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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穿生子文的男讀者傷不起》第116章
林錦文成為皇帝後, 面臨著先皇遺留下的各種爛攤子。先皇好喜樂, 大周四周看似風平浪靜, 其實各方都是漏洞。

 不過林錦文心裡清楚的很, 再怎麽有漏洞, 只要四境安穩,那其他的事根本就不是事兒。大周內部出了問題,他都有能力解決,如果是外敵攻入了大周境地, 那就等於是把天給捅出個窟窿。

 這是林錦文絕對不允許的,他從老皇帝手中接過這個大周, 原本是什麽模樣,等到他卸下這個擔子時,這個大周必須只能多不能少的。

 不過林錦文心中的想法並沒有表露出半分,對於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他都是同樣看待的。就算是這樣, 有的文臣心裡也有些酸澀。畢竟以前先皇在位時,朝堂上都是文臣的天下, 武將除了有戰亂發生, 要不然哪裡有他們開口說話的機會。

 不過他們酸歸酸, 心裡卻是有自知之明的,林錦文能成為皇帝, 可全是柳老將軍和蕭如歸的功勞, 他們可以算是武將的。

 文臣都是拉後腿的,林錦文沒有找他們秋後算帳已經算是寬容之輩了。

 在舉行了登基大典後, 大周各地官員都上折子祝賀新皇。當然也有那麽些官員趁機表明自己所管轄之地的物品比較乏匱,暫時無力為新皇送上什麽值錢的賀禮。所以隻送上些當地的土特產,希望新皇不要嫌棄之類的。

 這類人,要麽是所管之地真的沒什麽可送的,要麽就是借機表達對新皇的不滿。林錦文覺得前者居多,後者少之又少。

 也有趁機上折子表明,因為新皇登基,他們當地出現了祥瑞。這是天佑大周的啟示,更是蒼天對林錦文能成為皇帝而降下的喜兆,他們想以最快的速度把祥瑞送到京城,希望得到皇帝的準許。

 這類人,除了本身具備溜須拍馬的潛質,更多的是想借機試探下新皇對他們這些人會是什麽態度,對祥瑞這種事是喜歡還是厭惡。然後從更深層次的了解新皇的喜好,以便日後能把握住新皇的心理狀態,以便得到他們想要的未來。

 更多的人則是不動聲色,對新皇即位表現的中規中矩,送來的賀禮不算出挑也不差勁。他們表現的十分穩妥,在他們看來,新皇實在是太年輕了,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完全沒必要急切的打探什麽,免得暴露自己的野心。

 時間久了,新皇是什麽性子,他們自然就知道了。

 說來林錦文心思再怎麽深沉,人再怎麽聰明,他到底只是一個人。而大周是個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人有很多,聰明的更不在少數。現在所有人都在盯著他看,就算是心懷大周之輩,也會不自覺的對他進行各種分析,這是無可避免的事。

 對於這些朝臣在想什麽,林錦文心知肚明,對於這些折子,林錦文都親自看了,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開口說。

 也因此,消息傳出去之後,在眾人眼中,林錦文行事穩當的不像是一個年輕人,太過老成了。成了偌大國家的主宰者,他仍舊是不驕不躁,不急不切的。

 不過林錦文很快就打破了他們的想象,新皇行事穩妥很快變成了行事任性。這種變臉不易被人琢磨出的事林錦文經常做,但朝臣們還是很不習慣。

 林錦文登基為帝的第二天,他坐在寬大的龍椅上。說實在的,這龍椅坐著還真不那麽舒服,它很寬大,四不著邊的,人坐在上面四周沒個支撐點,皇帝又不能姿態不雅,要端正的坐在那裡,時間短了還好,時間長了有點像是在受罪。

 不過人人都願意受這份罪就是了。

 林錦文在朝堂上宣布的第一道聖旨就是封顧輕臨為後,不過皇后這個說法林錦文不大喜歡,自古以來皇后都是形容女子的。

 顧輕臨是個小哥並非是女子,所以林錦文覺得皇后這兩個字和他不大符合。這大周皇室還未曾出過小哥成為后宮之主的,林錦文想了又想,覺得君後二字倒是挺合適的。

 這道聖旨是林錦文親筆所書,又被蓋上了玉璽,如今在麒麟殿被宣告而出,就已經成了事實。

 立後事宜,林錦文要求禮部盡快辦好。

 當初他和顧輕臨的親事人人都不看好,京城之人他沒有什麽要好的朋友,他是個人人看不上眼的紈絝,現在他要讓所有人都羨慕顧輕臨。

 他要這天下人都知道,這后宮的主事者是顧輕臨,想要巴結皇帝,就需要先巴結顧輕臨。

 立後典禮這種事,禮部辦過無數次,流程他們都清楚的很。現在最為難的是戶部,最近宮裡出了太多的事,每件事都要花費銀子,戶部的銀子已經不多了,今年的稅收還沒有開始征收,是沒辦法往皇帝私庫裡撥太多銀子的。

