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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霸總逼我對他負責》第77章 安傑病因
安傑起初只是以為自己三觀崩塌, 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那個愛笑的女孩。他一次又一次觀看女孩生前的演出,一次又一次觀看她自殺的新聞。直到有一天,他重複了女孩生命的最後一刻做的事情——吞藥。

 幸運的是, 安傑吞的藥量還不足以致命, 他的隊友也發現及時,在第一時間將他秘密送進了醫院。

 造星公司剛剛出了一起自殺事件,短時間內出第二起對這個造型公司是致命性地打擊。造星公司以最強勢的手段封鎖了安傑自殺的全部消息, 經過醫院檢查診斷, 安傑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患了抑鬱症。

 安家得知安傑患了抑鬱症的消息後火速將他帶回了國, 安傑不說話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患上的抑鬱症。

 在H國那些外人看來, 安傑簡直是象牙塔王世子。

 他不會遭遇潛規則、沒有訓練壓力。沒有生存壓力, 這樣的人, 生來就衣食無憂、享盡天下榮華富貴, 怎麽會患上抑鬱症。

 安然艱難地合上冊子,長歎了一聲,慢慢闔上了眼睛。

 颯爽英姿現在顯得格外落寞, 帶著了然的放松又帶著無法言狀的悲涼。

 他身形有些頹然,一瞬間像老了十歲。

 許久, 安然才慢慢睜開雙眼, 凝望上空乳白色的天花板。他目光恍惚, 仿佛在凝望深淵。

 所以後來安家去H國調查安傑病因的時候, 並沒有得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不是別人瞞而不報, 而是他們根本安傑這樣的人怎麽會患上抑鬱症。

 他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工作壓力這一點。

 不了解情況的人只會在背後妄加猜測和鄙夷, 鄙夷安傑到底是象牙塔王世子, 連這點苦都吃不了。

 可,他從來不怕吃苦, 他是拋棄了整個世界。

 這就是他的病因,這就是一切的答案。

 安然將冊子還給梁敬超,剩下的沒有再繼續看。

 梁敬超收過冊子後重新放回了它原本的地方,就聽到安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梁教授,多謝。”

 梁敬超手微微一頓,轉過身去時臉上帶著標準的職業微笑:“不用謝,你該謝的不是我,而是你弟弟。”

 安然:“什麽?”

 梁敬超劃著椅子回到桌子後面,“我這個醫院比別的醫院優秀的地方就是隱私保護,這是我的招牌之一。你看我病人的病例已經侵犯了病人的隱私,你想我會為了一個人把我們醫院樹立這麽久的招牌都給砸了嗎?”

 安然微愕,“你的意思是安傑?”

 “沒錯,”梁敬超食指架在眼鏡中間的鏡架向上挑了挑,“是病人自己的要求。病人說過,如果你想看就讓我拿給你。這句話是他剛剛進這家醫院的時候說的,我沒想到的是過去了這麽久,這位病人都要出院了,你才過來問我。”

 安然握著椅子把手的手有些發白,“我一直在等著他自己告訴我。”

 梁敬超又熟練地將椅子滑到了書架面前,他纖細的手指在書架上像撥弄琴弦一般隨意的一滑動,最後手指定格在了一本薄薄的藍色記錄本上。

 將記錄本抽出,梁敬超回到桌前將本子放到安然面前,“你弟弟還說過,如果一旦有一天你想要探尋他的秘密,就連這一本一起看完,這是他心理依賴症的病因。”

 安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本子拿在了手裡,翻開本子認真翻看了起來。

 抑鬱症後他回到了國內,也接受了幾次治療,但都見效甚微。

 安然發現安傑依舊酷愛舞蹈,在和安傑商量後讓他參加了選秀節目。

 這這個節目上安傑感受到了久違的星光,可這個節目並沒有讓他的病情好轉。

 直到節目結束將近一年後他們預約到了梁博士,開始在這家醫院治療。

 在這個醫院裡,他無意間見到了薑連成。

 而薑連成口口聲聲喊得最多的,就是莊姚。

 從一開始震驚到後來的好奇,再到了之後的執著。

 安傑開始借著空余時間調查薑連成和莊姚的關系,莊姚和薑連成形影不離的時候沒避著人,雖然薑連成在網上抹去了兩人的關系,但只要認真查的話還是能查出蛛絲馬跡。

 比如兩人經常會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比如說莊姚被偷拍到在C市逛街,隔天財經新聞就會寫薑連成在C市參加了一場發布會。

