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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第133章 在西幻變強(四十九)
縱然謝余瑾看不慣於文的做法, 但現在並不是他能夠好好拽著對方質問一番的時機。

 他們被分散了已經成為了事實, 那麽現在盡快找到剩余的人才是最為關鍵的,謝余瑾雖然不了解騎士團那邊的情況, 但是至少被挑出來的那幾個魔法師卻還是相對來說有能耐的, 面對埋伏既然他能僥幸的躲過一劫, 那麽其他人也有這樣的可能。

 無論如何現在援軍既然已經來了,他們應該趁著這個機會給予黑暗神教重重一擊, 並且找到其余分散在森林中的其他人。

 謝余瑾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是在乎這些的,他幾乎沒有和魔法部的人有更多的深交, 以為站的遠一點更能置身事外,卻沒想到無論站的多遠,會在意的事情依舊會在意。

 “我們走。”謝余瑾不想和於文再多一句廢話,他轉頭衝著身邊的人道,“得先和大部隊集合,這樣至少可以知道其他人的情況。”

 以大部隊目前和黑法師對上後那麽大的動靜,假如避開了陷阱並且成功活下來了, 那麽他們就有極大可能性會去和大部隊集合。

 於文聽著謝余瑾話語間視乎完全默認沈默言是他那一邊的人, 於是好奇的問道“難道你也覺得我的做法不夠好嗎?”

 或許是處於一種類似於同類之間的直覺, 於文覺得如果是沈默言的話應該是能理解他的。

 從他最初毫不手軟的卸了那名偽裝成侍者的黑法師的手臂把人壓到他面前時, 於文就對這個年輕的少年有著說不出的欣賞,事實上聖騎士團太多人都太優柔寡斷了,如果每一個人都有像他那樣的覺悟的話, 那麽黑暗神教早就成為這片大陸歷史中注定會被人遺忘的一筆了。

 哪怕身為聖騎士, 只要他想就能獲得一堆人的仰慕, 他也是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夠被理解的,普通人自然是參不透這些道理,可他覺得沈默言是能懂的。

 加害者去問一個受害者自己的計謀好不好,這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謝余瑾甚至覺得於文是不是腦子壞了。

 於文沒有料到沈默言竟是沒什麽遲疑的便道“你的做法是錯誤的。”

 不是不夠好,而是做法本身就是錯誤的。

 於文有點笑不出來了,他想要分辨出他究竟是真的這麽認為還是只是想要在他的小朋友面前做個表面功夫,可就和於文時常喜歡用笑來偽裝一些情緒一樣,這同樣也是沈默言所擅長的,他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不由的有些失望。

 黑暗神教本身就分裂成了無數個小的根據地,在這片地區的首領被解決了之後,黑法師們群龍無首,雖然稱不上毫無還手之力,可到底還是卻了主心骨,面對大批光明神教騎士魔法師的圍攻,措不及防之下是缺乏組織的慌亂反擊。

 這原本應該是一場非常好的一口氣擊敗黑法師們的機會,可沈默言之前的擔心卻真的發生了。

 他們隊伍中的騎士大部分手中隻沾過魔獸的血,他們或許可以和黑法師們對戰,但是卻做不到果斷的帶走一個人的性命。

 部分害怕背負人命重量的人無法下殺手,從而導致了可以佔盡優勢的對戰變得捉摸不定了起來,黑法師們的唯一優勢是這裡是他們的主場,他們之中不乏有高階的黑法師,雖然一開始被打的措手不及,但因為騎士們的‘心慈手軟’之後卻微妙的穩住了局勢。

 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

 騎士們心軟,可黑法師們不會。

 他們根本不在乎多死去幾個光明神的教徒,甚至解決掉越多對他們來說就更有優勢。

 直到第一個騎士在所有人的面前被黑魔法侵蝕失去了氣息,這群稚嫩的騎士們才因為失去同伴的憤怒而終究清醒了過來,明白此時根本不是能由的他們天真的時刻,如果現在心慈手軟,或許要背負後果的人是自己的同伴。

 真正的騎士必然是要經歷過戰場的洗禮的,說的再多都不如親自上戰場嘗試一番,到了準確的時間準確的地點準確的時機,那麽該明白的道理自然會明白。

 索性他們明白的不算太晚。

 騎士們不再束手束腳,借著同伴法術的掩護和增益加持之下一個個破釜沉舟英勇好戰,局面就又有了新的變化,兩邊僵持的時間久了,前期損失較大的黑法師們率先抵擋不住了,他們的死傷慘重,剩余還存活的幾名黑法師互相看了一眼,趁著慌亂之際捏碎了一顆傳送寶石打開了空間縫隙逃了。

 他們這邊耗損也相當嚴重,無暇攔下所有想要逃走的黑法師,最後共攔下了兩個,逃走了三個,這三個其中有兩個是高階魔法師。

 整片森林到處迷茫著濃重的血腥味,四處都是失去了氣息的屍體,大部分是敵人的,卻也有一部分是同伴的,周遭充斥著壓力的氛圍,沒有人體會到獲勝的喜悅。

 這個時候再想起另外八名被傳送到不同地方的同伴就遠沒有最開始那麽讓人憤慨了,謝余瑾有點明白於文的想法,畢竟戰爭總是伴隨著犧牲,於文做的就是提前計劃出最合理的犧牲,但謝余瑾依舊不能讚同他的觀點。

