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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天界大佬的日子》第32章
五天過去。

 桑白體溫恢復正常。

 身體失去了誘素的麻痹才知道這些天消耗虧損了多少。

 全身上下如同被大石碾過一樣酸疼麻木,渾身的肌肉像一場長跑過後凝固了一般,稍微一動就痛的發抖。

 他精神蔫蔫躺在床上望著臥室穹頂的琉璃吊燈,心想:這些天幾乎都是赫淵在出力。

 為什麽自己跟殘廢了一樣,赫淵還是該能做什麽做什麽,一舉一動還是不染凡塵的淡漠仙君。

 不染凡塵?

 桑白呵呵。

 至少現在在他心裡,赫淵跟不染凡塵,冰山雪蓮,性子寡淡這些詞再無聯系。

 看到躺椅上放的英語課本,再想到赫淵那些磨人的手段桑白心驚肉跳地又往被窩裡縮了縮。

 直到赫淵朝他走來並伸出手時,桑白更加的躲閃,慌不擇口說:“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赫淵一愣,隨即笑了:“想什麽呢?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桑白臉紅:“那……那你把衣服給我啊。”

 赫淵站的離他原地沒有靠近,只是微微一抬手,被窩裡少年一覽無余的身體上立刻套上一套衣服。

 灰暗略微長款的長衫和質地松軟的長褲。

 是赫淵用靈力變換的,速度堪比養成遊戲中的一鍵換衣。

 桑白低頭看了看:“這衣服醜,我不想穿。”

 赫淵溫柔耐心:“好。”

 話音一落,桑白身上的衣服褪的乾乾淨淨。

 連內褲都不剩。

 赫淵湊近他,輕笑:“要我去給你拿,還是你自己拿?”

 自己挖坑自己跳。

 桑白把自己裹的緊緊的,請求著:“您能,幫我把疊在櫃子上面的衛衣牛仔褲拿來麽?”

 赫淵疑惑:“你要外出?”

 桑白:“我想回青邸一趟,行麽?”

 赫淵:“……可以。”

 又問:“什麽時候回來?”

 桑白想用從赫淵那裡要到的十顆轉靈丹,試著讓葛榕擁有人形實態。

 但卻不知道需要多久時間,他模糊的說到:“大概一天兩天吧。我也……不知道。”

 桑白又說要回青邸,看來這幾天都沒有把小妖狐哄好。

 再看到桑白藏進被窩裡心虛不敢看他的樣子,更讓他覺得桑白在躲他,逃避他。

 明明昨天還粘人的半步都不想離開,fq期一過就這麽著急想離開。

 赫淵心裡涼涼的:又跟上次一樣,用完他就扔。

 他心裡歎氣:“去吧,注意安全。”

 吃過早飯,桑白趁赫淵不在的時候溜回書房,他將十顆轉靈丹小心翼翼得放進書包裡,背在身後。

 凝聚著赫淵千年靈力的丹藥,每一顆都是最珍貴的最奢侈的修養之物,沉甸甸的壓在肩頭,。

 桑白想:他不能白拿,以後不管用什麽放式都要還赫淵。

 運作空間移動器,轉眼就到了青邸。

 地方依舊是他以前受過傷的地方,而不是長著榕樹的家門口。

 桑白無奈,隻好往遠處茂密的大榕樹方向飛奔而去。

 “桑白!”一聲叫喊在身後響起,並很快追上他。

 又是幸巢。

 幸巢望著桑白的書包雙眼放光,貪婪的神色毫不掩飾,“桑白,你這是偷了赫淵仙君的轉靈丹逃回來了麽?”

 他眼睛溜溜的,跟桑白商量:“你分給我一個,我便不告發你。怎麽樣?”

 桑白警惕的抱緊書包,說:“幸巢,你是不是不長記性,還想被抽?”

 說完,他運用靈力張開結界,試圖把幸巢困進去。

 結果幸巢靈敏地跳到空中,嗤笑:“上次在仙君家無奈被關過一次,在青邸你還能關我第二次。”

 “既然你不願意給我,那我也不客氣了。”

 說完他朝空中吹出口哨,召集地鼠精家族。

 緊接著無數隻地鼠精從四面湧過來,一雙雙泛著精光眼睛貪婪地望著桑白的背包。

 不好!

