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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孵蛋飛升天界》第29章
岑羽:這活脫脫就是兩身相悅。

 亦可見昨晚他硬的時候, 躺在他身後的滄沉是什麽都知道的。

 知道了,床上不如何,隻去到他夢裡……

 這麽說吧, 岑羽擼小球擼了這麽久,就沒從腹部、龍尾那塊擼到過什麽蛋蛋、丁丁。

 龍崽也確實沒有如廁的需要。

 整個腹部鱗甲光滑,除了四個爪子, 其他什麽都沒有。

 別說倆崽子, 滄沉也是如此,每晚躺在床上半人半尾的時候,尾巴上除了鱗甲也只剩鱗毛了。

 身為男性的第一性征?

 龍是神族, 神族的身體特征, 怎麽能用凡人的生理常識去理解。

 這也是為什麽岑羽之前每晚都能心安理得地睡在龍尾和滄沉之間。

 如今滄沉去到他的夢裡,拿手與他親昵歡愉了一夜,又恰好反過來印證了這個猜測。

 岑羽一臉替滄沉惋惜。

 身為凡人,他還是覺得肉身上的感受更直觀、更能令人快樂。

 烏延還扣著岑羽的手腕, 沒看到他的神情, 自顧道:“走不走?”

 岑羽掙開他的手。

 烏延以為岑羽不信他的話,哼道:“你不辨好歹, 也罷。”

 也罷什麽也罷。

 岑羽把掉在地上的蛋彎腰抱回來,再衝小迷弟勾勾手指:“再問你點事。”

 烏延側目看去:?

 岑羽不緊不慢道:“你龍哥以前,最早的時候,跟誰好過嗎?”

 烏延一頓, 莫名:“你問這個幹什麽?”

 岑羽的理智:和金大腿更進一步之前, 當然得先打聽打聽以前,以防萬一, 別哪天好上了, 忽然冒出個死纏爛打、舊情未滅的前任。

 岑羽的意識層面:就是想知道, 想知道就問了。

 岑羽的內心:向男神進發——!

 —

 滄沉去到狐老的洞穴中。

 狐老是隻老狐狸,很老了,比四大遠古神活得都久,亦比他們年長許多。

 也是親眼看著滄沉、若白他們長大的。

 這趟滄沉來不拒山,還帶來了龍崽,龍族眼看著有了血脈繁衍、創建族群的希望,狐老很是欣慰。

 他叫滄沉去他洞中,一來是想問問,龍崽是如何有了被孵化的契機,二來則是給倆龍崽各卜了一卦,叫滄沉過去聽一聽。

 聊著聊著,狐老驚奇地發現滄沉似乎心情不錯。

 待他問起龍妹的名字,滄沉道:“我回蒼山取水的時候,看到了山崖上一株慕焰花。”

 花瓣花葉花莖赤紅一片,像極了剛出生的小女龍。

 且是蒼山中最繁茂最頑強的花,即便是山崖上、風雨中,亦能長出大片。

 滄沉取水回天界後,便給當時剛出生的龍妹取名慕焰。

 岑羽平時不喜歡喚崽子大名,就一直龍妹龍妹的喊。

 狐老又覺得奇了。

 他還記得很早以前,父神剛把成年的滄沉丟進軍帳的時候,大家為了同這位年輕的領帥盡早熟悉,主動與他聊天,問及蒼山,問蒼山是什麽樣。

 滄沉怎麽回的?

 他說他不知道,沒注意看。

 後來軍中又來了一批新的獸族將領,其中烏延幾個最是皮鬧,喜歡圍著滄沉轉,日日問他蒼山有什麽,有沒有田,有沒有樹,有沒有花。

 滄沉的回答依舊是不知道。

 烏延問:“那蒼山有什麽?”

 滄沉卻說:“我生於蒼山,長於蒼山,蒼山於我不過一個出生長大的地方,我何須在意蒼山是哪一座山,山裡又有什麽?”

 從中可以窺見,原本的滄沉有不在意這世間。

 後來戰事平息、父神羽化,龍族沒有族群只有蛋,滄沉還是不為外物所動,日日休眠。

 仿佛這天上地下,都與他無關。

 如今滄沉說,他回蒼山取水的時候,無意間看見山崖間的慕焰花,心有所感,便給小女龍取名慕焰,狐老心道原來只要時間夠久,硬邦邦的石頭也會開竅。

 狐老笑問:“你回趟蒼山,緣何心情那般的好?”

