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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第92章 女鬼×小可憐(番外)
時光總是在人們不經意間過得飛快,小縣城的人們早就忘記了多年前一對因為輿論壓力選擇離開的母女。

 網民們早已在足夠久的時間裡,將曾經震驚全國的常市的連環殺人案和繼父辱女案忘得一乾二淨了。

 時間過去的太久了。

 久到易疏寒快要忘了多年前曾經在常市三院裡陪伴過自己一年的那個女鬼是否是真實的存在過。

 這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易疏寒卻不怎麽喜歡,她宅在家裡,安靜的喝著自己衝泡的下午茶,她面前得藍黑色玻璃茶幾上,一個檀木支架支著一個銀白色相框裱起來的一幅畫,畫裡是兩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孩,個子稍微高一些的漂亮女孩趴在個子稍矮一些的女孩背上,二人的頭髮交織在一起,細膩的鉛筆線條將兩個女孩的眼睛勾畫的無比靈動。

 這是一張畫在普通筆記本紙上的鉛筆速寫,卻被畫的主人小心翼翼的裱了起來,似乎這是多麽貴重的東西一般,從精致的外框來看,這幅畫確實價值不菲。

 易疏寒靜靜看著畫裡的高個子女孩,又輕輕啜了一口茶水,茶水有些苦澀,但細細品味,卻又有回甘。

 就像多年前的生活一般,雖然艱難,雖然痛苦,可是有那麽一個“人”一直陪伴著自己,似乎也不是那麽的難捱了。

 時間過去的太久了,她現在事業有成,在南方氣候宜人的春城買了一套別墅,這個城市生活節奏較慢,很適合她這樣慢節奏的人生活,而且也是個不錯的養老城市。

 她讓媽媽關了在常市開了好多年的小餐館,帶著媽媽飛到了南方。

 媽媽為了她操勞大半輩子,也到了該享清福的年紀了。

 自從搬來這邊以後,易疏寒的媽媽就結識了不少一個年紀的朋友,一群老太婆們經常約著打打牌,做做美容,晚點還跳跳舞,生活過得是一個幸福,沒有糟糕的過去,只有溫馨的生活。

 “易小姐,晚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可以叫老太太回來吃飯了。”說話的是易疏寒前些年請的王媽媽。

 王媽媽和李媽媽都是易疏寒請來做飯和打掃衛生的,畢竟房子太大,易疏寒媽媽又喜歡收拾屋子,收拾一次是累的不行,就請了她們來幫襯下,也花不了多少錢。

 易疏寒放下茶杯,拿起手機給自家媽媽打了個電話。

 等媽媽到家後,母女兩還有王媽坐在一起簡單的吃了個晚飯,易疏寒仔仔細細交代了自家媽媽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告訴她,自己要回常市幾天,易媽媽點點頭,保證照顧好自己,她知道,每年這個時候,自家姑娘無論是在哪裡,都一定會回常市,去看望她的朋友。

 臨出門前,易疏寒去了趟三樓的畫室,畫室易疏寒從來不讓別人進來,整個畫室掛滿擺放滿了一個漂亮女生的肖像。

 易疏寒挑了一副裱好的畫像,用布包好,就出門了。

 兩個小時的飛行,在晚間8點左右,易疏寒在常市落了地,接機口一個西裝革履的帥氣的男人靜靜地站在原地,氣場強大,吸引了不少人駐足偷看。

 易疏寒走出接機口,就看見了這個眼熟的男子。

 “疏寒姐!”男子揮了揮手,易疏寒衝他點點頭,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師祁,這麽晚了還麻煩你大老遠的跑過來接我。”

 師祁習慣的接過易疏寒手上被布包裹著的畫,領著易疏寒往停車場走去。

 師祁的司機筆直的等在車旁,見自家老板帶著易疏寒小姐走過來,主動為二人拉開車門,等兩個大佬坐上車了,這才回到自己的駕駛室,啟動車子往師家開去。

 每年易疏寒來常市時都會在師家借住幾晚,師家的人原本還以為師家少爺師祁帶了個女朋友回來,卻不想,他們竟然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偶爾業務上會有些往來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用了早餐後就自己駕車往城西的陵園去了。

