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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第53章 真正的同盟
陳柏從房間出來的時候, 齊政正抄著手等在門口,居高臨下的就那麽挑著眉注視著陳柏。。

 陳柏有些愣,這又是什……什麽情況?

 齊政的眼睛都是半眯著的, 跟貓眼睛一樣, 給人一種犀利的感覺,“學院有些奇怪的規定,比如這房間屬於個人空間, 未得允許, 無論是何身份不得私自進入, 你不可能不清楚吧。”

 陳柏:“……”

 眼睛眨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現在這房間是山君的,這個齊政怎麽跟個狗崽一樣,他也就是沒注意到, 進房間休息了一會兒而已。

 怎麽感覺,他現在做什麽都必須小心謹慎到極點才行。

 結果陳柏還沒有回復,齊政又道, “下面還有空房間,但你……為何一點其他反應都沒有, 就自然地進了這個房間, 就像這房間原本就是你的一樣?”

 陳柏的心都哆嗦了一下, “皇子政, 你今天怎麽這麽奇怪, 當然是山君答應讓我用這個房間,我才進去休息的。”

 齊政不置可否,如果沒有其他空房間了, 這理由或許說得過去, 可偏偏剩下的房間還不只一個, 學院的規定是山君定的,按理不可能帶頭破壞規矩。

 “奇怪麽?”齊政眯著眼睛,“但我怎麽覺得你處處透露出一些古怪,有時候讓人疑惑無比。”

 就如同一隻逮到老鼠的貓。

 陳柏:“……”

 自己處處透著古怪?

 媽蛋,一定是自己有什麽行為讓齊政產生了懷疑,可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這時的齊政看上去頗具威脅,陳柏正不知道如何狡辯的時候,這時,陳小布提著一個小籃子跑了過來,“皇子政,哥,你們洗臭襪子麽?今天我值日,負責給大家洗臭襪子。”

 說完,開始拉齊政,“皇子政,去看我用洗衣機洗臭襪子唄,你都還沒有看過我們的洗衣機多厲害,放進去,倒點洗衣液,等一會兒就洗好了,還自帶烘乾效果,洗出來的襪子都有香味。”

 陳柏松了一口氣,因為陳小布硬是強拉著齊政去看他洗襪子了。

 何止齊政,陳小布還拉了好多同窗去看他洗臭襪子,一隻手指伸得筆直,然後按在了按鈕上,“就是這樣洗的,是不是特別簡單,就皇子政還不會,等學會了還可以自己來洗衣服,洗出來的衣服又乾淨又香。”

 齊政:“……”

 新技能get。

 而陳柏,愁眉苦臉到不行。

 陳柏心道,不行,自己得忙碌起來,莫要讓齊政有時間看出點端倪來。

 陳柏叫來學生,開始開班會,“如今老師不在,接下來的課程由我來教你們。”

 “不要以為老師不在,你們就可以偷懶,晚上就可以聯機玩遊戲玩得很晚,我會天天監督你們。”

 結果,一群學生,橫七豎八地坐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小腿腿一個勁晃,“柏哥兒,你才管不了我們,老師不在,我們就要玩遊戲,玩到大半夜。”

 “啊啊啊,現在學院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說了算。”

 陳柏嘴角一抽,一群小流氓,看他晚上將網斷了,讓你們得瑟。

 陳柏正式入住學院,讓人意外的是齊政居然每天晚上也往學院跑,齊政白天應該很忙才對,也不知道學院怎麽讓他舒服了,房間那麽小。

 陳柏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齊政從浴室洗了澡,擦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所以才確定對方晚上是在學院睡的。

 而一群學生,現在看到陳柏眼睛都是綠的。

 “柏哥兒,你太可怕了,你居然斷網。”

 陳柏一笑,不這麽怎麽治得了你們。

 任由這些學生在地上打滾,抱大腿都沒用。

 他們本來以為,玩遊戲還可以玩通宵的。

 連齊政看陳柏的眼神都不怎麽友善了,他晚上來學院,有時候時間很晚,不固定,結果將他的網給斷了,還準備大殺四方和這些學生聯機玩玩象棋的。

 陳柏才不管他,他現在可是大師兄,山君不在,學院他最大,他說了算。

 課還是要正常上的,現在多了一門化學課,一群學生跟小巫師一樣,在魔法塔裡面拿著滴管,燒著乾鍋。

 邊學習還邊互相瞅,總感覺神秘兮兮的。

 “柏哥兒,老師肯定老是給你開小灶,這些我們都沒有學過。”

 還吃醋了。

 陳柏還沒說話,陳小布就接口道,“那是,我哥可是開山大弟子,能一樣?”