 還有幾張兩人的同款裝飾。

 有一張照片甚至連照片背景都很像。

 再加上那次解散之夜的站台,他已經完全確定,薑連成嘴裡喊的,就是“莊姚”

 當初參加比賽的時候他和莊姚在一起了四個月,這四個月裡他們在訓練室低頭不見抬頭見,可他從來不上心。

 現在卻因為薑連成的呼喚,勾起了他所有的興趣。

 他開始在網上搜尋莊姚的過往視頻,開始認真觀看他的現場歌舞。

 直到他認真看向莊姚,他才發現莊姚回報給他了什麽。

 莊姚在那個星光璀璨的舞台之上光芒萬丈!他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他就是唯一的C位,他是王者。

 那一刻,他在莊姚身上看到了那個女孩的身影。那個女孩當初也是像莊姚一般一炮而紅,她站在舞台上,音樂一響依舊是舞台上最璀璨的星辰。

 那一瞬間,女孩的臉和莊姚的連開始重疊。兩張臉在他的腦海中不停地交換著,每時每刻都在變幻著彼此的外貌。

 終於有一天,女孩的臉慢慢融入進了莊姚的臉裡面,女孩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變成了莊姚。

 莊姚取代了女孩的位置,成為了安傑的心理寄托。

 在安傑心裡,莊姚不僅僅只是莊姚,他還是那個女孩。

 就像梁敬超教授說的,安傑心理寄宿的這個病不是治不好,而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康復。他不想忘記女孩,可隨著花時間的流逝,女孩的音容相貌在自己的腦海中漸漸模糊不清。即便觀看視頻和照片,看到的也只是流於表面的女孩,並不是真正的女孩。

 安傑的潛意識裡,他下意識地讓女孩活在了和她同樣出色莊姚身體裡,看到莊姚,他就像看到了那個女孩。

 直到現在,安傑的抑鬱症不再發作,可他終究不願忘記女孩,心理寄宿當然就好不了。

 這個本子後面還記錄了密密麻麻的很多字,靜謐的房間裡,梁敬超教授戴上無線藍牙耳機自己刷著手機,透過他身後的鏡子,依稀能看到手機屏幕裡是一段唱跳表演,再仔細看看,還能看到驚豔熟悉的臉。

 是莊姚的團舞。

 梁敬超跟著手機裡莊姚的動作輕輕搖晃著身體,神情愜意,看起來十分享受。

 在他對面,安然慢慢翻動著這個手記,後面記錄的,就是他每一天的治療情況。

 安傑一開始描述最多的是女孩的情況,隨著治療,女孩談的越來越少,反而是莊姚佔了話題的大半。直到最近這次治療手記,雖然談話中已經很少但是安傑依舊沒有拋棄掉女孩的意思。

 安然又往後翻動了一頁,發現後面已經沒有了記載。

 出於慣性,他又向後翻動了幾頁,直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他看到手記的背面寫了一行小字,字跡清晰工整,安然一眼就認出了是弟弟安傑的字跡。

 ——光明的世界盡頭還有汙濁的肮髒的一面。複雜混亂,才是真正的世界。她讓我認識了這個真正的世界,我不能忘記她。

 短短一行字,告訴了安然安傑的決定。

 看到這行字,一直緊繃著身體安然才有那麽一瞬間的放松。

 他慢慢合上書,將藍色封面的手記重新送回到梁敬超教授的面前。

 梁敬超正看視頻看得起勁,一個藍色手記突然遞過來,他搖晃的身體驟然停住,然後緩緩擺正身體關上手機。

 抬起頭,拔掉耳朵裡塞著的無線藍牙耳機,抬頭看向對面的安然:“看完了,安先生?”

 安然輕吐一口濁氣,“都看完了。”

 梁敬超將手記拿過來放在自己面前,“你還有什麽想要了解的?”

 安然想了想,看向梁敬超:“這個手記也是安傑讓你給我看的?”

