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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第9章
“哦。”邵聽風把手裡的毛團隨手一丟,“我不管邵氏,合作找我哥。”

 秦紳倫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呵,據我所知,你名下的邵氏股份都幾乎轉移至你哥那裡,只能參與最低限度的分紅,你覺得我身為秦氏的繼承人,會跟你這樣一個毛頭小子談公事合作嗎?”

 邵聽風半點也沒被激怒,專心致志擼著貓。貓舒服地仰躺成張毛毯,小馬達似的呼嚕聲時不時傳進電話那頭。

 秦紳倫嘲諷了個空氣,內傷得吐血。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問你,昨天是不是有個叫程斐的家夥住進你的宿舍了?”

 邵聽風擼貓的手一頓。

 “他是本少爺的人,鬧脾氣非要去上學,老子懶得跟他費口舌,你聰明的話今天就把他趕出去,本少爺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秦紳倫又輕蔑地補充:“當然,普通的錢財邵小公子估計看不上,我秦家雖然持邵氏股份不多,但也是有點份額的,你要是今天能辦成,本少爺可以考慮讓一部分。”

 他以施舍的語氣,說了個微小的數字。

 這個條件對沒什麽權利、不受家族重用的邵小公子來說,必定是天大的餡餅,他就不相信邵小公子拒絕得了。

 秦紳倫胸有成竹,誰知對方沉默了一會,卻問了個不相關的話題:“秦氏最近的新項目,還在融資吧?”

 “哼,原來你也並非一無所知。”秦紳倫冷哼。

 那個新項目是他回國後接管秦家的第一個大項目,關系著他能不能馬上在秦氏集團立威。正因為資金不足又急著推進,他才想著出讓邵氏的部分股份,這樣既能籌到錢,還能順便解決程斐出走的事,一舉兩得。

 邵小公子常年不受重用,又還是個在校學生,肯定比邵家大哥好拿捏多了,他隨便從指縫裡漏點好處,邵小公子還不得馬上照辦?

 “聽明白的話,今晚就把他趕出去。”

 邵聽風沉默片刻,淡淡說了句:“我知道了。”

 說完即掛,沒有繼續聽對面的男人威逼利誘。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貓毛,又閑適地靠在樹乾上,低頭不知道在手機裡操作著什麽。

 秦紳倫突然被掛掉電話,暴跳如雷,氣得又打過去,結果就怎麽都打不通了。

 “臭小子!”

 接連生氣的後果,就是某處傷口腫脹劇痛,等護工過來換好藥,他整個人都虛脫得如同泡在汗水裡。

 但還沒等他緩過氣,他的助理就哭天喊地地傳來一個噩耗:“秦哥,不好了!剛接到通知,幾個公司撤資了!”

 秦紳倫一口血差點從胯.下噴出來:“什麽?!”

 情緒激動讓他傷處痛苦難忍,但他根本顧不上自己,急忙聯系撤資的公司,誰知那些公司不僅非常敷衍,撤資理由還十分統一,說是上頭不看好項目,並拒絕繼續交涉。

 項目原本只差兩千萬就可啟動,連日期都已經官宣在下月,如今一撤資,缺口增致2個億,這麽短的時間他上哪去找錢?而一旦這時候退出,之前投進去的大筆錢也泡湯了。

 秦紳倫急得焦頭爛額,一番尋求無果後,他想到了一個人,舒衣凡。

 舒衣凡嫁給邵家大公子時,除了家族的利益置換,邵家大公子還額外給了別墅和一大筆錢作為彩禮,加起來應該有一億多,如果他跟舒衣凡開口的話……

 這想法一冒出來,秦紳倫心中頓感愧疚,可此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個項目他必須要拿到!

 他立即給舒衣凡打了個電話。

 往常舒衣凡總是讓他等很久,甚至要打三四個才能接通,誰知這一次幾乎是響了一聲對面就接了。

 秦紳倫調整好聲線,準備以最溫柔的嗓音開口,對面卻傳來白月光驚慌、急促的哭聲:“紳倫哥哥,我們,我和你的事情被發現了!”

 “什麽?”秦紳倫擰起眉,莫名其妙,“我們做什麽了嗎?”

 他明明沒有跟舒衣凡有過任何親密接觸。

 舒衣凡哭聲更淒涼:“我,我昨天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親了你一下……結果,結果被不知道誰派來的人拍到了,十分鍾前照片已經傳到邵斯宏那裡,現在,現在他要回來收拾我嗚嗚嗚,紳倫哥哥,救我……”

 秦紳倫拿著電話的手一軟,徹底癱軟在輪椅上。

 完了。

 ·

 秦家風波不斷,程斐對此毫不知情,僅僅三個課時,他就已經畫出了一副完整的人體素描。雖然時間有限沒能深度刻畫,但畫上的明暗關系、塑形都非常準確,甚至寥寥數筆,把光線感和質感都大致勾勒出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水平遠高於其他同學。

 教室裡的學生已經從震驚到懷疑,再到佩服,最後有好幾個人甚至不畫了,就站在他身後用欽佩的目光看他“示范”。

 而程斐也顯然很習慣旁人圍觀,一點也沒表現出怯場或扭捏,偶爾還會在他們小聲提問的時候,大大方方地講解其中要點,內容風趣又十分一針見血,令他們都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他表現得太有專業素養,眾人都懷疑所謂休學其實是去拜師學畫了。

 等程斐畫得差不多,開始給人物打高光,終於有個男生忍不住厚著臉皮問:“程同學,你畫完了能不能給我改改畫?”

