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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備胎人設翻車後(快穿)》第74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二)
轉眼間, 朝辭也在宮裡三四個月了。

 從剛入夏, 到了如今也入了秋。

 除了大婚頭三天樓越必須陪他之外, 之後連著半個月沒來。後來倒是漸漸來了幾次,最後穩定在三四天來他這一次。

 朝辭能感受的出來,樓越似乎比上一世要對他冷淡些。不過他們上一世也並非是那麽快就互明心意, 畢竟朝辭慣於內斂、入了宮後又時刻謹言慎行, 而樓越又防備心很重,因此他們上一世直到大婚兩年後,才互通了心意。

 對比之下, 雖然這一世樓越對他冷淡了些,不過也差別不大, 許是自己重活一世, 終歸是有些不同吧。

 朝辭也沒起疑。

 不過他想著,或許他太過內斂, 反讓人覺得不好接近。左右他跟樓越已是夫妻, 多說句喜歡,也不是何難事。

 ……

 “陛下, 皇后娘娘送了東西來。”樓越身邊的總管太監從門外接過了兩個盒子, 低著頭呈了上來。

 樓越蹙著眉,似有些不耐煩:“放上來吧。”

 皇后那兒, 三天兩頭給他送東西。好好一個國母, 倒每天惦記著這些。

 他打開了第一個盒子,是一個香囊。

 “這是娘娘親手製的香囊,據說是從一民間高人那兒尋來的方子, 有助入睡。”陳總管如是說。

 樓越把香囊放到鼻尖略聞了聞。

 好似有遠志和茯苓的味道。

 前幾日去他那裡,還見他在打理那些花草。寶貝的很,到沒想到是拿來給他入藥了。

 他不知道,這是朝辭上一世每年都會給他做的。樓越早年落下了一些病根,使他時常頭疼、失眠。朝辭自然是心疼得緊,太醫院開的一些藥方雖然能有所緩解,但藥效也並不理想。上一世的朝辭便囑托宮外的父母替他多留心一下,尋了大半年,果真在民間遇到了一位高人,給他留了這個方子。

 樓越隨手把香囊放到了桌子上,又打開了另一個盒子。

 是一副字畫。

 跟第一次送來的香囊不同,字畫倒是朝辭給樓越送的常客了。

 樓越打開一看,不出意外便是看到了一首表白心意的詩。

 他看了一瞬,便合上了:“旁的事見不得他有什麽能耐,盡寫些酸詩。”

 旁邊的陳總管眨了眨眼。

 皇后娘娘的才名可是傳遍了整個大楚皇城。若說他寫的詩是酸詩,那整個大楚怕是沒人能寫得出好詩了。

 不過心中雖是這般腹誹,陳總管也不能張口說陛下什麽不是。他只是順著樓越的話說道:“既然陛下不喜歡,奴才這便拿下去了罷。”

 他說著,似要把錦盒端走。

 被樓越按住。

 他沉聲說:“皇后送來的東西,你也敢亂動?”

 陳總管心中暗笑,面上卻做討饒狀,打了自己一巴掌:“是奴才該死。奴才原是想著陛下既是看得這些詩不喜,不若奴才呈下去……”

 這陳總管其實並非是個真太監,而是樓越在西北打仗時培養的心腹,叫林程。如今他剛登基,朝堂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波湧動,想要樓越命的人數不勝數。他雖是在戰場上幾無敵手,但是在此處,總得防著暗手。林程精通易容,又是個毒術高手,讓他在身邊再合適不過。

 但是這顯然也有壞處。樓越登基不久,若真的是個太監總管,必然與樓越沒那麽熟悉,也不敢如此打趣他。

 樓越看了他一眼,道:“放下吧。”

 “是。”林程點頭,放下了錦盒後便退去了。

 ……

 晚膳時,樓越去了朝辭的臨華宮。

 遠遠的,他似乎聽到了些許交談聲。

 樓越腳步一頓。

 他站在遠處,遠遠見著院前有幾個身影。

 除了他的皇后和幾名宮人外,還有他的良嬪。

 樓越耳力目力都極強,隔得遠也能將兩人之間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臣妾仰慕娘娘的大名許久,娘娘去歲仲春在沂山宴上留下的《沂水》,被主持者刻在了宴會的石碑上,臣妾也跟眾臨摹了數次。此番有幸見到娘娘,忍不住來請娘娘斧正一番。”

 沂山宴是皇城每年都會舉辦的一群文人雅客的宴會,去年朝辭即興在宴上寫了《沂水》一詩,因詩與字均是一絕,便被主持者刻在拓刻在了碑上,引得許多文人競相臨摹。

 良嬪是內閣學士的長女,自幼好習書法,這事兒文人雅客要做,自然也少不了她的。朝大公子才名遠揚,那些詩集、畫作也都傳遍了皇城,迷弟迷妹不知道多少,良嬪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她說著,便將自己的字畫在石桌上展開。

