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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選預言家 [無限]》第133章 骷髏牆5
夜色漸深。營帳外只剩狂風呼嘯的聲音。

 在有警長競選的時候, 狼人殺對局投票結束的時間是在晚上11點。此時時間正是10點50分,今天的討論會還有10分鍾結束。

 鄔君蘭從旁邊的女生營地走進來坐下,對眾人說了句:“唐曉暫時沒事了。”

 言罷, 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拿出平板敲了幾下,是在選擇今晚投票的對象。

 這期間,洪賢打了個呵欠,瞥向彭程, 不陰不陽說了句嘲諷的話:“憑我對唐曉的了解,她就是狼。嘿, 現在我這遊戲心態又回來了。雖然我們預言家這樣……但狼隊也有低配置。大家彼此彼此哈。”

 聽到這話, 鄔君蘭放下平板, 冷冷看向洪賢,皺著眉道:“你不就是看中唐曉這樣的性格和智商,覺得她容易被你洗腦,才選擇對她下手的嗎?怎麽,走到這一步, 你覺得你利用完她,無所謂了, 就在她面前原形畢露了?我說你這種人,得了便宜賣乖就算了, 還說這種話把人家貶得一文不值, 你覺不覺得自己很惡心?”

 “我警告你放尊重點,什麽叫我利用她?”洪賢瞪一眼鄔君蘭, “啪”得一聲用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支煙,再抽著煙眼帶輕蔑地說,“我告訴你, 我犯不著貶低她。我說的就是實話。唐曉這個人,我現在帶不動了而已。

 “剛才她的發言你們聽到了吧?你們該不會覺得,她靠她自己能贏到現在吧?你們說我海王,說我亂撩妹,說我渣了她,這都沒什麽。但別往我身上按別的罵名,我不認啊。我告訴你鄔君蘭,憑唐曉這樣的智商,得虧是搭上了我。沒有我,她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她該感謝我!”

 鄔君蘭抱胸,眼神更加冷了下來。“如果她能從囚牢裡活著出來,你就要通過這番話來對她洗腦,讓她繼續順從你對吧?你會讓她以為,她還真的對你不起了?”

 “本來就是這樣!懶得跟你廢話,浪費時間。”洪賢站起身,直接回了男生營地。

 鄔君蘭閉上眼。“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但你信不信,你這種人總有翻車的一天?”

 “哈,行啊,如果我有那麽一天,希望你有命看見。”這是離開這間營地前,洪賢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洪賢回男生營地的時候,一邊雙手叉腰,一邊叼著煙。

 他離開的時候,段易一直注視著他,特意觀察了一下他雙手的動作。

 等看見洪賢徹底離開,段易再伸手按向彭程的肩膀。“做好準備,拚下手速試試,趕在11點整使用技能驗人!”

 剛才鄔君蘭在懟洪賢,段易則一直在留意這營帳內所有人的動作。

 準確的說,他從10點50分就開始這麽做了。

 他們這遊戲裡的狼人殺對局十分特殊,“天黑請閉眼”的時間長達23個小時。

 有警長競選的時候,從11點整開始“入夜”;沒有警長競選的話,則是從10點開始“入夜”。

 入夜開始,最基本的神職預言家、女巫、獵人以及普通的狼人們,他們使用技能的時間范圍是非常廣的。在《捉迷藏》副本裡,明天拿到狼人的時候,就跟段易玩過一個把戲——他是等到白天套完段易的話,再去刀掉守衛的。

 但通常情況下,大家都默認越快使用技能越好,基本都在真正意義上的夜裡行動。

 舉例,如果狼人本可以快速刀掉預言家、讓他少報一輪查驗的,但如果狼人猶豫、用技能用晚了,很可能發生的情況是——預言家查完人、報完查驗,甚至在白天和大家探索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被帶走。這樣相當於狼人自己多給了預言家一個輪次。

 因此,盡管“天黑請閉眼”的時間很長,但大家還是會盡快使用技能。

 這個過程中,玩家們拚的是腦速和手速。

 預言家要盡快決定驗誰、快速操作平板;狼人則要在避人耳目的情況下操作平板,並可能需要通過一定的討論來決定刀法。

 而這其中又有個別特殊的牌——拿到這些牌的人,他們的行動會早於普通的狼人和基本神職。

 比如段易曾拿到過魔術師,他每次都可以比所有人提前十分鍾開始行動。這是該神職的特殊技能決定的。

 所以段易這次猜測,拿到噩夢之影的人,也能比其他人早10分鍾使用技能。

 由此,從10點50分開始,他就開始留意著各個玩家的動作了。

 其中他重點關注的當然是5號白斯年。

 但事情的發展顯然沒有段易想象中來得順利。

 ——10點50分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操作平板,因為他們需要把10號投出去。

 由此可見,想要單純通過這段時間內玩家們敲平板的舉動推測誰是噩夢之影,無疑是十分困難的。因為這同時也是投票的時間,每個人都可能用到平板。

 段易懷疑,噩夢之影已經下手恐懼人了。

 但他不能完全肯定,所以還是催促著彭程盡快驗人試試看。

 至於彭程那邊,盡管他並沒有像段易想得那麽多,但還是知道自己應該盡快驗人。

 彭程考慮的很簡單,狼人和預言家能使用技能的時間都是11點整。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好人佔優勢的。因為這是單邊預言家的局,他彭程敢光明正大當著大家的面拿起平板使用技能。但狼人是不敢的。

