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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第85章 大乾之竹君
太陽西斜, 若鴻手裡持著棋子就如同老僧入定了一般。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誰也沒有想到,一局棋能夠下成這樣子, 恐怕寫成話本子都能讓人看得入神。

 也對, 現在的場景可不就如同話本子裡面的一樣。

 旁邊的蘭若昀嘴角上揚的看了一眼認真思索的若鴻,曾經他被這人坑得太慘了, 那段艱辛的歲月仿佛還在昨日,他以為面對這樣的人,他沒有報仇機會的,心中老是有一種無力感,但現在……

 或許他的機會來了。

 曾經無休止的追殺啊, 若總是自己被欺負而沒有反手之力,就顯得太無趣了一些, 雖然這一次的報復應該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 看了一眼眼睛半眯著,正打量著若鴻的齊政和陳柏,蘭若昀的嘴角向上揚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若鴻手上的棋子也終於落在了棋盤上,發出“哢”的一聲。

 在這麽多人的圍觀下, 還能聽到如此清脆的聲音, 可見現場的人心都是提到嗓子眼上的。

 特別是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圍觀, 圍棋的規則基本也傳遞得差不多了。

 於其說是若鴻在下棋, 還不如說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棋盤上,也跟著在推演棋局走勢。

 隨著棋子落下,周圍的人提起來的心也松了下來。

 “這一子落得秒, 下在這裡竟然有一種讓人豁然開朗的感覺。”

 “可不是, 剛才的棋子看上去錯綜複雜, 但又似乎有某種規律, 讓人看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完全不知道如何落子,但這一子,就讓局勢明朗了。”

 “真是一招秒棋。”

 議論紛紛。

 學院的學生也大聲傳遞了起來,“若鴻殿下落子,四之四,蒼月西沉,尖之位。”

 不知道為何,愣是讓棋局變得神聖了起來。

 若鴻也終於緩過神,嘴角上帶上了一絲笑意,這一步他用了太長時間,也是他眾觀棋局,能想到的最秒的一步棋了。

 這圍棋倒是挺有意思,其中的思維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挺鍛煉人。

 只是……

 上去傳話的學生又興奮的搖著腦袋跑了下來,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臉上興奮得都有些漲紅。

 “電腦落子,六之十一,破曉,斬之位。”

 若鴻一愣,不可能,對方怎麽可能這麽快?

 要知道現在棋面上的棋局之複雜,非常人一時半會能看得透徹的,哪怕是他,也必須謹慎思考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落下一子,但現在……對方竟然如同不加思考一樣,在他落子後,就直接跟著落子了。

 而且……

 一群學生興奮得腦袋直搖,“若鴻殿下,你輸了。”

 一但落子,電腦自然能立即給出結果,這些學生在電腦上看到了結果,所以才這麽興奮。

 若鴻眉頭一皺,不可能,他這一步棋絕對是秒招。

 “哢。”只是學生將棋子落在六之十一上後,若鴻看過去的眼神猛地一變,久久無法回神。

 而周圍的人,也伸長了腦袋,推算棋局。

 然後是倒抽涼氣的聲音。

 “嘶……”

 “竟然真的分出勝負了。”

 陳柏倒是沒什麽表情,意料之中的事情。

 半響,若鴻才出口,“我輸了。”

 估計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輸。

 最高興的估計是一群學生,高興得差點蹦起來,跟他們自己贏了一樣。

 未嘗敗績的諸國第一太子,居然敗在了他們學院的電腦上,雖然現在的若鴻沒有以前的名聲勝了,但要是傳出去,也是了不得的事情。

 虧得一群學生還知道矜持,臉上漲紅,還裝模做樣的站得筆直。

 若鴻看了一眼眼前的高塔,“可惜沒能一睹高人真貌,可惜未能進學院一觀。”

 臉上都是遺憾,也讓周圍的人覺得雲上學院的門檻之高。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若鴻做了一禮,有些遺憾地開始返回上京。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連曾經的諸國第一太子專門來這裡,都沒能進得去。

 若鴻背著人時,嘴角緩緩向上揚起,他輸了,但他也成功了。

 名聲是個好東西,但站得太高,就得經受所有的風吹雨打,一如當年的自己。

 當年他選擇了暫避鋒芒,躲過了摧腐拉朽的風暴,而雲上學院又將如何……

 若鴻返回上京,對隨行的燕國侍衛說了一聲,“將聖人門徒齊聚雲上學院的消息傳往諸國,將今日之情形傳遍天下……”

 而陳柏和齊政此時也在商量著,“你說若鴻是恰逢其會,還是故意來學院的?”

 齊政不置可否,“無論怎樣,若鴻都有值得懷疑的地方,我讓人密切注意他的行蹤。”

 陳柏點點頭,“若是若鴻的表象真是裝出來的,那真是一個可怕的人了,將天下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不過有一點想不通,這樣的人又怎麽甘願放棄太子之位?”