 桑白跳躍到一塊巨石上警惕望著周圍。

 地鼠精家族勢力龐大,數量居多,幸巢不是他的對手,但對付數百隻幸巢這樣的地鼠精,他一個人確實吃力。

 周圍灰色的地鼠精圍成一個圈,密密麻麻地朝著桑白一步步靠近,眼中皆是貪婪的欲。

 忽地一陣狂風吹過,一團濃密的榕葉匯聚成的巨大綠球朝著這邊飛卷而來,緊接著無數片榕葉如千萬個利刃,向著密密麻麻的地鼠精飛射而去。

 “艸,是葛榕!”地鼠精的陣勢瞬間被打亂,來不及出手的地鼠精被打的抱頭逃竄。

 “葛榕!”桑白驚喜的喊著。

 “桑白,你怎麽回來?”

 葛榕聲音沉穩,帶著擔憂:“幸巢他們要對你做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先借我點風。”桑白說著伸出手掌匯聚靈力,掌心中出現一團跳躍的青色狐火苗。

 葛榕:“是。”

 強筋的風勢從不遠處繁茂的榕樹上呼嘯而出,吹動這桑白掌心中的青色狐火。

 桑白揮手。掌心的火苗借著風勢忽地膨脹朝地鼠精們凶猛奔出。

 一瞬間,四周成了青炎火海。

 “啊啊啊,快逃啊,燙死了燙死了!”

 剛剛被榕葉滿身傷口的地鼠精們還沒來得及抵禦,又看到一團團青色火球朝他們砸來。

 空氣中迷茫著皮毛燒焦的味道,地面上逃竄著灰頭土臉的地鼠。

 是一面倒的勝局。

 葛榕讚歎:“你靈力增長了很多。”

 “那是。”

 桑白頗為得意,他可是連著吃了五天赫淵仙君的上古靈力,都快吃不消了。

 他拍拍身上的土灰正要離開。突然從幸巢從旁邊飛速竄過來,扒下桑白的書包飛一般離去。

 桑白防不勝防,心裡暗罵自己大意。他喊著:“葛榕,追他,拿回我的書包。”

 他話還沒說出去,榕葉的翻滾成巨團飛出,並很快追上幸巢將其被包裹在如利刃一樣的榕葉之中。

 幸巢在裡面慘叫著用靈力攻擊著葛榕。葛榕絲毫沒有躲閃,自顧搶奪桑白的書包。

 桑白趕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落下一層厚厚的裹著血的榕葉。那是葛榕消耗的靈力。

 桑白心疼極了。

 “幸巢。”

 他揮手劈去,一道靈力如像一把無形的韌勁的冷刀精準的刺入幸巢身體。

 幸巢‘啊’地一聲厲聲慘叫滾落在地,渾身抖動奄奄一息。

 周圍受傷的和沒受傷的地鼠精再不敢靠近一步,心驚膽顫地望著桑白。

 桑白冷眼朝他們望去:“誰還要上來試試?”

 地鼠精們驚嚇討饒著一哄而散。

 書包被葛榕保護在榕葉裡,他感知到了裡面凝集的濃烈靈力,問:“小白,你不會真的偷了仙君的東西吧?”

 桑白跳躍到粗狀榕樹樹乾上,找了個舒服的姿態躺著,說:“怎麽可能。這是給你帶的好吃的。”

 “你先拿給我。”

 桑白一伸手,綠色榕葉裹著的書包穩穩地落進了手中。

 桑白從裡面拿出一顆轉靈丹,放在樹乾上問:“你能吃掉它嗎?”

 葛榕:……

 “欺負我沒長嘴巴嗎?”

 桑白:“你試試嘛,就像吸收我靈力時那樣,把它吸收了。”

 葛榕不知那是什麽,聽桑白的話試著吸收靈力。

 桑白看著放在樹乾暗褐色的轉靈丹越來越小,直到消失,而榕樹的樹枝樹乾上皆泛著金色的靈力。

 桑白開心:“看來可以。”

 葛榕吃了一顆才知道丹藥裡靈力有多純淨濃烈。

 他說:“你吃吧,給我都浪費了。但是感覺靈力太霸道,你吃了之後能運作的來麽?”

 桑白知道葛榕會這麽說。

 他不做答,一股腦把剩下九顆轉靈丹全拿出來整齊擺在樹乾上。

 而後雙手帶著靈力按下。刹那間,轉靈丹靈力爆發,金色的光芒將巨大的榕樹上迸發而出,整個青邸都被這道光芒籠罩。

 葛榕驚呼:“小白,你做什麽!你停下,快停下。”

 “送給你的,怎麽叫浪費呢。”

 桑白繼續傳送靈力,強行讓葛榕吸收。

 直到金色光芒完全逐漸減弱,但茂密的榕樹的每一個樹枝,樹冠,每一片小小的榕葉上都泛著金色的光,枝葉舒展,在風吹動下發出靈力碰撞的清脆響聲。

 桑白抹了一把額頭汗水,問:“葛榕,怎麽樣了?”

