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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養貓(GL)》第二百二十五章 布陣
杜一溪早在東海時, 便猜到回來後免不了與韓清瑤有番爭執。只是杜一溪做好了徹夜長談的準備, 韓清瑤卻沒說幾句, 便自顧自地嘟囔著該買幾頭牛好, 轉頭就走了。

 早在從趙合宏那兒接回韓清瑤的路上,杜一溪便分了一縷神識纏上了小倉鼠的右後爪。這會兒杜一溪該說的都說了, 該表明的態度也都表明了,給韓清瑤一些時間去消化消化, 想想清楚也未嘗不可。總歸有那縷神識標記, 韓清瑤就算想不明白要藏起來, 杜一溪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她。

 非常時刻,非常手段, 杜一溪略為自己的小動作不好意思了一瞬, 便暫時放下韓清瑤的事情,繼續處理起了宗裡的一攤子事兒。

 一晃幾日過去,杜一溪將去東海期間積累的宗務與趙合宏搞出的亂子都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期間韓清瑤卻是一次都沒往主峰冒頭。

 有那縷神識,杜一溪自是知道, 韓清瑤這幾日都好好地在宗裡呆著。

 這般的乖巧背後是什麽且不說, 幾日不見, 杜一溪心裡總是有些不得勁的。

 若靈氣覆滅一事為真,剩下能相處的日子,已不足半年,說是看一眼少一眼也不為過……

 不管杜一溪是否願意承認,心中的那份不舍總是切切實實的, 時不時地便會被提上心尖。只是杜一溪也怪不得韓清瑤不來讓她多看幾眼,很明顯在韓清瑤看來,她是不會那麽輕松就進光界的。

 一個是下定決心要讓人走,有了不舍,另一個從來沒想過要分開,又何來的珍惜這所剩無幾的時光。

 杜一溪自是知曉兩人觀念上的誤差,一時也陷入了想見,又怕見著了吵起來的困頓。於是在新的宗務來時,便有些逃避地,將某些念頭,又壓了下去。

 比起宗務纏身的杜一溪,韓清瑤也沒閑著,忙了好幾日,總算是把想備的東西備得差不多,還有些宗裡暫時尋摸不出來的,也只能等出了宗門再說了。

 待韓清瑤主動再上主峰,幾日不見人的杜一溪自是心中歡喜。只是杜一溪的這份歡喜,隨著看到韓清瑤身後來人,不免低了幾分。

 總覺得這兩個家夥站一處,是要搞事情啊。

 杜一溪的目光從前面的韓清瑤身上,落到了後頭的元昭陽身上,不由得帶上了點兒無奈。

 果不其然,韓清瑤與元昭陽提的事情,直接將杜一溪架得不上不下,答應麽不安心,不答應麽好像又不太好……

 “你們說的事情,我也有考慮過,隻待忙過這幾日,便會分一波人去辦了。”杜一溪所言不虛,雖然眼下最要緊的是趁物價還沒漲到不能承受,趕緊地將進入光界所需的東西置辦起來,但是低階弟子是弟子,那些元嬰期的,也是弟子。杜一溪自然不會忘了,要給留在平土界的五行宗弟子尋些後路。

 韓清瑤與元昭陽主動找來說為留在平土界的弟子們留些後路的事情,自是說在了杜一溪心坎上,讓其欣慰不已。只是,那些事情,杜一溪卻並不願意由韓清瑤和元昭陽一行,出宗去辦。

 其中,韓清瑤自是不用多說了。元昭陽一行對一線生機之事已有所知,杜一溪也不欲將天命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她們身上。不願她們出去,實在是現在南合也不太平,倒不如老老實實留在宗裡,事情自有修為更高的元嬰去辦。這一方面,杜一溪對元昭陽一行的關心,是與待宗門弟子一樣的心。

 只是,結伴而來的兩人顯然已有所準備。

 杜一溪婉拒的話音未落,韓清瑤就開了口:“分一波人,又哪裡有比我們更合適的人呢?此等大事,練氣與築基期的弟子修為不夠,自是不提。金丹之中,雖修為高於我者眾,但說句自誇的話,陣法造詣,頭籌我拔。至於再上頭的元嬰真君……”韓清瑤話頭稍頓,杜一溪不免放松了些,原本她也是屬意讓元嬰弟子去布下後路。

 韓清瑤沒錯過杜一溪一閃而過的輕松之色,旁人不曉,她還能不知道杜一溪是個什麽打算,哪裡是沒準備就來的鼠呢。

 “若是沒有絕靈這樁事兒,我自是不敢用金丹修為與元嬰真君去比誰構建的陣法更為精妙。”韓清瑤唇角微勾,頗為愉悅地說道,“只是,都絕靈了,那些被修為拔高了作用的陣法,又有什麽意思呢?撇開修為,沒有靈氣,沒有靈物,陣法一物,其實已經落為凡物。只有對陣法了解越深,越多,才越有可能運用俗物,借助地形,甚至通透生機演化,借生氣為靈氣,布下能長久運作,不受絕靈影響失效之陣。五行宗中,除了宗主,也只有我與元道友,能行此事了吧?”

