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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太難了》第49章
先趕到妖洞窟的是申屠鬱的人身。他這個模樣身上沒有妖氣,看上去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類,忽然出現在妖洞窟,自然引起了所有妖怪的注意。

 “這人類修士是瘋了不成,他一個人孤身敢闖我們妖洞窟?”

 “活得不耐煩來找死的?”

 林間兩條蛇妖箭一般朝申屠鬱伸出尾巴,要將他絞住,申屠鬱抬手為刀,利落斬斷了兩條蛇尾,沒有片刻停頓踩過樹梢,飛落在一道瀑布山壁前。妖洞窟的監牢在哪裡,他自然是知曉的,哪怕徒弟的氣息到了妖洞窟後就被眾多妖氣遮掩,他也毫無猶豫直接來到此處。

 紅蛟自有他隨後趕來的原身對付,他如今只要先將徒弟救出,確定她安全。

 見他一聲不響斬斷了兩位蛇將妖尾,原本聚在林中的膽小妖怪們見勢不妙都趕緊轉身逃跑去通風報信,他們在妖洞窟待久了,都知道一個道理,很厲害的人來打架時,萬不可離得太近,否則殃及池魚,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可太冤枉了。

 留在這裡還未離開的就剩下那些修為不錯,自認為能與人類修士一戰,還有一些膽子頗大的妖。

 “何方修士,敢來我們妖洞窟撒野!爺爺多年沒吃過人肉了,剛好送到爺爺面前,可別怪爺爺今天開葷!”肥頭大耳一隻野豬妖提著兩口大刀撲上去,被申屠鬱抬腳踹進了瀑布潭水裡。

 這一腳可了不得,直接將豬妖踢得變回了原型,半晌眾妖才見一隻膘肥體壯的大野豬哼唧哼唧從潭裡爬出來,頭也不回直接衝進了樹林裡逃之夭夭,而此時那位斬蛇踢豬的壯士已經分花拂柳般解決了一眾攔在他面前的大小妖怪,速度快到難以置信。

 瀑布之內就是妖洞窟的監牢,白姥姥三人聽到外面隱約吵鬧,互相對視,猶豫著想起身去看看情況。

 辛秀適時說:“姥姥你帶著姐姐去看就行了,看一眼趕緊回來,咱們這一盤還沒打完呢。”

 黃姑姑馬上要贏了,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自己贏一局,對外面的吵鬧很是厭煩,也跟著說:“我在這看著,你們去,讓外面那些家夥小聲點,鬧什麽呢鬧,吵死了!”

 白姥姥和胡姐姐立刻囑咐:“你這不要臉皮的,可不許偷看我們牌!”

 辛秀:“放心放心,我看著呢,保證公平。”

 兩人這才走了。剛走到外面就見一個面色沉冷的男子迎面進來,二人同時驚道:“你是何人?”說完才見他身後已經躺了一堆化為原形的妖怪。白姥姥立即伸手召出木杖,朝申屠鬱頭上擲去,同時手中一推胡姐姐,“快回去,讓黃姑姑把人看好了,這是來救人的!”

 他們妖洞窟的監牢不是普通監牢,哪怕是妖王來了,也不能很快破開牢門,需得有鑰匙,否則只能細細磨上半天。這時候應該已經有妖去通風報信,只要拖延時間,等其他幾個妖王趕來,這不知哪來的修士自然要倒霉。

 胡姐姐扭腰奔回監牢,口中喊道:“黃姑姑,別打什麽麻將了,趕緊把人關回監牢去!”

