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第52章 進錯了房間
陳柏和一群學生呆在雲上書院研究苣的改良問題, 真的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沒了那些猜測不透的陰謀詭計,沒了那些勾心鬥角,陳柏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雖然他也知道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有些事情他不去了解, 並不代表就真的不存在了。

 特別是,現在這個魔法塔內,基本都是現代化的產品, 只要不通過窗口往外面看, 真的有一種在現代宅在家裡的感覺。

 一群學生都能坐在沙發上, 笑眯眯地晃著兩條腿,懷裡抱著貓咪, 宅到不行。

 這麽一座拔地而起, 晚上還經常發出光芒的尖塔,肯定也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這就是山君的學院?聽說魯國那個這麽高的尖塔被用來當作了觀星塔,現在在魯國已經傳瘋了。”

 “好像叫雲上學院, 嘖嘖,這學院的學費實在貴,一年十兩黃金嘞。”

 還有人跑到門口好奇的打量。

 陳柏倒是不擔心他們將門弄開了, 這門是加厚的不鏽鋼門, 說實話,以這個時間的武器要弄開這門估計還真得花一些時間。

 只是吧, 這些人在門口不停的晃,門禁系統不停的識別人臉, 也挺煩, 因為這門它有智能報警系統, 要是同一人在門口鬼鬼祟祟晃悠的次數多了, 監控室就會報警,就像一個陌生人在家門口天天轉悠,肯定要被懷疑非奸即盜的。

 叫來陳小布說了兩句,陳小布昂著小腦袋就往電梯跑。

 塔門口,還有膽大的人伸手去推門,試圖將門推開。

 這時,門就那麽自動開了。

 陳小布翹著小嘴嘴,“你們幹嘛,你們幹嘛?”

 “我們的門你們是打不開的啦,老師讓我下來告訴你們,別在門口晃了,你們晃久了,我們樓上的警報一直叫,叫得唧唧的。”

 似乎光是說根本沒什麽作用,陳小布乾脆去叫了好幾個侍衛,讓他們站門口,不讓人靠近,這才甩著腿往回跑。

 陳柏也不是不讓這些人來學院,塔周圍他趁有空的時間,讓學生們將齊政種在花田裡面的花移植了過來,形成了一個個的花圃,加上原來的五顆桂花樹,看上去花團錦簇,十分的漂亮,欣賞欣賞這些不好麽?非得搞他的門。

 他的門搞壞了,他在這個時代上哪找人維修去,隻得重新換一個,那開支就大了。

 陳柏通過控制室的監控看著陳小布安排了侍衛守門,想了想也好,免得警報一直叫,他們想安靜一刻都不行。

 陳柏解除了監控室的警報,整個樓層這才安靜了下來。

 這時,手機上齊政發來了一條語音。

 陳柏一愣,這些天,陳柏是有些怕見到齊政的,齊政最近的表情看上去疑神疑鬼的,他心裡也虛啊。

 點開語音。

 “大王下午會來學院。”

 什麽?陳柏都愣住了。

 自從上次他將岐山丹交給大王后,就沒有再私下說過一句話了,更何況他現在的身份是山君,更沒有任何和大王交際的可能。

 大王親自來學院?

 陳柏問道,“知道大王來幹什麽?”

 齊政回復了一句,“大王是私訪,避開了所有人,目前知道的也就我一人而已。”

 齊政是學院的助教,大王既然不是明目張膽的來,肯定需要一個對學院熟悉的人帶領。

 “至於為何來學院,還沒有得到具體消息。”

 陳柏眉頭皺了又皺,看來山君和大王的見面避無可避了。

 還好有齊政告知,提前做好準備,也不用慌亂。

 說實話,等待一個人,時間顯得特別難熬,特別是這個人的身份還比較特殊,還不知道對方來意的情況下。

 下午,提前就有人清場了,陳柏通過監控看得一清二楚,連陳小布安排的守門的侍衛都被清走了。

 幾輛富貴的馬車,向這邊駛來,周圍安排了很多穿著普通百姓衣服,但身體健壯的暗衛,果然是私下前來的。

 按理大王前來,陳柏應該在門口迎接的,但這消息是齊政私底下用手機告訴他的,他現在的狀況應該是對大王前來一無所知。

 不過,也不是沒有半點安排。

 皇子寧提著個籃子剛出門,他去大棚給他的同窗摘一點新鮮的菜回來。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馬車上的人下來。

 愣了一下神,有些不可思議,大王,皇子政,還有皇子濯怎麽來了?