 朝辭仔細看了許久,笑道:“這字很好啊,女子中能有如此筆力,你定然是下了不少苦工。”

 得到男神一句誇獎,良嬪眼睛明顯亮了起來。但她慣於謙遜的性子也讓她立刻說道:“娘娘過譽了,不過是家父管得嚴,臣妾自幼便手綁沙袋習字。”

 朝辭略一抬眼,有些驚訝地笑了:“我爹也用這法子教導我,倒是巧了。”

 說罷,他又道:“不過這法子稍有不慎,便容易弄傷了手腕……”

 “多謝娘娘關心。玉洛畢竟是女子,家父倒未曾如何嚴厲。那沙袋也比尋常之人練習所用的要輕上大半。”良嬪忙說道。

 她姓李,全名李玉洛。

 他們兩人談了許久,站在樓越旁邊的林程看著樓越,心中都有些發毛了。

 眼見朝辭都要留良嬪下來用膳了,樓越抬腳便往那走去了。

 宮人見樓越來了,也連忙跪下行禮,高喊“恭迎陛下”。

 朝辭其實早就注意到樓越來了,但是如今也裝作是剛看到的樣子,和良嬪一起對樓越行禮。

 “在聊什麽,這麽開心?”樓越大步走來,問道。

 “無甚。良嬪臨了臣妾的字,拿來讓臣妾看看罷了。”朝辭笑著說,又連忙迎上去,到了樓越身前。

 “無事的話,便下去吧。”樓越看了眼良嬪,說道。

 良嬪雖然覺得皇帝一過來便趕人,未免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不敢多說什麽,便退下了。

 “陛下來的話怎得不早些讓人通報一聲?我好讓人多備些菜。”朝辭挽著樓越的手,兩人走進了殿內。

 “孤若不來,你便留那良嬪用膳?”樓越不知是何意味地問了一句。

 “天色已晚,臣妾留她用膳也是便(bian)宜罷了。”朝辭說。

 兩人此時已走到了殿內,樓越偏頭看著這人笑得彎起的眉眼,沉聲說:“你雖是皇后,但身為男子,也是孤的正妻,該懂得避嫌。”

 這便是責問了。

 朝辭松開樓越的手,低頭道:“臣妾知錯。”

 他眼眸不彎了,瞧著又是一副平淡認錯的模樣。

 樓越突然又覺得沒什麽意思。

 “罷了。”

 他說。

 兩人用了膳後,朝辭忽然對樓越說:“陛下,前些日子見您好似時常頭痛。臣妾早年與人學過些緩解的法子,不若讓臣妾為您舒緩些許?”

 “你還能比太醫有能耐麽?”

 樓越雖是這般說,但倒是也沒反對。

 樓越此時坐著,朝辭便走到樓越前面,替他按揉了起來。一會兒揉揉他的太陽穴,一會兒按揉他的虎口,或是搓揉手上其他穴道。

 在這方面,他還真比太醫有用。畢竟是上輩子替愛人按摩了一輩子的手法。

 樓越原本也只是隨朝辭折騰,但沒想到朝辭竟然真的有兩下子。剛上手沒一會兒,便覺得眉眼舒緩,頭腦清明。

 他的確時常容易頭疼。特別是這幾年,他先是忙著奪嫡,防著明槍暗箭,如今剛登基,朝內朝外又是一堆沉屙瑣事等著他,難有休息的時候,這症狀便越發嚴重。

 他想起來午時朝辭給他送的香囊。

 還有願力的遠志和茯苓。

 說什麽早些年學的,朝辭又不是學醫的,怎會廢力氣學這些。怕也是入了宮才尋人學的。

 這般想著,原先見了良嬪後不知為何堵著的氣,便散了些許。

 朝辭一邊替樓越按揉,一邊又忍不住叮囑:“陛下您這症結,是宵衣旰食過於操勞導致的。公事豈能在一夕之間做完,若是熬壞了身體才是得不償失。臣妾聽陳總管說您常在勤政殿一忙便是整日,用膳也顧不上,這可不行……”

 這人又開始囉嗦起來。

 樓越心想。

 處久了才現在,朝辭這人在某方面真的是囉嗦得很。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倒似那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每天便把這些調理身體之事放在嘴邊,惦記他是否用膳,是否就寢。

 朝辭也知道樓越嫌自己嘮叨。但是想到上一世樓越落下的病根,又忍不住自己的嘮叨。

 如今樓越的頭疼症狀還能治好,再放幾年便要如同前世一樣,成了沉屙頑疾,難以根治了。

 他說著說著,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朝辭一愣,往自己的手上看去。

 下一刻,便見那原本閉著目的人突然睜開眼睛,一雙鳳眸盯了朝辭一陣,在朝辭愣神間忽地起身,吻上了他。

 朝辭還愣著,沒反應過來,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

 接著,他又被樓越整個扯了下來,跌倒了樓越的懷裡。

 囉囉嗦嗦,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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