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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98章
周爽說的那家人姓蔣, 也是周爽後來結交的一個好朋友,那個女生叫蔣玉文,是周爽在餐飲店兼職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也才二十來歲, 是個小縣城來的,中考之後沒有上高中,直接念了中專, 中專之後就出來打工了。為人很和善,每次輪到周爽跟她一起值夜班的時候, 還會幫周爽看顧一下周大雙。

 周大雙的情況也就是遭受重創後導致的自閉, 但她並沒有任何暴力傾向, 將她放在一個地方, 她能一直乖乖的坐著。不過就算是這樣, 有些上班的同事還是對周大雙挺排斥的,都不太願意靠近,有時候輪到周爽值夜, 不得不將周大雙帶著,其他的同事多少有些微詞, 只有蔣玉文, 還會主動拿吃的喝的陪周大雙玩。

 也是因為這樣, 周爽挺感謝蔣玉文的,這一來二去交流的多了,關系自然也就好了。

 只不過在這個月初, 周爽在蔣玉文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陰氣,那股陰氣極淡,並不強烈,所以當時周爽就將蔣玉文身上的陰氣給驅除了, 可是情況沒過兩天,蔣玉文的身上又沾染了。當時周爽隻以為是蔣玉文觸碰了什麽東西,或者路過了一些帶著陰氣的地方不小心蹭到的,她原本計劃等休假,找個理由去蔣玉文租的房子那兒看一看,結果還沒等到她休假,蔣玉文的家裡就出了事。

 蔣玉文算是一個人口大家族裡出來的,她的太爺爺太奶奶都還在,加上爺爺奶奶,幾個叔叔伯伯姑姑,再到她這一輩的年輕人,差不多有三十多口人了。

 他們一大家子都住在一個鎮子上,太爺爺太奶奶跟著她三叔住,爺爺奶奶跟著她爸媽住,她大伯家今年也要添孫子了,這輩分又要升級了,前段時間蔣玉文還跟周爽說過,她要攢點錢,等這次拿到年假回去的時候,給她目前還不知道是侄子還是侄女買衣服玩具。結果最先出事的就是她堂嫂,一屍兩命。

 她堂嫂是發生了交通意外,但他們那兒就是個小縣城,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攝像頭,肇事的司機沒管被撞倒在地的堂嫂就跑了,等路過的人打了報警電話和救護車的時候,她堂嫂早就因為失血過多沒了呼吸。

 這件事給他們帶來的打擊是巨大的,都盼望著新生命的誕生,五代同堂,那可是大福氣,因為這件事,她太爺爺都氣病了。

 然而堂嫂的死,還只是一個開端,太爺爺氣病住院,當時是剛結婚的小四叔和小四嬸在醫院裡照顧,他們三人逃過了一劫,但三叔家,因為一場大火,太奶奶沒了,三叔三嬸沒了,為了回來奔喪,當天剛到家的兩個堂哥,一個堂姐也沒了,外嫁出去,回來探親住在三叔家的大姑和小表姐沒了,八條人命,那一場火災中,誰都沒逃出來。

 太爺爺已經九十多歲了,出事之前每天都還能精神抖擻的出去晃一晃,甚至買菜做飯都還可以,因為堂嫂的事情,刺激到住院,又因為三叔一家子,連同他的老伴兒都沒了,根本瞞不住,被太爺爺知道後,當場就送進ICU搶救,可是年齡太大了,這種刺激連年輕人都受不住,更何況是這個年齡的老人,最後太爺爺也沒了。

 蔣玉文幾乎是哭瞎雙眼的回家,十多條人命啊,還都是她最親近的人,這打擊太大了。當時周爽並沒有想太多,也隻把這場災禍當成意外。可是蔣玉文回家後沒多久,在周爽打電話跟她聯系詢問情況的時候,整個人變得前言不搭後語,一下子說有鬼,一下子說沒事,周爽提出去她家看看,蔣玉文也強硬的拒絕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後來周爽再打,蔣玉文也不接了。

 結合之前在蔣玉文身上察覺到的陰氣,周爽想到,之前溫然曾經說過,家人之間也是氣運相連的,若是家中遭禍,即使相隔千萬裡,也會有所體現。

 但周爽十分清楚自己的本事,稍微驅除一下陰氣可以,抓鬼,她目前還沒學會如何用蠱蟲對付鬼神之物,而且她也沒養出這麽有能耐的蠱蟲,所以這件事就只能求助溫然幫忙了。

 看著周爽背著包明顯準備一起去的樣子,溫然道:“你姐姐怎麽辦?”

