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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教古人搞基建》第84章 幫齊政開竅
商雎鳩和商之洲兩兄弟臉色有些不好, 對視了一眼。

 他們面前擺著兩副圍棋,對面的若鴻臉帶笑容地看著他們,等著他們落子。

 一對二, 這在圍棋中叫著“面二”, 也就是一人同時和兩人下棋, 難度劇增。

 但這樣的情況下,商雎鳩和商之洲居然已經被逼到了絕路, 對方還是一個第一次下棋的人。

 兩人手上的棋子怎麽也落不下去,因為一但落子,他們也就輸了。

 現在的情況也就是這樣, 僵持住了, 兩兄弟有些不想認輸, 但似乎也回天乏力。

 這時人群中擠出來一個小腦袋, 正是顧寶兒,“柏哥兒讓我來傳話,此局雲上學院認輸。”

 下面這麽大仗勢,陳柏怎麽可能不知道。

 齊政還有些奇怪,“你就這麽認輸了?”

 陳柏慫了慫肩,“不然怎麽辦?已經下成了死局, 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再說,這是商雎鳩和商之洲他們擺的棋局,若是旁人幫他們,也失去了下棋的意義。”

 “再者, 這群學生從未嘗試過敗局, 心氣都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甚至連對聖人學生都有些不以為意, 今日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是好的,總比以後遇到逆風局就不知所措,直接被擊潰心智的好。”

 樓下,顧寶兒對著一群垂頭喪氣的雲上學院的學生道,“柏哥兒說,失敗乃成功之母,我雲上學院懼怕的從來都不是失敗,反而是沒有對手的一直成功,那樣我們將失去前進的方向和目標,失敗並不可怕,在失敗中站起來,總結經驗,尋求成功才最重要。”

 好一頓雞湯,這也是陳柏怕這些學生留下什麽心理陰影。

 一群一直成功的人,心理其實會隱藏著誰也看不到的高傲的,一但受挫,這種高傲就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要是處理不好,說不得會消沉下去,特別是自尊心特別強的孩子,對他們的影響更是巨大。

 顧寶兒繼續道,“柏哥兒說,上課時間都過了,你們還在外面晃,今天罰你們將學院打掃得乾乾淨淨,還不快回去上課。”

 這時,若鴻突然說了一句,“且慢。”

 “剛才和你們下棋,有些勝之不武。”

 對面不過是一群學生而已,而他,多年前已經名傳天下,就像讓一個大學教授和一個小學生比試一般,他贏了也的確沒有什麽成就感。

 若鴻眼睛一轉,“剛才聽聞你們院校有一個名叫電腦的棋道高人,不知道可否代表學院和我正式賭一局?”

 正式賭一局?

 原本小腦袋低垂著的一群學生,腦袋猛地揚了起來,“當真?”

 “連柏哥兒都下不贏電腦。”

 他們剛才輸了,輸得還有點慘,總覺得給學院丟臉了,他們學院在上京的名聲可大了,等事情傳回上京,他們可不就是給學院抹黑了,別人或許會說他們還小之類,但輸了就是輸了,其他任何借口也掩蓋不了這個事實,別人只會覺得是雲上學院輸給了燕國前太子若鴻。

 但現在,若鴻居然要挑戰他們學院的電腦?

 顧寶兒已經撒著小腿往學院內跑了,等他再跑下來的時候,人群給他讓了一條道,遠遠地就聽到顧寶兒喊道,“可,雲上學院願意和若鴻殿下堵上這一局。。”

 若鴻一笑,“既然是賭局,總得有賭注才行,不如這樣,若是我贏了,讓我進雲上學院一觀如何?”

 眼睛一眯,“任我參觀,包括……你們學院禁止他人入內的地方。”

 條件看似簡單,但雲上學院的門檻現在可高了,連聖人學生都進不去。

 而且哪怕進去了,也不是完全開放的,聽說好些層樓都設置了特殊的機關,需要本院學生才能開啟。

 現在的雲上學院,在所有人眼中,就如同蒙著一層面紗,神秘到了極點。

 一群學生也愣住了,居然賭這個?

 哪怕他們是本院學生,也簽訂了保密協議的,學院的很多東西都不能跟外人細說,一但泄露了其中秘密,柏哥兒說了,很可能被驅逐出學院的。

 所以哪怕他們有時候說漏了嘴,也會第一時間糾正過來,別人聽到一些專有名詞是不可能理解是什麽意思的,只要他們死守著不解釋。

 若鴻嘴角上揚,繼續道,“若是我輸了,黃金千兩,悉數奉上。”

 聲音一落,一片嘩然。

 黃金千兩,可知道這是多大的一個數目麽?

