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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第413章 在帝國變強(七)
聽到系統音的沈默言來不及考慮系統重新被激活的後果, 就為系統表述的內容產生了困惑。

 帝國指的是他的世界,那麽帝國世界的主角又是什麽?進度顯示為30%,難不成是他認識的人?還有那個已經顯示失敗的隨機任務又是什麽東西?

 帶著疑問, 沈默言注意到了最下方的隨機任務, 系統幾乎不會給他發布隨機任務, 就連在獸人世界時試圖將他的注意力從洞穴移走時用的也都是系統提示。

 他沒時間細想, 在身後紀家的人就要按下啟動終端電擊的時候猛地扭身踹上了那人的腰腹,對方顯然沒有料到都已經束手就擒了的人竟然還會反抗, 被措不及防的踹了一腳,對付一個少年他們顯然不會穿著抵禦異族的裝備,他沒有收斂力道,那人隻覺得腰部一陣劇痛, 整個人被踹的一下沒有站穩。

 在周圍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 他猛地扣住那人的手肘極為熟練的一個借力, 清脆果斷的響聲背後是男人被瞬間卸下的胳膊, 男人的手下意識的松開, 沈默言在這時奪過了那個控制器。

 手臂脫臼的男人被他按倒在地, 這個畫面像極了不久之前的場景, 只是雙方交換了立場, 沈默言迅速的啟動了控制器, 改變了控制器中的目標, 將目標鎖定在了除他之外周圍5米范圍的終端。

 他的動作足夠的快,那些人在他拿到控制器的時候就表露出了明顯的遲疑和顧慮, 這點時間足夠他完成一切操作了。

 控制器被啟動激活之後, 很快就印證了段澤曾經的說法,這些人全部都被終端之中發出的電流擊暈失去了意識。

 沈默言坐在被他按倒的男人背上,研究起了系統這過分怪異的現象, 被他坐著的男人也與他的同伴一樣失去了意識,等他醒來恐怕需要擔心的不是胳膊,而是紀家的責罰。

 [隨機任務:逃脫紀家的追捕(已完成)。]

 系統明確的對於他的行為給予了反饋,這意味著之前他聽到的系統提示並不是什麽錯覺,當時時間緊急,他沒有時間去驗證系統面板上是不是也出現了同樣的任務,現在看來並非是他聽錯了,而是系統確實出了問題。

 是因為他私自跳轉世界導致的嗎?

 沈默言有些說不好。

 他仔細的查看著系統面板上的各項描述,撇開前面一長串和最後那個隨機任務,後半截在系統修複過後發布的任務與他平時接受到的任務是同一種模式,這麽一來,就顯得前面那些他從未見過的任務,更像是這個系統曾經殘留下的東西。

 還沒等他進一步細想,系統的下一步任務就來了。

 [隨機任務:收集有關於景家的情報(0%)。]

 沈默言盯著系統面板看了半天,蹙著眉對於這個系統的發布規律感到迷惑,這個系統是在知道什麽內情的前提下才將任務方向指向景家的嗎?

 景家當然有問題,可紀家也絕對逃不開乾系,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要潛入其中一方。

 他已經在景家有了身份,調查景家的步驟不管怎麽說也都得排在紀家之後才是,按照原計劃他被紀家抓回去才是最好也是最便捷的方式。

 沈默言一方面對系統缺乏信任感,另一方面他同樣也對於現在的系統抱有疑問。

 這個所謂的隨機任務並不是他習慣的任務模式,更像是在系統修複之前出現的那一長串沒有完成或是失敗的任務。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問題,在這個前提之下系統在這個世界殘留著任務信息,也就是說這些任務很有可能是發布給系統的上一任主人的。

 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但沈默言卻暫時沒有去理清的時間,他的注意力必須先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紀家抓捕他失敗了,那麽很有可能會進行第二次抓捕行動,等到第二批人到了之後,他就不得不多花一點功夫多掙扎掙扎然後想辦法被他們抓到。

 那個隨機任務跳出來的瞬間他來不及多加思索就順著系統的意思按照任務完成了,只因為那個隨機任務沒有寫明是否有失敗懲罰,為了避免有可能出現的麻煩,他才執行了。

 而事實是隨機任務完成到現在,一直到新的任務出現,也沒有提示任何的獎勵,沈默言開始越發確定這個任務與他一直以來的任務機制完全不同。

 沈默言也顧不上景釗透過監控畫面看到這樣的發展是作何感想了,他站了起身,開始一如計劃那樣向著非法地帶走,他不會真的走進去,卻必須得給紀家一種他想要逃進非法地帶的錯覺。