 所以他覺得自己可以搶在被狼人刀之前,再進行一輪查驗。

 因此,在段易開口提醒之前,彭程已經將自己的平板屏幕打開,將菜單調至了預言家技能的使用界面,並將食指放在了離屏幕半寸的位置隨時待命。

 現在萬事俱備,他只需等11點整這個時間到來。

 輕呼一口氣,段易盯著自己的平板,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走至11點整。

 系統廣播及時宣布,今天入囚牢的是10號唐曉。

 而廣播聲剛落下,彭程懵逼的聲音立刻響起來:“我、我被恐懼了。我沒法驗人……可誰能……”

 一下子站起來,彭程看向其余玩家,睜大眼睛問:“剛才拖拖拉拉投票的有哪些人?噩夢之影就在場上,他剛才拿平板,除了把10號投出去,還做了一個動作——他恐懼了我!”

 半晌後,鄔君蘭輕咳一聲,無奈瞧向他,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彭程轉過頭去,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她:“你差不多就是10點50分回來的。特殊技能的牌,會比我們提前10分鍾操作吧?我感覺你可能會是噩夢之影。”

 鄔君蘭瞥向他:“段易之前跳出來,就是想幫你擋噩夢之影的恐懼。你是不是還沒反應過來啊?”

 彭程:“啊……”

 鄔君蘭:“這回囚牢還不知道在哪兒,一會兒被刀了多添件衣服哈。”

 彭程徹底反應過來了,一屁股坐回地上,神情非常地沮喪。

 ·

 這過程中段易暫時沒有理會彭程,而仍是在觀察其他玩家的表情。

 片刻後。時間走至11點10分。

 按流程,10號唐曉的“遺言”時間結束。

 系統廣播再度響了起來:“請10號玩家前往營帳正門,將由小兵帶你前往囚牢。”

 段易一聽這話就皺了眉。

 ——以往都是玩家自己去囚牢,這回為什麽是小兵帶著去?這是什麽暗示嗎?

 等廣播結束,唐曉被小兵帶走,玩家們也各自散去,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內。

 段易注意到鄔君蘭還坐在原地,她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嚴肅。

 察覺到什麽,段易走到她身邊坐下。“你沒事兒吧?”

 聽到這話,像是從某個不好的回憶中醒過來,鄔君蘭怔了一下,然後看向段易,再輕輕呼出一口氣。“我沒事兒。抱歉。我……”

 想了想,鄔君蘭還是實話實說道:“洪賢和唐曉的事。我有點帶入個人情緒了。這不太應該。嗯……事情是這樣的,我之前學醫實習的時候,在急診科幫忙。有天晚上……我室友自殺被送過來了。她就是被洪賢那種渣男PUA的。我沒能救下她,之後也挺有心理陰影,沒法再做醫生,後來才陰差陽錯地去了醫藥集團做銷售。”

 半晌,段易對她道:“可是你要知道,唐曉不是你室友。”

 “我知道。”鄔君蘭的聲音已經恢復鎮定,“如果舒蓉蓉說得不錯,唐曉很可能也是助紂為虐的那個,不值得同情。我不會盲目幫她的。放心吧。我只是一時有些感觸而已。話說回來,關於這次的遊戲,你有什麽想法沒?”

 段易正好也想找人聊聊這次的對局和副本,便道:“剛才廣播說讓小兵帶唐曉去囚牢。我覺得這是一個暗示。畢竟狼人殺對局的陣營劃分邏輯,一定和副本故事掛鉤。

 “這次故事剛一開始,將軍就要將我們全部關起來。我們通過爭取,才暫時被帶到了這塊營地,而不是囚牢。但系統直接說明了,在狼人殺對局裡被淘汰的玩家,還是會被小兵帶去囚牢。所以我在想,會不會這兩個囚牢其實原本就是一回事?”

 鄔君蘭思索片刻後道:“你懷疑將軍就是這次的boss,他對應的是狼人陣營?”

