一層紗,能看見,不能感受到。

 但現在,看見那國師,那些感?情便紛紛復活了,在他眼眶中閃爍成淚光。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為了一名撿來的棄童,通宵守護,翻遍了醫書,也只是想找一個救活那孩子的方法。

 時光過去,青年也漸漸變老,頭髮染上霜華,但那雙眼睛看向那個他?親手養大的孩子時,還是一如既往的慈愛。

 師父師父,對於沈醉來說,國師既是他的師,也是他的父。

 有兩名黑袍人上前,將鮫紗往兩邊引開,一名身著紅色袍子的老者,就端坐在那坐攆中,他?朝沈醉招手,“醉兒,過來。”

 沈醉眼裡的淚水一下?子就掉出了眼眶,他?撲到老人懷裡,哽咽著說,“師父,醉兒好想你。”

 老國師也滿臉動容,撫著他?的頭頂,調笑道:“哎呦呦,我?們小醉兒出門一趟,怎麽變得這麽粘人了。”

 沈醉哼道:“就粘人、就粘人,誰叫你把我?丟出去的。”

 等這邊國師聖子二?人的久別重逢告一段落,國師才注意到不遠處的燕策、朝熙一般,說:“聖子從小體弱,又舟車勞頓,恐怕需要立即休息,就不入宮赴宴了,還請三皇子轉告陛下?,說明原委。”

 自打國師府的儀仗一來,朝熙便知道他?是帶不走沈醉了。

 大冶國皇室和國師府勢均力敵,明爭暗鬥了不知多少年,就連上一任國師,也是死於皇室的暗算。

 那名叫”喋血”的殺手組織,只不過是皇室推出來的替死鬼罷了。

 當今國師沈知頁師承上一任國師,隱約知道自己師父的死與皇室有關,對這朝姓皇族,自然也就沒什麽好感。

 而朝氏之人,對國師府更是天然的憎惡,明明他們朝氏才是統治大冶的皇族,偏偏這國師府信徒眾多,能量巨大,甚至在一些偏遠的府道,那裡的百姓或許不知道當今皇帝是誰,但卻不會有人不知道當今國師是誰。

 如此影響力,又怎能令皇室不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

 哪怕心裡恨得牙癢,但明面上,朝熙只能笑吟吟地說,“國師所言甚是,是本皇子考慮不周了。”

 朝熙謙讓道:“還請國師府鑾駕先行。”

 沈醉在鮫紗放下來的前一秒,與燕策對視了一眼,看見那將軍驀然做了個鬼臉,將他?嚇了一跳。

 回過神來,又笑出了聲。

 國師將二?人互動看在眼裡,心中計較了一番,才問,“醉兒此行可有什麽收獲?”

 沈醉想了想,吃了一頓肉算收獲嗎?但打死他他?也不敢跟老國師說,他?偷摸著吃肉了。

 於是小聖子搖搖頭,“隻給燕將軍解了毒,就回來了,並無什麽新奇。”

 老國師嗯了一聲,才說:“醉兒你記住,外面的男人心眼都壞,他?們說的話,都是哄著人好聽的,萬萬不可相信。”

 沈醉詫異,愣了一會兒,臉頰倏地紅了,“師父你、你?瞎說什麽!”

 老國師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為師只是怕你?被野男人騙,防患於未然罷了。”

 沈醉捂住耳朵,臉紅得要滴血一般,“你?為老不尊,才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儀仗在城中走了許久,才終於回到國師府。

 沈醉被幾名身穿黑袍的女子引進?去,洗了個澡,又修了一下?容,而後,十幾名黑袍女子端著紅漆木托盤,魚貫走了進?來。

 放眼望去,那托盤上有裡衣、白袍、金鈴鐺、藍寶石等,都是聖子穿戴的物品。

 沈醉站在一面等身的鏡子前,任由幾個女子拿著東西往他?身上穿戴。

 最後,黑袍女子將他?額頭上的藍色寶石撥正,才後退幾步,躬下身說,“聖子大人,已經穿戴好了。”

 沈醉轉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這聖子袍服雖然是白色的,但卻一點兒也不簡單,因為上面用金線繡了密密麻麻的琉璃花,袖口處,還綴了不少細小珍珠,華貴非常。

