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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83章 棺材1 (2)
一來,趙伯逍就想到了一個計劃,女人給他出了一個計劃,利用謝安易,讓謝安易去幫他辦事。

 謝安易不被梁王承認,根本沒有上過族譜,所以就算謝安易沒辦好事情敗露了,那也和梁王府沒有關系,殃及不到他們。在這謝安易聰明,武功也很好,非常適合利用。

 趙伯逍就“不小心”告訴了謝安易自己的苦惱,騙謝安易說,如果玉佩不找全,恐怕自己的性命有危險。

 謝安易信以為真,哪知道趙伯逍早就對他心懷不軌,還在利用他。

 謝安易就來了京城,在大理寺做臥底,然後查找玉佩碎片的下落。然後查了半天,最後那個神秘人,謝安易根本沒有發現是誰。梁祁似乎知道什麽,不過也不肯告訴他。

 謝安易慌慌張張的跑回了宴府去,直接翻牆進去的,都沒來得及敲門進去。

 宴北正在府邸裡練武,就看到有個人影進來了,還以為是什麽人,定眼一瞧是謝安易。

 宴北仔細一瞧,驚訝的說:“安易?你這是怎麽了?”

 謝安易的領口被拽豁了,系不上了,他跑的又太急了,顯得衣衫不整。

 謝安易反應有點慢,拉了拉自己的領子,說:“沒什麽事情。”

 宴北將他的兵器放下,趕緊走過來,臉上表情嚴肅了起來,說:“你是不是遇到了歹人?”

 謝安易搖了搖頭,說:“沒事了,我有點累,進屋休息了。”

 宴北點了點頭,看謝安易除了衣服亂了點,好像並沒有受傷,說:“那你去罷。”

 謝安易回房就一直坐著,茶杯裡的水一口沒喝,一直在出神。

 他覺得不可置信,他大哥竟然那麽罵他,而且還要對他做那種事情,他們可是兄弟。

 謝安易想起來就覺得頭疼欲裂,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還以為大哥是真的對他好,然而今天發生的事情打碎了他的幻想。

 趙伯逍一直扮演這好大哥的形象,謝安易對他是堅信不疑,如今事情突變,他再回憶起來,忽然發現往事竟然多半是自己的幻想,而且趙伯逍跟他說的那些話,竟然仔細一想,有不少漏洞。

 謝安易心中一凜,越發的涼了起來。他也不是笨蛋,而且知道的事情很多,謝安易發現,自己恐怕是被騙了,趙伯逍從一開始就編造了一個很大的謊言。

 謝安易又想起梁祁對他幾次三番的勸告,又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囑咐,讓他離梁王府的人遠遠的,他們沒有一個是好人。

 謝安易覺得其實自己太傻了,別人都已經看清楚的事情,反而只有自己沒有看清楚。

 趙伯逍還妄想三言兩語的讓謝安易原諒他,他是太不明白謝安易的性格了。

 謝安易這個人,從小受盡了欺負。所以別人對他好,他自然會對別人百般的好。但凡別人對他不好,他也會記得一輩子,而且百般的還回去。

 天黑之後,宴北也回屋了,屋裡沒有點蠟燭,黑漆漆的。宴北還以為謝安易早就睡下了,沒想到他就摸著黑一直坐在桌邊。

 宴北趕緊走過去,把燈點亮了,說:“安易,到底怎麽了?”

 謝安易回了神,搖了搖頭,說:“沒什麽……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啊?”

 謝安易是因為他大哥的話才來的京城,然而現在,謝安易覺得他沒有必要再繼續做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母親早就不在了,他沒地方可以去了。

 宴北臉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說:“你這麽快就要走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謝安易沉默了一會兒,勉強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所以要走了。”

 “那你要去哪裡?”宴北說:“能不能給我個地址,我……有功夫能去見你嗎?”

 謝安易笑著說:“你什麽時候有功夫?我要去很遠的地方,你休沐就一天,還想去找我。”

 宴北失落極了,就像是被拋棄的大型犬,說:“雖然如此,但是我知道了,心裡也會有個底兒,也覺得安心一點。”

 謝安易看著他,說:“你也是因為我好看才這樣對我的是不是?”

 那和趙伯逍又有什麽不同,只是看上了這具皮囊而已。

 宴北被他問得一愣,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半天,點了點頭。的確是因為謝安易太好看了,宴北才會被他一下子就吸引住的。

 謝安易看他點頭,氣得臉都紅了,說:“你是笨蛋嗎?這個時候還敢點頭?”

