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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第134章 在西幻變強(五十)
謝余瑾原本坐在自家魔獸背上已經垂著頭快睡著了, 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他甚至第一反應沒有意識到這是在對他說的。

 唱歌?

 謝余瑾第一反應便是這個世界的吟遊詩人們所傳唱的曲子,但是說實話他對這個還真的不怎麽了解, 唯一的認識也僅僅只是知道有這麽一群人存在罷了,根本沒有具體接觸過這些,也沒有功夫接觸這些。

 他臉上流露出的茫然讓人一眼便能看懂。

 “抱歉,我沒有接觸過什麽曲子……”就算是以前偶爾接觸過的, 要他現在突然想起來也是一件難事。

 謝余瑾記的最清的或許就是距離現在最近的元素精靈事件,精靈以歌聲催眠人, 當時聽到的歌聲唯美動聽不似人間的聲音, 他確實有一些印象,但是讓一個從來沒開口哼唱過曲子的人唱出來卻是強人所難。

 沈默言本也沒有真的要聽他唱歌,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他便道“這不是你該道歉的事, 是我的要求提出的太突然了,你別放在心上。”

 “可是你怎麽會突然想到這個?”

 “我只是覺得你的聲音或許唱起歌來會很動人。”

 沈默言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他,比起刻意的奉承吹捧更像是無意識隨口說出的真心話,他的聲音就像是風吹過樹葉是帶起的沙沙聲,狀似不經意的傳入聽的人的耳中, 激起的卻是遠比風更劇烈的反響。

 這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誇讚。

 謝余瑾從沒考慮過自己的聲音究竟是不是好聽, 此時卻還是不禁因為這麽一番話突然有點拘謹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他在緊張個什麽, 等到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 他們倆人的對話已經中斷了超過一分鍾了。

 說來也奇怪, 明明只不過有兩次並肩作戰的經歷, 可謝余瑾就覺得和沈默言相處起來的感覺變得輕松了很多,初次見面時那種毛骨悚然的畏懼退了七七八八,沒了最開始的害怕,剩下的就是一種好像相處過很久的兩個人之間才會有的安定感。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謝余瑾自己都說不上來,他把這歸結於沈默言本身就是一個容易讓人產生安全感的人,更何況他還救過他一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

 他們說話並沒有避著周圍的人,同伴們之間有些距離近的聽見了之後特地湊過來道“要不我來唱一首吧?我還聽過不少城鎮流傳的小曲子,別看我這樣,我這嗓子哼起調來不比那些吟遊詩人們差!”

 那人說完便開始放開聲音唱了起來,他唱的是城鎮中流傳的一首歌頌騎士與魔法師保衛這片大陸的小曲,作為任務等於工作每天都要陷入戰鬥的騎士,他的氣息本就要比許多詩人們來的更穩,嗓音也更為渾厚,整首曲調簡單的歌硬是被他唱出了一種氣勢澎湃的感覺。

 與此同時沈默言聽到石板中也傳來了精靈的歌聲,與那個騎士滄桑的嗓音不同,精靈的歌聲清澈悅耳,光是聽著就會覺得沁人心脾,仿佛全身心都被治愈了一般。

 多虧這個,隊伍中原本壓抑著的氣氛多少被緩和了。

 他們帶著犧牲的同伴以及活捉了的黑法師回到了教廷,毫無疑問他們這一組的效率是最高的,當他們回到教廷的時候,其他組的任務都還在進行中。

 這可以說是從側面證明了於文的選擇是真的相當高效的,教廷可比他們要更熟悉現在就任的這十位聖騎士,於文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他們心中早就有數,更何況多年的相處讓他們明白於文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教團,他對光明神比任何人都來的虔誠,所以哪怕謝余瑾將這件事報上教廷,最終也得不到任何結果。

 犧牲是在所難免的,誰也不知道假如沒有采用這樣的方法,最後犧牲的人數是不是會更加的多,所以就這一點想要責備於文卻是讓熟悉他的教廷非常為難。

 更別說他還是一個高階聖騎士,就算是在光明神教這也是非常的少見的。

 為了能將戰力發揮到充分,很快他們沒有受傷的就被拆開派去支援其他隊伍的任務,而受傷的幾個則留在教廷繼續養傷。

 原本以沈默言的‘傷勢’他必然也是養傷的一員,只不過他這一路回程的路上都不忘接受治療,營造出來的幻覺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將傷口變得沒有那麽猙獰,給人一種他恢復的比其他人要來的好的錯覺。