 “我靠!”其他人鬼叫起來,“大熊你也太雞賊了!我剛想讓程哥改呢!”

 “程哥,改我的改我的!”

 程斐:“……”連哥都叫上了。

 學生天性單純熱血,雖然剛開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對他有點忌憚,但說到底他們並沒有深仇大恨,人都有慕強心理,程斐又這麽大方,自然能很快熟稔起來。

 他們實在太熱情了,程斐便挑了一張畫得最差的,開玩笑道:“那就這張吧,進步空間比較大。”

 “哈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教室裡的氣氛變得輕松活躍。

 這時,一個尖利女聲響起:“吵什麽!”

 女老師不知什麽時候回到了教室,怒斥:“都畫完了?一個個圍著幹什麽?”

 教室登時安靜如雞,學生一哄而散逃回位置。她犀利的眼神隨之往程斐的方向掃射過來,很快看到了他的畫板上,赫然是一張漂亮的人體素描。

 身為老師,她自然看出這副素描水平極高,甚至不比學院裡有些設計系的老師差。但程斐區區一個休學多年的人,怎麽可能畫得出來?

 她上下打量程斐,目光充斥厭惡和審視:“誰幫你畫的?”

 此言一出,全班嘩然。

 程斐抬起眼,桃花眼黑白分明:“我畫的。”

 “你?”老師冷笑,“這功底沒個十幾年畫不出來,你才學多久?更別說還休學數年,吹牛也不打草稿!”

 其他人聽不下去了,出聲替程斐辯解:“老師,真的是他畫的……”

 “沒問你們!”老師瞪了那人一眼,抬手又指著程斐,“他坐的這個位置在最後,你們敢說你們全程都能看到是他在動筆嗎?”

 “……”

 眾人噤聲,他們確實沒有全程看,可是他們也願意相信程斐啊。

 “代筆這種事情,我教書這二十年見得太多了!”

 她嗓音尖利刺耳,言語越發刻薄,語速之快甚至讓旁人都插不上嘴。那態度,仿佛恨不得馬上就把程斐趕出去。

 也不怪她這麽急切,實在是那人開的條件太誘人了,只要能盡快讓程斐退學,那人就許諾她能馬上評上正教授,還能當副院長。天知道她本身的資質勉勉強強只能當個講師,別說正教授,連副教授她都不敢奢望,更別說晉升管理層。

 想到夢寐以求的職位,以及那人的保證,她底氣更足,眼睛一瞪準備繼續訓斥時,教室的門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進來。

 邵聽風雙手插兜,步伐慵懶,閑適得仿佛是在散步。經過講台時狹長的丹鳳眼瞥過來:“老師,下課了。”

 “邵,邵聽風,你怎麽回來了?不是說好請下午的假嗎?”氣勢洶洶的老師對上他時仿佛矮了一截。她很清楚地知道,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學生,背後是董事會,整個學校都是邵氏的產業。

 邵聽風沒回答,反問:“需要我幫您收作業?”

 女老師很想說不用,可邵聽風這祖宗,竟然直接拎起旁邊學生的畫,揭掉粘布就收了起來。

 收到程斐的畫時,他還拿起來看了兩秒,才就跟別人的畫放在一起收上來。

 “邵同學,這,這不能收!”女老師急忙打斷,“他是作弊的,這幅畫就是證據!”

 邵聽風微微側頭看向程斐。

 “這還用問?這就是鐵證!”女老師擔心這祖宗節外生枝,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搶走那副畫。

 早在剛才她站講台上唾沫橫飛時,程斐就拿畫板擋住了自己的臉,似乎一副被指責得無地自容的模樣,直到此時,他才把腦袋從畫板後伸出來。

 卻是嘴角牽起一個自信的弧度:“我可以證明自己。”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只見程斐翻轉畫板,露出了夾在上面的第二幅畫。

 這是張速寫,顯而易見是一間美術畫室,十幾個學生在台下面面相覷,而講台中央,赫然是口若懸河中的女老師。

 女人面目猙獰,卻渾然不覺,刻薄的眼神幾乎實體化,仿佛能從畫紙上折射出來。台下的學生茫然無措,明顯是被上面的女人驚嚇到。

 整幅速寫狂而不亂,張揚的筆觸把畫室裡的雲湧繪於其中,一種名為緊張的情緒流動在每根線條,每個色塊上。

 速寫到高階,已經不是簡單的形體,而是光影,是氣氛,這副速寫,無疑把氛圍拿捏到了極致。

 教室中齊齊一陣倒抽氣聲,距離剛才的公開“訓話”能有多久?十分鍾?二十分鍾?如此短的時間,程斐就已經把教室百態繪在了紙上,這功力,完全是對普通學生的降維打擊!

 程斐笑容不變:“這下您相信我的實力了嗎?”

 女老師驚得面紅耳赤。這麽短的時間,這樣精準的氛圍把控,她都沒把握做到。

 邵聽風把所有的畫收上去,經過她身邊時,隻淡淡掃了一眼。那一眼沒什麽情緒,卻讓她心底發涼。

 等學生全走完,女老師立即躲到一處陰暗的樓梯間,倉皇按下一串數字。

 甫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問:“我,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看我的職位……”

 那邊卻冷冷道:“朱老師,有學生舉報你徇私。經核實,上面決定開除你。”

 朱老師腦袋一翁,腿一軟,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文名被編編斃掉了,改成現在這個

 即將上榜,挺起我的34C小胸脯,從今天起要努力日更,每天早上9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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