 謝安易差點給他氣死,宴北和趙伯逍怎麽會是相同的,宴北哪裡有那麽多心思和彎彎繞,傻乎乎的別人問什麽他就說什麽。

 宴北趕緊說:“我不想騙你,而且你的確長得,長得太好看了。不過!不過你其他地方我也喜歡。”

 宴北生怕他不相信,說的非常著急。

 謝安易瞧著他那張耿直又焦急的臉,忽然心情變好了一點,說:“你對一個陌生人那麽好,是會吃虧的。”

 宴北笑著說:“你可不是陌生人,我想要對你好的。況且,就算是個陌生人,我能搭把手,又不費力氣,也是好的啊,並沒有什麽關系。”

 謝安易聽了有點出神,說:“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麽好的。”

 宴北猶豫著問道:“那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謝安易差點笑出聲來,說:“你接口倒是挺快的,也不是那麽傻啊。”

 謝安易忽然招手,讓宴北坐在自己旁邊。宴北坐下來,謝安易就將自己的腰帶解開。

 宴北嚇了一跳,說:“你這是做什麽?”

 謝安易將腰帶蒙在宴北的眼睛上,說:“別動。”

 宴北立刻不敢動了,說:“我看不到了,感覺不太好。”

 謝安易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說:“就是要你看不到。你看不到我的臉,那你還喜歡我嗎?”

 宴北傻笑著說:“你的樣子我都印在心裡了,我雖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想象的出來啊。”

 謝安易說:“你這個人怎麽回事,總是跟我唱反調。”

 宴北說:“我沒有。”

 謝安易說:“那你回答我剛才的話。”

 “當然喜歡了。”宴北說。

 謝安易說:“宴北,我想離開京城,如果你要是跟我走,我就喜歡你,你決定要怎麽樣?”

 宴北睜大眼睛,不過他還是什麽也看不到,說:“這……”

 “你舍不得你的官銜?”謝安易說。

 宴北說:“並不是,只是,你要是真的喜歡我,不會……唉,我不想你勉強自己。”

 謝安易一愣,說:“好,我跟你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不過我的確是有點喜歡你的。但是我不想再留在京城了,你能跟我一起離開嗎?”

 宴北聽謝安易的聲音裡透露著脆弱,說:“安易,你不會是哭了罷?”

 謝安易說:“呸,從小到大我就沒哭過。”

 宴北說:“有的。”

 謝安易一愣,頓時滿臉通紅。因為之前藥膏的緣故,謝安易在床上又哭又求饒的……謝安易一時沒有記起來,想起來的時候羞恥的要死。

 宴北說:“那你願意跟我去邊關嗎?”

 謝安易一呆,想了想說:“願意,除了京城,還有……去邊關是無所謂的。我也不是讓你放棄所有,就是不想在京城呆著了。”

 宴北大喜,說:“真的嗎?那太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我現在就去宮裡頭,見皇上,跟皇上說。”

 宴北伸手將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了下來,說:“你等我回來。”

 謝安易拉住他,主動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等等,我想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宴北說,這皇宮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啊。

 謝安易說:“帶我一起去,我在宮門口等你,到時候你跟皇上還有楚大人說,謝梁就在外面,他們肯定會叫我進去的。”

 宴北更是糊塗了。

 天已經黑了,但是宴北職責所在,晚上也是可以入宮的。他讓謝安易在宮門口等著,然後自己就先進去見陛下了。

 趙邢端和楚鈺秧還沒休息,聽說大半夜的宴北突然來了,估計不是小事,就讓他進來了。

 宴北記得謝安易的話,進來就說道:“陛下楚先生,謝梁在外面求見。”

 “什麽?”楚鈺秧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等趙邢端開口,就說道:“見見見!帶進來!”

 楚鈺秧大有一副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準備一洗前恥的樣子。

 謝安易很快就被人帶進來了,規規矩矩的跟著宴北行了個禮。

 楚鈺秧說:“哎呀美人,我們好有緣分,又見面了。”

 楚鈺秧看到美人,就忘了剛才宴北說的是謝梁,還笑眯眯的和謝安易打招呼。

 謝安易說道:“楚大人,別來無恙。我就是謝梁。”

 “啊?”楚鈺秧傻眼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掛在趙邢端身上嚶嚶嚶去了。

 楚鈺秧說:“端兒,我被騙了。”

 宴北一頭霧水,說:“這是怎麽回事?”

 趙邢端冷漠的看著謝安易,說:“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什麽?”

 謝梁悄無聲息的逃走,身份掩飾的很好,完全沒有必要自投羅網。

 謝安易立刻說道:“我是來將功補過的。”

 “這麽說,你準備把我的玉佩碎片還給我了嗎?”楚鈺秧說。

 謝安易說:“不,玉佩碎片,已經被人拿走了。”

 “什麽!”楚鈺秧說:“誰拿走了?”

 謝安易說:“趙伯逍。”

 謝安易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玉佩的事情瞬間就明了了起來,然而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神秘人,謝安易也不知道是誰。

 謝梁雖然偷走了玉佩碎片,不過這一番將功補過,也算是功過相抵了。最主要是謝安易他長得太好看了,趙邢端就算想要拿他怎麽樣,但是楚鈺秧不乾啊。

 趙邢端頗為無奈。

 楚鈺秧笑眯眯的對謝安易說:“你這次立了大功,應該獎勵才對,你說對不對端兒?”