 陳柏開化學課,主要還是顧寶兒種的那顆樹,他現在正將葉片中的汁滴入水中,按一定比例溶解。

 然後將溶解液均勻地灑在長了蟲的苣上。

 一群學生都在圍著看,手裡拿著筆記本不斷的記載。

 只見那苣葉片上面的害蟲,不多時就從葉片上掉落了下來,死了。

 “真的有用,真的能殺死害蟲。”

 現在問題有兩個。

 一,稀釋到什麽程度能殺死害蟲。

 二,這種程度的稀釋液殺死害蟲後,得到的苣對人體有沒有害。

 因為是天然藥液,不是那種化工農藥,要是能證明不會對人體有害,倒是可以使用。

 剩下的陳柏就交給這些學生來做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稀釋這些液體,然後進行實驗,哪種濃度的稀釋液最適合殺死害蟲,記得每次的濃度配比,無論合不合適,都要記錄下來。”

 “還有不同稀釋液殺蟲後得到的苣,分門別類整理出來,千萬別食用,我們將它們分別喂養鵪鶉試試。”

 鵪鶉個體小,如果稀釋液對鵪鶉這麽小的生命體都沒有害,那麽對人體相對來說毒性就很弱,甚至可以忽悠不計。

 可憐的鵪鶉。

 所謂的毒,其實人吃的有些蔬菜等都帶有一點弱毒性,只是微弱到了不用計較的地步。

 這些實驗,只需要按步就搬就行,要做到謹慎小心,最後將實驗的數據中和起來看,就能得到最優的答案。

 顧寶兒現在看著他那棵小樹,整天傻樂到不行,沒想到他隨意種下的一棵小樹苗,居然真的有用。

 還有苣苦澀無比的問題,這個問題要是自己實驗去找方向的話,實在太難了。

 所有陳柏專門谘詢了一下農業大學的專家。

 苣,在現代叫做萵筍,只是萵筍經過定向培養後,已經成為了家喻戶曉的,普遍種植的蔬菜,味道已經沒有了苣的苦澀和毒性。

 專家還有些驚訝,“你說的可是古時候的苣?現在它已經被培養成了萵筍,十分成熟的一種農作品。”

 陳柏也有些無奈,“只是想知道苣怎麽就發展成了萵筍,苣不是特別苦澀,而且吃多了還容忍讓人中毒。”

 “你說的其實是同一個問題,古時候的苣之所以苦澀,之所以有毒,就是它含有苦澀素,這種苦澀素不僅味道苦澀,食用過多,還容易讓人引起心慌氣悶,更有甚者,讓人直接死亡。”

 “也就是說,只要解決掉苣的苦澀,就能清除掉苣中對人體不友善的毒素,苣發展成萵筍,是一種自然環境的選擇,最開始是因為在它的表皮伴生出來一種菌群,這種無害菌群以苣的苦澀素為營養,就像犀牛身上的犀鳥……”

 陳柏聽得很認真,但遺憾的是,因為苣發展成萵筍的時代實在太久遠,專家也只能確定這種菌群是一種常年生長在枯木上,長得像綠苔的菌群。

 沒辦法,除了研究殺蟲藥,還得跑山上的樹上找些綠色菌回來培養,然後讓它和苣長一起,看會不會有什麽變化。

 所以,學生們的課程還挺忙碌的。

 白天忙,晚上那是能將學院都掀翻天一樣的折騰。

 一會要去煮點餛飩吃,一會要爭著洗澡,一會又要三三兩兩的組隊玩象棋。

 陳柏現在都適應了,不理他們就成,因為越理他們越能,往地上打滾都是常事。

 學院有序地做著研究,看上去就像真正的一個魔法塔一樣。

 齊政看著這些研究的時候,看向這些學生的表情都古怪了,有誰知道,這樣的學院裡面,卻在做著可能改變整個大乾民生的事情。

 這個學院對大乾來說,實在太重要,只可惜只有他知道而已,甚至學院裡面的一些東西,他還得保密,因為有太多解釋不通的存在,這世上除了神仙妖怪,恐怕是拿不出來那些寶貝的。

 比如不用燒火就能做飯的鍋,洗衣服的洗衣機,存放東西的冰箱,哪一樣拿出去不是驚世駭俗。

 齊政嘴角上揚,這樣的學院是他大乾的學院,是大乾之幸。

 陳柏帶著學生研究這些東西,也樂得自在。

 只是有時候並不是他想自在就行的。

 大王再次來了,雖然撲了空,沒有見到山君。

 負責接待的是陳柏。

 “老師外出采藥去了,說是煉製什麽特殊的丹丸,至今未歸。”

 大王不置可否,陳柏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時候,大王才道,“可知道山君何時回歸?”

