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四周光線晦暗,竟然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是清晨還是傍晚。
蕭予安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金紗幔帳,隻覺得眼熟得很,歪著頭又辨別了一會,心裡不由地臥槽一聲。
這不是他寢宮的床榻嗎?
他"….
他不是死了嗎! ! !
之前的回憶一鼓作氣地湧進腦海,蕭予安猛地坐起,青絲悉數滑下肩頭散落在眼前,大約是因為蕭予安的動 作過大,驚擾到身旁,身邊傳來一聲不舒服的哼聲。
蕭予安轉頭看去,驚詫地瞧見晏河清正躺在他身側。
寢宮漸漸明亮起來,原來是清晨。
蕭予安看著晏河清,愣愣地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日!疼!烏青了!
不是夢啊! ! !
那難道之前那些才是蕭予安做的夢!?
所以現在他和晏河清都還好好的,什麽事也沒發生?可為什麽那些疼、那些痛、那些鮮血淋漓都那麽清楚地 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蕭予安一時間有些懵,但是得而複失的喜悅衝昏他的頭腦,讓他激動得幾乎要落淚,蕭予安側躺下來,伸手 緊緊地環住晏河清的腰部,調整好姿勢舒舒服服地往他胸膛上靠,卻發覺有些古怪。
晏河清臉頰緋紅,呼吸急促,體溫也燙得不自然,他眉頭緊緊地蹙著,不知是不是在做噩夢,兩手緊攥掐著 掌心。
怎麽回事?發燒了嗎?
“晏哥?晏哥? ”蕭予安慌亂起身,去摸晏河清的額頭。
晏河清迷糊中感受到一絲涼意,下意識地翻身壓住蕭予安,喘息聲漸漸變重。
一處火熱堅挺抵住蕭予安的腿,蕭予安渾身一悚,這才發覺晏河清可能不是發燒。
一大早就這麽刺激,這麽限制級?
晏河清迷迷糊糊中喊了一聲蕭予安,蕭予安連忙應道:“是我,我在,晏哥我幫你。”
蕭予安一邊抬頭吻住晏河清,手一邊慢慢往他的欲望伸去,誰知晏河清在得到回答後,像是瘋了一般狠狠地 堵住他的嘴,放肆地侵佔著他口腔裡的每一處,雙手也毫不留情地扯開蕭予安的衣裳,極其用力地蹂躪著他的腰 和臀,不過一會竟在蕭予安身上留下了紅色的掐痕和青紫。
口中竟彌漫上了血腥味,晏河清的粗暴弄得蕭予安痛得受不住,他喘息出聲,下意識地去推晏河清:“晏哥, 疼啊,你醒醒......疼!”
擦!
這才前戲就玩得這麽狂野,要是做到最後,他不得死在床上嗎!
為了避免出現謀殺親夫的慘案,蕭予安雙手按住晏河清的肩膀,不停地搖晃他:“晏哥!嗨!大兄弟!寶貝 兒丨親愛的!達令!相公!夫君!你行行好,清醒一點,我不想被乾死在床上啊。”
幾下搖晃晏河清漸漸睜開了眼,他停下作弄蕭予安的動作,有些茫然地撐著自己,似乎在思考,眼神也漸漸 明亮起來。
蕭予安長籲一口氣,癱在床上,他的上衣散開大半,身上的痕跡有些慘不忍睹,他抬頭看著晏河清,剛想笑 著抱怨一聲,卻見晏河清突然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