 在系統主動做出反應的現在,也就意味著沈默言可以正常的使用系統商城了,系統明確檢測到了新的世界,並且發布了任務,那麽這個世界哪怕是屬於他自己的世界,沈默言也可以將其當成尋常的任務世界來對待,而在正常的任務世界中兌換一點商城道具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

 系統商城可以沒有顧忌的使用了,也就意味著他可以兌換隔絕非法地區汙染的道具,不能兌換那些佩戴在臉上的,因為他沒理由能依靠自己在帝國搞到這樣的設備,但他可以兌換那些口服的藥物。

 就在他已經走到了帝國邊界的時候,紀家的人果不其然的出現了。

 但是與沈默言構想的不同,他們並沒有想要強行將他緝拿歸案的樣子,反而顯得十分客氣。

 當然這個客氣是相對保守派往日作風而言的,重視秩序的保守派在遇到忤逆規則的人面前只會使用最強硬的手段,而現在他們面對沈默言卻沒有這麽做。

 “我們有你想要知道的情報。”為首的男人也不如景家派來的那位那麽浮躁,他站的筆直看起來一板一眼,“是景釗沒有辦法為你提供的線索,如果你想要知道就跟我們回去。”

 他提到了景釗,沈默言就知道這附近景釗的眼線估計都被清除了,曾經他根本沒有注意過這些家族之間的矛盾關系,可現在這才回來多久,光是景家與紀家之間的矛盾看起來就不止一點。

 景家作為獨立派而紀家是保守派,兩方有矛盾看起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沈默言卻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他總覺得在這次雙方的交鋒之中,有一些他忽略的矛盾點。

 紀家的代表見他無動於衷,便繼續道:“我們知道景釗和你說了些什麽,但他別有目的所以有所保留,你身上有我們需要的東西,只要你願意交出來,那麽關於沈家的事我們會為你提供所有的真相。”

 紀家這一次看起來不打算再從側面試探了,他們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聽起來倒是反而比景釗顯得更為誠懇。

 沈默言也趁著這個機會問出了他一直以來的疑問:“你們到底是想要什麽?我能有什麽東西給你們?”

 男人目光落在他身上,語氣十分篤定的道:“系統,你有系統沒錯吧。”

 這個男人並不是在詢問他,而是肯定的點出了這一點,這是讓沈默言頭一次感覺到詫異,但他的臉上卻並未表露出這一點,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控制住自己的神情變化,這一次卻並非是因為他想要掩飾,而是他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

 他的沉默就像是驗證了男人的話,事實上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麽都不會有區別,因為很顯然紀家已經確認了這一點,這才會持續不斷的企圖從他這裡獲得信息。

 沈默言認為紀家哪怕知道系統的存在,但他們對系統也未必有什麽充分的了解,紀家的反應更像是無意中得知了其存在,想要佔有卻無從下手一般。

 沈默言沒有說話,男人卻了解了他的想法,側了側身,讓出了車門前的道路。

 雖然都是想辦法進入紀家,但是現在的發展卻和他原本預想的相差了十萬八千裡,換做是幾分鍾前的沈默言哪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紀家想要他竟然是為了系統。

 他順著男人讓出的車門上了車,隻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死板,就因為系統從未在其他世界被檢測出,就潛意識的認為系統永遠都不可能暴露,這樣的思考方式本就是慣性思維。

 事實上想一想,以帝國核心所能做到的事情來看,能夠檢測出系統的存在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那麽問題在於是他自己暴露的嗎?紀家是因為這些原因才會特意放過沈家的兩個孩子,想要趁著他在帝國監獄期間從他身上套取關於系統的消息?

 他們又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問題太多,卻沒有一個能夠得到確切的答案。

 和去景家的路上相比,在被帶往紀家的路程中,沈默言心中的疑問遠遠要多於之前的,從單純的帝國黨派之爭,又加上了系統的秘密。

 在思考問題上面他的想法多少會有些固化,要是換成段澤的話,以他跳躍的思維應該就能給出更多有參考價值的想法。

 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的同時,沈默言感覺腦海中某個角落被觸動了,他仿佛想到了什麽,卻又因為一些原因而緊縮了眉頭。

 就在他因為這個想法而沉默的時候,紀家到了。

 和景家試圖將整個莊園布置的溫馨和諧不同,紀家的宅邸明顯的就是往奢華的方向一路跑偏,毫不掩飾的財大氣粗和雄心勃勃,光是站在那宅邸面前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很快沈默言就見到了紀家的家主,紀家家主名為紀永輝,是一個比景釗還要年長一些的男性,他的鬢角有些花白,卻依然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場,他只是坐在那裡常人光是見了都會被那與生俱來的氣場震懾住,難以升起反抗心。