 畢竟回去的路上有整整四天,魔法藥劑再加上治療術同時使用的話確實可以達到加速修複傷口的作用,他的傷也只是看上去嚇人,沒人知道他衣服底下究竟受了多重的傷,不管怎麽解釋都沒有問題。

 他們其中還有人頭一次手上沾了血,整個精神狀態就不適合出任務的,這些也被留下了,這其中包括齊濯,從任務結束開始他的狀態就一直不怎麽好,直到回到了教廷也依舊如此,他需要休息並且重新調整心態。

 沈默言之所以對這一次的事件敏感度不足,是因為這次事件在劇情中被提到的信息量並不多,劇情中謝承因為任務途中遭遇危險從而進階才仿佛是這個情節起到的作用。

 可是在他親自參與了之後,他才發現其他幾組的任務遠遠要比他們那一組來的更加嚴峻一些,他們那一組勝在了哪裡?勝在了於文的心狠手辣,他不介意用部分人的性命去換取優勢,這才給他們帶來了真正的優勢。

 緊接著沈默言就發現,這是一個相當好的實戰機會。

 如果要問沈默言的機甲操控能力是在哪一個環節得到提高的,那麽他必然會選擇星際軍校期間,為什麽不是進入第一軍的時候?因為第一軍真正用到機甲的時候太少了,他在第一軍裡學到的更多是引領統帥以及對大局觀的把控。

 他手中的劍斬殺的最多的還是一些魔獸,而以教廷的習慣,會派到他們頭上的任務就必定是他們能處理的了的,與從一開始就注定實力低於自己的對手對戰是得不到進步的。

 可戰場就不一樣了,在場有很多都是與他實力相當或者直接壓他一頭的,之前也說過黑暗神教被分裂成了7部分,每一個部分都有一個對應的引導者,就像有魔法師就會有騎士一樣,有黑法師也就會有黑騎士,有些引導者隻接納法師,有些隻接納騎士,有些兩者都可,這也是為什麽上一個任務他們並沒有見到黑騎士的緣故,因為那個男人相當排斥騎士的存在。

 黑暗騎士的存在對沈默言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的練手對象了,而這些人還恰好都是抱著要取走他們所有人性命的心情來的。

 還有比這個更好的對手嗎?

 謝承在任務中鬥氣進階,周遭的氣開始發生了明確的改變,他的能力變強的同時全身上下給人的氣勢也開始變得不同,他出手比其他人都來的更狠,就算劍丟了也能赤手空拳的和黑騎士以及黑魔法師們打上幾個回合,這對於體質還只是普通人的騎士們來說都有些吃驚。

 就好像原本以為是一個勵志小白花,可是轉頭卻發現這根本不是花,是一隻潛伏在他們之中的黑馬,一直以來都只是蓄勢待發,隱約之間竟是有點成為了他們隊伍中主心骨的角色。

 謝承是公認的沒有魔法天賦,同樣也是沒有魔法天賦的學徒中少數能逆襲到目前這個位置的人,這讓其他人看他時總是帶了一種高了一等的欣賞,大部分的人都覺得自己有不錯的魔法天賦,只要認真起來做的會比他更棒,但是他們卻又不能不承認他的努力和成果。

 直到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就能力這件事對謝承有任何多余的看法了,他哪怕沒有魔法照樣能用劍揮出凌厲的劍氣,在經過同伴的魔法加持之下這一劍的威力隻增不減,破壞力堪稱可怕。

 與此同時還有另一個在這一場與黑暗神教對抗的戰鬥中出了名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默言的基礎能力非常好,並且團內的切磋實力也非常的強,但是直到這一次事件之後,他們才知道,沈默言拿著劍對著隊友時的狀態和對著敵人時是全然不同的。

 他和謝承出名的方式不一樣,如果說謝承是因為意料之外的實力,那麽沈默言就是意料之外的狠,沒有人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但沈默言對於落在他劍下的敵人何止是不仁慈,甚至連一點憐憫都沒有,並且到最後他的劍上身上沾的血是最多的,魔法檢測下來心理狀況卻是最穩定的。

 這已經很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在這一次行動中的進步讓大部分人光是用肉眼就能輕松的看的出來。

 他們這場仗總計打了近半個月,七個根據地順利找到了六個,打下了四個,中途黑暗神教意識到他們迎來的光明神教的反擊,於是原本從不會聚到一起的幾個還活著的引導者聚在了一起,他們甚至驚動了那位如同支撐著黑暗神教的柱子一般的聖階法師。

