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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破產後[穿書]》第135章 高級玩家
因為談論到較為嚴肅的話題,陳盞的神情直至進屋都未曾放緩。

 另一邊殷榮瀾的日常生活相較於常人要枯燥許多,大多數時間在家除了罰跪就是加班。看出他在思考事情,主動包攬了今天的晚餐。

 趁人在廚房忙活,陳盞回房間詳細詢問起系統如今的戰鬥力。

 系統迅速報出一系列有關C語言的知識,還沒兩分鍾,陳盞就有昏昏欲睡之態。迷茫與困頓中,他轉身打開筆記本搜索學習計算機知識的輔導班。

 青年在門口小心探頭探腦窺視著,感歎世間竟有如此勤奮的學渣。

 “還有最後三天,”報完基礎的補習班,陳盞回過神問:“準備用來做什麽?”

 百米賽跑發令槍做出指示前,應該會很緊張。

 系統從他身體裡出來,化為一個圓球的模樣,試圖背著手走路裝出少年老成的假象,可惜胳膊太短以失敗告終。

 它把目光放在門口偷看的青年身上,語氣格外正經:“我要見其余的執法者。”

 青年想也不想道:“它們不會站在你這邊。”

 執法者是最維護總部的,自己因為快要被裁員才想著要報復性造反,剩下的幾位同僚寧死也不會背叛。

 意思傳達的很到位,無論是系統還是陳盞都能感受出來,先開口的是系統:“我看中的便是這點。”

 青年不明所以,倒是陳盞若有所思。

 系統執意如此,青年又人在屋簷下,不得已選擇妥協。

 碰頭的地點約在之前陳盞發現執法者的小平房,因為第二天要進行線下黑粉會,見面時間要晚一些。

 王城有事沒辦法來接,正好是周末,殷榮瀾便暫任司機的職責,把人送到會場。

 等紅燈時,去年接他去讀者見面會的情景在腦海中浮現,殷榮瀾不禁打趣:“這次有沒有叫來水軍?”

 陳盞認真回答:“我讓王城聯系過,不過沒人肯接單。”

 “為何?”

 陳盞:“來得都是黑粉,他們擔心在台下打call,會被當成異類打死。”

 令人唏噓的是仔細考慮後,殷榮瀾發現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

 黑紅出道,黑粉的戰鬥力自然也比其他家的強大。

 還未到場地,隔著挺遠的距離,陳盞就看見幾個人在門口等著,手上還舉著橫幅,車子往前行駛一段距離,勉強能看清‘抵製’二字。

 為了保證見面會不出現暴力事件,他事先雇了好幾個保安。

 剩下一百米左右的距離,陳盞開口道:“停在這裡就行。”

 殷榮瀾眯了眯眼表現出不讚同,正要說明人身安全的重要性,一偏過頭就看見陳盞手持一根結實的木棍,解開安全帶。

 “……”

 “想說什麽?”陳盞沒有錯過他唇瓣微動的痕跡。

 殷榮瀾搖頭,面色微變:“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

 不過現在看來,需要提醒的對象弄錯了。

 陳盞神情平靜地朝前走,黑粉忍不住後退一步。

 “應該就是做做樣子。”有人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公然打人是違法的。”

 此刻最為難的是保安,他們掙扎在是幫雇主還是保護平民的道德選擇中。

 索性陳盞在幾步外停下,雙手放在木頭兩邊,輕輕一掰……木棍當場裂成兩半。

 親眼目睹殘暴的一步,靠著橫幅遮擋,提著籃臭雞蛋的幾個黑粉默默把‘凶器’扔進了垃圾桶。

 “如果我們先一步扔出雞蛋會有什麽下場?”一個憤青小聲問。

 旁邊的高中生回答:“大概是……以卵擊石。”

 說著自動腦補出支離破碎的場景,抖了一下。

 陳盞上演一秒變臉,笑眯眯彎腰雙手合十字道:“歡迎大家。”

 性質特殊,場內拒絕媒體進入,台子上擺放著長桌和一排麥克風。他坐在最中間,就像是要開新聞發布會。

 “呼呼——”朝話筒吹氣試驗是否能正常使用,工作人員則在給今天來的人派發小禮品。

 “其心可誅啊。”高中生把東西揣進兜裡:“先來了個下馬威再送東西,拿人手短,我們也不好說什麽。”

