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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說我渣了他》第22章 我想切一個愛你的形狀
許菖蒲走著,那個孩子追著跑,邱美珍也追了出來。

 終於,那個小孩子拉住了許菖蒲的手,喊著:“哥哥……我想要……”

 “你煩不煩?”許菖蒲冷漠的甩開孩子的手,眼睛漆黑深不見底。

 甩開孩子之後,他立住了,沒有再往前走。

 那個七八歲孩子沒反應過來,被甩得一個屁股蹲兒,他摔坐在地上有一絲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坐下來了,繼而放聲大哭。

 晏溯看過去,在許菖蒲平淡的神色中寫滿了不耐煩、焦躁、欲言又止、茫然……

 許菖蒲很少發脾氣,就算他真的跟人動手,也只會不動聲色抄起家夥就乾。

 他右手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那平靜的外表沒有將他不安的心保護得密不透風,故作冷漠的神態在晏溯的目光下潰不成軍,意識到晏溯在盯著他看,他連忙朝著前方走了好幾步。

 晏溯喊住許菖蒲說:“你給他吧,反正也不值幾個錢。”

 許菖蒲猶豫著回頭看了晏溯一眼,泯了泯唇,又走了回來,從手上取下那個手表,他把手表遞給嚴奕。

 嚴奕看著手表,立馬破涕為笑,伸手去接過來,擺弄著表帶戴在自己的手上。

 邱美珍連忙把嚴奕拉起來,擦了擦嚴奕的眼淚說著:“好了,哥哥給你了,把你的鼻涕眼淚擦一擦。”

 小孩兒破涕為笑說著:“哥哥,謝謝哥哥。”

 許菖蒲給完嚴奕手表,大步朝著前方垂直電梯走去,連小孩兒在身後喊他都懶得理,走到電梯門口,隨口摁下電梯的標識。

 晏溯也跟了上去,一路上許菖蒲什麽話也沒說。

 晏溯笑了笑說著:“其實你是想把手表給他的吧?”

 許菖蒲不明白晏溯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回頭看了晏溯一眼。

 晏溯仿佛一眼將許菖蒲看透,淡淡笑著說:“你如果真的很討厭你弟弟,討厭到了極點,那麽剛剛他摔在地上的時候,你就應該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不是立在原地不知道怎麽辦。”

 不等許菖蒲開口反駁,晏溯截斷他的話:“你知道什麽叫做真的討厭嗎?我二哥就是真的討厭我,如果剛剛是我摔到在地上,他可能會上來踹兩腳再揚長而去。”

 “也說不上有多討厭,就是有點兒反感。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的仇人,怎麽會真的討厭呢?”許菖蒲淡淡說著。

 此時已經到了一樓,晏溯在前,許菖蒲在後。

 “我懂,畢竟那是奪走你媽媽的人。”晏溯大步向前說。

 許菖蒲聽到晏溯這句話,頓了一下。

 那句話在耳邊回想著。

 ——畢竟那是奪走你媽媽的人。

 一遍遍的,敲擊著他的心。

 他記得他父親下葬的那天,雨很大,墓穴裡全是水,他看著那黑漆漆的墓碑與永遠定格的照片,不知道是淚水多一點,還是打在臉上的雨水多一點。

 當黑漆漆的墓碑立起來的時候,他媽媽跪在墓碑前哭得泣不成聲,看到唯一的兒子,那個美麗的女人說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他,在第二年開年的時候,女人就有了身孕。

 她是奉子成婚的,說什麽給未出生的孩子一個家,說到底還是自私的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她衝著還是九歲的許菖蒲招了招手,笑得滿臉幸福說著:“媽媽有了弟弟,以後跟嚴叔叔在一起,我們就有了家。”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明白女人會離開他。

 女人有了另外一個孩子,為了這個孩子,她跟那個男人結了婚,搬去了男人的家裡。

 再後來,她生下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孩子,女人更多的精力放在小兒子身上,忽略了大兒子在這樣的家庭中越來越孤僻,越來越沉默寡言,甚至到了最後,連女人自己也覺得大兒子孤僻的性格不好相處,她把他丟在了寄宿學校與各種興趣班,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面,再後來,她把他送回了空蕩蕩的原本的家裡。

 許菖蒲無法接受這個弟弟,就好像他無法接受他媽改嫁一樣,他把所有的不滿情緒全部放在了那個七八歲的孩子身上。

 如果他媽媽沒有那個孩子,那麽他媽媽就不會跟嚴叔叔奉子成婚,明明跪在墓碑前說好不會離開他,轉而就因為有了孩子跟另外一個人組建了新的家庭,而他本來是她唯一的兒子,可是結果他卻成了一個外人。

 自從弟弟出生後,他就是一個多余的。

 女人有了新的兒子,不需要他了。

 他討厭他那個弟弟。

 他知道他弟弟沒有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裡的情緒,他覺得弟弟奪走了母親,但每次在討厭完弟弟之後,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內疚。