 段易點頭:“對。就像遊園驚夢裡,系統在幫周振安囚禁人一樣,現在系統也在幫將軍玩家。將軍很可能是個反派角色。那麽現在的情況分為兩種,第一種,關鍵NPC只有將軍一個,好人天生站在他的對立面。另一種情況,就和捉迷藏裡的茶花和茉莉一樣,會存在一個跟將軍站在對立面的關鍵NPC。具體怎麽樣,還要往後看了。”

 說到這裡,段易不由想——如果將軍真的是反派,那他和無臉新娘之間,又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呢?

 聽完段易的話,想到什麽,鄔君蘭問他:“對了,上一個樓蘭新娘的副本裡,我們好像還沒有找到這一層對立關系。狼人陣營是哪方呢?好人陣營又是哪方?”

 段易道:“把我們困住的應該是一個和尚。那麽對應的,想讓我們一直留在畫裡的人,應該也是那個和尚。可誰想放我們出來呢?這層關系,我們確實還不清楚。後面理清這一點,也許也會對咱們分析這個副本有幫助。”

 關於副本的事,兩個人都暫時沒有頭緒。

 於是很快他們又把討論轉回了狼人殺對局中。

 “對了……剛才10點50分的時候,你觀察到什麽了沒?你覺得誰是噩夢之影?”鄔君蘭問段易這話的同時,在她面前的石頭桌子上寫了個字,是個“民”。

 段易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表明身份。

 看到她寫的字後,段易點點頭,往周圍望了一眼,再小聲道:“除你之外,2號竇霜、3號童念、9號雲浩、12號舒蓉蓉,都是10點50分以後拿平板投票的。

 “至於我最懷疑的白斯年,他大概是在洪賢投完票的三分鍾後拿的平板;洪賢最先投票的,10號唐曉哭著跑開的時候他就投票了。在他之後是白斯年、胡晉、東方羽。”

 鄔君蘭不由道:“只有在10點50分以後投票的人,才可能同時使用噩夢之影的技能。所以……2、3、9、12的嫌疑最大?

 “第一晚的時候,噩夢之影和狼人是互不知道身份的。所以……盡管在警上的時候,唐曉和舒蓉蓉互踩,但12號舒蓉蓉的嫌疑並不能被排除。因為唐曉那時候也不知道誰是噩夢之影。”

 段易點頭,再嚴肅道:“除此之外,咱們還得盤一個情況。系統會安排噩夢之影最先行動。但在這之後,緊接著就應該是攝夢人了。因為這張牌的技能也很特殊。攝夢人只有提前行動,才能讓夢遊者免疫所有傷害。

 “所以,也許攝夢人可以在10點55分開始使用技能。如果噩夢之影和狼人有心,他們也會跟我們一樣,仔細觀察大家剛才的投票情況。其實從這個層面來說——

 “我反而可以排除洪賢是狼。他剛才跟你嗆了幾句聲後,直接走人了,根本沒在場上做任何觀察。那麽他的狼面確實很小。並且如果他在好人陣營,他大概率是民。當然了,這一點我們能分析出來,狼人也能分析出來。”

 “嗯,所以……其實段易你分析得很對。在這種特殊的狼人殺裡,噩夢之影根本沒必要跳出來。他藏起來也很好抿神的。白斯年那番辯解不對。可他……他又確實是在10點50分之前拿的平板。”鄔君蘭也有些拿不準了,“難道他還可以閉著眼盲操作平板不成?這概率很小吧?他怎麽能保證自己一定能點到對的人?”

 系統發給玩家們的平板只有巴掌大,想要把它藏在褲兜裡操作、或者背著手操作,不是不可能。但這只是理論上。

 實際操作起來,玩家想要在目不可視的情況下,準確無誤地盲點開合適的菜單、找到技能使用界面,再精準選中玩家的頭像進行操作,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明天我找白斯年聊聊再看。”段易剛說完這話,系統廣播響了起來。

 ——唯一的預言家彭程被刀,得進囚牢了。

 段易飛速在腦子裡過了一下現在場上的情況。

 唐曉是好人的概率很小。那麽現在走了一預言家、一狼。

 形勢對好人來說並不樂觀。

 首先,正如段易剛才分析的那樣,洪賢是民的可能性比較大,這點狼人能看出來。

 其次,段易的身份也很容易被抿出來。

 他代跳預言家的動機已經暴露了,那麽在狼人眼裡,他是一張不怕噩夢之影恐懼的牌。這種情況下,他一定不可能是女巫或者攝夢人。

 他有小概率可能是獵人,因為獵人的技能畢竟是個被動技能,噩夢之影恐懼他的收益,沒有恐懼女巫或者預言家來得大。所以相對來講獵人不會那麽怕被恐懼。尤其這才過了一夜。

 雖則如此,在狼人眼裡,段易大概率還是一張民牌。

 最後就是10點50分這個關鍵時間點了。

 1、2、3、9、12這五個人是在這個時間點之後行動的,他們之中應該會有一個攝夢人。段易基本認定2、3中會開一狼;而他們之中可能還有一個噩夢之影。

 那麽在狼人眼裡,誰是攝夢人,就更一目了然了。

 ——這局繼續往下走,如果真到打明牌的局面,那對好人來說可真是太不利了。

 聽到廣播,心裡做了些許盤算後,段易與鄔君蘭對視一眼,就立刻回了男生營帳。

 營帳內,彭程正耷拉著腦袋往外走,看樣子有點垂頭喪氣。

 聽見側門拉開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段易,歎口氣道:“段哥,我、我錯了。”