 好又是怎麽個好法?

 滄沉拿著狐老招待他喝水的一個小瓷杯,握在掌心看著,陡然間憶起那一日——

 他飛離幽明殿,下到凡間,往蒼山趕去。

 途間經過當初岑羽孵下小球的山林,忽然心有所動,想起岑羽,又想起他喜歡那棵大榕樹,每日都要在樹下小憩。

 滄沉心情無端地好,這麽一好,落眼一看,但見凡間落英繽紛,一派盎然春色。

 待他到得蒼山,隨手取來露水,又想起岑羽曾在夜裡凌晨為龍崽集取露水,取得艱難,好半天才不過幾滴,肩頭、袍角、鞋尖沾到水汽都比他搜集的露水多了不知多少。

 滄沉想著,心念一動,抬頭,便看見了山崖石縫間的赤色慕焰花。

 那一瞬間,滄沉想:若是岑羽看見,怕是要開開心心地拿這花比作小女龍的。

 於是滄沉跟著想:那便叫慕焰。

 此刻狐老問起,滄沉口中並未作答,隻捏著手裡的小瓷杯垂眸看著,邊看邊憶了番過往,而後放下小瓷杯,杯底在石桌上輕輕一嗑。

 滄沉:“我今日來,還想同你問件事。”

 滄沉是龍神,是這天上地下最至高無上的存在,但並不是無所不知。

 他一樣會有不知道的事。

 而他不知道的,狐老或許會知道,畢竟當初父神母神羽化後,兩口子留下的許多東西,都保管在狐老這處。

 狐老不意外,點點頭:“我猜你願意進我這洞裡,跟我面前坐這麽久,也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滄沉不兜圈子,直接道:“凡人修煉,體內一生隻得一丹,若我偏要逆天而為,再造金丹……”

 狐老不待滄沉說完,拿起腳邊的拐杖起身扭頭。

 滄沉抬眼看去,幽幽道:“老狐狸……”

 狐老恨恨扭頭:“別喊我!你也知道那是逆轉天命?你也不怕被雷劈是嗎?”

 也是一把年紀的狐了,握著拐杖直戳地,胡子都要給氣掉了,近乎聲嘶力竭:“你這樣和若白當年有何不同?!”

 “他為個人去跟陰曹殿做交換,你為了人要去造金丹!”

 “你們怎麽不乾脆要了我的命呢!?”

 滄沉坐靠在石桌前,神色幽然,緩緩籲了口氣,而後手一抬,一把烏金沉鐵的寶刀握在手裡。

 他站起身,緩步繞過石桌,一邊走一邊握著寶刀拍掌心,順便往狐老那邊丟去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風,淡淡道:“若是要你的命便能撬開你的嘴……”

 狐老:“……”奸詐!卑鄙!

 滄沉一個從早古期便開始打仗、見多了各種奇奇怪怪、魑魅魍魎的領帥,也真的不能指望他多純白善良,畢竟沒點腦子,都不能統領千軍、點兵點將。

 也不能對他的臉皮和道德底線有任何要求——

 樹林裡,烏延聽到岑羽問他滄沉以前有沒有跟誰好過,跳腳大驚:“你在說什麽!?那時候誰敢跟他好啊!”

 瘋了嗎?

 岑羽:?

 烏延正要再跳腳,忽然一頓,看著岑羽,思索了一陣,接著露出一臉困惑:“按理來說,你該知道啊。”都是龍洞的人了。

 岑羽:?

 他該知道什麽?

 烏延壓低聲音:“你或許還未經歷過,所以暫時不知。”

 他們那時候,天地都是混亂的,更沒有人倫、常理、紀律可言。

 妖獸將領們普遍熱血方剛、陽氣過盛,也不憚滄沉的統帥之位,無論男女,有時候興致忽然上來,想去跟那隻大青龍睡個覺,都是正常的。

 但滄沉一句話就給那些人打發出來了。

 他說他好戰也好眠,誰要想跟他爽,不若等他回蒼山的時候一道,一邊休眠一邊爽,爽個七八萬年,不死不休。

 這話一出,誰還敢把腳往滄沉的軍帳裡伸,躲都來不及。

 更怕滄沉自己哪日興致上來,看中了誰,點了叫過去,綁回蒼山。

 爽個七八萬年,這誰撐得住?