 她們打牌原本在監牢裡面,但監牢潮濕,裡面什麽都沒有,坐在地上不好摸牌,辛秀還說自己傷口疼,可憐兮兮的,要求在監牢外面的桌上打麻將,她們三人自覺看住一個她綽綽有余,就答應了,這時候有來救人的,當然要趕緊把人塞回監牢裡面去。

 “唔——”白姐姐剛轉個彎,就感覺眼前一花,有什麽東西剛好貼在了她的眼睛上,同時一股刺鼻氣味鑽入鼻子裡,熏得她頭暈眼花,全身靈力都聚不起來了。這是黃姑姑的武器黃風囊,她突然被攻擊,破口大罵:“黃鼠狼你搞什麽!攻擊錯了,是我!”

 耳邊卻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沒攻擊錯,白姐姐,是我呀。”

 白姐姐手上一緊,被什麽絲線似的東西給捆住了,她這才反應過來,更是氣急:“是你這狡猾的小丫頭,你做了什麽!”

 辛秀把她和昏迷的黃姑姑綁在一起,又從她身上摸回了自己的百寶囊,“對不住啦,但犯人想辦法逃跑,天經地義對不對。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找你們打麻將!”

 她丟下兩人,飛快跑向外面。

 白姥姥的手杖落在申屠鬱面前,立即扎根長成了柔韌的樹枝,交錯隔開了申屠鬱,在他巨力之下毀壞的樹枝樹乾,以一種遠超破壞的速度生長。申屠鬱見狀,抓住樹乾的手中忽然騰起火焰,燒得樹乾嗶啵作響。

 焦黑樹乾這回沒辦法輕易長出,申屠鬱也隻停滯片刻,就穿過火焰捏住白姥姥脖子,把她扯成長長一條蛇丟出了瀑布外。

 辛秀聽到聲響還以為是師父來了,興奮地準備去迎接,誰知轉過拐角一抬頭,看到的不是師父是烏鈺。

 辛秀一句師父還沒喊出來,就緊急改口:“師……烏鈺?!”

 “怎麽會是你?”辛秀是真沒想到還能碰見他,兩人上次分別並不愉快,說實話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遇不上這應該改名叫柳下惠的男人了,瞧他上次嚇成那樣。

 申屠鬱方才還來一個丟一個,滿臉肅殺冷漠,乍然轉角遇上活蹦亂跳還能喘氣的徒弟,放松欣慰的同時,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起了那一晚被震撼支配的心情,停在原地看著徒弟,有點麻爪。

 不過他很快看見徒弟的手臂無力垂吊在胸前,整個熊貓都出離憤怒了,“你的手傷了?”

 辛秀走近他:“哈哈對呀,手斷了。”

 其實她也不是沒斷過手,小時候學騎自行車,她就把手摔斷過,上學都吊著繃帶,吊了很久。這次雖然說痛了點,但往好的方面想,都被抓進敵人大本營了,除了斷個手沒有其他傷,已經很滿意了。

 申屠鬱:“傷了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辛秀笑道:“見到你我高興啊。”她這次可不是瞎撩,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烏鈺能這麽快趕來救她,不就代表著他其實還一直在關注著她嗎,他們說起來也沒什麽關系,不過是同路了一段時間,這樣他也不介意她之前的莽撞,願意闖進這裡來救她。這人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辛秀:“好了,有什麽事之後再說,我們趕緊先逃。”說完主動用完好的那隻手拉住了申屠鬱的手。

 申屠鬱:“……”

 他又開始糾結起徒弟的感情,這份煩躁火氣當然不能對旁邊一無所知的快樂徒弟發泄,好在紅蛟妖王此時趕到了,申屠鬱滿腔怒火都給了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從以前開始就很煩人的紅蛟。

 紅蛟妖王還沒分析出這趕來的男子到底是不是遊顏說的深塗人身,就見這人仿佛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抬手就戰。

 紅蛟妖王自然忍不得這種挑釁,也不管他是不是深塗了,隨著他一起從地上打到樹梢,二人很快將周圍的樹木巨石推平了一片。這一交上手,紅蛟妖王就能確認無疑,哼笑道:“果然是……”

