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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第412章 在帝國變強(六)
景釗看起來詢問的極有耐心, 他也不像是想要譴責他,就好像是真的在關心他一般,不過將這個問題放到今天的這個時候才問出來, 本身就已經足夠耐得住了。

 而被問到這個問題的少年就像是被觸動了什麽, 視線在碰觸到景釗的目光後立刻移開了, 景釗只聽見他小聲的回答:“找一個朋友。”

 景釗的神情一片了然:“你在找那個叫何義的少年嗎?”

 “你知道他?”沈默言佯裝驚訝, “那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沒有找到他,對於給你添了麻煩我很抱歉。”

 聽到他這麽說, 景釗的表情就像是看著一個在胡鬧著和壞朋友玩到一起的孩子,寬容中又帶著一點憐惜,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或許你還不清楚,但是那個叫何義的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眼看著沈默言似乎並沒有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景釗進一步作出解釋:“在打點監獄的時候, 我自然也對一些你周圍的朋友進行了調查, 畢竟我不希望有什麽居心叵測的人接近你, 何義是紀家派進來的人, 他接近你是別有目的的。”

 對於這個答案, 沈默言說不上有多吃驚, 他那一瞬間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只是他想不明白紀家找上他能有什麽事, 他一邊想著一邊表現出對這個真相難以置信卻又知道景釗沒道理撒謊的失落。

 景釗只見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紀家有什麽目的?我身上什麽都沒有。”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景釗很遺憾的表示他也對此不知情, “或許這也是紀家計劃中的一環。”

 說實話最初調查到沈默言身邊的那個少年是紀家派去的時,景釗也很驚訝, 假如紀家想要利用沈家僅剩下的孩子做什麽文章, 那也應該像他一樣將人從監獄裡帶出去,而不是派一個同齡的少年去刻意接近試圖結交。

 這樣做對紀家能有什麽好處?紀家是想要從沈默言的身上得到什麽?

 關於這一點景釗想不明白,倘若沈家真的有什麽秘密是需要刻意接近了解的, 那麽紀家就不會放過當時正處於絕對劣勢隨時都會被斬首的沈家家主,沈家的大人知道的必然遠遠要多余一個孩子,但紀家卻沒有從沈家家主著手,任由其被處刑,在這之後卻反而試圖向沈家的孩子身上套取線索。

 難道說這少年的身上有就連沈家夫婦都不知道的秘密?

 “希望你不要太難過。”景釗安慰道,“像你這樣的情況非常少見,帝國監獄更多的都是罪有應得的罪犯,在那裡接觸別人你更應該提高戒心才是。”

 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長輩,對著晚輩悉心教導。

 沈默言聞言點了點頭,算是將他的話給聽進去了,景釗覺得這個少年真是可憐,家人遇害不說,在監獄中唯一遇到的知心朋友卻是仇家派來有意接近的,這一套下來,想來他得對朋友這個詞產生抵觸了吧?

 “你剛剛說的方法是什麽?”沈默言問。

 沈默言對於別人的情緒相當敏感,他遠比景釗想的更善於察言觀色,對於景釗認為掩飾的足夠好的憐憫一目了然,他哪怕不在乎別人是不是同情他,卻也不想在這種地方過多糾纏浪費時間。

 要是不打斷,以景釗馴服人的手段,恐怕少不了一通安慰和開導。

 景釗察覺出了沈默言表露出來的急切,他也不準備過多賣關子,便直截了當的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非常同情沈家的遭遇,也為了當時沒能做什麽而感到後悔,所以在不久之後我想要以景家的名義向帝國提議再開啟一場審判。”

 同樣是審判,但是帝國的審判與上一個世界之中獸人們的審判有決定性的不同,帝國結構的特殊性使得他們沒有名義上的王,整個帝國的運作由最高層的管理層負責,而帝國的審判本質上也就是管理層對某些事項的投票判決制度。

 “開啟一場審判是唯一能夠在明面上洗刷沈家冤屈的方法。”景釗說道,“這件事涉及到了不少保守派,只要證據確鑿,那麽這些人就都逃不了。”

 於是沈默言知道關鍵的部分到了:“要怎麽才能掌握證據?”

 “這段時間我已經收集到了一些證據,但是光是我手上的還不夠。”景釗將另外一份文件打開,展示給他觀看,“這些都是保守派參與了這件事的證據,可是想要以此來推翻他們暫時還是不可行的。”

 “管理層有著近半的保守派,想要獲得除此之外所有人的支持十分困難,所以在接下來的審判裡就不能將矛頭對準所有保守派,而是得對其進行精準打擊,找到最為他們領頭者的紀家參與的鐵證,同時要讓其他人自顧不暇。”

 關於這一點沈默言倒是能夠理解,帝國人本質上就缺乏團結有愛的精神,更別說是上升到了管理層之後,這些保守派一個個心裡都有著自己的主意,哪怕看起來他們作為一派有著共同的目的,但真的當一方陷入無法翻身的死境之後,撒手的最快的也是他們。