 何止陳柏想不通,齊政也想不通這一點。

 陳柏看了看天色,他明天上午要去太子府跟齊政學劍,所以他是得回上京的。

 去問了問一群學生,有沒有一起回去的,結果一個二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眼睛還滴溜溜的轉,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們已經決定了,今天晚上和電腦大戰三百回合。

 陳柏和齊政一起回的上京,因為時間太晚,一到上京就各自分開。

 這一晚上卻有些不平靜。

 至少若鴻是沒有睡著的,一個人呆在房間內,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等月上中空的時候,這才在安靜的房間內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話,“去探一探雲上學院內到底有什麽。”

 安靜,似乎只是隨口嘀咕了一句。

 而雲上學院的樓下,在深夜裡卻多了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裡面的人影,腰間配一玄鐵劍,看上去如同鬼魅一般。

 只可惜大半夜的,他在學院的門前卻不得門而入。

 伸手在門上感受了一番,眉頭一皺,好結實的門,恐怕比起千斤石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要破門恐怕不容易,想要悄無聲息地進去恐怕更不行,有些發愁。

 而學院內,陳小布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跌手跌腳地上樓,他要去偷貓,玩了大半夜遊戲,他得左手rua大麥町,右手擼貓,才能不打瞌睡繼續和電腦下棋。

 只是路過監控室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監控室內的屏幕上在閃爍紅光。

 這個他懂啊,這是提示有可疑人物在窺視他們學院。

 以前監控室發現可疑人物還會發出巨大的聲音,後來被他哥將聲音關閉了,因為白天的時候老是有陌生面孔來研究他們的門,監控室就會將對方列為可疑人物,所以老是一個勁發出警報,課都沒法上。

 陳小布抓了抓腦袋,看了看窗外,現在大半夜啊,還有人來研究他們的大門?

 伸著個腦袋往監控室的屏幕上一看,這一看小身板都一個機靈,吞了口口水,“正常人不會大半夜穿成這樣跑到別人門口賊頭賊腦的吧?”

 陳小布貓也不偷了,趕緊往孟還朝房間跑,啪啪啪敲門,“孟君孟君,快醒醒,我們學院好像來賊了。”

 陳小布的聲音將其他學生也驚了過來,都還在跟夜貓子一樣玩遊戲,其實他們這樓層高,哪怕陳小布聲音再大些,底樓也是聽不到的。

 等一群人眼巴巴地看著監控室的屏幕的時候,樓下那如同鬼魅一樣的人還在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行蹤,手段挺高明的。

 “他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因為好奇來研究我們的大門吧?”

 “我覺得他就是個毛賊,肯定是看上我們學院的好東西了,想要偷。”

 “這毛賊膽兒也太大了,居然偷到我們學院來了。”

 孟還朝嘴角一抽,還真是一群單純的孩子。

 陳小布摸著胸口,“還好我起來尿尿,被我逮個正著。”

 “你尿尿怎們跑樓上來了?”

 陳小布:“哈?”

 他才不會說他是來偷貓的,因為其他同窗知道以後肯定也要這麽乾,貓就幾隻,哪夠。

 “孟君,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

 大門口,那“毛賊”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而入,不過他也不太擔心暴露,一是現在夜深,按照上京的習俗,恐怕都已經睡熟了吧,二是他對自己的本事還是有些自信的。

 只是這時,眼前的門突兀的就那麽打開了。

 “毛賊”還沒反應過來,一柄利劍從門縫裡直刺向他的面門。

 也虧得這“毛賊”本事了得,不然光是這一下,都得讓他被刺得滿地打滾。

 “毛賊”暴退,只是那門裡的身影已經撲了出來,凶悍異常。

 “八方劍式!”不用看,都知道突然刺他的人是誰,住在這學院內,又會八方劍式的,就只有大乾樂塤長公主。

 刷刷刷!

 二樓的燈也亮了起來,一個個小腦袋從窗口擠了出來。

 “打死這個毛賊。”

 “抓他去見官,居然敢偷到我們學院來了。”

 一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其實樂塤也有些驚訝,這人劍術好生了得,措不及防之下居然能避開她的劍,現在還能和她鬥得旗鼓相當。

 這人……怕不是什麽毛賊,要是毛賊都這身手,那還了得。

 高手過招自然是全神貫注。

 但對方似乎並不想和她打,以被刺了三劍為代價的情況下,匆忙逃走了。

 樂塤看了看劍鋒上的血跡,“寧願死也不肯暴露身份麽?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對學院這麽感興趣。”

 倒是二樓的孟還朝,若有所思,“能將玄鐵劍使得如此之好,看他身形……難道是他?”