 陳柏最開始幫齊政養一山兔子時,也不過黃金三百兩而已。

 不得不說,燕國也太富裕了一點。

 若鴻一來上京,就是十裡紅妝,現在又一拋千金,還真是……

 而且用黃金千兩,隻為求一個進入學院參觀的機會,這消息要是傳了出去,恐怕真的要轟動天下了。

 如果說鬼谷上道嫡傳傳出的那個驚人的消息只是在聖人門徒之間廣為流傳的話,那麽這一消息一出,恐怕真的要舉世震驚了。

 “前諸國第一太子,千金一投,隻為求得進入雲上學院參觀的一個機會。”

 可以想象,這樣的消息要是被傳出去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陳柏和齊政得到消息後,眉頭都皺了起來。

 陳柏說道,“怎麽我感覺若鴻這一舉動有些意味深長。”

 齊政也皺著眉,“自從當年若鴻從燕國太子位置上退下來後,就深居簡出,從來不再過問諸國之事,他這一賭局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說他揮金如雨,荒唐至極也對,這消息傳出去,恐怕只會讓人覺得燕國前太子若鴻是徹底廢了,因為沒有一個有責任的太子能乾出這麽荒唐的事情來,燕國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不是。

 但總感覺,其中似乎又另有目的。

 陳柏說道,“他在眾多聖人門徒面前說出賭局,而且怎麽看都是已經讓學院佔了老大便宜了,若這樣學院都不答應他,怕是要讓眾聖人門徒小看我雲上學院了。”

 現在大乾正通過雲上學院吸引這些聖人門徒重新入駐大乾,這樣的結果倒是不願意看到的。

 齊政說了一句,“有把握麽?”

 陳柏都笑了,“人力有盡時。”

 除非已經非人,否則怎麽可能下得過電腦。

 這一次,是陳柏和齊政同時下了樓,走進人群中。

 陳柏看向若鴻,這還是陳柏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見到這個名傳天下的諸國第一太子,光看外表,當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人中龍鳳,和空谷幽蘭一般的蘭若昀站在一起,還真是相得益彰。

 這世上有此璧玉一樣的一對人兒,或許是這個紛亂的時代最美好的存在吧。

 陳柏拱了拱手,“既然若鴻殿下有此雅興,學院又怎麽會拒絕,在下陳子褏,老師不在期間,學院一切事宜暫由在下打理。”

 “只是這賭局,學院佔了太大便宜,怕是有些不公……”

 話還沒有說完,若鴻笑道,“既然是我自己提出來的條件,我說值得便值得,能將諸位聖人學生拒之門外的雲上學院的門檻,在我看來,黃金千兩還有些少了。”

 陳柏嘴角一抽,“既然如此,賭局開始。”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叫電腦的雲上學院的人也該出場了,結果……

 棋盤擺好,若鴻對面卻坐了個空氣。

 陳柏說道,“多有不便,只能讓學生代為傳話來下這棋局了。”

 眾人:“……”

 好詭異的一局棋。

 若鴻也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高塔,“隔空神交,倒也不錯,只是有些可惜,不能一睹真容。”

 反正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棋局開始。

 顧寶兒小臉紅紅的跑上了樓,在多功能電腦教室開了一台電腦,將電腦ai設置到最高,然後開局。

 圍棋開局需要猜先,就是誰先下。

 居然是電腦先手,雖然在陳柏看來,誰先誰後在這一局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倒是一群學生興奮到了不行,原本只需要一個學生跑上跑下對照棋局的,結果這些學生愣是閑不住,跑成了一條小火車,跑在後面的還氣鼓鼓的。

 “電腦第一手,大飛龍定式開局……”一群學生的聲音都有些顫。

 “……”

 “十六之十四,夾!”

 “……”

 其實就是一些圍棋位置的叫法,大部分人應該是聽不懂的,但不知道為何,聽上去居然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這一局棋,居然被一群學生弄得跟什麽世紀大戰一樣,陳柏都有些好笑。

 倒是觀棋的人多少被這種氣氛影響,心中又沸騰又緊張。

 下個棋居然還能下出這樣的氣勢?