 沈默言的目光卻在紀家家主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哪怕視線對上他都沒有絲毫動搖,反而是在觀察之後因為否定了心中的某些猜測而產生了些許失望,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移開視線。

 作為風格強硬的保守派,紀家的家主沒有心思去搞景釗的那一套,紀永輝根本沒有想要和沈家孩子表達親近的意思,景釗哪怕掩飾的再好也沒有用,紀永輝照樣能夠猜到這中途紀家找不到沈默言的這段時間裡面發生了點什麽。

 而沈默言既然與景釗有過接觸,那麽紀永輝就知道從景釗嘴裡聽不到紀家的什麽好話,恐怕在沈家的這孩子的認知裡,紀家早就已經是他的仇人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浪費互相的時間。

 不過就衝著這個少年面對自己時沒有半分膽怯,紀永輝倒覺得這個少年不該是那個沈家的人,沈家在帝國紛爭中處於中立,這個行為本身就是極為沒有擔當的,就好像是沒有膽子宣揚自己思想的懦夫,可他們的孩子倒是不像他們。

 生在那個沈家真是可惜了。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要做什麽了。”紀永輝連一杯茶都沒有上,人一到他就直接開口提出要求,“把你的系統交給我,然後我會把當時審判的全部過程資料包括細節都給你。”

 沈默言不知道紀永輝心裡的想法,只聽他的話題涉及到了系統,於是他少見的拿不準對方的意思,但紀永輝口中的條件他卻聽得明白,於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帝國是審判是通過帝國管理層全數投票進行的,你說的過程資料和細節只要是管理層的就都有,我要這些有什麽用。”

 紀永輝聞言眯起了眼,他不可否認的有點小看了對方,隻以為這是一個尋常的或者說運氣有點不好攤上這麽一個出生但卻過分有機緣的小鬼,卻沒想到這個本應什麽都沒有接觸過的小鬼卻意外的能分辨的出什麽才是真正有價值的情報。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下屬,那下屬立刻接收到眼色,轉頭吩咐仆人去送上茶水。

 很快沈默言的面前就多了一杯熱茶,而在這杯熱茶上來之前,紀永輝沒有再說任何話,一直到茶水上來,沈默言給面子的喝了一口,他才重新開始這個話題。

 很顯然,這個舉動意味著他準備認真跟他談談了。

 但在沈默言看來,這不過也只是做給他看的罷了,他十分認得清自己作為一個個體在帝國的價值,所以才能更清楚的換位思考,假如他在對方的立場上,會以什麽樣的態度去對待自己。

 得出來的結論中沒有一個是需要他坦誠相待並且互利互惠的。

 所以這樣的做派也不過是紀家的這位想要讓他產生自己被重視了,後續的談話內容都會比之前更坦誠的錯覺。

 雖然紀永輝沒有景釗那樣喜歡馴服別人的喜好,但他同樣會用一些控制人心的小手段。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紀永輝沒有搞明知故問的那套,他說道,“但是這個涉及到了太多家族,到時候紀家也會遭到波及,所以我不能輕易答應你。”

 他的話中留了明顯的余地,不能輕易答應那便是只要條件充足就能夠答應。

 “你有什麽條件?”沈默言問。

 紀永輝見他松口明顯心情不錯,他喜歡識時務的年輕人。

 原本他就對沈默言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錯,若不是條件不允許的話,他倒是想收他做養子,畢竟沈家沒了,現在來說他早就已經是個沒家的孤兒了。

 只可惜,他恐怕不會願意認賊作父,對於這一點紀永輝倒是十分認得清。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也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紀永輝將自己的條件一條條的向他說明,“我會給你一份名單,這個名單上的人都是參與了那次審判並以利益為目的投下審判票的管理層,當然光靠一個名單你什麽都做不了,所以我還會給你一些足夠重要的他們勾結異族的證據。”

 勾結異族就是沈家被判決的罪名,而聽到他這麽說也等同於坐實了沈家是清白的。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清白不清白與沈默言而言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但他還是因為由他人親口證實了帝國的汙蔑而忍不住的惱怒,只因他的家人竟然是被一樁極大部分人都知曉真相完全子虛烏有的罪名處死的,仿佛荒誕劇裡的可笑橋段。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將紀家剔除在外,包括還有幾個家族,其他人如何都可以,你要確保這些人你不能動。”紀永輝沒有管面前少年的情緒如何,說實話他並不在乎,“剩下的就是之前提到過的,你需要把你的系統交給我。”

 “不管你是怎麽知道系統的,但是系統不能轉移。”沈默言冷靜下來,他反駁道。

 紀永輝聞言笑了,說:“它當然可以。”

 “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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