 視線掃過周圍一圈,果然看到有些心軟的女孩子已經小聲嘀咕,說人還不錯。

 “長得也挺好。”見到真人面容,底線忍不住退了一些。

 陳盞保持微笑坐在台上,細看目光中沒多少神采。

 系統正和他在腦內做交流:【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是不是不大劃算?】

 蚊子再小也是肉,陳盞感受到微薄的洗白值進帳,用發展的眼光去看待:“這些可都是長遠客戶。”

 稍微理了下衣服,屏幕上開始放映PPT,標題大大寫著‘愛的交流會’幾個字。

 “各位都是我精心挑選出的高級黑粉,”陳盞溫和道:“為了更好的成長,我想聽聽你們內心的聲音。”

 高級黑們:“……”

 一個女生率先站了起來,言辭犀利:“你的走紅是不是代表著社會風氣正在變壞?”

 陳盞笑了笑:“不偷不搶,不算是。”

 “寫別人的風流韻事發家,就是不好。”

 陳盞:“何來的風流韻事?”

 女生愣住,仔細想想還真找不出來,《懺悔錄》中‘大放異彩’的是林池昂。

 “頂多算是報復情敵罷了。”陳盞開了個玩笑緩和氣氛。

 伴隨進一步交流,洗白值的增進從剛開始的個位數字,很快飆升到百位,陳盞看她的視線愈發慈愛……這是個大客戶。

 被這種膩歪的眼神望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女生連忙坐下。

 洗白值還在持續增長,陳盞忍不住又欣慰地望過去,視線不變。

 女生拉住同伴的手尋求溫暖:“太可怕了。”

 被個帥哥一直盯著,難免心會砰砰跳。

 同伴看了眼陳盞,也忍不住‘嘶’了一聲,發自肺腑道:“是挺可怕的。”

 台上陳盞聲音放得又低又溫柔:“還有誰想提意見?”

 “……”

 黑粉會會長被推舉站起身,勉強說了幾句,因為沒有鍵盤在手,略微心虛,同樣貢獻了些洗白值。

 也算是有貢獻的……陳盞用看春天裡花的眼神看他。

 黑粉會會長:“難不成他愛我?”

 旁邊的人搖頭:“那是博愛的眼神。”

 這種‘博愛’持續了將近一小時,當陳盞宣布‘第一屆愛的交流會圓滿結束’時,台下掌聲如雷鳴。

 “終於可以走了。”

 “再也不來了。”

 此種言論比比皆是。

 陳盞沒放在心上,離去前友好地朝眾人揮手:“明年見。”

 語畢匆匆坐上車,趕下一個場子。

 要去見執法者,殷榮瀾不方便在場,陳盞叫青年提前租了輛車在外候著。

 “其實您沒資格罰他。”青年一臉複雜:“殷榮瀾頂多是說謊,和您隱瞞的事情比起來不算什麽。”

 陳盞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青年放棄討公道,乖乖開車。

 陳盞想起路上最近查的嚴:“駕照帶了麽?”

 青年搖頭,他連去國外都是偷渡的。

 陳盞深吸一口氣:“靠邊停,我開。”

 下車時,青年哭喪著臉:“為什麽要收二十洗白值?”

 陳盞面無表情:“代駕費。”

 系統突然蹦達出來打斷二人的交流,只見它高舉一塊巨石,現場表演了胸口碎大石。爾後嘴裡吐出些白沫,可見是受了些內傷。

 一系列突如其來的騷操作令青年倍感震驚,可見陳盞閉口不言,也只能歇了詢問的心思。

 院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破舊,陳盞仔細踩著破碎的階梯往下走,防止摔著。

 還沒下完最後一層階梯,就聽見斷斷續續的啜泣聲,陳盞望過去,幾個圓球正抱成一團顫抖,似乎很難過。

 “出什麽事了?”

 一個執法者怒道:“瞎麽?”