 差不多是7年前,那時候易疏寒已經小有資本,她請人幫忙調查多年前的常市三院的住院部1號房所發生的一切,多年前三院確實是出現了一起嚴重的醫療事故,當場燒死了一個病患不說,事後還有一個實習的小醫生被推出去擔責,迫於巨大的輿論壓力和賠償款,年輕的小醫生跳樓輕生了。

 但是無論是當年死去的病患,還是同一批的患者,裡面都沒有一個叫遲君落的患者,而當年被燒死的患者名叫遲香香。

 到了陵園,他們往陵園頂上走去,這一片是高級陵園,每個墓位都有自己的獨立的空間,絲毫不擁擠,每周還會有管理人員定期做保養。

 他們最終在兩個間隔不遠的墓碑前停住了腳步,其中一個墓碑上寫著遲香香三個大字,還有生卒年月,另一個墓碑上沒有刻字。

 兩人在各自要祭拜的墓碑前停下,易疏寒將布打開,拿出少女的畫像,小心翼翼的放在墓碑旁特製的展櫃裡,裡面已經大大小小放了好幾副畫像了。無一例外,全是這個漂亮的女孩子。

 7年前,易疏寒和三院談攏了價錢,用施工擋板將樓下的草地圍了起來,請人挖出了埋了十幾二十年的遲香香的枯骨,並聯系殯儀館為她進行了火葬,最後她和師祁一起在城西的陵園買了這塊目的,易疏寒將遲香香葬在了這裡,而師祁將他再也找不回來的鬼哥哥在這塊墓地上立了個衣冠塚。兩人每年會來墓地祭拜。

 將帶來的酒水和一些果子放在墓碑前,易疏寒席地而坐,她開了一杯松子酒,就這麽兀自喝了起來,再多的話,這麽多年都已經說完了,她明白走了的人或者說,消散在天地間的鬼,恐怕是再也沒有可能回來了。

 至少,短暫的這輩子,是沒有再見面的可能了。

 旁邊,師祁也開了一罐酒,默默地坐在墓碑前,不言不語,靜靜地喝酒。

 易疏寒眼眶有些泛紅,這麽多年來,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身後再也沒有那股暖意,多少次午夜夢回,鏡子前卻只剩她一個人的身影。

 從出院那天開始,她就努力學習畫畫,為的是能將那個女生的容顏留住,而不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多年以後那個人面目模糊,自己想回憶卻無能為力。

 從那以後,她畫過的那人容顏千千萬萬,卻再也沒能等到那人親自為她再露笑顏。

 喝的再慢,酒也總有喝完的時候,易疏寒將松子酒的空酒杯收好,伸出自己的左手,卷起袖口,三條精致的花紋紋身纏繞在她的手腕上,金色的紋身和多年前那人手上的花紋如出一轍。

 在出院的第二年,她就不顧自家媽媽的反對,親手繪製了和那人一模一樣的花紋,在紋身店一次性紋好上色,紋身時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的,她覺得,這個紋身,把自己對那個人的所有思念和回憶,都留在了身上。

 ——————————————————————

 夜晚,易疏寒安靜的躺在家裡的床上,這一夜,她又做了多年前,她在常市三院那個晚上所做的噩夢。

 夢裡,那個左手手腕有著金色花紋的女人從殘破的城樓上跳下,畫面一轉,那個女人又從一個學校的教學樓上墜落,又是一個天旋地轉,還是那張有些熟悉的臉,她穿著將軍的戰袍,胸口被利器洞穿,鮮血順著暗色的盔甲流下,她朝後一仰,拽著和她廝殺的男子,從高高的古城牆上墜落下去。

 易疏寒就站在那個女子身前不遠處,她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卻一點也挪不動腳步,最後她只聽見自己撕心裂肺的吼叫出聲:

 不!!!

 她猛地驚醒,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久久無法消除,她強撐著坐起身來,時隔多年,她又做了這個夢,她終於看清了夢中人的臉!

 易疏寒打開燈,跌跌撞撞的往畫室跑去,她要趁還記得她模樣時,將她畫出來!

 她等的從來不是那個早已逝去多年的遲香香,而是那個借著遲香香名義闖入了她這一生,驚擾了她三世的那個女子!

 畫室燈火輝煌,巨大的畫布前,雙目通紅,有些魔怔的易疏寒在畫布上勾勒著夢中人的模樣,嘴裡隱隱念叨著,“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加上身體實在是不舒服,這周的我今天花了一整天補上了,總之,我會加油的,謝謝小可愛們的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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