 孟還朝搖了搖頭,“若不是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還真認不出來,他剛才之劍有意隱藏,但終歸是帶了一點磨石劍法的影子。”

 不由得看了看樂塤,“居然能將他刺傷,這天下最頂尖的劍客又多一人。”

 一群學生還有些憤憤不平,“這毛賊忒膽小了一點,怎的就跑了?”

 “可惜了可惜了,應該抓去見官,以儆效尤,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敢窺視我們學院。”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

 而上京,若鴻住處。

 若鴻看著身上簡單處理過,但依舊鮮血滲透出來的黑衣人有些皺眉,“你極擅長隱匿,是如何被對方發現的?”

 黑衣人現在心裡也疑惑非常,因為他沒有半點暴露的征兆,但對方似乎對他的行動知道得清清楚楚,那緊閉的門內刺出來的那一劍,十分肯定他就在門外。

 隻得答了一句,“不知。”

 想了想,不置可否地道,“那甘十三今晚也在學院內,或許和他有關。”

 估計是甘辛被黑得最慘的一次,他就在窗口看了個熱鬧而已,他連樓都沒敢下。

 若鴻臉上疑惑,那甘十三他也見過,還和他下了一局象棋,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有些機靈勁的孩子。

 不過這世上不可貌相的奇人異事多不勝數,他也不好貿然下結論。

 若鴻又說了一句,“你這身上的傷又是被誰所傷?”

 這一次黑衣人倒是答得肯定,“大乾長公主樂塤。”

 若鴻:“……”

 這樂塤的劍術他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居然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了。

 “你下去養傷吧,這幾日注意不要出現在人前。”

 黑衣人點點頭,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小心翼翼地兜兜轉轉,最後進了一書齋,青竹書齋,大乾四大君子竹石墨的府邸。

 ……

 陳柏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人在齊政府邸。

 聽到來傳信的人的消息,陳柏都愣了一下,“學院進毛賊了”

 “沒有進去,被樂塤長公主刺了三劍,受了些傷逃走了。”

 陳柏一愣,等等,在樂塤手上逃走了?

 樂塤曾經以齊政門客的身份力戰其他皇子府上的劍客,一舉奪魁,其實力可見一斑。

 陳柏嘀咕了一句,“這毛賊恐怕有點來頭,未必真就是一個雞鳴狗盜之輩。”

 問了問,“學院的學生沒事吧?”

 “一切安好。”

 陳柏又問了問情況,但已經沒有更多消息了,除了這人劍術了得,中了三劍,再無線索。

 齊政也在一旁若有所思,“我派人將學院守衛起來。”

 陳柏心道,這樣也好,如今學院周圍魚龍混雜,學院裡面又基本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有些人守衛也能安全一些。

 陳柏換了個話題,“我今日來得可準時?殿下讓我來學劍,我就一刻也沒有耽擱。”

 他也是有當舔狗的潛力的。

 齊政嘴角一抽,看了看天色,“已經日上三竿了。”

 聽說這陳子褏貴公子的脾性可不少,現在看來不假,這日頭都老高了,居然還覺得來得早。

 難道不知道他摩拳擦掌等好久了,連管家都隔三岔五地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這才終於將人給等來了。

 陳柏也是感歎,古代的人啊,明明都沒有燈火,居然都起得比雞早,哪像他,只要沒事,他就想躺在暖和的被窩裡面。

 陳柏直接忽略掉齊政那覺得他來得晚的表情,眼睛滴溜溜地轉,“殿下,我這次來給你帶了禮物,這禮物我可是花了好些心思才弄到的。”

 齊政這才發現陳柏手上提了個書箱,看上去還挺沉。

 陳柏將書箱放在地上,“我又默了好些書出來,等會正好拿去青竹書齋,讓那裡的讀書人幫我謄寫,也好充一充我們學院的藏書。”

 齊政皺了一下眉,“你就這麽將這些書給人謄寫?”

 陳柏一笑,“放心吧,你想到的問題我早想過了,內容都是打亂讓他們謄寫的,從隻字片語中他們想看懂都不可能,等他們謄寫完,我再整理成書冊。”

 齊政這才放心,他可是將這些書當成了不得的寶藏來著,怎麽可能輕易透露出去。

 陳柏的表情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從一堆書中抽出來一本,然後目不斜視地遞給齊政,“我覺得這本書最適合殿下,就送給殿下了。”

 的確最適合齊政,看了這本書還不開竅,那陳柏也只能拉著他去一些風月場所拔苗助長了,雖然後果有些不可預料。

 不知為何,齊政的嘴角居然上揚了一下,接過書,“《金瓶梅》?聽名字倒像是一本雅致的詩集。”

 陳柏咳嗽了一聲,“差……差不多吧,都是陶冶情操,教人哲理,不可多得的好書。”

 “哦?”齊政頗為有趣,倒是陳子褏的聲音怎麽聽上去稍微有些耐人尋味。

 正準備打開書,卻被陳柏立馬阻止了,“這書殿下還是等會看的好。”

 大庭廣眾看這書,作死啊,拿回去捂在被子裡面看,世界才更精彩。

 陳柏繼續道,“殿下不是要教我八方劍式?”