 還有這些學生口中的詞,聽著還挺好聽,什麽大雪崩定式,什麽佳桂斜掛……

 聽上去還頗為有意境。

 圍棋在古代有千年歷史,在南梁時期就有專門陪帝王下圍棋的棋官,孕育出了難以想象的文化蘊藏其中。

 圍棋又包含了天地至理,道家黑白學說等等,窮其無數人的一生,也不過研究得其中一二罷了。

 觀棋的人聽不太懂學生們傳遞的內容,但那些美麗的詞語,卻隱約能讓他們感覺到其中深藏的韻味。

 當然,所有的形容,最終也不過是落在棋盤上的一子,這個他們倒是看懂了。

 有人開始給後來者講解這圍棋的規則。

 漸漸的棋盤上的棋子越來越多。

 原本一臉悠閑的若鴻,也慢慢地臉色沉重了起來,落子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燕國若鴻,從他出生,便表現出了非同常人的天賦。

 當年,年幼之時,少年意氣風發,與諸國爭鋒,從未嘗敗績,其才智舉世震驚,轟動天下,小小年紀便已經有諸國第一太子的稱號。

 就因為他一人,讓諸國覺得燕國將力壓諸國,從此崛起在諸國之上。

 可以想象,這樣的人在當時是何等的存在。

 也是他一人,讓諸國形成了聯合之勢,達成了舉世伐燕的共識。

 要不是後來出了些意外,若鴻被貶,失去了太子之位,從此消沉不可自拔,諸國的聯合之勢這才無疾而終,不然這世道是怎樣一副光景還不一定……

 哪怕若鴻消沉了這麽多年,他這一到大乾,以十裡紅妝迎娶一男子的荒唐事情,不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或許大家在看若鴻笑話的時候,心裡何嘗沒有一種仰望他曾經的榮光的心理。

 一個人到現在都還有如此影響力,可想而知,當初的若鴻到底妖孽到了何種程度。

 現在若鴻的面色漸漸認真了起來,漸漸沉浸在了棋局之中。

 而陳柏看著若鴻的樣子,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

 看了一眼棋盤上的棋子,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和電腦下這麽多手,這還是若鴻才接觸圍棋。

 世上無雙之人,當真讓人望塵莫及。

 但……

 陳柏突然對旁邊的齊政小聲說道,“下圍棋,除了需要人擁有深思熟慮,計算萬千的邏輯能力外,還需要人擁有堅定不移的意志,和超乎常人的毅力,就如同老僧坐禪,可以數日不食不喝聞風不動,如同枯松迎雪,傲立風中……”

 陳柏的目光飄向若鴻,“你說這樣一個如同老僧一樣擁有堅定意志的人,真的會因為一個人沉淪到讓舉世震驚的地步?”

 齊政的眼睛都縮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陳柏不置可否,“你看現在的若鴻,他被棋局所吸引,所以完全投入了進去,不再被外物所擾,所以這時的若鴻,才是最真實的他自己,你覺得他現在和他來大乾後,所表現出來荒唐不羈的樣子像嗎?”

 “又或者,他現在的樣子,和天下人眼中那個永遠回不了頭的若鴻像嗎”

 齊政眼睛一眯:“……也許,有的人面對感情就是會失去理智。”

 雖然這麽說著,但齊政的眼睛已經危險的眯成了野獸。

 要是……要是曾經的諸國第一太子並沒有消失,又當如何?

 陳柏倒是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齊政,沒想到齊政這麽冰塊臉直男的一個人,還真相信有人會因為感情喪失理智?

 陳柏嘀咕了一句,“戀愛腦的確挺多的。”

 但如同老僧一般心智堅定的若鴻,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若不是……

 不知道為何,陳柏居然哆嗦了一下,特別是看向若鴻和蘭若昀兩人的時候。

 若不是,這兩人怕是要驚世駭俗了,所謂的諸國佳話恐怕……

 有一種冷能讓人冷到冰點,冷到讓人懷疑人生,懷疑這世上到底有沒有所謂的真感情。

 陳柏趕緊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外,故作笑意地對齊政說道,“也許真是我想多了,人無定式,也許世上就有若鴻這樣的癡情之人,不像某人成天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估計連個感情都沒有談過吧。”

 齊政一愣,“怎麽感覺你話裡有話?”

 看不起誰嘞?他也是有人仰慕的好不好,特別是最近,人數好像劇增,也只有這陳子褏不知道好歹。

 陳柏尷尬地一笑,“沒有,定是殿下看錯了。”

 齊政看了一眼陳柏:“男兒志在四方,又豈能局限在這兒女情長之中,你有些才情,以後也當如此。”

 陳柏:“……”

 怎麽有種齊政讓他以後直接去當和尚的感覺?

 那怎麽得了。

 “我這人可沒什麽大志向,現在又沒有了什麽危機,大把時間去找我喜歡的人。”陳柏說道。

 齊政臉色微沉,“成天將兒女情長掛在嘴邊,也不害臊。”

 陳柏心道,總比某人明裡暗裡期盼他以後當一個和尚好。

 “殿下,你這就說得不對了,兒女情長怎麽了?說得俗氣一點,等我大乾以後富裕了,肯定需要提高人口發展國力,沒有這兒女情長怎麽行?所以我們不僅不能詆毀兒女情長,我們還得發揚,我這可是為大乾的發展盡一份力氣……”

 齊政都被氣得笑了,“胡說八道,你這麽多借口不就是為了……”

 話沒說完,齊政不由得一愣,然後不著痕跡地看向陳柏,“你該不會……有喜歡的人了吧?”