 一句話未說完,申屠鬱已經一拳頭砸上了他的嘴,生生把他揭露身份的話砸回了肚子裡。

 申屠鬱隱蔽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徒弟,砸紅蛟妖王嘴的動作更大更快,逼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方才被徒弟牽著時怎麽都不自在的手,現在砸在紅蛟臉上,總算覺得舒心自然了。

 紅蛟妖王被他砸的怒從心頭起,他當然不會打不過申屠鬱的人身,只是他和申屠鬱打起來之前還沒放狠話,整個人憋得慌,眼見申屠鬱沒有和他敘舊的意思,他也不再試圖說什麽,投入專心地和他打,這下情勢很快逆轉過來。

 辛秀見到烏鈺被紅蛟妖王打到吐血,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這人自己受傷了還能笑嘻嘻,但她看中的人傷了,就無法忍受,恨到牙癢癢。可她這會兒自身難保,那些小妖們圍著她打,她護著自身都勉強,完全無法幫到烏鈺。

 對於烏鈺來說,他見到徒弟在底下被欺負,才是最難受的,直接就想甩開紅蛟,下去幫徒弟,然而紅蛟妖王怎麽會放過他,囂張而舒心地大笑,一手變成蛟爪,撕開了烏鈺的胸膛。

 見天上烏鈺的鮮血灑了一片,辛秀沒能沉住氣,大聲喊道:“烏鈺,不要和他打了!快回來!”既然打不過,硬拚下去只能是送死,完全沒必要。

 烏鈺本就不想和紅蛟打下去,方才特意送上去被他抓了一下只是為了脫離戰場。他落回到辛秀面前,掃開了一片小妖。

 辛秀迅速抓著他看了眼胸膛,皺起眉想把他藏到身後,可烏鈺也是同樣的動作,偏偏他力氣還比她大,直接把她按到身後,低聲寬慰了句:“不用擔心……”為師的原身已經快要到了。

 辛秀無奈,抓住他的手,“你這人真是,腦子有問題嗎,你我無親無故,何必為了我這麽拚命。”

 申屠鬱:“……”有親有故,但是不敢說。

 他此刻的心情,是人身這張有毛病的僵臉完全沒法表達出來的複雜。

 妖洞窟上方忽然一片雲霞遮罩,一眾大小妖怪,包括還想追下來繼續打的紅蛟妖王見狀都露出意外詫異神色。

 “深塗?”見到坐在金色巨猿肩頭的申屠鬱,紅蛟又扭頭看底下被他抓傷的男人。

 怎麽會有兩個深塗?遊顏那家夥不是說深塗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成人身,如今修為大降,正是處理他的好機會嗎?

 莫非遊顏那家夥騙他,底下那個確實比他弱上一些的男人根本不是深塗?可他打起架來的樣子,分明又和深塗一樣,他與深塗交手過許多次,怎麽會認不出來。

 紅蛟驚疑不定,目光在兩處不斷流連。

 申屠鬱原身看上去氣勢驚人,尤其帶著當初與他一同離開的妖族,好像是準備來打群架的,眾妖心中都有些打鼓。在一眾如喪考妣、惶惶不安的大妖小妖中間,辛秀滿臉的喜悅格外明顯。

 她大喊一聲:“師父!徒兒要被人打死了!”

 申屠鬱用人身看見徒弟的斷臂,心中怒一次,現在用原型看徒弟的手臂,又怒一次。他走下巨猿肩頭,走到紅蛟妖王面前,“抓我徒兒,你是準備和我,不死不休?”

 紅蛟妖王左看右看沒看見他模樣有什麽不對,臉色不由得僵硬起來,心中暗罵遊顏,這家夥敢騙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是知曉深塗生氣起來有多可怕的,當即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長吟一聲:“豹暴,人都到了,你還不來,準備待會兒給老子收屍嗎!”

 作者有話要說:

 秀:他對我情深義重,我喜歡。

 烏鈺:……是師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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