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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248章
祁家大伯這一代承柏字輩, 單名一個安字,這個字的寓意原本應該很好,平平安安, 這大概是每一個做父母對孩子的期盼。可對祁柏安來說,這個字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它所寓意的並非平安, 而是安分。

 失手摔了一個杯子後, 祁柏安並未在客廳久留, 而是找了個借口回房休息, 只不過在路過後花園時,突然一個電閃雷鳴,刺目的白光閃過,就在那白光散開的一刹那, 祁柏安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了花園裡站著的一抹黑影。

 許是本就心中有鬼,祁柏安心下猛地一個驚懼,伴隨著轟轟雷鳴聲,臉色慘白的朝著窗戶外面看了過去,似乎想要看個仔細。但等他再仔細看過去,空蕩蕩的花園只有被狂風吹動的樹枝, 和落了滿地的花瓣, 以及風雨擊打在水面上不平靜的人工湖。

 又一道閃電落下,雖遠在天際,卻將整個籠罩在陰雲暴雨中的古堡照亮了片刻, 怔怔看著後花園的祁柏安一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這才逐漸回落,整個人也恢復了冷靜。

 這世上,哪來的鬼,一定是剛才聽到那個姓溫的小年輕說的話, 心中情緒起伏過大,這才花了眼。

 祁柏安如此安慰著自己,正準備轉身回房,突然耳邊拂過一陣過於冰涼的冷風。

 祁柏安驚的立刻轉身,可是長廊中除了他空無一人,又因為暴雨的天氣,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了。祁柏安的後背不知道什麽時候都汗濕透了,看著前方長長的過道,還有牆壁上雖有光亮,卻因為過於老舊有些昏暗的壁燈,他渾身僵硬的連抬腳的力氣都好像沒有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臟能跳的這麽劇烈,跳動的聲音甚至能充斥他的耳膜,即便是那個殺人的雨夜,他都沒有這麽驚慌過。

 過了好一會兒,長廊依舊是那個長廊,盡管外面的風雨依舊毫不停息,但緊閉的門窗多少給人帶來了些許安全感。仔細觀察著四周,什麽變化都沒有,仿佛剛才的黑影和心悸都是一場錯覺,手腳冰涼的祁柏安這才一點點恢復了體溫,慌亂的心也冷硬了起來,目光甚至恨恨的朝著人工湖那兒看了一眼。連活人他都不怕,難不成還會怕一個死人?定是這些年修身養性,養的他心慈手軟了。

 祁柏安整了整衣服,再無剛才的半點軟弱,冷著臉往他的房間走去。

 當祁柏安的背影拐過長廊,剛才他所待的長廊壁燈微微一閃,啪地一下熄滅了本就不算明亮的燈光,一抹黑影站在長廊另一頭的樓梯轉角處,執拗而扭曲的看著祁柏安離開的方向。

 一直到晚餐,祁二姑姑都沒回來,整個古堡都找不到人,酒莊都被翻了一遍,再如何心大的人這時候也意識到,這祁二姑姑應該是出事了,於是姨奶奶讓人報了警,但這個天氣,警察是想要過來都過不來,只能幫他們查看,祁二姑姑失蹤的這段時間,是否有人從小島離開,另外讓島上的人盡量待在房間裡,這暴風暴雨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起海浪。

 奶奶怕姨奶奶憂心女兒,還擔憂的安慰她:“說不定是有事離開了小島,等天氣好了就聯系上了。”

 姨奶奶倒是沒有奶奶以為的憂心,卻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看著滿屋子愁雲慘霧的眾人,道:“壽宴就不辦了,等暴雨過去,讓律師直接上島分配財產。”

 聽到分配財產,在場的一些人明顯有些忍不住露出歡喜的表情,但想到現在祁二姑姑失蹤了,畢竟是親手足,表現的太高興似乎不太好,於是生生將差點沒能控制住的表情給壓了下去。

 坐在一旁的祁柏安聽到總算是要分配財產了,眼角都忍不住跳了跳,交握的手都捏的發白了,這才讓自己重新冷靜下來。

 局外人的溫然坐在祁雲敬的旁邊,將一些人的神色全都看在了眼裡,隨後低下頭自顧自的刷著手機,財帛迷人心,還迷人性。

 似乎不想再面對這群虛偽的兒女,說了這話的姨奶奶,和奶奶互相的攙扶著回了房,路上還緊緊握著奶奶的手,輕聲呢喃道:“讓你來這一趟,也不知道對不對,可這人啊,總想要自私那麽一次,我就是想見見老姐妹,想看看,再也回不去的過去。”