 陳柏恭敬地答道,“不知。”

 陳柏原本以為,大王撲了個空,也就算了,結果,接下來的時間,大王接二連三的時不時來學院一趟,因為找不到山君,看上去也越來越暴躁。

 等大王走後,陳柏來回踱步,大王急切得已經開始不加掩飾了,恐怕預料中要發生的事情快了。

 陳柏想了想,晚上也沒睡。

 大晚上,齊政來學院的時候,就看到陳柏正站在他門口。

 愣了一下,“何事?”

 應該是專門等他的。

 陳柏點點頭,“如今朝廷風向如何?大王最近越發頻繁地來學院了,我擔心大王的身體恐怕已經到了拖不下去的程度了。”

 陳柏看了一眼齊政,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你……沒有其他準備?”

 因為按現在的發展來看,要麽是太子蛟基盤穩固,要麽是皇子濯黑馬突起,怎麽也不可能輪到齊政。

 太子蛟就不說了,一但上位,陳柏估計每天都得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皇子濯的話,實在太紈絝了一點,未必容得下學院的存在,一但容不下,他以後也一樣步步維艱,反倒是齊政,天天跑學院來。

 齊政看著陳柏,陳柏這話說得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作為大乾的皇子,聽從大王的安排,這才是皇子的本份。

 齊政面無表情,只是說了一句,“太子蛟和皇子濯都不足為懼,我現在只是名不正言不順。”

 陳柏眼睛都縮了一下,果然齊政並非什麽都沒有做。

 雖然自己不知道齊政的具體安排,但這句太子蛟和皇子濯都不足為懼,其中隱藏的信息就龐大了。

 但名不正言不順的確是一個大問題。

 齊政也在看著陳柏,然後推開了門,“進去說。”

 這個塔其實已經十分隱秘了,還要進屋才能說,恐怕要說的事情已經涉及到了什麽禁區。

 但有什麽辦法,陳柏和齊政現在在同一條船上,有些事情他也沒有了選擇。

 進了房間,關上門,房間有些狹小。

 陳柏心裡有些好笑,按理是商議大事的,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環境中。

 齊政認真地看著陳柏,“也不瞞你,我現在缺的就是名正言順,而名正言順,需要大王昭告天下,你也應該清楚,這並不可能。”

 陳柏皺著眉,的確如此。

 而自己作為執筆大學士,大王的那紙詔書肯定會經自己之手寫出來。

 兩人都有些沉默。

 因為上京乃至朝廷所有人都知道,大王不喜齊政,就算他冒天下之大違,改了詔書上最關鍵的幾個字,也沒有人會信,依舊會露餡。

 而這,是真正的永無回頭之路的死路,牽連也實在太大。

 所以非到萬不得已,無論是齊政還是陳柏,都不想走到這一步。

 陳柏歎了一口氣,“這豈不是死局。”

 偏偏欠缺的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原本走上這一條路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想到的。

 一咬牙,“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也未必真走到了死胡同了。”

 齊政都愣住了,他本來準備說說他的計劃的,他們既然已經結盟,有些事情倒也不必瞞著。

 陳柏沉著臉,“我可以……盡量讓你名正言順一些,但這麽做實在太冒險。”

 哪怕是太子蛟上位,他和廷尉府也只是很大可能玩完了。

 而他要是接下來按照他的想法來做的法,一但暴露,那是百分百死無葬身之地。

 但也比偷偷改詔書強。

 所以……

 陳柏看向齊政,“我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幾乎是將我自己和廷尉府的命都搭在了你身上,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須得要你的一個承諾。”

 “等你上位之後,無論如何,都不得找我和廷尉府麻煩,並保證廷尉府一世榮華。”

 有的人,能患難但未必能共富裕,特別是他知道太多齊政上位的秘密的話,說不得會是個什麽下場。

 所以他必須要一個承諾,哪怕以後齊政看著他如眼中釘肉中刺,他也得保自己和廷尉府的安全。

 齊政愣了一下,“就這?”

 陳柏認真地點了點頭,“就這。”

 他也僅僅是為了自己和廷尉府活命而已,他將太子蛟得罪得實在太徹底,無論如何太子蛟都不能上位,而他能借力的,也只能是齊政的勢力。

 又或者說互利互助。

 接下來,陳柏和齊政聊了很久。

 等大半夜的時候,陳柏才離開,回了自己的房間,這算是他們共謀前路的真正開始吧,從這一刻也是正在的荊棘之路的開始。

 而齊政,面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第二日,陳柏偷偷去了學院上方,一塊淤泥田,用手機買了好些團魚養在裡面。

 這地兒因為太偏僻,平時都沒有什麽人來。

 這些團魚個頭還挺大,只是因為這些淤泥田和溪水相連,又沒有做防護措施,所以經常有團魚順著溪水走丟。

 陳柏看著少了的團魚一笑,然後又用手機將它們補齊。

 就這麽偷偷的養著,誰也沒告訴,最多也就齊政時不時去看一眼,然後偷偷帶走幾隻。

 ……

 沒過多久,一件震驚上京,震驚朝野的事情發生了。

 傳聞是在上京旁邊的埠城,有一家十分喜歡吃河鮮的人家,當日好運的從河裡面撈上來兩隻烏龜。

 只是等將烏龜殺了想要吃個鮮的時候,居然從烏龜的肚子裡面發現了兩張古樸的字條。

 一張字條上書,“蛟龍化蛇,德行有虧。”

