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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同人]武陵春》第128章
武曌說陷馬坑不是她派人挖的,婉兒信。

 以武曌太后的身份,想要整治一個小小的長孫仇,明也罷暗也罷,都不用費吹灰之力。她完全沒有必要,折騰出這麽一大出來。

 而且,若是武曌當真用了這種小人才用的手段,贏得了比賽,婉兒都會瞧她不起,她自己心裡怕是都會瞧不起自己。

 婉兒深信,自己喜歡的人,是胸懷天下之人,絕不是個蠅營狗苟的小人。

 可是,武曌現在的表情,顯然是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清楚的……

 婉兒微微蹙了蹙眉。

 “過來坐。”武曌拍了拍自己身側。

 那神情,明晃晃的就是,“你過來陪朕坐,朕就什麽都告訴你”的架勢。

 婉兒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兒,覺得這人賣乖得可以。

 看在她受了傷,又贏得了比賽的分兒上,婉兒決定縱.容一下她。

 於是,婉兒在榻邊坐了。

 緊接著,就被武曌一把摟入了懷中。

 婉兒一驚,慌忙後撤,生怕碰到了她的傷處。

 武曌則無所謂地眨眨眼:“朕沒那麽脆……現在要你都行!”

 婉兒花容失色,頓生“這人不會想在此刻胡鬧吧”的念頭。

 她閃躲武曌的動作,更堅決了——

 時辰早晚倒也罷了,地點也罷了,反正昨夜就是在這裡……

 婉兒的臉龐不自然地紅了,趕緊製住自己不合時宜的思緒。

 重點難道不是:這人傷了腿,還敢折騰,不怕牽動了傷處嗎?

 武曌對婉兒的一舉一動都太熟悉了。

 見狀,趕緊開口,還特別應景兒地扁了扁嘴:“朕玩笑的。”

 婉兒無奈地看著她變臉,心道你裝什麽委屈啊?剛才是誰,把新晉天子都要嚇哭了的?

 暗自搖了搖頭,明知武曌佯裝可憐,婉兒還是禁不住心軟。

 她就是吃這一套,可怎麽辦才好?

 婉兒也隻得認了命,挨著武曌倚榻坐了。

 仍不忘了警告,道:“太后若胡鬧,我真惱了。”

 武曌聞言,不快活了:“你說什麽?”

 怎的,還真想胡鬧啊?

 婉兒睨她。

 “阿曌。之前說好了的。”武曌糾正婉兒錯誤的稱呼。

 原來是為了這個。

 婉兒無語。

 “阿曌。”好吧,既然此時只有兩個人獨處,婉兒也就從善如流了。

 和武曌倚靠在一處,讓婉兒的心瞬間安穩了下來。

 此時回想起之前變故突生時候的情景,婉兒咬了咬嘴唇,心有余悸。

 武曌感知到她內心的恐懼,偏頭在她鬢角上落在一吻:“朕的身體好著呢!朕能長命百歲地陪著你,別怕……”

 婉兒鼻腔泛酸。

 她唯願這人長命百歲,品嘗過這世間所有美好的滋味:無論是愛情,還是權力。

 那才是婉兒最想給予的東西。

 婉兒自然而然地輕靠在武曌的肩頭,同時小心地不去碰觸到武曌的傷處。

 她聽到武曌平和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徐徐道來——

 “你們所有人,都以為朕必定會輸給長孫仇吧?其實你們都想錯了。”

 確實所有人都想錯了。

 婉兒默默點頭。

 “……朕的父親是大唐的開國功臣之一。他雖然是商賈出身,昔年也隨著高祖皇帝征戰南北。他雖然不是沙場上驍勇善戰的猛將,經年追隨高祖,以及後來在各地屢任要職,早就習慣了在馬上馳騁。”武曌道。

 是了,她的父親武士彠是最早追隨唐高祖的功臣之中的一員,後來大唐立國,歷任利州都督、荊州都督,後又入京為工部尚書,這樣的人物,絕不是軟綿無用的文弱書生。

 “……朕承繼了來自父親的弓馬騎射的天賦,自幼年時起,便隨著父親官職的變化輾轉於大唐的版圖。可以說,朕入宮之前,就已經走遍了大唐大半的河山。父親格外的疼愛我,見母親著意教我讀書,卻也不願看到我長大之後只是囿於深閨之中,無論到何處任職,只要有機會,他都帶著我到外面狩獵、跑馬……”

 武曌說著,笑吟吟地側頭看向婉兒:“朕自會走路時起,便會騎馬;會吃飯起,便品嘗過野味的滋味。你說,朕的騎術,怎麽會輸給小小的長孫仇?”

 她說到“小小的”時候,眼底特別自然地流露出了自得的情緒。

 婉兒心內一哂,心道你這真真是童.子功啊!

 長孫仇的祖父是長孫無忌,可她是婢女所生。後來長孫氏又犯了事,她和她母親流落江湖,縱有高人看出她根骨不俗,授以武功,她的馬上功夫,比起家學淵源的武曌,不可同日而語。

 如此一想,武曌贏得這場比賽,簡直就是理所當然。

 只不過,眾人包括婉兒在內,都不了解她的這些過往,想不到以太后之尊,竟也極擅馬術。

 臉頰上一陣溫熱……

 婉兒微詫,方驚覺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就那麽怔怔地盯著武曌看。

 武曌馥鬱的氣息剛好撲打在她的臉頰上——

 “這麽瞧著朕做什麽?”