 以前他偶爾放假在家的時候,弟弟捧著橡皮泥到他的房間裡要跟他一起玩,他總是很生氣的把弟弟趕出房間,當把弟弟趕出房間之後,他又深深的自責、不舍,這個時候,他總會給弟弟一些零花錢去彌補。有的時候,他弟弟總喜歡問他要一些東西,他凶巴巴的把弟弟嚇走,嚇走之後,他又裝作不經意把那個弟弟喜歡的東西丟在弟弟看得到的垃圾桶裡,他弟弟會開開心心去垃圾桶撿走。

 如此循環往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要這樣,每次看到弟弟,總是忍不住要對他冷漠,對他發脾氣,但是發完脾氣,他又會內疚自責,他又總是想辦法去彌補。

 晏溯意識到許菖蒲沒有跟上來,扭回頭去看他。

 現在已經落日時分,斜陽的余暉照在他的身上,為他天然的鍍上了一層暖黃色的光,他整個人仿佛揉進了最細碎的余光中。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晏溯想上去抱抱他。

 他知道大庭廣眾去抱許菖蒲的話,許菖蒲一定會推開他,亦或許揍他。

 兩人之間,人來人往,如同電影畫面的鏡頭快速切換。

 晏溯看許菖蒲沒有跟上來的意思,只能回頭朝著他走去。

 等他走到許菖蒲的面前,他才發現許菖蒲的在發呆。

 “走了,學霸。你發呆看什麽呢?”晏溯伸手去握住許菖蒲的手腕,拉著他朝著前方走去。

 他拉著許菖蒲的手,心裡一悸。

 “其實我覺得你弟弟真的很幸福,你最起碼對他還挺好,就算討厭他,也只是自己鬧別扭。”

 晏溯淡淡說著:“我二哥是真的討厭我,小的時候,我也跟你弟弟一樣,找自己的哥哥要他的東西,我二哥從來都是當著我的面,把我要的東西砸個稀巴爛。再或者,他會惡意弄壞我所喜歡的東西,如果我二哥能像你對你弟弟一樣對我,我跟他的關系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

 同樣是哥哥,同樣都討厭自己的弟弟。

 為什麽他二哥跟許菖蒲相差這麽多?

 許菖蒲任由晏溯拉著他穿過人潮人海,走到廣場的邊緣。

 ==

 周日,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風聲瀟瀟落落拍在窗戶上。

 許菖蒲早就醒了,只是今天不上課,他也懶得起床,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無聊的刷著各種視頻,他也不知道刷著什麽。

 咚咚咚——敲門聲。

 他起身走到客廳喊著:“誰啊?”

 門外傳來晏溯的聲音:“我。”

 許菖蒲把門打開問著:“你怎麽過來了?”

 晏溯換了鞋子,把書包放茶幾上,說著:“我過來讓你幫我補補課。”

 許菖蒲疑惑:“你……還學習呢?”

 晏溯:“跟你在一起,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學一下。”

 看著許菖蒲穿著棉質格子睡衣,頭髮半亂不亂的,身形消瘦立在他跟前,那小細腰輪廓若影若現,鎖骨精致而線條鮮明,那是瘦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凸顯出來的,因為白,仿佛泛著一絲冷光。

 他雙眼緊緊盯著那鎖骨,總覺得自己以前一定很喜歡摸許菖蒲的鎖骨,那鎖骨具有一定誘惑人的魅力。

 許菖蒲愣了半晌不見晏溯坐下,就說著:“怎麽了?”

 晏溯連忙笑了,眼睛瞥向其他地方,他才不想讓這個水性楊花的家夥發現他對他余情未了。

 他左顧而言其他:“都快中午了,你還沒起床呢?”

 許菖蒲鼻腔裡發出:“嗯。”

 他一般周六能躺床上玩手機玩到下午三四點。

 這時,晏溯爸爸打電話過來說著:“兒砸,我聽你大哥說你找你班上那學霸補課了?如果學得太累的話,就不學了,爸爸有皇位給你繼承。”

 晏溯十分無語把電話給掛了,他好不容易想學學東西,老爸竟然這樣來煩他。

 晏溯從包裡掏出來一個習題冊,之後還掏出來一大堆營養品之類的說著:“給,這是養胃的,每天睡前衝一杯。”

 他昨天看到許菖蒲吐了就回去問了邵阿姨,邵亭媽媽是醫生,說這是胃病,晏溯就找她幫忙買了點養胃的。

 他一大早美滋滋的拿過來。

 “你拿回去吧。”許菖蒲不想欠人情。

 晏溯:“我家又沒人得胃病,你這是在咒我呢!專門給你帶的,別浪費,還有一罐在我家,我包太小拿不下,下次給你帶過來。”

 他把那盒類似奶粉的東西放在茶幾上。

 許菖蒲心裡驟然被針扎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總覺得哪兒怪怪的,也有點兒酸酸的,從小到大,這是唯獨一個關心他胃病的人,連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事兒,竟然有人記著。

 在許菖蒲動容的時候,晏溯嘴賤的來了一句:“還是老子對你好吧,那奸夫都不給你買,你說老子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想不開要出軌呢?”

 許菖蒲真想把晏溯連帶著那罐營養品一起丟出門外去。

 晏溯追問著:“你說是我好,還是奸夫好?我真想不通,林友度哪兒比得上我?”

