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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他弟去選秀了!》第54章
莊想表示不信。

 雖說徐子譯的烏鴉嘴有時候確實有那麽點靈性, 但是這都能料中未免也太過玄學了!

 他好奇道:“真是徐子譯說的?”

 對面選手:“害,其實是巧合啦。”

 莊想:“嗯?”

 “這幾天天氣不是很好嘛,小徐說這得出去春遊才合理!話還沒說完, 選管以為他已經知道了, 賊詫異地說了句'你怎麽知道的!'”

 ——所以,露餡露得順理成章。

 宋一沉:“哈哈哈哈。”

 莊想也笑出聲:“我說呢。”

 那邊的選手還在討論:“不過徐子譯的第六感也確實是有點東西, 畢竟也不是誰看到天氣好都能想到去春遊的。”

 這倆字聽起來也太小孩了。完全不是被關在基地裡苦練的他們能想象到的活動。

 洛明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湊了過來,滿臉深以為然:“是啊, 像我就只能想到睡覺。”

 造型間裡還是吵吵鬧鬧,莊想扭頭從造型間的窗子往外看。

 現在已經到了傍晚,可是天氣依舊很好。余暉在天際線懸著金光,雲彩被襯出金黃發紅的顏色, 一看就知道明天一定會是個好天氣。

 這種天氣出去玩肯定很解壓。

 ——前提是節目組不又搞些什麽他們覺得是趣味、實際上是騷操作的策劃。

 染頭髮是件很費時間的事情,莊想漫無目的地陪著宋一沉待了一會兒, 雜志翻來翻去都看膩了, 最後還是閑不住, 和宋一沉告別離開。

 今年冬天天氣變化尤其快,十天之前鵝毛大雪, 十天之後雪盡冰消,陽光和風都開始暖融融。

 莊想對這樣的悠閑感到久違, 閑逛了一會兒才回寢室。

 寢室裡蘇淵正在桌子前面寫著東西,而齊北圳又搬著板凳坐在陽台彈唱, 最後一點昏黃的余暉正穿過樹葉的間隙披在他肩上。

 這倆文藝青年。

 莊想感慨。

 蘇淵聽到開門的響聲, 轉頭看了眼,用很溫和的眉眼笑了笑:“回來了?”

 莊想湊過去:“在寫什麽?”

 蘇淵攤開給他看:“日記。”

 日記是節目組發布的日常任務。莊想猜測著應該是為了在出道夜的時候摘取一些比較有意義的片段, 給觀眾們來一波回憶殺之類的。

 可是……

 莊想奇怪道:“現在寫這個幹嘛?”

 蘇淵疑惑:“弟弟不知道嗎?選管說明天早上下去拿手機的時候, 就要交日記。”

 莊想:!!!

 蘇淵:“你寫了多少?”

 莊想:“……實不相瞞, 只寫了最開始的三天。”

 蘇淵失笑:“那你快寫,來得及。”

 莊想:qwq

 本來公演結束之後突如其來的悠閑讓莊想還有點不知所措,之前被練習、采訪、商務廣告以及各種麻煩事塞滿的大腦忽然之間輕松下來,讓他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輕飄飄。

 可現在?

 輕飄飄個鬼!!

 要補作業。

 莊想認命了,意外get到一點以前寒暑假最後一天的緊迫感。他咬牙歎口氣,拖出板凳坐在蘇淵旁邊開始奮筆疾書。

 蘇淵寫完就扭頭看看他。

 少年霧藍色的頭髮毛茸茸又蓬松,看著總有種貓科生物又乖又好擼的感覺,平時蓬勃欲發的生命力也讓他看起來像是小太陽。

 但是一旦認真起來,他閃著亮光的黑眸沉澱,將會給人一種難以描述的鋒利冷感。

 ——倒也沒錯。小老虎的模樣和同為貓科的貓咪一樣招人稀罕,卻又實打實地令人不敢招惹。

 蘇淵略微感慨了一下,視線就移到他的本子上。

 莊想的字寫得很好看,有筆鋒,像是黑色靈活的刀刃在紙面遊走。

 可是蘇淵定睛一看,莊想表情認真,正用這種看起來很有風骨的字體寫著:

 x月x日,雪:

 吃飯,練習,今天雪真大。

 x月xx日,小雪:

 吃飯,練習,今天雪真小。

 蘇淵:“……”

 說句流水帳都是在誇他了。

 這不走心的程度真是很有補作業的內味。

 他就看著莊想一路補到今天。

 莊想寫:公演結束,我得了第一,很高興。

 寫完他把本子立起來看了又看,覺得這種大日子就只寫一句話好像太過敷衍。半晌,加了兩句:小宋同學去染了綠頭髮。啊,如此令人驚歎,真是好看的發色啊!

 ……簡直就是小學生寫作文。

 蘇淵忍不住笑出聲。

 莊想知道他在笑什麽,但是才懶得管,反正他已經寫完了—v—

 蘇淵道:“萬一被打回來重寫怎麽辦?”

 莊想信誓旦旦:“怎麽可能呢!”

 哪個老師會看學生的寒暑假作業啊。

 莊想完成日記的速度比他料想的快。

 現在太陽也才剛落山,染頭髮的宋一沉還沒回來。莊想在寢室裡瞎轉悠,發呆,覺得又不練習又沒手機還沒通告的時間真的好無聊。

 不適應。

 他視線一轉,齊北圳還在陽台待著。

 對方之前短短的發茬長出來了一點,但是看著還是怪扎手的。這時候正抱著自己的貝斯哼著歌,低沉的貝斯音和他略低的嗓音滿分契合。

 莊想小聲感慨:“簡直就像是貝斯成精。”

 蘇淵已經開始文藝青年的例行看書了,但還是回應道:“聽起來很合理。”

 齊北圳很喜歡彈貝斯。

 莊想不是很懂這個樂器,對此的了解只是貝斯和吉他長得有點像,只是音更低既能壓抑也能炸場,靈活性相對高,但也止步於此了。

 陽台齊北圳的琴聲飄進來,節奏很懶,有他本人那種漫無目的的感覺。

 莊想聽出他進基地以來斷斷續續都彈著同一首曲子,不由得有點好奇:“這是什麽歌?”

 陽台的齊北圳聽到了,回答:“還沒有寫完。”

 蘇淵有點詫異:“自己編曲啊。”

 這個可厲害了。

 莊想也點點頭。

 他不懂貝斯,但是他懂跳舞。在街舞圈,除了能把技巧玩轉的強者,編舞厲害的人也是很受尊重的,因為這並不是人人都有的天賦。

 齊北圳指腹一按,輕輕彈出一個音,讓這個音替自己做出回答。

 莊想覺得齊北圳是很低調的人,但是低調的同時也有野心。

 目前他的名次一直不上不下維持在十幾名,徘徊在出道位後三五名的樣子。盡管如此,但是莊想還是認為他有能夠衝上上位圈的實力,只是暫時沒有暴露出來的心思。

 至於為什麽,莊想覺得他一個已經參與過一次選秀的選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悠閑的時光被“咚咚咚”的敲門巨響打破,莊想不用想都知道是宋一沉回來了。

 果不其然,一開門就看到宋一沉鬼鬼祟祟,還戴著一頂黑乎乎的帽子。莊想歪了歪頭,眨眨眼問:“你的頭髮呢?”

 宋一沉捂著帽子:“不敢露出來啊qwq”

 莊想笑出聲。

 宋一沉委屈巴拉:“你太壞了,居然笑我。”

 他說著就躲進門裡摘掉了帽子。

 一瞬間,蘇淵:“……”

 齊北圳琴音一斷,也側過頭:“……”

 莊想若有所思道:“也許有一首歌很適合你的頭髮。”

 宋一沉好奇:“什麽?”

 莊想誠懇道:“《綠光》。”

 蘇淵在一旁輕笑出聲。宋一沉歎口氣,拍拍胸口大咧咧地自我安慰:“沒事,造型師姐姐說這個顏色掉色之後很好看。”

 莊想安慰地擼兩把他的頭髮。

 宋一沉把帽子隨手扔掉,逛到陽台打開陽台的燈,扭頭道:“老齊又在彈貝斯啊!”