 岑羽的理智:這一聽就是為了轟走那些妖獸故意這麽說的。

 岑羽的內心:我就想試著撐撐看(不是。

 不過在岑羽這邊,一切終究要歸於可掌控的理智層面。

 如今知道昨夜的夢可能不只是夢,滄沉很可能去到他的夢裡,還拿手跟他做了這樣那樣羞羞羞的事……

 想也想不出結果,不如今晚再看。

 於是當夜,躺進龍窟,岑羽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之前他便在心裡默念雲、雲、雲,睡著之後,他果然躺在了厚厚的雲朵上。

 而這一次,岑羽知道自己在做夢,意識在夢中也是清醒的。

 他側身躺倒在綿軟的雲層中,等。

 等了一會兒,身後輕輕一陷,滄沉果然又來了。

 岑羽心態穩:他不動,我不動,他動手,我……

 滄沉的聲音在他頭頂:“還記得龍妹的孵化麽。”

 嗯?

 岑羽被這句勾得扭頭。

 滄沉非但沒動手,還跟往常那般摟著他側躺,連神色都是清明的:“龍蛋並不是真的蛋,只是父神為龍族的繁衍捏造的‘種子’……”

 岑羽聽著。

 滄沉:“父神當初造四神,也是憑意念神識,讓龍成為龍,讓龍誕生在蒼山。龍蛋的孵化也是如此。”

 岑羽越聽越認真:什麽意思?

 滄沉:“你能孵龍蛋,便如父神造四神,可以憑借你的意念決定龍崽如何孵化。”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榕原的出生和後來的龍妹截然不同。

 因為榕原孵化的時候,岑羽不知道那是什麽,對孵化毫無想法,但榕原已經被滋養得太久了,遇到岑羽,有了合適的出生契機,天道便令它孵了出來。

 到龍妹,岑羽已經知道那是龍蛋了,但他以為龍蛋和雞蛋、鴨蛋一樣,裡面是龍、外面是殼,破殼便能爬出一條小龍崽。

 因他有這樣的想法,龍妹便如是被孵化了出來。

 岑羽驚訝,原來如此,難怪他先前每想一步龍妹就跟著孵一步,他當時還奇怪呢。

 只是滄沉為什麽忽然跟他提起這個了。

 當面不說,要特意來他夢裡跟他說?

 滄沉把手往他腰上正經一搭:“今日我來,便借著夢境,教你如何操控意念,方便你日後憑意念孵化龍蛋。”

 說著,兩人身下那朵大白雲忽然消失。

 滄沉一聲無比嚴肅的“凝神”中,岑羽隻覺夢境中的身形一下變得有如實質。

 岑羽:……什麽親昵,什麽歡愉,龍神隻想教學。

 昨天那個夢,真的只是夢吧。

 卻不知,夢中的感受可以傳向夢外的身體,夢外的身體如何,深處夢境中的他是感覺不到的——

 龍窟石床上,熟睡中的岑羽抱著龍尾,難耐地喘息著。

 他緊緊環抱著的懷中,龍尾輕輕的、一點一點的主動蹭著他。

 次日,岑羽睜開眼睛,面無表情:什麽羞羞羞,那肯定是夢,滄沉的神識就算飛來他這裡,也是來現場教學的。

 他學了一晚上,當年讀書考證都沒這麽積極過。

 就是有點奇怪……

 岑羽摸了摸腰。

 他明明在夢裡學了一晚上操控意念,怎麽醒來的感覺還跟前一晚一樣?

 卻聽頭頂滄沉的聲音:“你近來血氣很旺。”

 岑羽抬眼:“?”

 滄沉的目光往床尾淡淡一瞥:“我早上醒來,龍尾都是濕的。”

 岑羽卡了一下,反應了會兒,片刻後緩緩睜大眼睛,低頭,掀開蓋在身上的鱗毛,往下看去。

 滄沉:“嗯,你弄的。”

 岑羽:“……”

 但見滄沉淡定地坐在床頭,奇穩無比道:

 “你年紀尚小,血氣旺,有這方面需求,我是能理解的。”

 “但你近來對我,似是與從前有些不太一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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