 “紀家的防備十分嚴格,以我個人的能力沒有辦法從中得到什麽有力的證據。”景釗說到這裡似乎感到十分的遺憾,他歎了一口氣轉而道,“但是我多少調查到了紀家確實有藏著有關於那個事件的記錄,我認為只要能夠取得那份記錄,就能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麽,而那份記錄現在正在紀家的數據庫中。”

 景釗話裡話外就只有一個意思,他認為勾結了異族的人是紀家,並且紀家保留了和當時事件有關的記錄。

 這就是帝國核心監管下的不利之處,人們沒有隱私,哪怕想要將後續掃尾的乾淨,但在核心的監控下也會永遠的留下痕跡,但是核心卻不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想要從核心之中調取出線索證據幾乎不可能,哪怕是管理層都做不到,所以就需要向紀家著手。

 至於景釗能查到紀家可能存在的記錄數據,顯然也是指那一段時間之前紀家的數據庫有了明顯的變動,景釗認為這段變動十分可疑,但作為景家卻沒有資格要求紀家提供數據變動的資料,而在審判中提出這一點,紀家也有足夠的時間對其進行偽造。

 於是最好的方法就是在紀家不設防的情況下將其竊取出來。

 那麽有什麽人適合去做這件事?

 當然就是沈家的孩子了。

 “紀家既然特地在監獄之中派人接近你,那麽他們必然對你有所圖謀,想要為沈家洗刷罪名得到推翻紀家的有力證據,就只能利用這一點。”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紀家都不會隨意輕信,但假如那個人是沈家的孩子就未必了,他們或許會懷疑,但以紀家不惜大費周章的也要派人到其身邊打探情報的做派來看,他的身上應該有什麽紀家十分在意的東西,所以哪怕他們再懷疑,也會將他帶回紀家。

 “如果你認同的話,我會將你送出帝國。”景釗作出進一步的解釋,“佯裝你在逃出監獄之後沒有與我的人遇上,為了逃避追捕獨自跑進了非法地帶。”

 “但是這樣一來對於你的風險十分大,我會盡可能保證讓紀家的人注意到你的行蹤,可在非法地帶我不能給你提供有效的過濾設備,所以你有極大可能會被感染。”

 大概是景釗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計劃實在是太過危險,他流露出了些許不妥,眼看著就要對這樣的計劃感到反悔,沈默言便提前一步應下了。

 “我知道了,我會去做的。”沈默言說道,“我需要紀家數據庫的位置。”

 景釗看起來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將這份有關於紀家的資料傳輸到了沈默言的手裡,這裡面不光是有數據庫的位置,還帶有紀家詳細的監控布局和護衛的值班表。

 沈默言收好了這份資料,當天就準備行動,景釗也沒有阻止,距離沈默言從監獄裡逃出的時間越短,紀家就越是不會發現端倪,而在接他回來的路上,景釗做好了掩護工作,不會讓紀家的人察覺到他和景家有所接觸。

 巧的是,現在想來這個少年出獄事鬧出的那起轟動,反而可以成為掩蓋他行動的煙霧彈,在那種情況下紀家丟失了他的行蹤也變得不是那麽奇怪了。

 景釗覺得這弄巧成拙的結果反而讓眼下狀況變得十分有利,雖然回收罪犯確實麻煩了一些,到時候他還需要和帝國監獄重新進行打點,但比起好處來說,這點麻煩也算不上什麽。

 於是沈默言回到房間換回了在帝國監獄時的衣服,通過景釗下屬的暗中護送,從景家莊園的秘密通道離開了景家。

 走出景家之後帝國獨有的濕寒氣息瞬間讓人遍體生寒,沈默言順著記憶裡的方向走著,雖然景釗的計劃確實很好,他也不在乎是不是需要用自己身體的健康去換取一份敵人的信任,但是在眼下這種情況,讓自己在非法地區接受感染明顯是最愚蠢的。

 他並沒有按照景釗的想法向著非法地帶前進,反而是在前往沈家的方向,哪怕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但是回家的路卻是刻進了骨子裡。

 在沈家被審判之後,整個沈家的宅邸就被查封了,但是這種查封並不算嚴格,他們只是用一些技術封鎖了所有外牆,大門卻依舊能夠通過身份識別打開。

 沈默言輕而易舉的用手腕上的終端識別認證了宅邸主人的身份,帝國的人甚至沒有想到去修改這份程序,畢竟此時沈家的宅邸還沒有易主也沒有被充公另做別的用途,而沈家早就沒了活口,唯一還活著的被關進了隻進不出的帝國監獄,於是根本就沒有想過不改這道程序是不是會有什麽問題,除了沈家也根本沒有人能擅自打開。