 戶部尚書剛說了下眼前的情況,林錦文抬起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朕查閱過往年父皇辦理各種事宜所費的銀子,每次戶部出銀子都爽快的很,怎麽臨到朕這裡,這戶部就沒銀子了?”

 戶部尚書還想說什麽,林錦文抬手打斷他道:“戶部給朕私庫的銀子是供宮裡所有人花銷的,戶部這銀子要是不想出也沒關系,朕總是能找到銀子的。這方面朕覺得父皇就做的不錯,沒有怎麽增加民眾賦稅,這大周這麽大,總有那麽幾個貪官,家裡隨便抄抄也就能充盈國庫和私庫了。”

 老皇帝在位期間,的確是這方面做的不夠好那方面做的也不夠細致,但戶部每年往他私庫裡撥銀子十分及時,從來沒有說過要拖欠之類的。

 因為戶部要是辦理的不及時,老皇帝就會找人開刀。這水至清則無魚,朝堂上沒幾個人是完全乾淨的,這大魚更是一抓一個準。

 當然也有人提供建議讓老皇帝下旨增收賦稅,老皇帝當時就憤怒了,把折子摔在這人頭上,讓那個提這個建議的官員徹底消失在朝堂上了。

 要不是老皇帝還有這麽點節操,大周現在恐怕是滿目瘡痍,不能入眼了,隨便用個手指頭就能把它給戳個窟窿。

 林錦文這話很明顯,如果戶部不往他那小私庫裡充值,那可他也會學老皇帝,拉出來幾個典型抄抄家,抄點銀子花。

 林錦文並沒有想過顧輕臨的立後大典要用多少銀子,要有多麽奢侈。他作為皇帝只要有對顧輕臨好的那份心,典禮只是個形式而已。

 只是他的確很想趁著這種時候敲打下戶部,別以為他年輕就好欺負。

 戶部是掌管全國稅收的地方,戶部所有官員的心都要時時刻刻的提起來,要不然就會養出很多蛀蟲的。反正如果他真的因為銀子抄了誰的家,那最招人恨的還是戶部。

 那些人會想,戶部的銀子如果都用在正點上,皇帝哪裡還有心思因為銀子抄家。

 當然了,林錦文並沒有想過要從戶部拿走多少銀子充私庫,但必須該有的,他還是要有的。日後真的出了什麽大災大難,他完全可以從私庫裡拿銀子出來的。

 林錦文往往都是這般,遇到一件事心思九轉彎,會想很多也會借機敲打很多人。

 戶部尚書聽了林錦文這話,到底是沒敢多說話了。

 林錦文把他臉上的神色看的分明,他沒有理會這老頭子,又說,讓戶部盡快準備送往邊疆的餉銀,現在天已經開始逐漸變暖,事情就會開始多起來,而邊境的餉銀在林錦文看來是絕對不能拖欠的。

 那都是將士用命和血換得銀子,誰都不能貪也不能耽誤。

 戶部尚書因林錦文這番吩咐,整個人愁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而後林錦文又讓元宵宣布了另一份聖旨,放了當初同齊鎮國公一起支持周安的那些人,把他們都貶為了庶民。至於同溫家一起支持周瑞的人,有能力的林錦文留用了,沒有能力也是直接貶為庶人了。

 說來這些人還是老皇帝特意留給他收買人心的。

 皇帝當時能開口時,隻斬殺了齊鎮國公府中人,這些人都被關押在天牢裡。林錦文當時就明白,老皇帝這是準備讓這些人留給他處置。

 到時誰不說一句新皇仁慈。

 從開始的強硬到現在的仁慈,林錦文轉換的很是自然,朝臣的心情卻很是複雜。

 林錦文說完這件事,也不想繼續打擊眾人了,他站起身留下了柳俊溪,然後讓元宵宣布退朝。

 文武百官安靜的退離大殿,柳俊溪恭敬的站在那裡。柳老將軍自從祖籍回歸後,人就因病請假了。

 林錦文走了下來,柳俊溪錯後一步跟在他身後。皇帝跟前,就連皇后也得錯後半步的。不過林錦文時常抓著顧輕臨的手,兩人同行,這個規矩跟沒有一樣。

 兩人一路上都很沉默,走到了禦書房後,林錦文讓所有人都退下,然後他望向柳俊溪。

 柳俊溪準備跪下時,林錦文道:“不必多禮,這裡只有你我,無礙。”