 周爽道:“沒事,我姐姐在恢復中心,我攢了一點錢,給我姐姐交了一個療程的恢復治療,三個月算一療程,需要住在中心裡,我每天都會去看她陪她,現在我姐已經能認人了,雖然隻認得我,但已經很好了。”

 溫然點頭:“那就好,後期造成的自閉,恢復的可能性極大,尤其是有你這麽個妹妹,你姐姐一定會好的。”

 周爽聞言一笑:“我也喜歡,對了,溫大師,關於蔣家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麽想法啊?死了十多個人,如果是厲鬼殺人,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啊,蔣家我是不太清楚,畢竟沒有接觸過,但玉文是個很好的人,她絕對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溫然道:“去了才知道。”

 周爽見溫然毫不猶豫就答應去看看,有些不好意思道:“玉文家的條件不太好,而且也是我自作主張請你去看的,酬勞方面...”

 溫然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是那麽缺錢的人嗎,不過到時候可以讓你這個朋友去論壇上發布任務,正好我這個月的公會任務還沒做。”

 周爽雖然有接觸公會,但並沒有加入,對於公會內部的制度不是太清楚,聽到溫然的話,有些意外道:“公會還有強製任務啊?”

 溫然笑道:“公會每個月還有底薪呢,對於高階天師,一個月需要做一個任務,任務自選,總不能隻拿錢不辦事吧。”

 周爽雖然沒有去過蔣玉文的家裡,但她有蔣玉文家裡的地址,之前她有幫蔣玉文買過一些東西寄回她家,所以有記錄。

 跟著地址,溫然和周爽一路飛機換動車的來到了那個小城鎮,說是小城鎮,但這些年慢慢發展起來了,也有一點城市的樣子了,而蔣家住在一個城鄉結合的地方,前面一點是新建的樓,不過還在在建中,後面是一些老房子,就是那種很普通的透天厝樣式的老屋子。

 周爽還在找門牌號碼的時候,溫然就指了指前面:“應該是那邊。”

 周爽道:“是看出了什麽嗎?”

 溫然:“不是說發生了火災嗎,前面那房子燒的那麽黑,應該就是那裡。”而且前面那一帶,陰氣極重,果然不是一般的災禍。

 周爽記得蔣玉文說過,他們一大家子住的很近,她三叔家就住他們家後面,所以找到了被燒的房子之後,周爽很快就找到了蔣玉文家,此時蔣玉文家裡有不少人,還有穿著道士服的人在做法事,而蔣玉文家外面也有不少人,一些小孩子爬到樹上,或者跑到地勢較高的坡子上往蔣玉文家探頭看。

 周爽從人群中擠著進去後,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憔悴的蔣玉文,連忙喊了幾聲她的名字。

 蔣玉文一看到周爽,臉色一變,慌忙的跑過來:“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要來嗎?我家裡沒事,很好,你來幹什麽啊?”

 周爽看蔣玉文這焦急又慌張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出於擔心,也不跟她爭辯,只是看著正在做法事的道士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蔣玉文拉著周爽往外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你先住那兒,我家的事我再慢慢跟你說。”

 周爽順著蔣玉文的拉扯跟著往外走,看到站在人群外面的溫然,便帶著蔣玉文走了過去:“這是我朋友,溫然,他是一個天師,很厲害的那種,玉文,我知道你家出了不尋常的事情,其實你家還沒出事的時候,就已經有征兆了,我都給你驅過兩次陰氣了。”

 蔣玉文茫然的看著周爽:“什,什麽意思?”她以為自己遇到的事情已經夠不可思議了,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怎麽她身邊的小夥伴,變得比她更不可思議,有那麽一瞬間,她都好像不太認識這個世界了。

 周爽道:“我既然來了,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家把事情解決了,但你必須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不能有隱瞞,玉文,你信不信我?”

 蔣玉文下意識點頭,她跟周爽雖然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但她們相處的很不錯,周爽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可靠的人,雖然年紀比她要小,但卻很有本事,一個人也將自閉症的姐姐照顧的那麽好,比她有能耐多了,這會兒周爽為了她家的事情特意找過來,要說不感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除了感動之外,還有一股莫名的安心。

 但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至於她家,她不敢讓周爽住,她怕事情還沒解決,反倒是將周爽給牽扯了進來。於是蔣玉文帶著周爽和她那位據說是天師的朋友,到前面不遠的小旅館開了房間。

 周爽道:“現在能說你家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了吧。”

 蔣玉文歎了口氣,又忍不住看了眼那個長的好看,一點都不像天師的男生,慢慢開口道:“前面那些事情你知道的,堂嫂意外,三叔家的事,我回來後沒多久,家裡又出事了。”

 “我爸排行老二,上頭有個大伯,下面有兩個叔叔,然後還有兩個姑姑,一個大姑一個小姑,堂嫂的事情發生後,因為大姑住的不算遠,所以也回來了,結果住在三叔家,連同一起回來的小表姐,都沒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小姑過沒兩天也回來了,當時隻當這是意外,所以是全家一起來奔喪的,但是很快小姑一家也出事了,小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今年剛高考完,小兒子還在念小學,出事的就是小表弟,小表弟跟我大伯家的小兒子不見了,後來有村人說,看到他們有往水塘那邊去過,一直找不到人,我大伯就找人將水塘給抽幹了,我表弟和堂弟,就被水塘裡面的水草纏繞著,死在了塘裡。”