 不然怎麽一個勁給他說什麽兒女情長比什麽男兒志在四方還重要?

 都不等陳柏回答,齊政就道,“陳子褏,莫要學那若鴻,不務正業,沉迷私情,你看看那若鴻,表面上很多人羨慕他那不顧一切的感情,但私底下多少人在看他的笑話,成為諸國笑柄……”

 “你才智驚人,當世少有,怎能辜負了這一身的才華,為我大乾出謀劃策,一展宏圖,名留青史,才是男兒該做的正事。”

 什麽兒女情長,見鬼去吧。

 陳柏越聽越不對勁,齊政這是要讓他做牛做馬,為大乾奉獻一身啊。

 這個資本家,黃世仁,才當上太子,就想剝削他。

 陳柏眼睛一轉,“我也可以兩者兼顧不是,兩者雙收它不美?”

 結果聲音一落下,齊政就回了一句,“不行。”

 陳柏都驚訝呆了。

 齊政也是一愣,然後開口道,“這不是有若鴻這個前車之鑒,我也是怕你如他一般,從此沉淪。”

 陳柏:“……”

 心裡有一萬條草泥馬跑過。

 關鍵是齊政這人性格詭異,他腦子裡面該不會真是這麽想的吧?

 這得多變態,還不許人談一個感情了?

 陳柏悄悄從齊政身邊移開了一步,“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管別人的家事不是。”

 齊政眼皮子一沉,這個陳子褏怎麽油鹽不進,也不看看眼前的若鴻有多慘,還一個勁往坑裡面跳。

 那什麽兒女私情真那麽重要?一個個跟著了魔一樣。

 關鍵是陳子褏為了這個居然還敢當面頂撞他。

 齊政看了一眼陳柏,最近……陳子褏接觸了什麽人不成?該不會真的對什麽人動了心吧?又或者有人在將陳子褏往這一條路上引?

 陳子褏長得小模小樣,細皮嫩肉的,說不得還真有人……

 不行,他得多勸解勸解,像陳子褏這麽有才華的人,怎麽能就這麽荒廢掉,那什麽兒女私情也得立馬給他抹殺在搖籃裡面。

 陳柏也在感歎,齊政完全就是個和若鴻完全相反的事業腦啊,已經瘋狂到了讓他身邊的人也必須乾事業的程度了。

 陳柏覺得在這麽下去,估計齊政和若鴻在某種程度上有得一拚了。

 注孤生啊,陳柏搖搖頭,他得離齊政遠一點,不然這注孤生是會傳染人的。

 這時,齊政突然說了一句,“明天記得準時來我府上學劍,不得遲到。”

 呵,讓你見外人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莫要交一些亂七八糟的朋友,像你這般大的,最是容易被人影響,交友要謹慎,像我們大乾那些上了年紀,默守成規的大學士,你平時倒是可以和他們多加交流交流。”

 陳柏:“……”

 他怎麽覺得,多了一個生怕兒子早戀的老父親?

 陳柏眼睛一動,既然無法遠離這個事業腦,那麽他就反其道而行,讓這個事業腦知道兒女情長的美妙。

 陳柏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任何其他感情流露地小聲問道,“殿下,你該不會連其他人的小手都沒有牽過一次吧?”

 齊政的臉色都不自然了,大庭廣眾之下,這個陳子褏居然若無其事地給他討論這麽隱私不知道羞恥的事情。

 要是被人聽了去,還不知道得被人說成怎們的驕淫無度。

 陳柏一看齊政那小表情,就能猜不出一二。

 嘖嘖嘖,難怪有這麽直男的思考方式。

 “殿下,你也老大不小了,居然連個小手都沒有牽過,又怎麽知道什麽叫軟玉嬌香的觸感,嘖嘖……”

 難怪事業腦,完全沒有開竅啊。

 只是陳柏沒有發現齊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殿下,工作之余,我們也得娛樂娛樂不是,就明天,我們練完劍,我帶殿下好好逛一逛。”

 得讓齊政開竅啊,知道什麽叫情竇初開,不然說不定齊政真讓他搞一輩子事業,他不得哭死,天天以淚洗面。

 齊政:“……”

 這個陳子褏,是一門子心思都在那些事情上了。

 齊政和陳柏居然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各自心中都有打算。

 而棋局也到了十分焦灼的情況了,每落下一子,若鴻的思考時間就越來越長,那樣子,竟然給人一種運籌帷幄於手掌之間,天下之勢,莫過於手中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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