 梁敬超:“是,病人的要求,我們醫院一定會盡量滿足。安傑病人說過,只要你願意,關於他的一切資料你都可以隨便查閱。”

 安然沉默片刻:“他有告訴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梁敬超:“有。他發現你也患上了心理焦慮症。”

 安然猛地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梁敬超,就聽梁敬超繼續說:“有時候病人才更了解病人的病痛,安傑發現你的焦慮症已經有一段時間。昨天治療完畢,他來找到了我,並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我,問我有什麽治療辦法。”

 梁敬超:“據我觀察,你的病因還是因為你弟弟。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你弟弟的病雖然有起色,可是一直沒有大好,特別是心理寄宿問題一直沒有緩解,讓你已經失去了耐心格外焦慮。今天你和你弟弟過來找我,跟我說說放棄治療,其實並不是你的真正想法吧?”

 “想要放棄治療的是安傑,你只是順勢而為。久病床前無孝子,一直陪著身患心理疾病的弟弟來治療,每天都是致鬱的壓力和暗無天日的負面情緒,就算不是你的本意,你的潛意識裡已經開始想要逃避。他還是你最親愛的弟弟,可若有若無地,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從不可取代變成了些許累贅,這一點你弟弟也察覺到了。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為什麽安傑既然不想忘記那個女孩和莊姚,卻依舊那麽積極地配合我治療嗎?”

 安然遲疑了片刻,已經瞪得很大的眼睛又瞪大了幾分,整個眼珠子都仿佛要從眼眶裡滾出來。

 他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因為我?”

 梁敬超點頭:“對,因為你,因為你們這些家人。你們期盼他能徹底健康痊愈,他為了你們,內心已經分成了兩個矛盾體。潛意識裡,他不願意忘記女孩和莊姚。可主觀意識裡,為了你們他想要痊愈。這兩種意識這麽久以來一直在他的內心抗衡,直到他發現了你的不耐。他也做出了最符合你意願的決定:放棄治療。”

 安然身體猛然僵硬,如遭雷擊。

 他垂眸仔細咀嚼著梁敬超的這些話和這段時間和安傑相處的種種,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種羞愧感。

 他不是不愛安傑,安傑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打心眼裡愛護這個弟弟,不然也不會放棄家族企業專心陪伴安傑。

 可這麽久的治療,成效甚微,讓他根本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出路。他的自信心開始崩塌,連他自己都懷疑安傑到底能不能好起來。

 這種負面情緒,就算隱藏地再好也會不經意間帶到課堂上來。

 安傑察覺到了,生病的安傑甚至還體貼地為他考慮周全,主動提出放棄治療,為他找好了台階。

 “今天跟你的這次會面,是我答應安傑先生的請求,單獨為你增添的。”梁敬超先生將桌子上的電子表反過來面朝著安然,“時間剛剛好,一個小時已經結束了。費用安傑先生已經幫你支付了,安然先生,感謝你的配合,希望這次的治療對你有效。我相信過了這次你以後也不會再以病人的身份出現了我這裡了,我就不單獨為你將創建病例了。出門右拐走到盡頭,你弟弟在那裡等你,去吧。”

 安然順著梁敬超的聲音抬頭看向桌子上的電子表,發現裡面的倒計時正好顯示在00:01。

 下一秒,顯示屏上的數字一跳,變成了00:00。

 鬧鈴聲響起,梁敬超倏然站起,藏在白大褂下面的兩條修長大腿邁開,走到了乳白色的門前打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麽安先生,我就不送了。真心地希望以後我們不會在我的醫院重逢。”

 安然坐在椅子上很久,梁敬超也不急,一直維持著他開門的動作。

 過去了幾分鍾,安然才恍然驚醒,恍恍惚惚站起來,神不守舍地朝著門口走去。他剛走出去幾步,他身後的梁敬超突然想起了什麽,出聲叫住了他。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梁敬超搖了搖手上的手機,“安傑跳得不錯,是個人才,他適合這個舞台。”

 梁敬超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安然回應些什麽,將大門倏然一關,就像關掉了兩個世界。

 安然還在恍惚,他站在原地遲疑了兩秒,才像剛剛聽到梁敬超剛才在說什麽。

 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安傑站在舞台上容光煥發光彩照人的樣子,安然久違的心頓時明朗了許多。他轉過頭,看向走廊的盡頭。

