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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突擊》第二十七章
兩輛車在清晨的高速公路上飛速奔馳,一前一後緊追死咬。此時不到七點,上班的人們逐漸多起來,然而這一白一黑的車並不減速,一路飛馳著開出了市區,郊外的車好在還不算多,前面的黑車很明顯是被白車追的不勝其煩,急速的向左一打方向盤,擦著隔離帶停了下來。白車跟著來了個急刹車,尖銳的一聲穩穩的停在了黑車後面。

 雲溪氣衝衝的從白車上跳下來,三兩步的走到了黑車前面使勁敲打車窗,邊敲邊叫:“你!出來!”

 簡單頭髮有些散亂的靠在座椅上,微微轉頭看著雲溪,懶懶的抬手打開車門,慢悠悠的下了車,靠在車門上,不說話。

 雲溪揪住簡單的脖領子一路給她提溜到車道邊上,簡單也不反抗,任由她拽著,靠在護欄上伸手一撐,坐了上去,抬手點了根煙叼在嘴裡,雲溪一臉煩亂的拿了她嘴裡的煙自己吸了一口,看著高速車道下面的荒地,冬日的冷風一股股的鑽進脖領子,她裹了裹衣服,斜眼瞪了一眼簡單:“能不能別每次你倆鬧別扭就讓我這個和事老來跟你賽車?我歲數大了,我禁不起刺激,OK?”

 “沒人求著你來。”簡單別過腦袋不看她:“你可以回去。”

 雲溪也沒接她的話茬,而是說:“這次又是因為什麽?林澈讓我看好你,幸虧我剛進鼎盛就看見你,不然我怎麽跟她交代。”

 簡單之前的火雖然已經在一路高速行駛的過程中散去了幾分,但想起之前的事情仍舊不快,她自己也仍然陷在薛雯死去的震驚之中。她哼了一聲:“跟她交代,跟她有什麽可交代的。她有那個女警察就夠了。還需要我?”

 “你倆這是鬧什麽呢?跟陳默有什麽關系?”雲溪聽的雲裡霧裡的,“你不會也看上那女警察了吧?”

 簡單歎了口氣,眉目在冬日的陽光映照下染上了一抹惆悵,她沒有轉過頭,而是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輕聲說了句:“Sara,你消息靈通,在國內人脈廣,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六年前在雲南死的一個叫薛雯的女警察。”

 “警察,又是警察,你們倆最近怎麽了?一個個的都中邪一樣的往祖國衛士的懷裡撲。”雲溪彈掉手上的煙蒂:“你這又是怎麽回事?死人?薛雯?那是誰?”

 簡單有些痛苦的握緊了身下的欄杆,看著雲溪:“是阿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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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澈覺得很渴,渴的她一口氣喝了三杯水才抑製住不斷發抖的身體。陳默不說話,隻默默的給她倒上水,然後靜靜的坐在一旁。林澈也沒有打算這個時候陳默能說出什麽來,很明顯,她也在等自己說話。

 “薛雯……”林澈看了看陳默,明顯的感覺她現在的樣子與之前跟自己談話的樣子不同,眉間眼角皆是疲憊,還有著不小的震驚,但事已至此,她必須說些什麽,她嗽了嗽嗓子:“薛雯不是她的真名。她的真名叫阿FI。是……”說到這裡她有些艱難的握了握拳頭:“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簡單的……恩……女朋友。”

 “阿FI……”陳默兀自將這個陌生的名字念了一遍,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複述,卻沒有再說什麽。

 “阿FI是個孤兒。是簡單的父親救了她。一直留在身邊學習各種本領。小白一眼就看上了她,追了很久。”林澈在回憶,不由的笑了笑:“我十五歲的時候,老頭子為了鍛煉我,把我丟在叢林裡面讓我自生自滅,簡小白從家裡跑了出來,在叢林裡找到了快餓死的我。我倆走出去的時候,差點丟了半條命。好了之後,用老頭子給的錢,去給我們兩個一人定製了一個不算貴卻意義很大的吊墜。”她說著,又把兜裡的吊墜拿出來,放在手裡靜靜的看著:“當時我們說過,世上的路很難走,簡家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家族,簡小白一出生就注定要過刀口舔血的日子,而我則注定要回來接手鼎盛,繼續我媽的事業。她跟我一黑一白。就像這兩個吊墜,一個太陽,一個月亮。”

