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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87章 掉包1 (2)
題了,說:“那些到底是什麽人?”

 趙邢端沒有回答,只是一言不發的站著。

 馮北司一頭霧水,梁祁也沒說什麽。

 他們站了有幾盞茶的功夫,趙邢端開始不耐煩了,他臉上都是怒容,手指關節也在嘎登嘎登的響著。

 又過了一會兒,趙邢端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嚴崢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是單獨趕過來的。趙邢端讓他暗中調兵,嚴崢將兵力都布置好了,這才趕過來,廢了不少時間。

 趙邢端一見,說道:“把這裡圍起來。”

 楚鈺秧老老實實的讓嫦月綁了。那些人把他綁了起來,然後就給他搜身,將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拿走了。

 那些人把從楚鈺秧身上搜到的東西拿給嫦月。

 嫦月看了一眼,有一塊玉佩,是趙邢端給他買的那塊定情信物,還有一個信封,信封上面沒有寫字,不過封上了,還沒有拆開。

 楚鈺秧臉上笑眯眯的模樣,一點也沒有階下囚的樣子。

 嫦月瞧著他,不屑的笑了,說:“你被朋友出賣了,還這麽高興?”

 楚鈺秧說:“我和梁祁不算是朋友。”

 嫦月點了點頭,說:“說的也是,梁大人怎麽可能跟你這樣下賤的人做朋友。”

 嫦月將信封拿了起來,狐疑的看了一眼,然後撕拉一聲拆開了,從裡面掏出一張紙來,只是展開一看,上面什麽都沒有寫,一個字也沒有,是空白的。

 嫦月“啪”的一聲,把空白的信拍在了桌子上,說:“這是什麽?”

 楚鈺秧眨眨眼,說:“可能是垃圾吧。”

 嫦月怒了,說:“一個階下囚,你也敢跟我嬉皮笑臉。你以為趙邢端寶貝你,別人就都寶貝你不成?我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你落在我的手裡,根本討不到一點好處!”

 楚鈺秧認真的說:“我只要我家端兒寶貝我就行了,別人再喜歡我,我會吃不消的。我是專一的人。”

 “你……”嫦月氣道:“你誠心想要激怒我,是不是?”

 楚鈺秧點頭,說:“人的感情就是很奇妙,有沒有?雖然你知道我是誠心想要激怒你的,但是你現在還是很生氣。你是個聰明的人,但是憤怒和衝動都會有損智商。”

 嫦月的呼吸起伏的更快了,她的確在努力克制著,但是這種憤怒是她如何壓製也壓製不下去的。

 她嫉妒楚鈺秧,她恨楚鈺秧,她覺得楚鈺秧搶走了自己的一切。她本來應該是皇上的妃子的,應該榮寵一身的。她熬了那麽久,才從宮女變成了端王爺的侍妾,只差一步就又要高升了。

 然而,她一下子又變回了宮女。如果一直身在塵泥之中,或許一輩子都不覺得如何,但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那種痛苦,讓嫦月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她嫁給一個有錢的富商,雖然富商對她很好,但是一個富商和皇上怎麽能相提並論?

 嫦月覺得,這是遠遠不夠的。

 嫦月說:“你現在很得意?我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麽時候去。”

 嫦月說罷了就對身邊的人說道:“去把世子叫來,我要送給世子一份大禮。”

 那人立刻就去了,趙伯逍正是心情不好的事情,聽說梁祁已經把馮北司帶走了,氣得他臉都青了,最終也沒能碰到人。

 趙伯逍不情不願的就來了,進了屋就看到楚鈺秧被五花大綁的樣子。

 楚鈺秧的樣貌是絕對不及馮北司的,沒有馮北司那麽精致好看,不過也說的上是眉清目秀了,再加上看起來年紀比較小,尤其那雙眼睛非常靈動閃亮,讓人瞧了也的確比較心動。

 趙伯逍說:“這是……”

 嫦月立刻走過去,說道:“世子,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鼎鼎大名的大理寺卿,楚大人呢。”

 趙伯逍自然是知道楚鈺秧的大名的,不過他是偷偷入京的,根本沒見過楚鈺秧本人,如今一見,竟然有點不敢相信,不是傳說楚鈺秧非常厲害,怎麽卻是這麽副清秀模樣?

 嫦月說道:“世子,這楚鈺秧可是趙邢端的心尖肉,要不然你看他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就當了大理寺卿,被皇上這麽寵信。”

 趙伯逍一聽,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上下來回打量起楚鈺秧來,原來是以色侍人,怪不得年紀輕輕的就當了大官。趙伯逍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楚鈺秧是有什麽真本事。

 嫦月笑著說:“世子,能讓趙邢端滿意的人,你難道不想試一試嗎?雖然模樣不及那馮北司,但是床上的功夫,肯定比馮北司要好的多了。”

 趙伯逍看著楚鈺秧的目光越發的炙熱了起來,似乎要把楚鈺秧生吞活剝了一樣。

 嫦月繼續添油加醋說:“反正趙邢端這江山馬上就是世子的了,世子不妨先佔了他的人。”

 趙伯逍笑了,說:“還是你想的周到啊。”

 嫦月說:“妾身可是一心一意為了世子好的。”

 “行了行了,”趙伯逍揮手,說:“你帶著人先出去罷。”

 嫦月立刻答應了,帶著人就出去了,還給趙伯逍關好門。

 房門關好,就聽到外面“咚”的一聲。

 趙伯逍嚇了一跳,說:“怎麽回事?”