 “不關他的事,我跟他也是在化學實驗室認識的。”許菖蒲頭疼,轉身進衛生間準備洗漱。

 晏溯想了想也是,就林友度那樣,許菖蒲如果因為他而出軌,那真是眼睛瞎,他跟著許菖蒲:“那你倒是說說你那奸夫哪兒比我好?我長得帥,溫柔體貼,你是不是傻?”

 許菖蒲跟著附和:“是,是,我傻。”就因為我傻才把你放進屋。

 晏溯看著許菖蒲服了軟,也不好太追究這件事兒,畢竟許菖蒲出軌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現在看許菖蒲這樣子,貌似挺愧疚羞愧的。

 許菖蒲在洗漱台上刷牙,衛生間很小,也就能容納兩個人。

 晏溯站在門口,鄭重其事說著:“你別太羞愧,知道錯了就好了。認識到我比奸夫靠譜就好了。”

 許菖蒲刷牙,懶得理晏溯,他就當晏溯間歇性神經病發作了。

 晏溯感慨完“君有情、妾有意、一出軌成千古恨”之後說著:“我餓了,中午吃什麽?”

 許菖蒲洗漱完,把冰箱打開,昨晚做的一點兒蛋炒飯還在,如果今天晏溯不來的話,他就打算把那碗蛋炒飯放微波爐叮一下,今天一天的飯菜就解決了。

 他一個人在家基本周末出去買點兒菜,一吃就吃一個星期,做一頓飯,能吃四五天。方圓五裡的外賣都吃遍了,來來回回,他吃的也就那幾樣。

 晏溯看到冰箱裡那一小碗蛋炒飯,很開心說著:“這是你做的嗎?”

 許菖蒲說著:“昨晚的,不新鮮了,等我換衣服,我們下樓去吃。”

 晏溯不答應說著:“別啊,你做的東西看起來還挺好吃的,我不想吃外面的。”

 許菖蒲一想,說著:“我家裡還有點排骨土豆,不然我在家簡單做點,你看行嗎?”

 晏溯滿口答應:“行啊。”

 他一定是在勾引我,想要管住男人的心就得管住男人的胃。

 許菖蒲聽不到晏溯的內心yy,他認真地拿著冰箱裡剩下的菜到廚房,其實廚房很少用,只是周末在家的時候,偶爾煮煮麵條做個蛋炒飯之類的。

 許菖蒲在廚房裡忙碌起來,晏溯靠在門上看許菖蒲忙碌的背影,心裡一股暖意。

 不一會兒,廚房裡就傳來一陣香味,許菖蒲簡單的做了個小炒肉,炒了個青菜,燉了個排骨湯。

 等湯起鍋的時候,許菖蒲去把蔥洗乾淨,準備切點蔥末下鍋。

 晏溯感慨:“寶貝兒,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做飯給我吃?”

 許菖蒲:“不是,小炒肉,土豆燉排骨,都是第一次做。”

 晏溯:“啊?第一次都能做這麽香?”

 許菖蒲:“又不難,看網上菜譜。”

 在說話的時候,他手滑了一下,那刀切破了食指,血瞬間氤氳出來。

 晏溯嚇了一跳,連忙按住許菖蒲的手說著:“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哎,你就是個嫁入豪門的命,沒事兒,爺就是豪門,伺候好了爺,爺八抬大轎抬你回家做少奶奶。”

 找了創口貼貼上,晏溯打死也不要許菖蒲再碰刀,他拿著刀說:“我來弄,這個蔥花怎麽弄?”

 “切切,扔湯裡就行了。”

 “切成什麽形狀的?”晏溯拿著菜刀,勢必要做一次居家好男人。

 “蔥花你要切成什麽形狀的?你能切成什麽形狀的?”許菖蒲無語,果然是個大少爺。

 大少爺晏溯:“我想切一個愛你的形狀。”

 許菖蒲真的不想跟晏溯說話,看著鍋裡噗噗直冒煙,他說著:“就切小點兒放鍋裡就行了。”

 吃過飯,晏溯一臉滿足的坐在靠椅上,許菖蒲去收拾碗筷,居家好男人晏溯說著:“放著別動,我來,你手受傷了。”

 他立馬非常勤快的去收拾桌子。

 許菖蒲把碗拿進廚房,放到水槽裡,晏溯怕許菖蒲手沾水,把他趕出廚房說著:“出去,我來洗,讓你見見什麽叫做好男人,老子絕對能甩你那奸夫十八條大馬路。”

 許菖蒲剛走出廚房。

 劈裡啪啦砰——

 鍋碗瓢盆卒。

 晏溯打開廚房的門笑了笑:“那啥,我送你一套好的唄。”

 作者有話要說:

 著名實驗腦殘學家晏溯夫斯基這一生最大的研究是:怎麽把蔥花切一個愛你的形狀!

 特此頒發最閑的蛋疼以及廚房四害雙項獎,鼓掌!

 我今天要趕車,所以提前發了,免得存稿箱發不出來,我又來不及弄,今天五點多更了,九點就不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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