 用效率來衡量生命,未免也太冷血了一些。

 沈默言甩了甩劍上殘留的血跡,他身上由其他魔法師中途加上的防禦法術隨著時間的退役逐漸消散,劍上覆蓋著的光也暗了下來,最終變回了一把普普通通尋常的劍。

 哪怕周圍所有人的劍上都沾了血,他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卻還是不一樣的。

 他們大部分認識或者多少聽到過沈默言這個名字,伴隨著這個名字的無非就是‘天賦異稟的新人’‘性格溫柔對人極好’‘受到副團長優待跳過資歷直接進入了直屬部隊’之類的印象。

 可是當真正和他站在了同一片戰場上,他們才意識到前面他們所認識的那些不過只是沈默言身上的一個標簽,而在標簽之下的是他們完全不熟悉的另一個人,另一個在戰場上意志堅定出手果斷和他們截然不同面對敵人毫不留情,光是一把劍便能硬生生給人一種仿佛致命殺器感覺的人。

 對這種感覺更直觀的是那些比起新人來說更有經驗一些的騎士們,有些甚至曾經有黑暗神教正面對上過,可哪怕是這樣他們卻依舊覺得自己的對戰經驗或許還比不過這個少年。

 他的反應太快了,就像是敵人做出一個動作他便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麽一般,哪怕那個動作再怎麽細微,他都能察覺出對方的意圖,並且避開陷阱的同時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這可不是光泡在圖書館裡就能學到的能力,如果不是年齡擺在這裡,他們甚至會以為他早已適應了這樣的戰鬥,才會在面對敵人時如此遊刃有余。

 放在平時他們或許早就圍上去你一句我一句的問開了,可此時卻沒有人有這個心情,犧牲的都是熟悉的人,所有人的心情都壓抑著。

 沈默言看到謝余瑾獨自一個人站在那裡四處查著,過了一會謝余瑾走到了他的面前。

 “魔法部的四個人裡少了一個。”他說道。

 沈默言了然,他順著周圍看去,被選中的五名騎士除了他之外的其他四個人中有兩個在現場,齊濯靠著樹乾坐在地上垂著頭一聲不吭,而另一個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聲息。

 “這邊少了兩個。”

 也就是說,還有三個人至今不知道在哪裡,想必凶多吉少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謝余瑾聽了點了點頭,他轉身徑直朝於文走去。

 不用想也知道他應該是要去找於文申請去尋找另外三人,無論如何聖騎士在這次行動中依舊處於總指揮的地位。

 沈默言看著謝余瑾此時蹙著眉冷著一張臉和於文對話時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他之前的那個猜測。

 謝余瑾和段澤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沈默言自己的樣貌和姓名是不會改變的,假如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麽為什麽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

 他甚至沒有考慮段澤認出他卻沒有主動袒露身份的這種可能,因為段澤頭一次認出他時按著他要對暗號的反應讓他過於印象深刻了。

 與此同時這兩個人的性格實際上也並不一致。

 相處的時間稱不上長,但是沈默言印象中的段澤和眼前的謝余瑾性格卻是不太一樣的,可畢竟他所認識的段澤是那個經歷了無數個世界的輪回最後變成的樣子,段澤最開始的性格是什麽樣的,他從未接觸過也不曾了解。

 不能排除不同系統時間線也不同的可能性,也有可能這只是有一個人恰好擁有同樣系統的巧合。

 所有人齊心協力之下很快另外三人也被找到了,只不過不出意外的是找到時只剩下了冰涼的屍體,只有一人還有著微弱的氣息,魔法師們迅速掏出藥劑配合著治療術進行應急治療。

 隊伍中受傷的人還有很多,他們去來時的鎮子上購入了馬車,將傷患都送上了車廂,犧牲的同伴也要一起送回光明神教。

 連帶著之前在小鎮上抓住的那三個至今還陷入昏迷的黑法師也被一並捆上帶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謝余瑾坐在魔獸坐騎上,因為魔法透支以及長時間集中精神對付敵人此時松懈下來之後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相比之下沈默言的精神看起來就有些好的異常了,謝余瑾之前給他的那顆膠囊不光是修複了他所有的傷口,連帶著魔法的消耗和體能也一並彌補了,為了掩蓋謝余瑾的膠囊的效果,其他人的視角裡他身上一直都保留著觸目驚心的傷,他們對於沈默言竟然能夠帶著這種傷動作利索的解決敵人感到了一種由衷的敬佩。

 包括現在也是,時不時就有人來詢問他是不是要去馬車上休息一下,騎士團銀色的鎧甲和雪白的製服都被染的通紅了,論視覺效果絕對是他們之中傷勢看起來最嚴重的那一個。

 而然在他笑著拒絕表示馬車有限還是應該留給更需要的人時,周圍的騎士們頓時更加肅然起敬了,就連魔法師們都忍不住掏出自己私藏的藥劑,要知道大部分能拿出來的藥劑基本都已經貢獻給傷者了,這些都是魔法師們留給自己的最後一個保障。

 他自然也是拒絕了的。

 回去的路途比起來時顯得尤為漫長,也更為安靜。

 謝余瑾的魔獸就在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跟著大部隊移動著,沈默言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此時的謝余瑾比之前更為的沉默寡言了,讓人很難將他與記憶中那個無時無刻都在鬧騰的人聯系在一起。

 可之前偶爾出現過的熟悉感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出聲問道“能為我唱一首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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