 林澈的手又開始不規則的發抖,幾乎拿不住那吊墜,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小白是一個不太會表達的人,老頭子對她嚴苛的教導讓她幾乎從來不會向別人袒露自己的心事。但她卻願意跟阿FI說心事。就像我沒來由的相信你一樣。”她笑了笑:“抱歉,我也知道你現在沒有心情聽我說我自己的心事。小白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她們正式在一起了。是她當著我的面,把自己的吊墜戴在阿FI身上。那時候,我們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之後的幾年裡我回到美國學習金融,小白和阿FI一直待在加拿大,已經開始幫老頭子做事。”

 “我一直擔心小白和阿FI的安全出問題。畢竟他們走的就像是一條不歸路,不知道什麽時候生,什麽時候死。但我沒有辦法阻止,也根本沒有理由和資格去阻止。”林澈看著陳默似懂非懂的面容,略顯歉意的抿嘴:“在你不知道的領域,他們爭奪的非常激烈。阿FI突然找到我把我嚇了一跳,那天她的狀況非常的糟糕,兩隻眼睛腫的厲害,她說小白在一場追捕之中中槍昏迷了,那些人是跟著國際刑警到這邊來抓捕一個販毒分子的中國警察,當時雲南的一個毒販子老大潛逃到加拿大,尋求簡家的庇護,是小白去接的他。證據照片被對方拍了下來,雖然那個毒販頭子逃了,小白被簡家保護起來,但東西卻被警察帶走了。她很猶豫,她說她要去把照片的原本銷毀,她不允許那證據存在下去。”林澈自嘲的笑了笑:“說起來也真是諷刺,這個毒販頭子,就是八爺。”

 “又是這個八爺……所以……”陳默終於開口,聲音平緩的沒有起伏:“她不是警察。”

 “想潛入進去非常容易,只要有足夠的人力財力,一個假的名字和一張假的身份證。”林澈說的很慢,看著陳默的面色越變越白,她苦笑:“可能我說的讓你一時難以接受,但這確實就是事實。她走的時候我阻止過,但她不肯聽我的。”

 “既然你說的簡家如此龐大,為什麽需要她一個人去做那樣的事?”陳默不解的看著林澈,她依舊不能夠相信林澈說的話的真實性。

 “簡家的規矩,出去惹了事,要自己鏟平。自己解決不了,簡家也不會再用他。小白當時一直在昏迷,根本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解決不了,最終由老頭子出面了,雖然表面看起來什麽事情都沒有,一切順利解決。但小白這輩子都會在簡家抬不起頭來。”林澈疲倦的閉上眼睛:“阿FI不希望這樣。所以,她要自己去。”她半靠在沙發上,覺得頭有些昏沉:“她換了一個假的名字叫薛雯。這個名字只有我知道。連小白都沒有告訴。她跟我一直有電郵往來,詢問我小白的情況,告訴我她的進展,卻一直沒有告訴我她的具體位置,我只知道她在一個警察局,至於是哪個,我不知道,她也不會讓我查到。大約半年之後,她已經可以接觸到機密文件,並且很快的拿到了照片和證據,在我跟她失去聯系的前一天,她還告訴我她很快可以全身而退,我還在跟她開玩笑。”林澈歪著腦袋,眼角滑下一行淚,吸了吸鼻子眯著眼睛看著陳默:“之後我們就斷了聯系。我猜測過各種結局,我以為她是被發現了所以藏起來了,又或者,她已經不愛小白所以遠走高飛了。總之,我再也找不到她,發給她的所有郵件都石沉大海。小白一直怪我為什麽當時不攔住她,我告訴她她很快就要回來了,然而卻又找不到她。她以為時間過得太久,阿FI不愛她所以離開了,氣得跟我大吵了一架質問我當時為什麽讓她去。五年前,我特地為了找她回來過一次,幾乎走遍了大半個中國,不敢聲張,也不敢找別人幫我查,但我什麽線索也沒有找到。如果不是昨天我看到……你的吊墜……”林澈頹然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跟阿FI是什麽關系,或許是朋友,或許是……”她頓了頓沒再說下去,“陳默,我希望你理解,我和小白絕對不會比你少難過一點。甚至比你更多。”她試探的看著陳默沒有血色的臉和空洞的眼神,問了句:“陳默,你……還好嗎?”

 陳默如同被冰霜包裹住一般的冷凝。聽到林澈的這句話連眼皮都沒有抬,只是定定的望著她手中的吊墜,緩緩的將自己頸間的吊墜拿在手上,冷笑了一聲:“我只是沒有想到,故事是這樣的。”

 林澈有些難過的看著陳默:“陳默,阿FI不是壞人。她曾經問過我,她到底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告訴過她,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黑和白,人也不可以這樣被定論。”

 陳默如夢初醒一般的睜著眼睛看著林澈居然笑了:“怪不得,她臨死之前要跟我說這句話。她是想告訴我,她本身就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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