 裡衣雖然款式簡單,但同?樣做工精細,腰間還墜了幾顆小巧的金鈴鐺,行走間,叮鈴作響。

 他?的頭髮也被手巧的侍女重新梳了一下?,一部分被束在腦後,其余的都披散在肩背上,而額頭上,則有一枚水滴形的藍寶石,被金線穿了,墜在眉間。

 打扮以後的沈醉,去掉了幾分純稚浮躁,多了幾分典雅清豔,如畫裡走出來的仙人一般,有著令人窒息的美貌。

 就連沈醉自己,都被驚到了。

 另一邊,朝熙已經帶燕策入了宮,一路上,朝熙極力想找尋話題,與這常年在外的燕將軍打好關系,將來好助力他?爭一爭那位置。

 但燕策這野蠻將軍,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不感?興趣,導致兩人行了一路,也沒談上幾句話。

 眼看就要到舉辦接風宴的宮殿了,朝熙心裡清楚,他?那幾個兄弟一準兒早得了消息,已經等在裡頭了,若是再拖下?去,他?可就失去拉近關系的良機了。

 “據說燕將軍此次回京,除了述職之外,還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不知傳言是否屬實?”朝熙只能將那傳言也提了出來,期望燕策能和他?多聊幾句。

 按照大冶律例,外放官員每年都要回京述職一次,若是有幸得了皇帝青眼,便可留在京中,就此平步青雲。

 然而燕策每年都推說涼城事多,抽不開身,派部下來代替他述職。

 若是旁人,皇帝必然震怒,但對燕策,他?卻從不追究,隱隱有縱容意味。

 燕策能在邊關發展壯大到如此地步,也與皇帝的縱容有關,到了如今,就算是皇室想動燕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否則要是把燕策逼反了,可沒人能壓製得住他。

 因此,燕策中毒,對於皇族而言利大於弊,他?們甚至隱隱希望燕策毒發?身亡,這個臥榻旁的猛虎就此死去才好。

 夷狄人他們自然是又怕又恨的,燕策是斬殺夷狄的最好的刀,但這把刀不受控制,就不是主人想要的刀了。

 可惜國師府竟然插手了此事,皇室失望之余,對國師府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燕策像是不知道朝熙心中的彎彎繞繞,他?終於回答了“不知道”、“沒意思”以外的話,他?點頭,“沒錯,本將軍這次,就是來提親的。”

 朝熙聽了,心裡高興壞了。

 燕策要娶的,除了雲月公主還能有誰?

 而這幾個皇子中,只有朝熙與雲月關系最好,燕策若是娶了雲月,那不就是他朝熙的助力之一了嗎?

 朝熙朗聲笑道:“燕兄真是好眼光,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就連稱呼,也從“燕將軍”變成了“燕兄”,儼然已經把燕策當成了自己人。

 燕策也笑,“謝三皇子美意。”

 兩人談笑著走進了大殿,裡面幾個皇子看見他?們相談甚歡的模樣,均對視一眼,心中有了計較。

 不過片刻,朝熙已經被擠出三丈開外,他?那幾個平日裡眼高於頂的兄弟,此刻都圍在燕策身邊,分外熱情。

 朝熙咬牙,等他?登上皇位,一定要把這些人都凌遲處死,才能解他?心頭之憤。

 終於,等到皇帝來了,所有人才回到自己的位子,恭敬地向皇帝跪拜。

 “平身吧,今日是給燕將軍準備的接風宴,不是朝堂,諸位不必拘束,隨意些就好。”

 皇帝說完,點了燕策,“燕策,你?到朕跟前來。”燕策放下手裡的酒杯,來到皇帝身前,恭敬拱手,“臣燕策拜見陛下?。”

 皇帝看著他?,神情恍惚,歎了一口氣才說,“這麽多年了,你?總算是願意回來了。”

 燕策的手,驟然攥緊,聲音卻絲毫未變,道:“臣身為涼城戍邊大將軍,回京述職是分內之事?。”

 皇帝知道他?心中還有芥蒂,眸色一下?子黯淡下?來,擺擺手說,“朕乏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燕策躬身退下?。

 不多時,皇帝便稱疲乏退場了,那些原本好好待在自己位子上的皇子,又都聚攏過來,圍在燕策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恭維著他?。

 燕策的視線在他們臉上一張張掃過,多年過去,他?仍記得這些皇兄、皇弟,當年是怎麽奚落他的。

 誰又能想到,當初在冷宮裡掙扎求生的皇子,搖身一變,成了威震一方的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想不到騷話,作者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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