 齊北圳應了一聲,抬頭見莊想一直盯著自己看,又問:“你想要試一下嗎?”

 宋一沉蠢蠢欲動地搓手道:“可以嗎?”

 看齊北圳平時寶貝的樣子,他著實有點不太敢。

 “沒說你。”齊北圳瞥他一眼。

 宋一沉震驚,不依不饒:“弟弟你看他,區別對待!!”

 齊北圳低下頭:“我不跟綠毛講話。”

 宋一沉:“……好家夥,發色歧視,罪加一等。”

 招來齊北圳混不在意的一聲笑。

 他隨手撥了下琴,抬眸見莊想沒有想試的意思,就道:“那要聽聽看嗎?”

 莊想:“可以嗎?”畢竟還是未發布的歌曲,這麽大咧咧唱給他們聽未免有點草率。

 然而齊北圳道:“可以。”

 這下宋一沉來了勁兒,蘇淵也有點好奇。

 齊北圳垂下眼,手指按在琴弦,手下低沉的琴音如溪澗流水一樣潺潺流淌。

 一種……很奇妙的聽感。

 和剛才懶散找靈感時指尖躍出的調子不同,這回是一段認真的曲調。

 窗外的寒風送進來,莊想覺得自己腦海中仿佛也有一根琴弦被用力地撥了一下。空氣中一圈圈擴開了水波紋,有粼粼的月色在交匯、蕩開,撞出一片細閃的星河。

 齊北圳簡直像在演奏一段天上的曲子,或者人間的夢。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居然被他捕捉、寫進歌裡,莊想覺得不可思議。

 蘇淵跟著節拍指尖輕點,顯然是欣賞的姿態。

 而宋一沉也在一旁發出驚歎:“我去,深藏blue啊老齊!!”

 齊北圳嘖了聲,似乎有點不滿被打斷。

 他很少這麽明顯地表現出個人情緒,於是宋一沉麻溜地閉嘴了,把彩虹屁都咽回肚子裡。

 在這時候,莊想忽然想起基地裡的某些傳言。

 比如齊北圳是某個樂隊的貝斯手,因為樂隊解散沒飯吃所以來的選秀賺通告費。

 而齊北圳的生活也的確很簡單,三點一線樸實無華,平時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待在練習室,不然就是摸著他的琴彈兩個音。

 莊想想來想去,覺得傳言裡的“沒飯吃”真不大可能。

 這種技術和實力都吃不起飯,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觀眾又不是聾的。

 第二天清晨,選手們交完日記,各自的手機也都被選管發了下來。

 莊想打開手機之後第一個彈出來的消息依舊眼熟。

 【老媽子:鏈接→[出現這五個症狀要小心,可能是老寒腿的前兆!]】

 【老媽子:鏈接→[還在吃雞叉骨嗎?警惕,這種物質可能致癌]】

 諸如此類。

 莊想對此表示:“……”

 他閑的吧!!

 莊想果斷忽視掉項燃繼續扒拉著微信頁面,忽然視野中撞入一條昨晚朋友發來的消息。

 【!剛看完綜藝預告,弟弟快給我劇透一下!!惡魔是郝南嗎】

 莊想還懵了一下。第一反應是他們選秀202有郝南這個人?隨後才慢半拍地回憶起來,這說的應該是自己之前參加的那檔藝——《大大的鬼屋》第二季。

 倒霉的郝南,莊想現在還記得。

 不過感覺錄製到現在也沒過多少時間,竟然這就播出了。

 莊想打開微博搜索了一下,發現這檔綜藝剛好是昨晚播出的。

 宋一沉顯然也發現了,興致勃勃地在招呼齊北圳和蘇淵過來看他們的綜藝首秀,他把手機放在桌子正中間,三個人小學生一樣排排坐。蘇淵還招呼了一下莊想:“弟弟不來?”

 莊想默默把臉蒙住:“……”

 他現在可算是知道,當時項燃被他纏著看《紳士藝術》的時候是什麽心情了。

 好……好尷尬啊。

 他不想起來,但宋一沉硬是被他拖了起來,還叨叨著什麽:“這可是事業的裡程碑!”