 齊政點點頭,也對,將書放在院子石桌上,然後扔了一把劍給陳柏,一招一式的教了起來。

 陳柏心道,他就當去健身房健身了,還能有一個免費的健身教練,也不錯。

 也不知道怎麽的,陳柏原本以為今天的“健身教練”會特別凶,但現在看來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嘀咕了一句,陳柏就邊練邊道,“殿下,我這樣跟著你學劍,多久能成為一流劍客?”

 齊政嘴角都抽了一下,好高騖遠之輩,要是以往,估計他都臉黑了,但今天他心情似乎不錯,只是說了一句,“先練個三五年,勉強能入三流。”

 陳柏:“……”

 他覺得齊政不是一個好教練,這不是打擊他的積極性嗎?

 三五年苦練,才是個三流……

 “你這八方劍式怎麽使得軟綿綿的?”

 “這是搏殺之技,不是用來扭扭捏捏觀賞。”

 陳柏:“……”

 還好齊政教了幾招起手式,就讓他自己反覆練習了。

 陳柏也松了一口氣,自己練就自己練,他就說過他不是什麽練劍的料,這不是有人不知道怎麽想的,閑得蛋疼逼迫他學嗎?

 別說,這鍛煉也是有好處的,陳柏練啊練的就忘記了時間。

 而旁邊的齊政,也拿起了石桌上的書本,心情愉悅地看了起來,時不時還看一眼陳柏。

 嘖嘖,心情今兒個怎麽能這麽好,奇怪。

 只是,書籍一頁一頁的翻,看著看著,齊政的臉色就慢慢地開始變化了。

 這是一本陶冶情操,教人哲理的詩集?

 這就是陳子褏口中花了好大的功夫,專門給他找的最適合他的禮物?

 他怎麽看著特麽的像是……

 看看這寫的都是些什麽肮髒的玩意兒。

 陳柏練著劍,說實話,真夠累人的,加上天氣慢慢變熱,這運動特別鍛煉人。

 只是……怎麽突然感覺冷颼颼的?也沒有起風啊。

 “殿下,我也練這麽久了,你是不是該教我下面的招式……”

 陳柏回頭,話還沒有說完,聲音愕然而止。

 眼睛中,正是拿著書的齊政,臉黑得跟鍋底差不多了。

 陳柏一個哆嗦。

 臥槽,不是讓齊政躲在被子裡面偷偷看嗎?他怎麽就看起來了。

 而且,看齊政這表情……

 陳柏趕緊開口道,“殿下,這真是本好書,你不要被它表面的內容所迷惑了,我們要帶著批判的思維去看待它,這是經典啊經典……”

 齊政氣得都差點笑了,“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一番,這書它好在哪裡?要是不能說出個道理來,今日你陳子褏也莫要想著走出這府邸。”

 齊政就這麽看著陳柏,一副看你如何巧舌如簧的樣子。

 陳柏:“……”

 “殿下,這天下人生兒育女是天道倫常是吧,既然是天道倫常,總得要仔細……仔細研究研究其道理不是?”

 “我大乾將這種事情隱隱藏藏的,跟見不得人一樣,這是不對的……”

 齊政這次是真的被陳柏的話說得差點岔氣,“按你的意思,我們還得明目張膽的大肆宣傳不成?”

 陳柏趕緊答道,“可不是,殿下這話在理,我覺得我們應該專門寫一本書,教百姓正確生娃……”

 只是陳柏話還沒說完就慘了,齊政已經在到處找樹條子了,這等離經叛道之言要是傳了出去,陳子褏再大的名聲也得給毀了。

 陳柏嚇得掉頭就跑。

 等齊政找到陳柏的時候,陳柏正躲在浴房洗澡,水花花的。

 這樣齊政總不敢闖進來了吧。

 齊政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你有本事走出我太子府。”

 而等齊政再得到陳柏消息的時候,是管家專門來通知他的,“殿下,昭雪大學士已經出府了。”

 齊政一愣,“為何?不是讓你們看著,不讓他走出去嗎?”

 管家嘴角也是一抽,“因為昭雪大學士他沒有用走的,他爬的樹翻出去的,昭雪大學士讓我帶話給殿下,說他這樣不算違了殿下的命令吧?”

 齊政:“……”

 陳柏此時正提著他厚重的書箱往青竹書齋而去,邊走還邊哼著小調,不管了,躲得過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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