 說著又朝婉兒眨眨眼:“是不是被朕的英武折服了?”

 婉兒愣了愣,接著就故意用力點點頭:“很是很是!妾折服於太后的英武,折服於太后的厚臉皮。”

 武曌初聽愛人誇自己的時候,心裡美得什麽似的,待得聽到後半句,鼓起了腮幫:“敢說朕厚臉皮,嗯?”

 她忽然手中使力,扣住了婉兒的腰肢,作勢臉就要壓下來。

 看著像是在說“敢說朕臉皮厚,信不信朕咬你”,其實根本不是那種“懲罰”。

 婉兒心頭大驚,慌忙推阻她:“還說不說了?”

 武曌原本沒打算如何她的,不過是嚇嚇她。

 於是笑眯眯地坐直了身體,還饒有興致地替婉兒理了理散亂的鬢發。

 “還想聽什麽?”她問。

 難道我問什麽你才肯說什麽嗎?

 婉兒輕啐這人賣關子,也只能好脾氣地問道:“那就請太后說說,您是怎麽英姿勃發地搶到那截斷箭的吧!”

 武曌聽到“斷箭”兩個字,嗤聲:“要不是那丫頭非要來搶,又豈會成了斷箭?”

 從“姓長孫的”到“那丫頭”,武曌對長孫仇的態度,不失為一種變化。

 婉兒暗忖。

 武曌睃向婉兒:“那姓長孫的,倒是對你很上心啊!”

 好嘛,又從“那丫頭”變成“姓長孫的”了。

 “她是她,我是我。”婉兒回答得簡捷。

 倒也一句話,就打消了武曌的醋意。

 其實,武曌心裡又何嘗不清楚:婉兒對於長孫仇,別說是逾矩之舉了,就是正眼兒都不曾給過一個的。

 反倒是武曌自己,受不了自己的寶貝被任何人覬覦,才生出了這場風波。

 不過,凡事都是有弊有利——

 武曌唇角勾了勾。

 婉兒便知道這裡面還有內情。

 她於是扯了扯武曌的手臂。

 武曌心裡受用,也大方起來,續道:“那丫頭有武藝傍身,力氣也算不小,可她的騎術怎麽比得了朕?嘿!到最後,還不是朕救了她?不然,她此刻還在坑裡吃土呢!”

 這話說得不錯。

 當時塵埃落定,所有人都看到長孫仇橫躺在武曌的馬上。

 “長孫娘子當時墜馬了?”婉兒問道。

 “是啊!”武曌道,“那陷馬坑是在她那邊塌下去的。她騎術又不精,自然就墜馬了。朕當時剛好順手,就把她提溜了上來。”

 也是因為她及時相助,長孫仇才在陷馬坑全部塌陷之前得以逃脫,否則,此刻長孫仇就算不搭上性命,恐怕也會被摔個半死了。

 當然,武曌救了人,也老實不客氣地奪了長孫仇手裡攥著的另外半截斷箭。

 如此便意味著,長孫仇徹底失敗了。

 婉兒都能想象得到當時的情景。

 武曌猜到了她的心思,圓了眼睛道:“朕可沒搶她的!是她自己沒了氣力攥不住,掉落在朕的手裡的。這可算不得朕搶的。”

 很是很是,不是太后你搶的,是長孫仇自己攥不住。

 婉兒應景兒地點點頭:太后您說得太對了。

 武曌難得地朝她橫嗔了一眼。

 小東西越來越會敷衍她了,哼!

 “朕腿疼!”武曌突然皺了眉。

 婉兒果然緊張起來,慌忙掀了她腿上的錦被。

 口中一邊問著:“哪裡疼?要不要傳太醫?”

 她沒有得到武曌的回應。

 婉兒這才後知後覺起來:這人故意的!

 她瞪武曌,惱她覷準自己對她心軟,騙自己。

 武曌的右腿被她按在掌下,不曾受傷的左腿,則得寸進尺地貼向了婉兒的腰……

 婉兒心頭警鈴大作。

 這人要做什麽?

 之前不是還好好說話的嗎?

 婉兒於是決定好好煞一煞這股子歪風邪氣——

 “太后打算今夜一個人入眠嗎?”婉兒警告道。

 武曌腿上使不上力,聞言不屑地哼聲。

 婉兒也知道自己平素在她面前綿軟慣了,對她沒什麽威懾力。

 若是平時,婉兒沒準就縱容她、由著她了。可是這人受了傷,還不肯安分,若任由她胡鬧,以後還不定要如何呢!

 婉兒正色:“太后再不說正事,我可真走了!”

 孰料,武曌聽了,不僅不怕,還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瞧著婉兒。

 婉兒頓覺哪裡不對勁兒起來。

 驀地聽到身後一聲不自然地輕咳聲,接著是太平不自然的聲音:“無意攪擾母親,兒臣告退。”

 婉兒大窘——

 太平何時來的?

 她、她一定是以為自己和武曌在……在調、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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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你們繼續,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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