 不過外面沒有人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嫦月帶人走的太快了,已經聽不到了。

 趙伯逍也沒多想,他現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鈺秧,都快要拔不出來了。

 楚鈺秧也打量著他,仔細的瞧了一遍,覺得這個趙伯逍,簡直比他家端兒差遠了。

 楚鈺秧瞧趙伯逍走過來,說道:“做個世子不是挺好的,為什麽想要當皇帝呢?”

 趙伯逍樂了,說:“世子怎麽能和皇上比?這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做了皇帝就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而且所有的美人都是屬於我的。”

 楚鈺秧眨眨眼。

 趙伯逍又說:“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你爬上趙邢端的床,難道不是因為趙邢端是皇上?”

 楚鈺秧認真的搖頭,說:“當然不是。”

 趙伯逍不屑的笑,覺得楚鈺秧肯定在撒謊,假裝清高。

 楚鈺秧就繼續說:“因為他最好看了。”

 趙伯逍一愣,似乎被楚鈺秧給弄傻了,沒想到楚鈺秧會突然說了這麽一個原因。簡直比他剛才說的原因更膚淺可笑。

 趙伯逍愣完之後就大笑了起來,說:“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

 他說著就將楚鈺秧抱了起來,然後轉身放到了床上,說:“讓我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樣有意思。”

 楚鈺秧趕緊說:“我還沒說完話。”

 趙伯逍說:“留著點力氣,一會兒讓你叫個夠。”

 趙伯逍撲過來,就要往楚鈺秧的臉上親,楚鈺秧趕緊側頭躲開。趙伯逍沒親著他,卻聞到楚鈺秧頸側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說不上來是什麽氣味,不過很好聞。

 趙伯逍貪婪的用力吸了兩口氣,說:“小美人,你身上這麽真香,真是會勾人。”

 楚鈺秧現在有點想張嘴咬他,忽然說:“趙邢端知道我不見了,很快就會過來的。”

 楚鈺秧這麽一說,趙伯逍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想嚇唬我?”

 楚鈺秧說:“我說的是實話。”

 趙伯逍心裡有點打鼓,說:“你分明就是想要嚇唬嚇唬我,好找機會脫身。”

 楚鈺秧說:“趙邢端知道你手中有一個帳本,就要準備來抓你了。”

 “什麽?”趙伯逍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楚鈺秧轉頭瞧他,發現他下意識的摸了胸口,估計那帳本趙伯逍隨身帶著。

 趙伯逍說:“你怎麽知道帳本的事情?”

 楚鈺秧說:“是梁祁告訴我的。”

 “梁祁?”趙伯逍很的恨得牙根癢癢,說道:“我就說嫦月那個賤人的辦法不管用。”

 趙伯逍罵了一通,忽然盯著楚鈺秧說道:“你想騙我?是不是?”

 楚鈺秧無辜的眨眨眼睛,說:“我沒有啊。趙邢端馬上就要來了,你不如毀了帳本,然後趕緊跑路吧,說不定這樣還能留一條小命呢。”

 “呸!”趙伯逍怒道:“你以為嚇唬嚇唬我,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了是不是?趙邢端要是知道了,怎麽可能讓梁祁把你送到這裡來?”

 楚鈺秧說的都是實話,不過趙伯逍完全不相信。其實楚鈺秧也算準了趙伯逍不會相信,他才敢這麽說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只是拖延時間而已。只要趙伯逍不把帳本毀掉,楚鈺秧其他的都不用做,拖住趙伯逍,等著趙邢端把足夠的兵力調過來,然後把趙伯逍給扣起來就是了。

 楚鈺秧又換了話題,說:“你有沒有覺得頭暈?”

 趙伯逍又一愣。

 楚鈺秧說:“因為我給你下了毒。”

 趙伯逍說道:“一派胡言!”

 楚鈺秧說:“這個你真的要信我。你剛才沒有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嗎?”

 趙伯逍頓時想了起來,然後立刻捂住了口鼻,退到一邊去,遠離楚鈺秧,喊道:“來人!快來人!”

