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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50章 魏王案4 (2)
續?”趙邢德低笑一聲說。

 太后坐下來,問:“聽說已經破案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鈺秧趕緊詳詳細細的給太后說了一遍,生怕說的不仔細,他早就把草稿在肚子裡打好了,每步推理都因為所以的。

 太后最後還是聽了個似懂非懂,說:“真是夠亂的,唉,算了哀家是女流之輩,這些事情還是跟皇上稟報罷。”

 太后說罷了又拉著鴻霞郡主的手,說:“鴻霞,你也別傷心,雖然你爹和你哥哥不在了,不過以後你就跟著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鴻霞郡主一聽,有點感動,點了點頭,說:“好。”

 “行了,不要哭,跟著哀家去用晚膳罷。”

 太后聽了個大概,松了一口氣,就帶著鴻霞郡主走了。

 魏王帶著世子到了京城來,結果死於非命,這事關重大。好在案子查出來了結果,魏王是自己誤服了毒藥,而世子也是被他魏王府的人給殺死的,這就和別人沒什麽關系了。

 太后聽了難免松了口氣,覺得事情結果還算是好的,於是也沒多說就走了。

 太后松了口氣,楚鈺秧就更是松了口氣,看著太后走遠的背影,差點累的坐地下。

 趙邢德笑了,說:“給楚先生賜座。”

 平湫給楚鈺秧搬了一把椅子,楚鈺秧就不客氣的坐下來,拍了拍胸口說:“好嚇人啊。”

 平湫故意說道:“楚先生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也怕皇太后的。”

 楚鈺秧笑著說:“小平兒你不懂的。我告訴,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我這樣神經病的,不過我不敢在太后面前犯病,所以就沒轍了。”

 趙邢端一陣無奈,說:“哪有說自己有病的。”

 楚鈺秧不以為然,說:“我肚子餓了。”

 趙邢端本來想要帶著楚鈺秧離開了,不過趙邢德先開口了,說:“也到了傳晚膳的時間了,邢端和楚先生就留下來一起用膳罷,等用完了膳,我還有話要跟邢端說。”

 趙邢端聽皇上有話說,估計是要緊事情,就答應了。

 楚鈺秧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晚飯,吃的是狼吞虎咽。他每次吃飯都這麽豪放,趙邢端都習慣了。

 趙邢德說:“端王府難道吃不飽?”

 趙邢端:“……”

 楚鈺秧嘿嘿一笑,說:“當然不是,只是因為這兩天努力查案,所以難得放松一下,當然要吃飽了。”

 趙邢德說:“吃飽了讓平湫陪你聊一聊天,我還有話要和邢端說。”

 楚鈺秧眼睛一亮,嘿嘿嘿的瞧著平湫笑。

 平湫覺得後背發涼,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是。”

 晚膳用過,趙邢德就和趙邢端去談事情了,大殿裡就剩下楚鈺秧和平湫。

 楚鈺秧挪過去,說:“小平兒,你最近身體好了嗎?”

 平湫說:“多謝楚先生關心,已經沒事了。”

 楚鈺秧又是嘿嘿嘿一笑,說:“我覺得也是。哎呀,小平兒,你脖子上有個蚊子包啊,大冬天的怎麽被蚊子咬了?”

 平湫頓時一驚,伸手去擋脖子。大冬天哪裡會有蚊子,恐怕是趙邢德在他身上留下來的吻痕。平湫一下子臉都有點紅了。

 楚鈺秧不緊不慢的說:“哎呀,其實是我眼花了,小平兒的脖子上白白的,什麽也沒有呢。”

 平湫:“……”

 平湫反應過來了,楚鈺秧使詐自己被耍了,而自己還傻了吧唧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竟然用手擋……

 平湫已經不想再和楚鈺秧說話了。

 楚鈺秧說:“好無聊啊,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

 “楚先生。”平湫可還記得上次他戲弄自己的事情,趕緊說:“最近廚房做了些新花樣的點心,不如我去給楚先生端幾種來?”

 楚鈺秧擺擺手,說:“我吃的太飽了,已經吃不下了。小平兒你還是陪我聊天吧,這樣能消化的快一點。”

 平湫呵呵的乾笑,說:“恭喜楚先生順利破案。”

 楚鈺秧又擺擺手,說:“這沒什麽,畢竟我這麽聰明,不能順利破案也太不正常了。”

 平湫:“……”聊不下去了。

 楚鈺秧說:“其實也不算順利破案,因為還有些疑點啊,但是凶手都死了,問不出了。”

 平湫一聽有話可以接下去,問:“什麽疑點?”

 楚鈺秧說:“鴻霞郡主曾經說,魏王在宮中遇到了一個人,起了爭執。那個人是誰呢?和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系?還有就是,一個丫鬟,她是怎麽弄到這麽厲害的毒藥的?而且這樣周密的設計,我覺得不像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我總覺得事情其實並非如此簡單。”

 趙邢端問:“陛下特意留我,是有有什麽發現嗎?”