 在沈家沒了之後,由於極大部分功能都被關閉,宅邸庭院裡原本由程序自發照顧的灌木都失去了活力,看起來整個灰壓壓的,倒是與這帝國的整體氛圍變得極為搭調。

 他進入宅邸,帝國核心的保護網隔離了外界絕大部分的危險,也導致帝國之內就連灰塵也少的可憐,這麽久沒有打理,大廳之中也光亮如新,除了沒有活人之外和以前別無二致。

 沈默言找到了主臥,牆上一家人的掛畫沒有辦法帶走,他翻櫃子找到了另外一張尺寸較小的全家福,到了這個時代已經很少有人打印照片了,所有的數據都保存在終端之中,隨時都能進行翻看查閱,根本不會有人擔心終端的數據丟失,他們足夠的信任終端的技術,就好像他們都願意將這樣一個東西埋入體內一樣。

 將這唯一一張照片貼身放好留作念想,沈默言就離開了。

 這整個過程遠比他自己所想的還要平靜,他的情緒始終保持著穩定,就好像是沉澱在海水底部的沙子,哪怕海面的浪潮再怎麽洶湧,海底卻也依舊寂靜。

 還沒有到時候,得再等等……

 景釗說會想辦法讓紀家的人注意到他的行蹤,那麽景釗本身自然也一直在關注著沈默言的動向,他當然知道沈默言沒有按照他的計劃行動,而是在離開景家之後筆直的向著沈家前進。

 非法地帶畢竟十分危險,進去之後被感染的嚴重甚至會直接喪命,景釗不是不理解這個少年會想要在涉險之前最後看一眼自己曾經的家,但這也實在是小孩子心性。

 雖然這麽想,但是景釗也沒有放慢手頭的動作,他一如計劃那樣向著紀家投放了關於沈默言的行蹤,就像是他所想的那樣,紀家本身就在尋找著逃獄的少年,景釗隻給了一點點痕跡,他們馬上就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人。

 這個時候的沈默言剛離開沈家,幾乎是在他剛走出沈家宅邸大門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周圍情況的不同,很顯然的多了不少人。

 帝國人過分依賴科技,以至於根本不會隱藏自己的氣息,這一點上來說倒還不如科技指數幾乎為零的獸人們。

 他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現的走出沈家,在一個拐角之後拔腿就跑。

 一直觀察著他卻沒有行動的人見狀被迫現身開始追,原本按照命令他們應該暗中觀察這個少年一段時間,可現在明顯已經被對方發現了,也就不能再裝作不存在。

 這也就是景釗為什麽會想要讓他往非法地帶跑的原因,只有這樣才會顯得他確實無路可退,畢竟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根本不會有人去那裡犯險,而踏入非法地帶他必然會被感染,初期症狀便是體力大幅度衰減,如此一來有著過濾裝置的紀家也能更名正言順的把他帶回去,

 因為他們對他有所圖謀,所以也就不能看著他死在外面。

 景釗明晃晃的就是在拿他的命當賭注,這對景釗來說還是一個無本的買賣,他就是死了也沒差,要是沒有死,身體也會因為感染的前期症狀變得虛弱,那對景釗來說更是有利無害,只會讓他變得更好拿捏而已。

 然而沈默言根本不需要紀家百分百的信任,同樣也不需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這份信任,像現在這樣他照樣能讓紀家把他帶回去,只不過整個過程沒有那麽曲折同時他不會自耗性命罷了。

 沈默言往常沒有時不時逃跑的習慣,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在別人手下逃跑,事實是哪怕是在他已經沒有那麽熟悉的帝國環境之下,紀家的人也一時半會追不上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緣故,就像是曾經在西幻時得到神格導致的後遺症對後來的他也產生了影響一樣,現在的他哪怕用的是曾經的自己的身體,卻也感覺到了與之前不同的感覺,最明顯的就是身體的基本素質都增加了。

 一直到最後他刻意表現出體力不支,放緩了腳步,後面的人才找到了機會。

 在被追上,佯裝被按在地上扣住時,沈默言就已經做好了被擊暈帶回紀家的準備,也一如他預料的那般,紀家的人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裝置,而不出所料那個就是段澤曾經提過的東西,能夠接通終端從而達到由終端放射電流讓人失去意識作用。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失去意識多少會有一些風險,但這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步驟。

 而就在這時,以紀家的下屬碰到他為契機,系統的聲音卻毫無預兆的突然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檢測到未完成世界——帝國。]

 [主線任務:以一己之力推翻帝國政府(未完成)。]

 [支線任務:獲取帝國世界主角好感度(30%)。]

 [隨機任務:從紀家的追殺中存活(已失敗)。]

 [隨機任務失敗——支線任務好感度清零——計算有誤——重新讀取中——異世界結算遇到錯誤——系統重新加載中——]

 [加載完畢——二級錯誤警告——修複中——]

 [哢嗞——]

 [主線任務:統治帝國(10000積分)。]

 [支線任務:獲得敬畏,敬畏值:0(敬畏值積分兌換比例1:1)。]

 [可選任務:消滅保守派(5000積分),消滅獨立派(5000積分),獲取核心控制權(10000積分),解決異族侵擾(10000積分),淨化非法地帶的重度汙染(10000積分)。]

 [隨機任務:逃脫紀家的追捕(進行中)。]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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