 莊想被他按在椅子上,剛想閉眼,眼皮硬是被宋一沉給撐開了,他強調:“裡程碑!!”

 莊想忍無可忍送了他一拐:“再說?”

 宋一沉捂著肚子:qwq

 這時候,手機上的綜藝已經開始播放,莊想的注意力下意識跟著被吸引過去。

 宋一沉開了彈幕,能清晰可見播出當時彈幕裡的觀眾們正在興奮不已地打賭誰會是被嚇得最慘的那個。

 【盲猜莊想,我之前跟我妹妹看過他的采訪,他怕鬼!】

 【怕鬼還要來啊,xs,那就別怪我一會笑得大聲哈哈哈】

 【小徐吧?他看著膽兒賊小】

 【嗚嗚是為弟弟來的,聽說這綜藝很恐怖啊啊啊大家會給我高能預警嗎qwq】

 【粉絲建議別看,不然一會兒看你們哥哥被嚇得屁滾尿流又要來撕節目組,看著煩[咧嘴笑]】

 片頭開始就是莊想和宋一沉的休息室驚魂一刻。

 天降人頭砸了莊想滿懷。為了保證觀眾們的觀看體驗,鏡頭並沒有給到特寫。不過這個鬼頭做工精細非常優良,遠遠看去的驚悚程度就已經非同小可了。

 搭配清晰的嘶吼,隻讓人頭皮發麻。

 宋一沉再次看到這個場景依然頭皮發麻,下意識後仰。

 彈幕也:

 【啊啊啊啊有嚇到!!】

 【可憐的弟弟,一定會被嚇到吧,嗚嗚,姐姐心疼】

 【可惡!!秀2沒有心,為什麽知道弟弟怕鬼還讓他上鬼屋!!qwq】

 隨後喜聞樂見,宋一沉嚇得魂都飛了。而被人頭正面衝擊的莊想卻歪了歪頭,拿正那個逼真過頭、不斷顫動嘶吼的腦袋,捏了捏他的下巴。

 本來這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畫面。

 莊想甚至都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想把這個鬼的下巴拉起來,給他合上。

 可是!!

 偏偏節目組喪病地給配了粉紅色濾鏡,甚至還給那隻血流滿面的鬼頭畫了羞羞的紅臉蛋。

 於是畫面變成了——

 莊想:霸總式捏下巴。

 鬼腦袋:(///▽///)

 莊想對此表示:?!

 瞳孔地震.jpg

 宋一沉懵了兩秒,試圖憋笑。

 可在莊想僵硬的視線平移過來的時候終究還是沒忍住,笑出豬叫:“對不起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導演不是說要搞恐怖綜藝嗎,怎麽剪成這樣啊!!幫你譴責他!”

 莊想:拳頭in了。

 就連觀眾也受到濾鏡誤導。

 【捏、捏下巴??】

 【啊這啊這,現實版人鬼情未了?】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霸總x小白鬼,更多精彩章節敬請關注:《霸寵99夜:霸總的無頭新娘》,doge】

 【好家夥,弟弟,這我真是沒想到】

 【不是,等等弟弟,這為什麽和我想的不一樣??說好的驚悚逃生呢?】

 【嗷嗷嗷弟弟你在幹什麽!人家只是一個道具腦殼,為什麽要調戲他!!】

 看到這些彈幕的莊想:???

 周遭蘇淵和齊北圳一左一右投來幽幽的視線。

 莊想蒼白地解釋:“我沒有,我不是。”

 他只是覺得這個腦袋很吵!想去關上他的嘴巴!!真的!

 蘇淵:“好的。”

 齊北圳:“我知道了。”

 莊想:……不,你們不知道qwq

 辣雞鬼屋節目組害我風評!