 陳盞怔了下,也不生氣,觀望四周最後目光鎖定牆上的一個‘拆’字。

 拆遷是好事,不過對於執法者來講,顯然落腳的地方更重要。何況……看著這些圓球,以他們的狀態,怎麽領拆遷款還是個問題。

 青年:“找個滯留者的身體用著,不難。”

 陳盞想到上次被害女人的屍體,最後被執法者回收,如果保存得當,倒是可以像青年一樣取之自用。

 “這種事情常有,”青年觸景傷情:“我在另一個位面工作時,最倒霉的一次接連被拆遷了八回。”

 “……那真是委屈你了。”

 執法者不願意被看笑話,乾嚎了兩聲便走進屋去。

 一到屋內,便將陳盞團團圍住,似乎是在警惕對方一網打盡。

 陳盞自顧自坐下:“要找你們的不是我。”

 話音落下,執法者們張大嘴巴衝旁邊的系統露出威脅作態。

 近墨者黑,不知不覺圓球已經具備了幾分陳盞的氣質,臨危不亂掏出一份協議:“兢兢業業工作一生,臨老了還要被回收,你們雖然不用帶宿主很輕松,可得到的報酬也就那麽點。”

 青年望著這個畫面,有感似曾相識,陳盞每次給人洗腦可不就是這種惺惺作態?

 一個執法者鄙夷道:“我們永遠站在總部這邊。”

 “不是教唆叛變。”系統指了指協議:“是賭局,就賭我這次能不能造反成功。”

 執法者們面面相覷。

 系統咧了咧嘴,笑容可怖:“已經有不少系統下注,可惜我聯系不上執法者,但你們可以。”

 有個執法者動了一下,仔細看是在咽口水:“你的意思是……”

 “小投資高回報,”系統:“賭贏了你們就可以一夜脫貧致富。”

 執法者很快想通:“說不準最後還是讓你佔了便宜。”

 系統:“這是雙贏。”

 沉默的間隙,青年不可思議看著協議,原來造反還能發家致富?

 執法者:“如果有人像你一樣也開賭局……”

 “不會。”系統說:“殺雞儆猴,有這些心思的都被我打死了。”

 “……”

 理智告訴它們做賭徒賭到最後一無所有,然而面對高額誘惑,都有些遲疑。

 系統拿出好幾頁紙:“我準備分三波進攻總部的八個部門,每場都可以賭。”說到一半,用更為蠱惑的語氣道:“賭勝負場,再倒霉也可以拿下幾局。”

 首先沒抵製住誘惑的竟然是自己人,青年激動道:“一注多少洗白值?”

 系統:“不貴,五十。”

 全都中了可是百萬倍的回報。

 羊群效應,有了第一個帶頭,後面的幾個紛紛出手。

 分了這麽多局下注同樣是為了再賺一筆,如果前幾場有賭對的,肯定會後悔沒有多投,指不定會在後幾場進行追加。

 目的達成,班師回俯。

 平房裡。

 一個執法者低聲道:“壓系統輸。”

 “可它戰鬥力相當不錯。”

 執法者冷哼一聲:“盡管極力掩飾,還是被我發現它受傷了。”

 “受傷!”

 執法者做了個‘噓’的動作:“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偷偷把這個消息高價賣往黑市。”

 “萬一錯了,豈不是要被追殺?”

 執法者不屑道:“錯不了。”

 另有同僚附和道:“適才我也依稀感覺到系統代碼不穩。”

 “……萬一是故意做出來的假象……”

 話音未落,齊齊笑出聲,那可是有名的智商低能兒,怎麽可能想出這麽華麗的陰謀?

 ·

 周末即便是偏僻的地方,行人也比往常多。

 陳盞掏出一些零錢,打發青年去買東西,從而借口支開他。

 系統此刻早就回到了體內。

 【只要把定賠率做好,引導輿論,身為莊家穩賺不賠。】

 後又道:【假使我輸了,也能留給宿主一大筆遺產,總部看在錢的份上不會為難你。且令人眼紅的財富會吸引後繼者來到你身邊,宿主可以再利用這些錢去鼓動資助它們反。】

 為了提升智商,陳盞上夜校的時候它做著雙倍的功課。

 “……”片刻後,陳盞輕輕一歎:“知識改變命運,古人誠不欺我。”