 馬上跑了過去,正要開口,就被大王打住了,他私底下前來,肯定不想被人當場叫破,只是說了一句,“帶我去見你的老師。”

 皇子寧哦了一聲,抓了抓腦袋,看來摘菜得等一會兒了。

 踮著腳在那裡刷臉。

 哪怕齊政也是第一次來,看得懵得很。

 皇子寧眼睛都笑眯了,“我得讓我們的門看到我的臉,不然它不開門,等明年我再長高一點,就不用踮腳了。”

 “……”

 這時,大王身邊一個孤傲的少年,哼了一聲,“裝神弄鬼。”

 皇子寧愣了一下,皇子濯什麽意思?

 他們的門本來就得認臉才放人進去,不過老師說,他們學院都是高科技,說了別人也不懂。

 小腦袋一甩,才不給他一般見識,看他蹦起來刷臉。

 陳柏在監控室看得一清二楚,這少年不就是皇子濯,上京出了名的紈絝。

 哪怕他最近經常呆在學院,也有聽說大王最近和皇子濯走得很近,沒想到私底下來學院,居然也帶在身邊,如此寵溺,也難怪皇子濯一臉孤傲的樣子。

 陳柏自己按了一下按鈕,打開了門,不然以皇子寧一蹦一蹦的樣子,還得蹦一會兒,門禁系統才會啟動兒童識別模式。

 大王幾人進入塔內的表情如何,陳柏就不知道了,反正等他看到大王的時候,幾人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陳柏安靜的等著,等大王反應過來,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這個山君還真是喜歡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看似神奇,但想一想,似乎又有一點明白其中的道理,那個能夠上下移動的小房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處賣力的拉動吧。

 大王心裡有些好笑,是一個喜歡賣弄的人啊,第一時間給山君貼上了一個標簽。

 這時,旁邊的皇子濯嘀咕了一句,“花裡胡哨,哪裡有半點像學院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了花樓。。”

 陳柏皺了一下眉,花樓能弄成這樣,他將名字倒過來寫。

 這皇子濯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啊,歎了一口氣,大王的選擇一向都這麽奇葩不是麽?似乎也不完全出乎意料。

 這時,大王開口了,“山君乃我大乾奇人,如今又是名傳天下的名士,朕早有單獨見一見的想法,可惜山君行蹤不定,一直沒有機會,今日朕親自來……”

 單獨見一見?

 陳柏倒是聽懂了,說了一句,“這裡說話不方便,大王請跟我來。”

 然後專門去學生那,叫他們招呼好皇子濯和齊政。

 陳柏帶著大王向塔頂走去,那裡比較適合交談,當然也因為那裡就擺了桌椅,沒那麽多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陳柏和大王一走,一群學生就跑了過來,“皇子政皇子政……”

 一個個搓著小手手看著齊政,“皇子政,吃餛飩嗎?我們現在就學會了煮餛飩。”

 本來有皇子濯在,這些學生要收斂一點的,但皇子濯一臉孤傲不屑和他們一群小孩子說話的樣子。

 呵,不稀罕他們,他們還不想招呼。

 拉著齊政就走。

 齊政也有些感歎,難怪在上京遇到這些學生的時候,這些學生讓他早點來學院,這不……改天換地得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等被拉到廚房後,看著這些學生用電器煮餛飩,一臉的懵逼,這又是啥?

 “皇子政,我們也跟著你吃一點點,就吃一點點。”

 齊政:“……”

 他大概知道這些學生為什麽這麽積極了。

 碗裡面調了燙頭,放了紫菜和蝦米。

 說吃一點點的學生,碗裡面還真是隻比齊政碗裡面少了一點點。

 “這個餛飩特別好吃,弄起來也特別簡單,老師現在就教了我們這個。”

 “一杓子滿滿的蝦。”

 邊吃還邊評論了起來。

 皇子濯那裡,因為陳柏讓學生帶著他,所以陳小布和甘辛正屁顛屁顛的跟著,就是眼睛一個勁往廚房位置看。

 這皇子濯還真是個花天酒地的自來熟,走著走著就走到種植室了。

 看著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伸手就摸。

 陳小布和甘辛對視了一眼,他們學院的規矩,別人種的花花草草就是別人個人的,除非得了允許,不然不許亂碰別人的東西。

 而且這皇子濯是不是有毛病,看在你是皇子的份上,摸了也就摸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麽。

 可臉上一臉不屑,還將他們的花花草草有些比較幼嫩的葉片都弄斷了。

 陳小布實在沒忍住,說了一句,“皇子濯,這些都是我們同窗辛辛苦苦種的,你摸的時候小心一點。”

 他沒好意思說別亂摸,畢竟對方是皇子,身份尊貴。

 結果皇子濯鼻子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種的一些什麽低賤的雜草,我摸了又如何?”