 葛榕沒有回應,是榕樹在消化千年靈力。

 若是按著紫藤的話,葛榕消化掉轉靈丹的靈力就會立刻擁有人形。

 葛榕這麽多年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

 桑白激動的無以形容,坐在樹乾上靜靜的等待著葛榕的變化。

 晴朗的青邸天空,突然暗雲一片。暗雲越來越厚重,低沉。很快將整個青邸鉛一樣的陰暗的世界。

 暗雲中開始出現霹靂,夾著轟隆的雷鳴,雷鳴聲朝著桑白的方響緩慢的移動,直到停止在榕樹上方。

 “是劫雷,有妖渡劫啦!”

 樹下,野獸妖怪,昆蟲蝶鳥為了尋找安身之地四處逃竄,唯恐受到劫雷的波及。

 桑白站在榕樹乾上望著上空中霹靂雷鳴心驚膽顫。原來這就是劫雷麽,看上去是朝他自己來的。

 每個妖命數中都會有劫,都會在某一個時機來臨。

 桑白想,大約是自己吸收了赫淵那麽多靈力,引來了一道劫難。

 他知道妖渡雷劫,要麽飛升,要麽死。

 但不管怎樣,在這裡接受劫雷會波及葛榕。

 桑白想著,立刻跳下榕樹準備遠離葛榕。

 腳還沒落地,綠色榕葉嘩嘩嘩地朝他飛來,將他裹得嚴嚴實實。

 “葛榕,你做什麽?你放我出來!”

 葛榕不聽,不斷掉落千千萬萬的榕葉,不斷將包裹桑白的綠球越滾越大。

 像強大的綠盾。

 葛榕要保護桑白,要替他受劫。

 “葛榕!你放我出來。”桑白試圖用靈力打破綠球。

 葛榕低沉的聲音響起:“小白,我的命是你給的。早晚還給你,現在能替你渡劫也總算了卻了我的心願。”

 “只是……可惜了那麽多轉靈丹。”

 榕葉仿佛自殘般將自己的榕葉嘩啦嘩啦的落下,原本繁茂遮天的榕樹已經越見稀疏。

 卻把裹著桑白的綠球滾的越來越高,越來越厚。

 厚到裡面桑白的靈力和大聲的叫喊都穿透不出。

 ‘轟隆’一聲夾著霹靂閃電的雷朝著榕樹直直落下,青邸整個沉暗的天空驟然變白,震耳欲聾的響聲讓整個大地都在顫動。

 巨大的綠球幾乎被劈成兩半,地面上散落著綠色地毯般的榕葉,茂密的無數根樹乾枝葉被破裂倒下,生長了數千年的崢嶸老樹,此刻搖搖欲醉。

 “葛榕!!”

 桑白毫發無傷。

 他從綠團中跳出來後就看到眼前的情形。

 劫雷,跟上次赫淵打在齊熬身上的戒雷完全不能比你,這樣的威力幾乎能毀天滅地。

 一片片榕葉在地上掙扎著要飛來想要再次護著桑白,只不過有顫巍巍的掉落在地。

 暗雲還沒有離去,隱隱的雷聲和道道閃電還在轟鳴。

 葛榕沉穩的聲音變的虛弱,卻很擔憂的極力說著:“小白,你快!快,躲到我樹下,快!”

 桑白:“不!”

 他第一次見葛榕這麽虛弱,還是為了保護他。

 他飛躍而起遠離葛榕,迎著天空的劫雷奔去。

 “……桑白!”

 無數的榕葉朝他追去,卻因為虛弱飛走到一半便全部散落在地。

 ~

 赫淵又去了季墨家。

 手裡又提了兩罐酒。

 季墨無語:“這次你不怕酒後失智變禽/獸了。”

 赫淵無言,悶頭喝了幾杯之後,暗聲道:“一年後,你替我照顧好他。”

 季墨一怔,黯然垂下頭:“艾莉要走,你也要走。”

 房間陷入了壓抑的安靜。

 樓台上養著一盆睡蓮,平靜的水面突然一絲波動。

 季墨望去,說:“好像要有人渡劫。”

 赫淵給自己倒酒,聲音淡漠:“真是稀奇。多少年沒有過飛升的妖了。”

 “妖?”

 季墨仔細探去:“還真是妖,劫雷落下的地方還是青邸。”

 青邸?

 赫淵一怔,扔下酒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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