 趙邢德說:“自從上次你跟我談過之後,我對十六衛府小心謹慎了很多,讓平湫暗中觀察,不過都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兒。”

 趙邢端回京之後,就找趙邢德談了一次。趙邢德很堅定的告訴他,父皇根本沒有跟他留下什麽暗中的勢力,前任十六衛府統領也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後來馮北司也沒說過。

 那個勢力顯然並沒有消失,然而勢力的頭目悄無聲息的換了人。顯然是有人想要暗中掌握這股勢力。

 趙邢端又將雪梅圖的事情告訴趙邢德,不過他隱瞞了楚鈺秧的身份。畢竟楚將軍已經死了,而且是因為造反的罪名,他的家人全部牽連在內,現在還不得平反。楚鈺秧的身份一旦透露,恐怕就是殺身之禍。

 趙邢德說:“那張圖裡,現在還活著的十六衛府裡的人,就只剩下梁祁一個名字了。只不過梁祁的動向向來簡單,一時半會也查不出所以然來。”

 趙邢端安靜的聽著,他感覺趙邢德肯定是有後話的。

 趙邢德又說:“不過今日,早朝之後,我忽然收到了個這個。”

 趙邢德將一張小紙條遞給趙邢端,趙邢端拿起一瞧,只有很簡單的幾個字,“小心梁祁”。

 趙邢端說:“這是誰給陛下的?”

 趙邢德說:“馮北司。”

 “馮北司。”趙邢端皺眉。

 趙邢德說:“我也很驚訝。已經搞不明白到底是誰有問題,到底是馮北司有問題,還是梁祁有問題?又或者是這兩個人根本就都有問題,但是他們兩個在互相掩護,想要擾亂我們的視線?”

 趙邢端一時也說不準。按照柯君彥的說法,那股勢力的頭目是應該繼續傳給十六衛府統領的,那麽馮北司肯定是有問題的。然而雪梅圖上沒有馮北司的名字,反而有一個梁祁。但是梁祁又絲毫看不出問題,尤其在十多年前,梁祁的年紀其實並沒有多大。

 十六衛府。

 梁祁推開房間的門,裡面的人似乎嚇了一跳,看到是他表情就變得很淡。

 梁祁說:“我嚇到你了?”

 “沒有。”馮北司的回答很冷淡。

 梁祁走進來,然後轉身關上門。

 馮北司看了他一眼,說:“你的計劃又失敗了。”

 梁祁笑了笑,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說:“不,其實很成功。”

 馮北司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梁祁說:“我要殺的人,都已經死了。而且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馮北司抿了抿嘴唇,問:“你還要殺多少人?”

 梁祁說:“魏王和魏王世子,是自尋死路,並非我心狠手辣。”

 馮北司覺得好笑,說:“擋了你計劃的人,不都是自找死路?”

 梁祁歎了口氣,說:“你以為魏王是個什麽好東西。他進了京城,第一個就找到我,跟我說他知道我的底細,要我幫助他,不然就把我的底細漏鬥出去。”

 馮北司挑眉,說:“不是你心中有鬼,所以才害怕的?”

 梁祁繼續說:“他要我輔助他謀朝篡位。”

 馮北司冷笑,說:“哦?他做的是謀朝篡位的事情,你做的就不是了?”

 “當然不是。”梁祁說:“我做的只是復仇罷了,我對皇位並不感興趣,北司,我對什麽最感興趣,你難道不知道嗎?”

 馮北司被他炙熱的目光燙的身體抖了一下,目光不自然的撇開。他的雙手攥緊,似乎在做掙扎,呼吸也有點快,最後抬起眼來瞧著梁祁。

 梁祁癡迷的看著他,伸手摸著他的臉,然後慢慢的俯身,好像想要親吻馮北司的嘴唇,不過就在兩個人的嘴唇快要碰觸在一起的時候,梁祁忽然頓住了。

 他抬起了頭,說:“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

 梁祁說罷了站起身來,說:“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馮北司忽然也站了起來,然後突然摟住了他脖子,猛的就把自己的嘴唇貼在了梁祁的嘴唇上。

 馮北司很青澀,他還沒什麽這方面的經驗,不過顯然在很賣力的挑逗梁祁,伸出靈活的舌頭,探進了梁祁的口腔裡,一點一點的舔咬著。

 梁祁愣住了,他的雙手垂著,沒有去摟住馮北司。只是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顯然他並不是沒有反應,只是克制著自己的反應。

 漸漸的,梁祁的克制力似乎崩潰了,猛的摟住馮北司的腰,瘋狂的含住她的舌頭吮吸,想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一樣,死死的勒著。

 “唔……”馮北司呻吟出聲,更加刺激著梁祁。

 一吻結束,馮北司已經軟在了梁祁的懷裡。

 梁祁吻著他的額頭,他的眼睛,不斷的親吻著,似乎想用這樣的親吻來平息自己的欲火。不過很顯然,用處並不大。

 “呼”的一聲輕響,馮北司抬手將屋裡的拉住滅掉了。

 外面已經很黑了,屋裡一下子又沒了蠟燭的光,變得黑漆漆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不過梁祁的一雙眼睛就顯得更加亮,亮的馮北司心裡突突的跳個不停。

 馮北司低聲說:“去……去床上。”

 他說完的下一刻,已經被梁祁壓在了床上。

 梁祁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火熱的目光一下也不錯的盯著他,說:“你不後悔?”