 奶奶沒聽出這話背後的深意,隻當她是覺得讓自己大老遠的來這一趟,卻遭遇這種不好的事情而心生不安,於是安撫道:“你也別擔心了,事情也可能沒你想的那麽糟,我還能有機會再來看看你,我也高興,真的高興,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啊,多活一天就是賺了。”

 姨奶奶輕歎道:“你不怪我就好,妮兒呀,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再回一次那個開滿了野花的小山坡。”

 妮兒不是奶奶的小名,只是他們那個地方的人,會用這種昵稱去稱呼關系極為親近的閨蜜姐妹。

 聽到姨奶奶這麽說,奶奶也帶了點回憶道:“我也還想嘗嘗桃子姐打的花茶,可惜,喝了那麽多花茶,都不是那個味兒。”

 姨奶奶輕聲笑著,與奶奶一並溫聲細語的回顧著曾經最美好的那些年華,就連窗外的狂風暴雨都好像沒那麽冷了。

 這一天還沒過完,大半夜裡又出事了,祁柏安在自己的房間裡淹死了,就在浴室的浴缸裡,整個人躺在水中,雙眼緊閉,周圍也沒有什麽掙扎的痕跡,看模樣,甚至可以說死的挺安詳。

 但這一下,古堡裡所有人都慌了神了。

 先是祁二姑姑,現在又是祁家老大,這究竟是人為謀殺還是巧合的意外,如果是意外,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可是這種鬼天氣,根本就沒有船可以過來,他們也離不開島,哪怕並沒有失去與外界的聯系,可聯系上了外面的人,他們也沒辦法立刻過來帶他們離開。

 祁家老大有兩個兒子,長子是跟原配妻子所生,小兒子是繼妻所生,原配數年前已經因病離世,這次祁柏安回到古堡,隻帶了長子,原本說等到姨奶奶過八十大壽那一天,他的繼妻再帶著小兒子過來,但現在這壽肯定是過不成了。

 祁柏安的屍體被他兒子和兩個叔叔一起抬到了床上,比起旁人的驚慌,他的兒子反倒是挺冷靜,讓所有人都離開了屋子,保持著案發現場不被破壞,因為屍體暫時無法轉移,於是將房間的冷氣開到最低。

 這一下所有人都睡不了了,有些膽子小的,正依偎在自家親人身邊低聲哭著,溫然看到連自從上了島就好像再也沒出現在人前的那個祁文翰的小情人都出來了,不過也是,死人這麽大的事,不出來看看就顯得不正常了。

 而那個叫嚴青的青年身後的鬼還安生的跟著他,並沒有被這個古堡裡的厲鬼給吞吃,閣樓上的那個鬼沒出來溫然理解,但那個小鬼也沒有什麽動作,倒是讓溫然有些意外,要知道小鬼本就是個自我約束意識不足的小孩,又是慘死化作的厲鬼,能跟閣樓上的青年和平相處,一個是對方是他的親人,另一個是他可能打不過對方,但這個外來鬼踏入了他的領地,正常來說小鬼應該會第一時間吞掉對方才對。

 大概他注視的視線有點久,看的那個叫嚴青的人也忍不住看了過來,不過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開了目光。他們這種不對等的身份,的確讓嚴青有些自卑,此刻的他連普通情侶關系都不是的站在祁文翰的身後,而別人卻正正堂堂的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最讓他難堪的是,初次遇到的時候他還嫌棄過別人,雖然當時自己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但就是有過這種心思都讓他現在覺得很丟臉。所以哪怕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卻連多看一眼都不太好意思。

 祁雲敬捏了捏溫然的手,溫然以為他就看了一會兒別人,這家夥又橫吃飛醋了,於是下意識瞪了他一眼。

 祁雲敬好笑道:“我是讓你往上面看,你又瞪我,你不知道你每次瞪我的時候,我都恨不能把你...”

 祁雲敬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然掐的沒了聲,這家夥永遠走在崩人設的路上,簡直無人可超越。

 不過掐完之後,還是順著他所指的抬頭看了一眼,又是那個小男孩,依舊是蹲在二樓,整個身子擠在欄杆旁,低垂著頭往下看著。

 不過這一眼,卻看的溫然也愣住了。

 祁雲敬道:“那小鬼在那兒蹲了有一會兒了,起初的時候我還沒發現,就下意識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是哪裡不對勁,你也看出來了吧?”

 溫然嗯了一聲,的確不對勁,那小鬼就跟他第一次見到他時,沒有太大的差別,就是這沒有太大的差別,才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這裡已經死了兩個人,但小鬼身上的氣息卻沒有太大的變化,要知道即便是為自己報仇而殺人,那身上的陰氣也是會有不同的,濃重的怨氣裡,一定會沾染上帶血的煞氣。

 可是這小鬼盡管怨氣纏身,卻並無煞氣,他身上不帶煞,那人又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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