 盡頭,是醫院的大門。

 玻璃製成的大門,午後的陽光順著玻璃毫不吝嗇地鋪灑在整個地面上。那道陽光一直順著撒到走廊的盡頭,像一條聖潔的天路。而在這條耀眼的光路之中,他的弟弟安傑就站在裡面,陽光灑盡,在他身後描繪著他的輪廓。

 安傑站在光芒之中,大力揮動著手臂朝著安然打招呼。

 安傑的表情一如既往冷淡,可眉宇間又帶著淡淡的柔和。

 那一刻,一切委屈和羞愧全部煙消雲散。

 安然邁開步子,大步朝著安傑邁去。

 他大步流星走進了安傑的那片光芒之中,兩兄弟相伴走出了這所醫院。

 走到一半,安傑停下步子,轉頭深深望了醫院某個方向一眼,安然頓時了然:“薑連成和莊姚在那裡?”

 安傑點點頭,眼神帶著些許迷茫。

 安然已經了解了安傑的病因,接著說:“去看看他?過了今天你就很長時間見不到他了,我昨天接到爸媽的電話,公司出了狀況,讓我趕緊回公司。你的音樂學院也快開學了,今天下午收拾東西,明天一早我先送你去音樂學院,安頓好你後我晚上就回國。”

 安傑迷茫的眼神瞬間清明,“這麽快?公司出了什麽事情?”

 安然:“林家瘋了。你還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奚可青在微博放發的那張照片嗎?”

 安傑搖搖頭:“我不關注奚可青。”

 安然咬牙:“和莊姚有關!”

 安傑迷糊的臉上頓時恍然大悟:“奧,那張大合照,我知道。”

 安然瞪了安傑一眼,接著說:“那可不是一張簡單的合照,過年能在一起過年,一定意義上意味著結盟了。莊姚,不愧是你看上的男人,我一開始真的是小看他了。我完全沒想到他是莊氏的三少爺,而且還是個團寵三少爺。現在莊姚一直跟薑連成在一起,莊家兩人又極寵愛這個失而復得的弟弟。為了莊姚,薑連成也會和莊家搞好關系。再加上薑易天那邊還有奚可青作為潤滑劑,這樣一來,薑家就和莊家結盟了。資源共享,信息共享。一定程度上壟斷了某些行業的經濟。而他們壟斷最多的,就是林家。”

 安然:“林家以前是靠著走/私發家,後來又做古玩字畫生意,說是古玩字畫,說白了就是洗黑錢。林家發家在幾十年前,成了當時第一批富起來的人。隨後隨著環境穩定,他們慢慢開始脫離那種營生,專門做起了古玩字畫交易行的生意。後來隨著市場幾經變化,林家不斷地改頭換面,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安傑不解:“他們靠走私發家,就任由他們這麽乾?”

 安然:“那是幾十年前了,那時候財閥爭鬥,百姓顛沛流離民不聊生,他們就是趁著戰亂渾水摸魚發的家。林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首,但首的也只是年代資歷而已。我們三家之所以排在後面不是因為財力比不上林家,只是因為我們不如他林家根深葉茂。他們說到底也就是靠著那些勾當才脫穎而出的,這些年雖然一直在洗白,但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用那些不入流的伎倆。但是林家做事的時候向來手腳乾淨,在乾那些勾當之前會提前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去年倒下的大和傳媒,其實就是林氏的企業。大和傳媒一直在為林氏輸出……”

 安然想到了什麽,突然頓住。他仔細考慮了措辭,才繼續往下說:“為林氏輸出互換資源。你還記得當時的新聞吧,大和傳媒被舉報有偷稅漏稅洗錢行為。可是大和傳媒一早就和林氏摘得乾乾淨淨,大和傳媒垮了,林氏卻一點事情也沒有。林氏這些年囂張跋扈。”

 安傑並不知道當初那個鬧得全城皆知的新聞,“知道是誰舉報他洗的黑錢嗎?”