 楚鈺秧豎著耳朵聽了聽,趙伯逍叫了半天,並沒有人進來,這一下他就放心了。

 楚鈺秧說:“你必須再叫的大一點聲音,因為門口的那幾個人可能都昏掉了。”

 “怎麽回事!”趙伯逍立刻跑到門邊,然後快速的打開門,就看到果然門口昏掉了幾個人,而且嫦月也昏倒在地。

 剛才他聽到咚的一聲,其實就是那幾個人走出去之後,突然昏倒了,磕在地上的。

 楚鈺秧說:“本來我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不過你陪我玩了這麽長時間,我還是決定跟你說說。”

 楚鈺秧懷裡藏了一封書信,打開之後是白紙,其實的確沒有字,只是白紙上抹了一點藥粉而已。

 嫦月沒有多想,就把信封打開了,而且還把紙張抖開,藥粉一下子就被他們給吸了進去。

 趙伯逍頓時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楚鈺秧,說:“好啊,你敢算計我?”

 趙伯逍和嫦月,還以為綁來了楚鈺秧,就能要挾趙邢端了,沒想到竟然綁來了一個大麻煩。

 趙伯逍被氣得要死,竟然從腰間摘下一把比手掌大一些的匕首來。

 楚鈺秧一瞧他有利器,不等他衝過來,立刻大喊:“別過來!”

 趙伯逍嘿嘿冷笑,他想跟楚鈺秧說,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

 但是他話沒說出口,楚鈺秧卻已經說道:“我怕我傷害你啊。”

 趙伯逍已經被氣昏了頭,完全忘了剛才香味兒的事情。他呼吸變得極快,惡狠狠拿著匕首就走了過去,說道:“我看你這張嘴巴能有多能說!”

 不過趙伯逍說完這句話,忽然就倒了下去,他手裡的匕首被松開了,嗖的自由落體。

 楚鈺秧嚇了一跳,他被綁的跟個粽子一樣,趕緊猛的往旁邊一滾,躲開自由落體的匕首。不過他滾得比較艱難,匕首一下子就插在了他旁邊,他的耳垂被劃破了,嘩啦啦的,估計流血了。

 楚鈺秧松了口氣,總比直接插在臉上的好。別人五孔流血,他就要六孔流血了。

 嚴崢的兵力一到,趙邢端不敢耽誤片刻,立刻讓人包圍整個宅子,然後自己就先衝了進去。

 外面的人發現有人闖進來,立刻就去阻攔,不過他們根本不是趙邢端的對手。趙邢端也不跟他們糾纏,那些人追不上,已經不見了趙邢端的蹤影。

 趙邢端不知道楚鈺秧在哪裡,挨個將房門踹開。

 一路跑到後院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一堆倒在地上的人,他立刻跑了過去,衝進房間,就看到楚鈺秧躺在床上,捆的跟個粽子一樣。

 楚鈺秧聽到腳步聲,立刻抬頭去瞧,看到是趙邢端,松了口氣,說:“端兒,快來,我的手都麻了,快給我松綁。”

 趙邢端看到楚鈺秧沒事,趕緊跑過來,一把將楚鈺秧身上的繩子拉斷,說:“你怎麽樣?”

 “沒事沒事,小意思。”楚鈺秧說:“他們都被我弄暈了。”

 趙邢端一腳將昏迷在床邊的趙伯逍踢開,緊緊抱住楚鈺秧,說:“擔心死我了。”

 “嘶……”楚鈺秧抽了口冷氣。

 趙邢端焦急的問:“怎麽了?”

 楚鈺秧說:“沒事沒事,就是耳垂被匕首刮破了。”

 趙邢端側頭,就看到楚鈺秧耳朵上有一道血口子,不過不嚴重。他低下頭,就輕輕含住楚鈺秧的耳垂,細細的吮吸起來。

 楚鈺秧哼了一聲,身體一抖,趕緊去推趙邢端說:“端兒!我身上塗了藥的,你親我也昏過去了。”

 趙邢端說:“已經親過了。”

 楚鈺秧無奈,他來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塗了一點藥粉,聞一聞就能讓人昏迷很長時間。楚鈺秧是含了一顆解藥在舌頭根下面,所以這種香味對他沒有作用。

 趙邢端捏住他的下巴,然後含住了他的嘴唇,舌頭伸進楚鈺秧的口腔裡,來回纏繞著楚鈺秧的舌頭,舌尖一卷,就將楚鈺秧舌根地下那顆藥卷走了。

 楚鈺秧立刻抗議,說:“你拿走了,我怎麽辦?”

 趙邢端說:“我在這裡,你可以閉眼睡覺了。”

 楚鈺秧說:“對了,帳本在趙伯逍的懷裡,你去看看。”

 趙邢端彎腰在趙伯逍身上摸了摸,就拿出一個很薄很薄的帳本。可是一打開,趙邢端眼神就不太對。

 楚鈺秧立刻問:“怎麽了?”

 “空白的。”趙邢端說。

 “啊?!”楚鈺秧頓時就跳了起來,說:“怎麽會是空白的。”

 楚鈺秧從床上跳下來,然後跑到外面去,在昏迷的嫦月身上摸來摸去,說:“嫦月身上也沒有。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把帳本放在哪裡了?”

 剛才趙伯逍下意識的摸胸口,總不能是因為一個空白的帳本吧?楚鈺秧覺得奇怪,難道帳本被掉包了,而趙伯逍本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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