 比起畫面有粉紅泡泡的莊想,鏡頭轉到宋一沉的時候可就真實多了。

 尤其是莊想拿鬼腦袋去嚇唬他的時候。

 【這就是我本人!!】

 【好家夥,娛樂圈人設果然當不得真吧doge看看,怕鬼的笑眯眯嚇唬人,不怕鬼的嗷嗷叫,這是什麽魔幻現實】

 【噗,聽弟弟說的什麽!!這不是鬼?好家夥,人家喪屍沒有鬼權嗎】

 歡快的氣氛一直維持到郝南出場。

 大家對這位最近回到大眾視野的演員都還留有印象,標簽大致上是:古裝、不火、一般般。

 可是一分鍾過去之後,他在人心中的這個標簽陡然替換成了:勢利眼,愛擺譜以及兩面派。

 主要是星二代黃黃登場並表示對莊想的喜愛之後,他對莊想的態度也隨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彈幕;

 【臥槽,郝南好煩啊嗷嗷嗷弟弟居然能忍住!!我已經想捂耳朵了】

 【估計平時被某位老媽子念出免疫力了吧?】

 【?!萬萬沒想到在這都還措不及防嗑到一顆小糖hhh】

 齊北圳也言簡意賅:“他好討厭。”

 感覺是時不時就能給出一個背刺的人。

 蘇淵也好奇:“節目組竟然會把這個也剪出來?不怕被郝南的粉絲罵嗎……”

 莊想支著下巴:“誰知道?”

 不過鬼屋的導演和編劇本來就是有勢力的那類人。不然也不會之前把那麽多流量愛豆折騰成那樣,粉絲鋪天蓋地的罵聲和舉報之後,這個節目還能繼續播出。

 所有嘉賓到齊之後,夜視鏡頭跟隨嘉賓們向古堡深處踏入。

 有種恐怖直播的感覺了。

 節目組的布景非常精細,嘉賓們手中的手電筒不時亂晃,觀眾逐漸開始進入狀態。

 然後鏡頭畫面切到莊想、宋一沉和郝南的小分隊。

 他們要去開門開櫃子門找鑰匙。

 宋一沉害怕,郝南就開始義正言辭地bb他那套唯物主義說法——可話還沒說完呢,櫃子一聲巨響。唯物主義者郝南瞬間很唯心地跳開,節目組甚至貼心地給他說的話消了音。

 【唯物主義,嗯,好的,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終於看到我想看的了!!】

 【謝謝有被爽到!!寧可快閉嘴吧】

 【怎麽走向開始沙雕了哈哈】

 後面觀眾們才知道原來這只是開始。

 郝南逞強擺著前輩譜開了櫃子門,女性乾屍瞪著眼睛從天而降,鄒南瞳孔地震就差臨門一腳把她踹飛。

 然而這時候莊想:“損壞道具要賠錢。”

 郝南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著人家的腳把她拉回來。

 ——然後就被熏到乾嘔。

 彈幕一片哈哈哈。

 這還不算完。女鬼仰臥起坐梅開二度,張嘴就對他進行了口臭魔法攻擊。

 郝南頭暈目眩,終於撐不住:“嘔——”

 節目組再度貼心地給他打了個碼。

 【好慘哈哈哈哈哈】

 【女鬼:什麽仇什麽怨,我只是個機器人啊!為什麽要吐我一身,氣氣】

 【好家夥,說好的驚悚逃生綜藝硬生生被搞成了沙雕綜藝!!】

 【之前立誓要搞驚悚綜藝打死不轉路線的導演,怕是眼淚流了一個太平洋哈哈哈】

 【弟弟&小宋:沒有我倆放飛不了的地方!!】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弟弟:您真敬業,這真不是嘲諷嗎??】

 總而言之,這一期節目出乎意料的滿屏笑點雖然違背往常的錄製方式,卻意外收獲不少觀眾的喜愛。

 後面發展到莊想爬到櫃子頂上去找面具,手電筒的光線掃過去,和鬼面具帶血絲的卡姿蘭大眼睛來了個對視。

 ——這本來,也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場景。

 但是!

 節目組偏偏給這個對視加了慢鏡頭,甚至配上粉紅濾鏡和小甜歌的bgm,力求營造偶像劇式一見鍾情的氛圍。

 於是……

 莊想:含情脈脈.jpg

 鬼腦袋:(///▽///)

 莊想再次面對兩道幽幽的視線:“……”

 不是,怎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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