 甚至更加變本加厲,將葉片直接都摘手上了。

 平時肆無忌憚慣了,加上最近又得大王寵溺,哪聽得進去。

 陳小布和甘辛臉色都不好了,只是看到皇子濯手上的葉片不由得一愣,葉片斷裂處都還在流汁。

 “這……皇子濯,這個真不能碰,這個是顧寶兒那小鬼種來驅趕害蟲的。”

 對害蟲有沒有用現在還不知道,但他們知道的是,這樹葉的汁會讓人過敏,顧寶兒因為不小心沾了一些在手上,結果整個手都紅了,跟被開水燙過了一樣,還是他們老師用藥膏擦了手,過了好幾天才好。

 前車之鑒,所以所有學生都知道這棵植物是碰不得的。

 看著皇子濯將葉片撕成一塊一塊地仍在地上,還一臉的不屑,陳小布和甘辛嘴巴張了張:“……”

 老師說無知最可怕,他們覺得傲慢不聽勸也挺可怕的。

 那葉汁都糊皇子濯手上了,想到顧寶兒曾經那豬蹄手,兩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好想哭,怎麽就留他們兩人來伺候這皇子濯,其他人跑去吃香喝辣。

 他們以前覺得皇子政一天臉冷得跟冰塊一樣,十分難相處,但相處久了發現,皇子政也就臉僵了一點,嚇人了一點,比起皇子濯來說,他媽的好多了啊。

 嚶嚶嚶。

 結果就是,沒過多久,陳小布和甘辛都哭了,因為……皇子濯的手開始腫了,這才開始,等一會估計能腫得比顧寶兒以前還厲害,真正的豬蹄子。

 齊政吃了餛飩,被一群學生簇擁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皇子濯在發脾氣,陳小布和甘辛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眉頭一皺,“怎麽回事?”

 陳小布和甘辛兩個委屈鬼,跟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似的,趕緊擦著眼淚道,“都讓皇子濯不要碰我們種的植物,他非不聽,他非不聽,還將我們的植物都弄斷了,撕成一片片的扔地上,結果手上染了會讓人過敏的葉汁,現在反倒過來怪我們……”

 “什麽過敏?”皇子濯氣得滿臉通紅,聽都聽不懂,“要不是你們故意將那什麽低賤的植物擺那裡,我的手能像這樣……”

 “……”

 結果顧寶兒一看皇子濯那越來越像豬蹄的手,臉一白,趕緊跑去種植室,等回來的時候i,手裡抱著花盆,裡面是斷成兩截的樹枝,哭得汪汪的。

 他這小苗好不容易養大的,就這麽被人給折斷了,“我一直將它擺那個角落,沒有招誰惹誰。”

 來回也就這麽一句話。

 他們學院開院以來,一直就他們這些人,過得快快樂樂的,今天來了其他人,結果……

 一群學生都不知道怎麽安慰顧寶兒,因為這娃真的很寶貝他這棵植物,每天還用本子記錄好時間,抱出去曬太陽,沒有落下過一天。

 或許在皇子濯看來無足輕重的東西,但它卻是別人視若珍寶一樣的存在。

 結果皇子濯更激動了,他終於找到罪魁禍首了,原來是這個小個子種來害他的,人這麽小,膽子卻這麽大。

 抬手就要扇人,無法無天到了極點,他是皇子,從來就只有他高高在上的時候。

 結果揚起的巴掌怎麽也扇不下去,有一雙眼睛就那麽冰冷地盯著他,讓他忍不住心裡都打了一個哆嗦。

 皇子濯:“……”

 齊政這個天煞孤星,難怪大王不喜他,光這眼神都讓人有些害怕。

 關鍵是,齊政連太子都敢對著乾,他現在雖然得了大王寵溺,但畢竟連太子都不是。

 臉一橫,“陷害皇子,罪不可恕,皇子政你以為你護得住他們?到大王那看你如何交代。”