 馮北司沒有說話,只是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楚鈺秧都快趴在桌上睡著了,趙邢端才回來。他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臉,含糊不清的說:“小平兒,等會兒我再教訓你。”

 趙邢端一聽,臉都黑了。

 平湫趕緊站到了趙邢德的身後去,裝作什麽也沒聽到。

 趙邢德笑著問:“楚先生這是怎麽了?怎麽瞧著臉有點紅,看著像是喝醉了?”

 趙邢端將人扶起來一瞧,果然像是喝醉了,臉蛋紅撲撲的,就連脖子也有點紅。

 平湫咳嗽了一聲,說:“楚先生說要喝第一次入宮時候喝的就,我就……”

 平湫巴不得楚鈺秧喝醉了,那樣他就安靜了。所以當楚鈺秧等的無聊,提出要喝那種酒的時候,平湫立刻就叫人給他拿了。然後楚鈺秧喝了一壺,結果就困得厲害,趴在桌上迷迷糊糊起來。

 趙邢德一瞧,說:“楚先生醉了,邢端你就帶著楚先生到你以前住的宮殿去罷,明日再出宮去。”

 趙邢端一看楚鈺秧軟趴趴的樣子,就點了點頭,然後抱著楚鈺秧走了。

 楚鈺秧還穿著朝服,讓人瞧了也不太好看,趙邢端乾脆就拿了個大披風,將楚鈺秧從頭兜到了尾,然後抱著人就去了自己的宮殿。

 路上遇到了侍女侍從不少,他們眼瞧著端王爺抱了個人進屋,不過誰也不敢問抱著的是誰。又有大披風擋著,就只能看出來是個身材還算嬌小的,露在披風外面的只有一根小手指,其他什麽也看不到了。

 不過端王爺竟然帶了人進屋,這事情可真是稀奇,難免就被人當做新鮮事情給傳揚開了。

 楚鈺秧被抱進了屋裡,處於半睡半醒的階段,不過他不知道是趙邢端在抱著他,還以為喝太多了所以天搖地動的晃,嘴裡還不忘了繼續調戲平湫。

 這可把抱著他的趙邢端給氣了個半死,懷裡的人叫了一路平湫的名字了,都不曾聽他叫自己這麽多遍。

 進了屋,一關門。趙邢端就將人給扔到床上去,剛才給他穿了朝服,趙邢端就想把他的衣服給扒下來了,現在得償所願,楚鈺秧還老老實實的,一點也不阻攔,就讓趙邢端把他給扒了個光,然後吃乾抹淨。

 做完之後,楚鈺秧終於酒醒了,不過他那會又太累,乾脆閉眼直接就睡了。

 兩個人都是後半夜才睡著的,所以第二天醒的都不早。

 楚鈺秧還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很吵鬧,不高興的往趙邢端懷裡鑽了鑽,捂住耳朵繼續睡。

 趙邢端也給吵醒了,說:“我出去瞧瞧,你繼續睡。”

 楚鈺秧眯著眼睛點了點頭,就感覺趙邢端離開了。

 趙邢端穿了衣服,出門一瞧,趕在端王爺宮殿門口一大早大嚷大叫的,肯定不是普通人,這可不是,竟然是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一瞧趙邢端出來了,立刻就惱了,衝過去說道:“你這個負心漢,大騙子。”

 趙邢端腦袋都懵了,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邢端說道:“郡主何出此言?”

 鴻霞郡主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昨天才說你喜歡楚鈺秧的,結果昨天晚上就抱著別的女人睡覺,不是大騙子不是負心漢是什麽?”

 趙邢端更懵了,伸手按著突突猛跳的太陽穴,說:“我不懂郡主在說什麽。”

 鴻霞郡主說:“你還跟我裝傻,我都聽我的侍女說了,昨天晚上你抱了一個女人進去,現在那個狐狸精肯定還在你床上呢!你讓我進去,我要進去抓奸!我要把楚鈺秧叫過來,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昨晚上誰都沒瞧見端王爺抱了什麽人進去,不過傳著傳著就變個模樣。有人說端王爺在皇上那用晚宴,結果看上了皇上身邊的一個侍女,就將人帶走收到房中去了。

 不過顯然這是個誤會……

 鴻霞郡主說什麽也要進去揭露端王爺的醜惡嘴臉。

 趙邢端說什麽也不讓郡主進去看床上的人是誰。

 開玩笑,楚鈺秧在裡面還光著身子,讓鴻霞郡主進去,豈不是要給瞧光了。

 楚鈺秧在裡面,倒是霸佔了一整張床,把被子拉到頭上,這回睡得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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