 安然搖搖頭:“不知道,聽說林氏特意調查過,舉報人隱藏地很深,反偵查意識和隱藏手段很高明,林氏動用了很多手段也沒找到舉報人。”

 安傑長舒了口氣:“那就好,如果被林家找到是誰,這位舉報人的下場就慘了。哥,我聽你的言外之意,好像也不喜歡這個林家。”

 安然冷笑一聲:“誰會喜歡林家,林家這些年仗著自己所謂的底蘊倚老賣老,囂張跋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早就有人看它不順眼了。這次別看是拿著大和傳媒下的手,其實想要打擊的是林家。只是有些遺憾,做了這麽多的充足準備,卻沒有真正傷到林家的根基。”

 兩兄弟並排走著,天上的太陽灑落在地面上,照耀在樹木上。陽光透著樹葉落在地上,鋪成了一片斑駁明暗的光影。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融進了這片斑駁的光影之中個,吸引了來來往往的過路行人駐目。

 安傑有些疑惑:“林家又和我們家有什麽關系?”

 安然回答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奚可青過年的時候發的那張照片上了熱搜。那個熱搜居高不下,在熱搜榜呆了兩天。”

 安傑沒有多回憶,很快就找了那個時間點。

 他別的事情記不住,有關於莊姚的事情記得比誰都清楚。

 安然說的沒錯,那張照片確實在微博炸了鍋。

 大年初一,都是拜年的時候,奚可青發了一條微博。

 簡短的三個字,配了一張債片:全家福。

 照片是莊姚、莊儒君、莊儒生、薑連成、薑易天以及奚可青還有林念這幾個人的合照。

 這條微博一出,瞬間被炸上了熱搜榜,不過不是榜首。

 關於它的關聯新聞也是比比皆是。

 什麽#世紀大和解,莊姚奚可青再合體#

 什麽#有生之年!莊家三兄弟首合體#

 什麽#薑易天薑連成合體破不和傳言#

 什麽#震驚!奚可青和薑易天關系深挖#

 還有#薑氏與莊氏合體意味著什麽#

 等等的熱搜關聯話題。

 奚可青人狠話不多,簡單一張照片,引起了無數遐想。

 很快,隨著這張照片的推波助瀾,薑氏和莊氏真的開始合作,兩個人的第一次合作,就是對影視業的打壓和壟斷。

 月光影視是林氏企業旗下的產業,憑著月光影視,林家這些年在影視業雄踞一方。電影、電視層出不窮,不僅如此林氏企業在全國還有上千家影院。

 這些是林氏這些年主要經營的方向,除此之外,林氏集團旗下還有房地產、娛樂產業、旅遊等等行業。這些年娛樂產業和旅遊不景氣,幾乎都是都是賠本買賣,房地產波動太大,再加上地方管控,也是受益不大,只有影視產業,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

 而莊氏和薑氏的第一次合作,就動了林家的大餅。

 莊氏剛剛收購大和傳媒搖身一變變成了莊氏傳媒,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新興傳媒公司。再加上薑連成經營了很多年的連城傳媒公司,兩個家公司一合作,迅速開始宣傳新片《苦渡》。

 《苦渡》未播先火,當下最有料點的兩個男人,莊姚和薑連成的雙男主年代劇,一個是話題之王一個是古董級國際雙料影帝,兩個人甚至還有緋聞,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關注度。

 再加上黃全導演,還有莊姚的好cp奚可青,簡直是所有吃瓜群眾想看的緋聞全都集合在了這部劇裡。這部劇瞬間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苦渡》一躍成為了當下最期待的影片之一。

 月光影視本來有兩部新戲要上,可一部的男主是已經吃了牢飯的唐白南,另一部男主則是世紀好老公。兩個人一前一後人設崩塌,月光影視接連兩部影視劇夭折,損兵折將。

 月光影視無法,只能通過補拍來進行補救。

 可補拍的是主角,一旦補拍崩塌,整部劇終究徹底毀掉。

 為了保證質量,月光影視只要一點一點摳細節補拍,可剛補拍到一半,補拍人又被扒出有黑歷史。月光影視之前所有的努力再次付之一炬。

 也不知道月光影視是流年不利還是什麽原因,總之經過這麽一出,它也是倒霉透了。

 先後夭折的這兩部劇還是月光影視全權讚助,這兩部劇還都是大製作劇,服化道全部是能精細就精細,投進去的錢大把大把的。現在影片夭折,別說後期的上星評獎,就連賣給哪個電視台播出都成了問題。這樣一來,月光影視這次可謂是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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