 趙邢端不會話,看著楚鈺秧閃爍的大眼睛就頭疼,楚鈺秧肯定在想壞主意。

 謝安易剛想說他什麽都不要,被楚鈺秧那樣子的盯著,他實在覺得,賞賜給他的估計是毒蛇毒蠍之類的東西。

 楚鈺秧卻已經開口了,說:“那我就代替端兒賞賜你了,賞賜你最實用的東西。別處都買不到的。”

 楚鈺秧說著,就跑到抽屜那邊去,拉開了之後,抱出一堆的小盒子來,然後一股腦的塞給謝安易,說:“一、二、三……八盒,算了再給你兩盒,十盒湊個整數!”

 謝安易看到小盒子頭皮都發麻了,這不就是上次宴北給他的那盒藥膏?催情效果特別好的……

 宴北一怔,說:“楚大人,這……這也太多了……”

 “沒關系沒關系。”楚鈺秧大方的說:“保質期很長的,你們慢慢用啊。”

 宴北又和趙邢端說了想要去邊關的想法。趙邢端竟然準了,其實趙邢端之前就再想了,讓他去接替嚴崢,把嚴崢換回京城來,這樣子也能給他幫個忙。

 之前不叫嚴崢回來,是因為戰事緊急,沒人能接替他。宴北的實力趙邢端是相信的,當下就準了。

 楚鈺秧對於謝美人馬上要離開的事情很不滿意,不過他也來不及不滿意了,還有好多的事情等著他辦。

 白色玉佩的事情,終於有眉目了。趙邢端讓滕衫和林百柳帶著人,將涉及到的人全部都監視起來。一旦找到確鑿的證據,就押回京城來問罪。

 趙伯逍第二天還四處的打挺謝安易的消息,哪知道謝安易已經和宴北離開了京城。

 滕衫親自帶著監視趙伯逍的一舉一動。雖然他們大致知道了情況,然而還有最後一個神秘人,他們誰也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事情還不算完。

 第二日,休沐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楚鈺秧就帶著江琉五和耿執到了卓家,準備查卓大人圖謀造反的事情。

 他們到了卓家門口,就看到卓家掛著白燈籠,看起來像是辦喪事的。

 耿執一瞧,說道:“這是怎麽回事?那卓大人不會是死了罷?”

 “烏鴉嘴。”江琉五瞪了他一眼。

 耿執趕緊閉嘴。

 好在死的並不是卓大人,而是卓大人的三公子。

 據說卓三公子一直身體不好,前兩天剛剛去世的。屍體已經放入棺材裡了,不過還停在靈堂。因為正趕上卓大人出事,所有人被軟禁起來,棺材根本不能帶出去下葬。

 靈堂裡果然停著管材,一個老婦人跪在裡面哭得痛哭流涕。

 今天天陰,沒有太陽,外面北風呼呼的吹著,發出嗚嗚的聲音,也像是有人在哭一樣。

 靈堂裡顯得特別的陰森,屋裡還挺暗的,大白天需要點燈才行。

 那老婦人是三公子的奶奶,平日裡最疼這個體弱多病的兒子,此時哭得心思裂肺的。

 楚鈺秧他們經過靈堂,就看到老人家的背影,白色的衣服,再加上一頭白發,實在是有點可憐了。

 老婦人聽到外面有聲音,回頭就看到了他們,立刻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就跑過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把楚鈺秧給嚇了一跳。讓這麽大年紀的老人家跪自己,楚鈺秧這心裡有點受不住啊。

 楚鈺秧趕緊蹲下去要扶她起來,不過老人家不起來,說:“大人,您行行好,讓我這可憐的孫兒下葬罷。這再不埋了,恐怕就要臭了。我這孫兒體弱多病,就沒過一天好日子,如今死了,也死不瞑目,我……”

 老人家哭得差點暈過去,楚鈺秧把她拉起來,也覺得怪可憐的。

 楚鈺秧乾脆讓耿執還有江琉五帶一隊人,把棺材帶到墓地去下葬,想著應該也說不了什麽岔子。

 然後棺材根本沒有離開靈堂,岔子就這麽出了。

 那老人家聽到楚鈺秧應允了,簡直喜極而泣,趕緊讓小廝準備著,準備把棺材抬出去。

 然後就在大家走進靈堂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吱啦吱啦”和“嘭”的聲音。

 在昏暗的靈堂裡,一陣風吹過,還吹滅了一根蠟燭,讓人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打了個哆嗦,說:“這是什麽聲音。”

 楚鈺秧也聽到了聲音,想要豎起耳朵再聽,難道是有老鼠?

 耿執驚訝的說:“楚大人,聲音好像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

 楚鈺秧嚇了一跳,說:“你別嚇唬我。”

 老婦人說道:“這怎麽可能,我孫兒已經死了好幾日了。”

 就在大家不敢相信的時候,又聽到“吱啦吱啦”的聲音。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就好像是棺材裡的死人,正舉著手用指甲在撓棺材一樣。

 這回大家都聽得真切,一時間都沒有出聲,面面相覷,覺得不敢置信。

 楚鈺秧也愣了一下,說:“把棺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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