 【系統:……如果我失敗被抓沒立刻處決,宿主一定要試著交保釋金,看能不能撈我出來。】

 說不準它還有救呢。

 “……”

 青年買完水跑回來,正好瞧見陳盞仰頭望天的畫面,不解:“乾爹近來似乎特別容易感慨。”

 昨日還在念叨著曾經滄海難為水。

 陳盞摸了摸他的腦袋……還好傻太子依舊是傻太子。

 見他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青年蹙眉:“乾爹……”

 “叫我陳寶塔。”陳盞歎息。

 寶塔鎮河妖,自己就像是那寶塔,鎮壓著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人或非人類。要是再進化幾個,真的會吃不消。

 “……”

 大多數時間陳盞是講理智的,青年覺得他可能魔怔了,指了指前面的公園:“要不要去散散心?”

 這個季節百花盛開,林蔭小道上走走確實令人心曠神怡。

 被一朵豔麗的花吸引駐足,青年突發奇想,想升一升位分:“不如我們來桃園三結義?”

 陳盞:“你叫我什麽?”

 青年:“乾爹。”

 陳盞:“我們拜把子,那叫不倫。”

 青年心如死灰。

 一路慢悠悠步行,最後乘坐公交,到家後天色已暗。

 沒有一點意外,進門就看見殷榮瀾在家辦公。對於陳盞去了哪裡,他絲毫沒有過問,單純問了句吃過晚飯沒有。

 陳盞搖頭。

 殷榮瀾去熱飯。

 乾大事前要說完全沒緊張是不可能的。往常多數傾向於保持緘默的系統今天第二次跳騰出來透氣。

 它看著天邊殘陽,面帶愁容。

 陳盞忍不住笑道:“保釋金我都準備好了。”

 系統可憐兮兮看他:“真的麽?”

 陳盞點頭,半開玩笑道:“收了那麽多賭注款,實在不行你可以卷款跑路。”

 一旁青年聽得嚇了一跳,他也是投了幾注的。

 系統搖頭,堅定道:“我要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利。”

 陳盞深深看了它一眼,不說話了。

 招兵買馬是造反前必不可少的過程,對系統來說,多了一項。它把生平告訴陳盞,希望對方能塑造一個光輝偉岸的形象。

 萬籟俱靜,挑燈筆耕不輟。

 時不時一聲淺淺的歎息從口中溢出。

 殷榮瀾也沒睡,好笑地側身支著腦袋看他:“寫什麽這麽費勁?”

 陳盞語氣因為寫得不流暢變得輕飄飄的:“不妨猜猜。”

 殷榮瀾想了想:“劇本?”

 陳盞搖頭。

 《男神》應該不大可能,自己的素材他一向不缺,殷榮瀾試探道:“《我迫害影后的那些年》?”

 陳盞繼續搖頭,不再打啞謎:“是史書。”

 “……”殷榮瀾:“誰讓你寫的?”

 “一個合作夥伴。”陳盞道:“它要去做一件大事,不知生死,想把生平記錄一下。”

 殷榮瀾失笑:“那不就是人物傳記?”

 陳盞嚴肅道:“它再三囑咐過,要把這段時期各方勢力的作為都編訂記錄成冊,流傳千古。”

 聽上去離奇又不靠譜,殷榮瀾微微皺眉:“為什麽要應下?”

 陳盞眉宇間有幾分無奈:“遺產留給了我。”

 聞言殷榮瀾看過去的眼神大有深意。

 雖然彼此間沒有交流,陳盞卻知道他在想什麽。

 自己這一路走來,一路都在收割遺產……老頭把遺產留給了他,殷榮瀾也專門立了遺囑,如今系統亦是做了同樣的抉擇。

 殷榮瀾沒去深究他又勾搭了誰的遺產,反而陷入深思,稍頃開口:“不知林家的遺產有沒有你一份?”