 這之後是最難打的一部分,黑暗神教的人陰謀詭計一個比一個多,而當他們集合起來之後,更是狡猾的難對付。

 明明難度增加了,可是他們卻發現似乎受到影響的人只有他們而已,提著劍在行動中運用魔法變得越來越熟練,行動速度也越來越敏捷迅速的少年並沒有因為難度提升而感到困擾,相反的是他顯得更加遊刃有余了。

 讓他們覺得最可怕的一點是,他的劍甚至帶走過高階黑法師的性命,哪怕這其中有其他同伴的迂回配合,但是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其中真正起到關鍵性作用的人是誰。

 一般來說高階的有高階的對付,他們只要解決和自己實力相當的敵人就可以了,這種越級挑戰的行為他們可是做不來的,如果不是現場親眼目睹,他們聽到也許也只會笑著說這人是在送死,與此同時他們還發現了一件事,他們發現除非是沈默言主動下場,不然的話沒有一個人能察覺出他的魔法是不是耗盡了,他的每一個法術都用的恰到好處,穩定的讓不少魔法師都為止怎舌。

 一個騎士究竟怎麽會有這麽精準的魔法控制力?

 見了沈默言之後他們才意識到,一個劍術了得思維縝密的騎士同時擁有優秀魔法師的素養,那該有多麽的可怕。

 這場戰鬥最後以光明神教的勝利告終,黑暗神教的教徒們還殘留了相當一部分數字,可他們的目的本就是給黑暗神教沉痛的一擊,現在黑暗神教損失慘重就已經足夠了,真的要硬碰硬消滅黑暗神教所有教徒的話不說黑暗神會不會因此插手人間的事,光是黑暗神教豁出命來拚的代價他們就承受不起,這會讓他們失去更多的同伴,那將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所以他們給予敵人留下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余地,至少黑暗神教得有個一二十年很難恢復元氣了。

 教內為犧牲的人獻上了最豪華的葬禮。

 與此同時為這場戰鬥付出貢獻的騎士以及魔法師們也能得到嘉獎,所有的人都為這次的戰役付出了貢獻,所以儀式便集合了所有人一同舉辦。

 光明神教是一個極為喜歡走儀式的教,他們不光是要在賦予獎賞之前說一大段詞,更是有一個用光之粉末洗淨戰場血腥的步驟。

 沈默言在這個時候就會覺得光明神教裡的人耐心真的相當的好,這又是一個個來的環節,從早晨開始,等到整個儀式結束或許就已經是晚上了。

 他的名字排的還算前面,等他的名字響起時,他順著其他人走過的路一路走到了禮堂的中央。

 從成為正式騎士之後每日的禱告就不再是強製性的了,因為光明神教的人認為能達到這個位置的人對光明神的敬仰不會讓他們能夠忍受一天不向光明神訴訟忠臣,再加上任務行程都不同,不能再像學徒時那樣統一管理了。

 沈默言從成為騎士之後就沒禱告過了,只不過騎士們每個人禱告的時間都不一樣,哪怕他從來沒有再去過,也不會有人發現這件事,只會理所當然的認為只不過是彼此禱告的時間錯開了罷了。

 所以沈默言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光明神的這座雕像了。

 他依照程序的將劍抽出遞給主教,主教手中持著他的劍,口中一邊念叨著例行的話語,一邊從盛放在特殊魔法材質容器內抓起了一把光之粉末,然後一撒。

 粉末在接觸到劍身時自動溶解為劍身覆上了一層全新的光,而落在沈默言身上的粉末則化作點點光明之力,自動的融入了他的體內。

 “騎士,向神獻上你的忠臣。”

 沈默言從主教手中拿回屬於他自己的劍,以一種十分標準的姿勢將劍立於身前,屈膝向著光明神的神像單膝跪下,他的身形筆直,哪怕是以跪姿在眾人面前也比常人多了幾分與眾不同的氣度,讓人隻覺得仿佛他周遭也因為光之粉末而散發出了聖潔的光芒。

 緊接著便是要說一些與歌頌光明神無異的話。

 可就在他跪下的同時,一個聲音卻突然響起。

 [汝可願意在今後背負聖騎士之名?]

 沈默言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一次並不是光明神直接傳入他腦海中的話語,而是他確確實實聽到的。

 周圍瞬間寂靜,緊接著跪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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