 大王一向不喜齊政,鬧到大王那裡,他很清楚大王會向著誰。

 說完就捂住越來越癢的手離開。

 顧寶兒幾人這才有些害怕,皇家威儀不容侵犯,況且的確是他們的東西讓皇子濯受傷了,獲罪皇室可是大罪。

 齊政看了一眼,沒說什麽也沒阻止。

 大王如此隱蔽地來和山君單獨見面,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現在這麽貿然地前去打斷,恐怕得不到好果子吃。

 陳柏現在的確在和大王聊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柏也沒有想到,大王居然第一時間就和他開誠布公,只是說出來的話,實在是讓人心驚膽戰。

 “山君是皇子政府上的第一門客,那皇子政有沒有告訴過你,朕的身體快不行了?”

 陳柏心都哆嗦了一下,這樣的秘密居然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說出來了?

 大王明知道他是皇子政府上的第一門客,還說得這麽毫無遮擋,要麽他已經知道皇子政知道他的情況,要麽他根本不擔心自己告訴齊政。

 陳柏正想著怎麽回答,這絕對是他腦子轉得最快最不要命的一次。

 結果,也沒等他說話,大王繼續道,“知道太子蛟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幹了什麽嗎?他私養了一隻私軍,而皇子政反倒是什麽都沒有乾,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陳柏的心都是縮起來的。

 按理這是他和大王第一次見面,結果大王告訴他這些?

 陳柏不動聲色的答了一句,“大王說笑了。”

 然後趕緊說道,“不知道大王這次前來是為何?”

 要是再聽大王說下去,他覺得他的腦袋怕是已經越來越遠離他的脖子了,有些東西不是一個外人該知道的。

 大王好笑地看了一眼陳柏,“上京都在傳山君的畫技驚絕天下,卻是忘了山君還有一門絕技。”

 “無論是當初和太子蛟門客的比試,治療那些被商望舒帶進城的難民時所用的彩色的藥丸,還是後來救治甘公府的甘十三使用的一種叫點滴的前所未見的醫術,又或者後來上京傳得沸沸揚揚的鬼臉症,也都是山君提供救治藥品的功勞,醫術之高讓人歎為觀止。”

 陳柏臉上不變,雖然他戴了面具,但條件反射的想要隱藏他臉上的不愉快,大王已經將他查得這麽徹底了麽?

 “我這次前來,正是準備讓山君給看看,我這身體還能堅持多久,又或者還有沒有救治的方法。”

 陳柏:“……”

 原來如此,以大王對山君醫術的“了解”,既然讓山君看病,大王肯定覺得他身體的情況也瞞不住,所以乾脆一開始就開誠布公。

 其實吧,讓陳柏看病,還真不如讓那些禦醫看,他就治療一些常見病都得質詢專家,更別說什麽疑難雜症了。

 當然,他也不可能自己打自己臉,說自己根本不會看病,大王會認為他故意推脫就麻煩了。

 於是,皇子濯闖進來的時候,陳柏正在給大王把脈。

 大王還頗具深意地說了一句,“以山君之才,屈居於皇子政府上,實在是屈才了一些……”

 話還沒說完,皇子濯就提著已經越來越腫的手進來了。

 以大王最近對他的恩寵,他要懲罰一些不開眼的蠢貨,齊政也想攔得了?

 “大王……”皇子濯的手舉在前面,袖子已經撈了上去,那腫得厲害的整隻手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話還沒有出口,大王陰著臉,抬起頭說了一聲,“滾。”

 皇子濯都愣住了,這和最近寵溺他的大王完全不一樣,讓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陳柏也是一愣,皇子濯這手……這怕是將顧寶兒那棵樹的葉汁摸手上了?

 誰這麽惡作劇?不對啊,他的學生都知道其中厲害,就算再整蠱人,也不可能給別人塗這麽多。

 陳柏還不知道緣由,正想說話,過敏成這樣還是先塗一點藥膏比較好。

 結果,大王除了一開始抬頭看了一眼外,竟是眼睛都沒再看一眼,而是對陳柏道,“我們繼續。”

 已經有侍衛架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皇子濯離開了。

 陳柏的心顫抖得厲害,大王沒有看到皇子濯那腫得不像話的手麽?