 柳俊溪也挺上道,聽了這話就順勢站起身了不說,還朝林錦文嘿嘿那麽笑了笑。

 除了顧輕臨,林錦文對任何人的笑都沒什麽感覺,他朝前聳了聳自己的下巴道:“你那臉是怎麽回事?看那印子是外祖父下的手吧。”

 柳俊溪那雙向來神采飛揚靈動無比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錯愕,他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緊張道:“皇上都這麽久了,還能看出來?”

 林錦文眨了眨眼,他長長的哦了聲點頭道:“沒有,朕隨口胡亂猜測的。”

 這在林錦文看來是非常明顯的事,柳俊溪把蕭如歸帶回祖籍,雖然用了護送柳老將軍的名義,但那明顯是要帶人見祖宗。

 柳老將軍這一路上心裡肯定是各種懷疑,以柳俊溪這頭腦,肯定會在祭拜了柳氏後和柳老將軍攤牌。不管怎麽樣,這一巴掌柳俊溪是少不了的。

 不過也就柳老將軍心裡早有準備,加上蕭如歸也在,要不然怕是要對柳俊溪用家法了。

 柳俊溪聽了林錦文這話,他把手放下無奈道:“皇上……”他喊了這麽一聲,後面又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好那麽看著林錦文。

 好在林錦文也沒有繼續為難他,而是順勢道:“外祖父他人沒事吧。”

 這話一語雙關,是在問柳老將軍對柳氏之事可曾放下,也是在問他病情沒什麽事吧。

 柳俊溪道:“皇上知道的,祖父他這就是心病,不過他老人家心裡透徹著呢,什麽事都想得開,只是現在不好入宮,怕見了蕭如歸尷尬。”

 柳老將軍在回祖籍的那段日子,曾和柳俊溪說過,萬事不要在林錦文面前有所隱瞞。林錦文太聰明,在他面前隱瞞就等於在失去他的信任。

 別看林錦文平日裡很好相處的樣子,這種人防備心是很重的,也很難相信一個人的。如果他不信任了,再想尋求他的信任,那比登天還難。

 所以柳俊溪說這話時,完全沒做什麽修飾。

 林錦文點了點頭,他道:“外祖父的心情朕倒是能理解,他人沒事就好,朕今日想問的是你。”

 柳俊溪心中微微一動,他抬頭望向林錦文,心裡不由的有些緊張。

 林錦文則十分平靜的問道:“你日後打算做什麽?是想留在這京城逍遙自在一輩子,還是想回到邊境繼續流血灑汗?”

 柳俊溪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把五指死死的團在一起,他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小聲道:“皇上,你是知道的,微臣……微臣自幼在邊境長大,那裡是最危險的地方,可是……可是微臣還是想去邊境。上次微臣交上兵符,心裡是萬分舍不得的,不過微臣都聽皇上的。”

 林錦文道:“你這是跟朕玩心理戰呢,朕既然問你了,就沒想別的。朕只是想知道,你的心思,蕭如歸知道嗎?”

 柳俊溪沉默了下道:“微臣沒有說,但微臣知道他知道。”

 林錦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淡淡道:“你是朕的表兄又是朕最信任之輩,蕭如歸是朕的左膀右臂,他在朕可以安然把後背交給他。你如果去邊關,那蕭如歸是同你一起前去,還是留在京城呢?這件事你和蕭如歸好好商量商量該如何選擇,朕不參合你們之間的私事。”

 “皇上,不用商量了,微臣去邊關,他留下。”柳俊溪忙道:“他習慣了京城,在京城裡有屬於自己的位置,他堂堂一個禦林軍統領哪能跟著微臣去邊關呢。”

 林錦文挑眉道:“你要是這麽說,朕心裡有底了。不過你即便是去邊關,朕也不會安排你到西境的,朕決定讓你入北境。”

 “啊?”柳俊溪沒想到林錦文會這麽說,整個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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