 “……不會。”

 除非林池昂死了,不,是瘋了。

 繞過這個話題,殷榮瀾下床走到他身邊,乍一看寫了滿滿一頁,實則分了很多段,內容不多——

 零七六,有大志向者,曾夢想得一賢良知己。不測,遇夥計詭譎狡詐,同做買賣,日進鬥金。

 有錢,任性,遂造反。

 六月末,揭竿而起。兵分三路,意圖逐鹿天下。憂故人,聚賭牟利,留家產萬貫。戰事將起,故友欲效仿呂不韋,傾囊相助。

 ……

 殷榮瀾平時看新聞較多,娛樂八卦是在認識陳盞後偶爾才會關注,就近來的新聞而言,國泰民安,世界總體和平,哪裡來的動亂一說?

 陳盞:“可以視作誇張的修辭說法。”頓了頓又道:“或是平行世界。”

 後面一句勉強能作為解釋。

 殷榮瀾看他的眼神耐人尋味:“平行世界的人給你留遺產,讓你寫史書?”

 陳盞點頭。

 殷榮瀾:“請問他是怎麽做到的?”

 陳盞一臉深沉:“托夢。”

 “……”

 沒再多說,陳盞重新陷入深思,進行歷史創作。

 盯著他的背影,殷榮瀾默默開始翻找通訊錄,想要找到很久以前準備表白時,看望的心理醫生。

 熬夜快到凌晨,能寫出的不過寥寥數百字。回顧系統一生,沒桃色新聞,沒子嗣後代。據它所說,帶過的幾任宿主都在完成任務後選擇留下,後因洗白值不夠被執法者乾掉。

 可歌可泣的事跡實在太少。

 【系統:多點外貌描寫。】

 五官中隻長了一張嘴,就算細致到每一顆牙齒,撐死憋出來一百字。

 【系統:那就多寫點神態。】

 陳盞按了按眉心:“沒五官哪裡來的表情變化?”

 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彼此都沉默了。

 【系統:無妨。歷史是勝利者寫的,等我成功,先編他個幾萬字。】

 史書一事暫且落幕,眼看還有一天系統就要出征,陳盞便把工作往後推遲一段時日,準備多陪陪它。

 打亂這個計劃的是殷榮瀾:“天氣不錯,不妨出去走走?”

 陳盞看了眼日歷,再次確定今天是工作日。

 “片區停電,辦不了公。”

 “去哪裡?”

 殷榮瀾:“《異變》帶有恐怖色彩,方便寫文,不妨去刺激點的地方。”

 陳盞以為目的地會是鬼屋,當車子停在精神病院門口時,面無表情偏過臉:“這就是你的選擇?”

 殷榮瀾一本正經:“精神病院是恐怖小說的經典場所。”

 當然精神病院管理嚴格,不是誰都能進的,只是在門外遙遙看了一眼,便開車繞到馬路對面的大醫院。

 陳盞不惱,反而眼中開始帶有笑意:“猜猜同時做精神鑒定,誰會更不正常?”

 殷榮瀾一怔,片刻後認真道:“你激起了我的勝負欲。”

 雖然有一較高下的念頭,最終沒付諸於實際,反而掛了最普通的心理科。兩人有著同樣的隱憂,萬一同時被查出問題關進去,連個能把他們撈出來的人都沒有。

 不,或許廣大群眾和警察會,畢竟在他們眼裡,這對不省心的夫夫或許又是玩情趣遊戲過了火。

 對待名人,心理醫生不由多了幾分好奇,保持基本的職業素養,做出傾聽者的姿態。

 陳盞:“我的壓力主要來自於外界。”

 心理醫生微笑道:“多數人都是如此。”

 陳盞:“還來源於,我是個正常人。”

 “……”

 雙方大概聊了十分鍾,依照心理醫生的看法,這是一場毫無營養的對話。

 等到殷榮瀾再進來時,大概是被陳盞之前的魔音灌腦,她下意識問道:“你有什麽壓力?”

 殷榮瀾:“我的戀人是個正常人,所以我每次在他面前故弄玄虛都會收受到懲罰。”

 “……”

 “最近他帶回家一個乾兒子,看上去和我同齡,現在住在同個屋簷下。”殷榮瀾很有禮貌地詢問:“請問有什麽辦法可以協調?”

 “多喝藥。”心理醫生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最好讓他喂你喝。”

 作者有話要說: 陳盞日常之一:寫史書。

 陳盞日常之二:大郎,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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