 不可能,肯定看到的,但卻一點關心的表情都沒有,陳柏離得近,看得十分清楚,並非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那可是他的兒子啊。

 那可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被大王寵溺的皇子濯。

 陳柏不敢說什麽,但心裡卻冷得厲害。

 皇子濯一臉茫然地回到齊政那邊的時候,齊政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心中甚至有些冷笑,有人自我認知還不夠嘞。

 幾個學生正在教齊政下象棋,陳柏買了實體象棋,這些學生有時候會拿出來玩一玩。

 皇子濯現在也沒有心情理會別人了,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為何會如此?

 而尖塔頂上,陳柏還在給大王把脈,把了很久,因為他正在想怎麽應對。

 大王也耐心得很,安靜的等著。

 陳柏把脈也僅僅是把了個寂寞,他哪裡懂。

 等松開手的時候,大王問了一句,“如何”

 陳柏沉思了一會兒,“藥石無醫。”

 要是能治,估計也不可能放著那些禦醫不用,找到他這個齊政府上第一門客身上來了。

 大王的眼睛都是眯起來的。

 陳柏趕緊接了一句,“我這裡有些丹丸,倒是可以幫大王調養身體,穩定病情,只是這丹丸實在難得,哪怕是我,每月也只能煉出幾粒。”

 必須得有一個借口吊住大王,不然自己恐怕麻煩了,一月能提供幾粒穩住病情的丹丸,大王應該就不會那麽快為難自己。

 至於丹丸哪裡來?隻得買一些花裡胡哨的保健丸了。

 他也不擔心將他提供的丹丸給禦醫看,因為很多藥材這個時代都沒有記錄,那些禦醫能反推出來才有鬼了。

 大王沉著聲,“那有勞山君了。”

 等送走大王后,陳柏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上的,因為他知道大王給他說了那些話後,若自己沒有應對正確,恐怕就麻煩了。

 大王上了馬車,掀開窗簾最後看了一眼高塔,“也不知道是真不能治,還是不願意治。”

 此時,塔內又只剩下陳柏他們了,還多了一個齊政。

 齊政正被一群學生拉著下象棋。

 陳小布走過來的時候,小腦袋都是揚起的,鼻孔朝天。

 這娃又怎麽了?

 陳小布已經跑過來炫耀了,“老師,剛才我下象棋贏了皇子政,大家都說皇子政用兵如神,可他下象棋沒下贏我。”

 象棋跟打仗一樣,紙上的戰爭也是戰爭。

 結果齊政抬起手招了招手,“再來下一局。”

 陳小布小腦袋搖得跟擺錘一樣,“我以後都不會和你下,我要保持戰績。”

 不下就不會輸,哼。

 齊政:“……”

 陳柏正好有話跟齊政說,將齊政叫到了一邊。

 “大王讓我給他看病。”

 齊政眉頭一皺,大王不怕自己知道他的病情?

 又或者已經到了快要隱瞞不下去的程度了。

 也對,都找上他的第一門客看病了,恐怕已經藏不住了。

 陳柏繼續道,“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為大王煉製調理身體的丹藥。”

 他如果還留在上京,大王肯定不會只是這一次找他,甚至隨著病情加重,只會越來越頻繁。

 所以自己必須得避開麻煩。

 齊政問了一句,“你能治?”

 “不能,只是稍微穩定一下病情。”

 “什麽時候離開?”

 陳柏答道,“現在。”

 齊政:“……”

 他本來還有些問題要問妖怪的,但妖怪現在留在上京,的確麻煩重重。

 陳柏說道,“現在學院就你一個大人,你幫我看著點這些學生,明天我讓陳子褏來學院,這邊是監控室,能看到各樓層公共區域的圖像,還有大門的圖像……”

 陳柏大概交代了一番,然後就匆忙離開了,他得避避風頭。

 邊走還在邊想,大王還真是狠心,最終都沒有想起,皇子濯那一手的紅腫,不過應該也死不了人,只是康復的時間有些久罷了。

 第二日,陳柏來到塔裡的時候,齊政居然沒走。

 看著齊政有些褶皺的衣服,這是睡在了這裡了?

 果然,他隔壁那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裡面的被子被打開了。

 齊政也有些皺眉地看著陳柏,因為陳柏進的是山君的房間,這一層一共就兩房間加一監控室。

 進去得還特別自然,就跟那是他自己的房間一樣。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