 一張上書,“政通人和,天下大吉。”

 如果僅僅如此,還鬧不到朝野皆知的地步。

 關鍵是接下來的幾天,從不同的城池,都發現了這種烏龜,肚子裡面無一不是帶著這樣的字條。

 “這一定是上天的一種警示。”

 民意一起,消息也就傳到了朝廷。

 附近幾座城池的市井上都在傳,這是上天給與大乾的提示。

 只是這兩句話到底什麽意思,誰都只是看了一個撲朔迷離。

 朝廷上的人也不蠢,“腹中藏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點,可是有人故弄玄虛?”

 “但這紙條置於腹中而不腐爛,上面字跡也清晰可辨,是常人無法做到的。”

 無論信不信,至少市井百姓相信,這一定是上天的意思。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當然這種信者有不信者無的事情,大家也就平時當成一個閑暇時的談資而已。

 甚至連朝廷,在關注了幾天后,似乎並沒有任何異象發生,都有一種雖然驚奇,但又莫名其妙之感。

 而齊政,看了一眼學院的方向,嘀咕了一句,“開始了。”

 大家不知道這兩句話什麽意思,自然有辦法讓他們知道。

 齊政準備按照原來的計劃開始行動,而朝廷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據鄴城,荊城,宛城來報,一連幾城突然爆發山洪,如今災情嚴重,有不可阻之勢……”

 一時之間,整個朝廷都轟動了,因為鄴城,荊城,宛城是大乾的三大產糧重城,如果這三城爆發了山洪的話,今年的糧食怎麽辦?

 今年怕是注定會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災年。

 原本皇子政進獻土豆的事情傳出去的時候,大乾百姓還喜上眉梢,覺得過不了幾年,說不得他們就不用挨餓了。

 結果這樣的日子還沒有等到,大災年卻到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上京米價一夜之間暴漲。

 “山雨欲來啊。”

 總給人一種有什麽大禍要降臨的樣子。

 陳柏站在龍椅旁邊,看著下面已經亂成一團的朝臣,在古代來說,天災是真的能毀掉一個富裕國家的,更何況大乾並不富裕。

 陳柏也有些歎息,如今大王情況不明,現在大乾又發生這樣的災難,還真是什麽慌亂的事情都擠到一塊來了。

 陳柏看了一眼大王,果然大王臉色青紫不定。

 半響才吐出一句話,“諸卿可有何治洪的辦法?”

 下面的吵鬧這才停了下來,只是由喧鬧變成了絕對的安靜。

 自古以來洪災就不可治,何人敢應這話。

 大王臉上一怒,“平日裡一個二個不是都在吹噓自己是治世的能臣,怎麽一遇到事情,就沒有人敢站出來了?”

 三城大洪,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災情如何,但從現有的消息來看,肯定不輕。

 領了旨又治不好,那是要擔責的,誰現在敢應。

 陳柏眼睛卻動了一下。

 鄴城,荊城,宛城三城因地理位置原因,年年都有洪水患難的問題,但也因為雨水充足,所以才讓這三城成為了產糧大城。

 經年洪災,還讓這三城長盛不衰的話,恐怕中洪災有不少內情……

 陳柏□□了一下,此時有些話不得不說了。

 安靜的大殿中,陳柏向大王拱了拱手,“大王,臣本為執筆大學士,本不該在眾卿議政的時候多言,但對於這洪災,臣有話要說,臣舉薦皇子政為三城治洪,皇子政曾經遠赴趙國,趙國又有水上之國之稱,想必皇子政對治理洪災一定有獨到之處。”

 政通人和,天下大吉,看來計劃得變一變了。

 落針可聞。

 哪怕是齊政,要不是兩人結盟深信不疑,他都以為陳柏這是要陷害他。

 其他人現在也差不多這心思。

 怎麽回事?不是說皇子政和昭雪大學士關系還不錯麽?當初昭雪大學士那等汙名的時候,還是皇子政使了手段,免了昭雪大學士的懲罰。

 難道,他們鬧掰了?

 也只能這麽想了,這是明目張膽的陷害啊,誰接了這燙手山芋誰倒霉。

 陳柏一出口,落井下石的就出來了。

 太子蛟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兒臣覺得有理,趙國年年洪災,聽說人人都是治洪能人,在我大乾也只有皇子政多年待在趙國,在趙國呆了這麽多年,怎麽也學了一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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