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柏:“才知道工資不能白開啊,你這樣什麽事情都不讓他們做,他們反而會不安,保不定天天都在想你這糊弄的公司能堅持多久。”
唐慎都笑了,“本也就是糊弄的,現在想想楞是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得,任性。
陳柏讓唐慎找人幫忙渲染,其實也是為了給他的學生開畫展。
家長將學生交給他,他總得讓家長看看,他們的孩子到底學了些什麽。
還有就是,他和太子蛟府上門客比試的那道題,他也該想想辦法給出答案了。
太子蛟現在心情一定很低落,那就讓他在低落一點吧。
這些學生的畫實在有些多,渲染的時間估計不會短。
等陳柏掃描完,將圖片文件發完,又用了不少時間。
出了教室,齊政居然還在打理他的向日葵田。
這家夥還真有恆心,居然真的一個人在弄,沒讓人幫忙。
見陳柏出來,這才收工回上京。
陳柏現在的日子的確好過了不少,哪怕是他明目張膽地帶著陳小布出門去茶館聽話本,也沒人會陰陽怪氣說三道四了。
甚至有些人見到他,還會停下來作禮,喊一聲,“昭雪大學士。”
將陳柏聽得一愣一愣。
他現在可是弘閣的昭雪大學士了,說起來弘閣的大學士好像都被叫去和太子素丹比鬥了。
至於為什麽沒叫自己?估計他這大學士靠的不是才學,而是功績吧。
不過聽說,弘閣在冊的大學士愣是讓太子素丹一個一個快比完了,這是勢要取那邊城啊。
等真的將弘閣大學士都比完了,看大王還能用什麽借口拖延,陳柏都替大王揪心,那可是一座城池,結果說沒就沒了。
而此時,大乾朝廷上還真就是如此尷尬。
趙國使臣直接發問,“貴國的弘閣大學士可還有未應戰的?據我所知,無論是上京還是地方上的大學士,都比完了吧。”
大王臉黑地看向了甘荀。
甘荀嘴角也是一抽,被一人壓一國,那滋味簡直了。
甘荀出列,臉色也不好看:“還剩有一人。”
“何人?”趙國使臣一點不客氣。
“新晉昭雪大學士。”
鴉雀無聲。
陳子褏是功績封賞的大學士,又有何才學能勝過那趙國的妖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