 “這些事太詭異了,哪有這麽接連不斷的發生禍事,村裡有人就說,我們家這是招惹了什麽東西,被鬼纏上了,我小姑害怕她大兒子出事,幾乎是連夜讓小姑丈帶著兒子回了家,結果第二天天還沒亮,兩人又回來了,而且兩人的身上滿是被像是被抓過的淤青,有指痕的那種,他們回到家之後,感覺到滿身陰冷,而且在家裡還看到了鬼影子,他們害怕,又覺得這定然是在我們這邊招惹到的,想到小姑還在這邊,又連夜過來了,沒想到一回來,那股陰冷就沒了,就好像那東西不讓他們離開這裡一樣。”

 周爽道:“所以你們家請了道士來驅鬼?”

 蔣玉文點頭:“雖然村子裡的一些鬼故事很多,我也算是從小聽到大,可是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住在家裡的時候,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就是半夜會有陰冷冷的東西在摸我,就像鬼壓床一樣,壓著我喘不過氣,我現在都不敢一個人睡,除了我之外,我爸媽,還有我哥我姐,都有程度不一的感覺,甚至我爺爺還親眼看到過一團黑影。現在我們家除了白天擠在一起睡一下,都是整宿整宿睜眼熬著,就怕再發生什麽事。”

 “我們村裡有個神婆,神婆說我們家不乾淨,而且很凶,她處理不了,只能花錢去外面請道士回來,這道長前天就來了,在整個村子轉悠了一圈一看,說我們家是最凶的,就因為我們家處在最凶的位子,所以第一個死的不是我們,而是旁親,但如果不處理,最後死的最慘的,將會是我家。而且從堂嫂出事開始,到現在,我家這邊的確目前都沒事。”

 周爽皺眉:“那道士還說了什麽?”

 蔣玉文道:“道士還說,招惹了所有的事端,就是因為我爸砍了一棵樹,那樹有靈,被砍了,樹靈成了怨靈,這才想要讓我們家的人,全都不得好死。今天這道場就是驅靈,聽那道長說,做了法事,將符灰和染了狗血,寫了生辰八字的小人一起埋在那棵樹下,這件事才能算完。”

 溫然突然開口道:“你家種的槐樹?”

 蔣玉文愣愣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雖然有一種說法是門前不能種槐樹,但那棵樹距離我家門前有一段距離,又是好多年的老樹了,據說我太爺爺小時候記事起,就有那棵樹了,現在那棵樹越長越大,大到快要將我家房頂都給遮蔽了,有很多毛絮各種小蟲子,今年我爸就一咬牙,將樹給砍了,還準備用那樹的木頭,打造一些家具。”

 周爽道:“真的是那樹的問題嗎?”

 溫然搖了搖頭:“具體要看,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你家請的那個道士是個騙子,用的符都能畫錯,還拿著桃木劍跳大神,這根本不是一個體系的東西,估計是電視劇看多了,騙人前都不做做功夫的。”

 蔣玉文啊了一聲,周爽連忙道:“你家花了多少錢請的這個騙子?”

 蔣玉文道:“五萬呢。”

 周爽知道蔣玉文家裡條件並不好,這五萬對他們家恐怕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於是連忙看向溫然,總不能明知道是騙子還被騙吧。

 溫然道:“看我幹什麽?遇到騙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這是常識。”

 蔣家那邊,那人辛辛苦苦跳完大神,燒了符灰,正拿著東西準備去被砍了的樹下埋起來的時候,一群警察過來將人逮捕了,不少村民都看愣了,跳的那麽認真,感情是個騙子啊。

 而蔣家的人也懵了,但他們不覺得對方是騙子,隻覺得這些警察壞了他們家的事,要如果不是蔣玉文回來及時將自家爹媽給拉住了,差點就要跟警察揪扯起來了。

 對警察來說,是這裡的村民太過愚昧,相信這種早就破除多年的東西。但對蔣家來說,這儀式沒完成,是會要全家人性命的。

 最後是蔣玉文說,她從大城市裡請來了真正的大師,但不能讓外人知道,畢竟這種事真要傳出去了,要是再來警察怎麽辦,然而蔣家的人看著過分年輕的溫然,隻覺得女兒被騙了。

 溫然也不多解釋什麽,看著一屋子的蔣家人,直接取出一張符來,輕輕一抖,符無火自燃了起來,然後他將燃燒的符往一個年輕人身上一扔。

 那人嚇了一跳,這可是火誒,連他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幾乎是本能的撲騰著想要滅火,可是那符紙一碰到身上,就直接化成一陣灰煙。

 不等他們開口,溫然便道:“看看你身上的淤痕。”

 被溫然用符紙燒過的人,就是蔣玉文小姑的大兒子,他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剛剛還有的淤痕,現在竟然沒了,然後他連忙拉起褲子看向腳腕,腳腕上的淤痕也沒了。

 蔣家人見狀,都忍不住激動的發顫,大師,這才是真有本事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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