 “算了,不用內疚,也別太往心裡去。也怪我沒跟你事先講清楚。”段易道。

 彭程一聽這話,忍不住苦笑道:“難道你還怪你自己把我想得太聰明了嗎?”

 “咱們現在還沒進入多複雜的高級副本。那麽有問題早發現早好。下次如果還有類似的情形,我就會提前知道怎麽讓你配合我了。”段易走到他跟前,“先不說這些,我問你,剛才有沒有觀察其他人的舉動?你覺得誰有可能拿平板刀你?”

 問彭程這話的同時,段易往營帳內迅速掃了一眼,其他人居然正湊在一起打撲克。

 彭程咽了一口唾沫道:“洪賢不是最早回來的嗎?我和其他男玩家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擺好撲克了。見我們一進來,他就開始號召大家一起打撲克。其他人也都響應了。不過我沒去玩兒。我死也要死個明白。所以我一直看著他們的。我向你發誓,沒有人拿過平板,他們全場手都沒有離開過撲克。”

 彭程再愚、再不會玩套路,但他不是智商真的有問題,他的眼神也不至於出問題。他一直盯著其他人的操作、能確認他們從進這營帳後就沒有碰過平板,那基本可以確認,刀他的行為,不是男生營帳裡的狼做的。

 這樣一來,刀他的狼很可能出在女生營帳那邊。

 鄔君蘭剛才在營帳裡,她沒法做人證。

 那麽找誰來做這個人證呢?

 東方羽挺聰明的,她的證詞和分析一定可信。

 但這有個前提——她不是狼。

 ·

 彭程走出營帳後,迎面吹來的是凜冽寒風。

 這時候他才知道營帳外面有多難熬——寒風吹在臉上,簡直跟刀割沒有區別。

 周遭一片漆黑,他是憑感覺跟著兩名小兵往前走的。

 白天剛養好一點的腳傷又發作起來,疼得他一路咬牙切齒。

 疼痛、夜風、再加上自責、內疚以及羞愧,他沒忍不住就流了兩滴眼淚。

 不過他剛流下兩滴淚就不敢再哭了——那淚痕在他的圓臉上結成了冰,風一吹,他的臉被凍得疼痛至極,簡直像是快疼炸了。

 彭程如此艱難地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後,一名小兵離開了,另一名則拉著他的肩膀把他帶入一個囚牢。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牢房,由木頭製成。

 木頭樁子圍成了一個一個的圓形,將玩家們單獨困在裡面。

 也是因為這樣,囚牢不是封閉型的。

 此刻抬手抓著木頭樁子,透過木頭間的縫隙,彭程還能看見囚牢外的情形。

 這一路都是漆黑的,連月亮的光芒都沒有。

 彭程只能憑借一丁點星光勉強看見面前小兵的影子。

 他大概能辨認出那小兵的動作——他將自己關進來後,將門鎖上,再一步步走遠。

 周圍萬籟俱靜,一點人聲一點光都沒有,揣測著同入了囚牢的唐曉被關哪兒去了的同時,被獨自關在這裡的彭程難免有點心發慌。

 但好在那小兵在片刻後又回來了。並且這回他手裡居然舉著一個火把。

 就在這個過程中,彭程注意到他的個子非常高,以至於火把將他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無比綿長。

 彭程下意識覺得這小兵的身形有點眼熟。

 而隨著他逐步靠近,他的眉眼也逐漸清晰起來。

 彭程總算認出了他:“臥槽?臥槽!!大佬是你!!”

 聞言,明天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彭程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立刻住了嘴,再非常激動地探出手,試圖伸出欄杆握住他的手腕,以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哪知他這情緒很快被恐懼取代了——借著這火把的光亮,他發現自己右側有一面牆的骷髏頭。骷髏頭一排又一排地被摞成了高牆,看上去簡直有點壯觀了。它們被火把映得發紅,好似眼裡帶了光,像極了地獄裡最讓人恐怖的鬼魅。

 彭程立刻叫起來:“這、這、這什麽啊!啊啊啊啊!為什麽這囚牢沒有門!我為什麽要被關在這裡!”

 “噓。”明天在夜色中靜靜看他一眼,聲音低沉地開口,“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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