 韓清瑤言語中皆是自信,傲然之姿別樣風情。杜一溪閉口不言,自是知道韓清瑤所言都對。

 絕靈之後,陣法沒了靈氣支撐,是徹底失效,還是淪為障眼法,又或者是能多少剩些防禦衍變之術,這看的的確不是布陣者的修為,而單純是陣法上的眼界造詣了。

 韓清瑤並沒有因為杜一溪的沉默而停下,目光在杜一溪微沉的眉眼上輕輕一晃,很快又道:“況且,待四地絕靈,世間再無靈氣,再不可修煉,宗中那些元嬰修士,說不準就要各自自謀生路去。到時候,去往什麽地方,認識什麽人,站到了什麽立場,是否還念及舊情,都是未知……修真尚有長生大道,落入凡俗界,便是熙熙攘攘皆是利……到時候大家都是凡俗界人,隻縛雞趕牛之力,萬一,我是說萬一布下後路之人……”

 杜一溪這回沒有聽韓清瑤說完,忍不住地抬手截話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所言,不過是說,與其讓元嬰修士去安置後路,而後因為立場不和將後路反變絕路,不如讓你們這些沒有利益衝突的去做。那麽,你是答應入光界了?”

 “總歸,她們與宗裡沒有那麽多千百年的牽扯,而我,你總是信得過的吧?”韓清瑤並沒有落入杜一溪話語的陷阱。

 人心易變。

 杜一溪很想說,五行宗的元嬰修士,就算沒了靈氣,成為凡俗界人,也不會如韓清瑤說的那般,各自為營,為利相爭。可是她說不出……

 修仙界,實力為尊,可沒有了實力的區別,沒有了相同的修煉目標……

 杜一溪暫時不願深想。在其位做其事,她不能因為還沒發生的,去影響自己的觀感與判斷。只是,比起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咄咄逼人的韓清瑤,杜一溪忍不住將目光轉向了一直站在韓清瑤側後,沒有言語的元昭陽:“你……也是因為讚同她的說法,才一起過來的嗎?”

 “韓真人給了我一份她的陣法心得。”元昭陽微微一笑,實話實說臉。

 杜一溪沉默,所以自己是想從元昭陽這裡聽到什麽不一樣的話語麽難道。

 雖然元昭陽沒有直接說讚同,可又何嘗不是對韓清瑤所言的另一種讚同。

 “去吧……”杜一溪略疲憊地掏了張令牌拋給韓清瑤,擺了擺手道,“需要用什麽東西,直接去萬事堂提,沒有的再列了單子來尋我。”

 韓清瑤早在前些天就自掏腰包能備的都備上了,只是現在看杜一溪有些低落的樣子,卻是忍住了沒再多說什麽。

 至於其他,至於以後,且看著吧。

 元昭陽要出宗,自然不會落下林棉棉與阿白靜靜。

 有靜靜跟著,便是阿白的爹再來尋什麽事,她們也完全不用擔心。

 倒是孟天河得了她們要出宗轉轉的消息,來尋了問能不能跟著一起出宗。

 墨魔自打上次被杜一溪揭了萬年前的事兒,一怒一潰,在孟天河的識海中休息了十多日都沒緩過來。孟天河想著,便是西荒已無去一趟的必要,在南合跟著元昭陽她們轉一轉,說不定能有助於現在十分消沉的墨魔。

 有前頭的事兒,眾人對墨魔也頗為感激,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恰好,熊蘭蘭,龜長壽都想回族裡一趟,馮涼與王茗兒也想回家看看。

 東海關於半年內世間將成絕靈之地的事情,早在五行宗傳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們雖修為尚低,無法有理有據地深剖其真假,但是從杜一溪回宗門後的一系列舉措來看,至少五行宗對東海之言,是十分重視的。

 若是數月後,她們進入光界,離開此界,那麽族中,家中,或許這已是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

 帶一個是帶,帶一群也是帶。

 雖然杜一溪下令召回門下弟子,並且為了安全,有寬進嚴出的意思,但是五行宗裡還是有很多修士有想再見一見的人的。

 這會兒是一切剛開始,宗裡又忙,待過上幾日,怕是要出宗的,還會更多。

 韓清瑤與元昭陽早晨上主峰說的事兒,剛過正午,杜一溪就感應到了自己的那縷神識,出了護宗大陣,難免地,輕歎了一聲。

 與略有惆悵的杜一溪不同,韓清瑤出了五行宗,真是呼出了一口鬱氣,整個人都要清爽了幾分,便是這會兒如拖家帶口一般跟了一串兒人,也無礙她的好心情。

 離開五行宗,這第一腳,自是落在了迎仙城。

 這一行人,多半的緣分都是始於此,故地重遊,自是別樣滋味在心頭。

 尤其是元昭陽與林棉棉,又在迎仙城中經歷了破靈粉一事,此時更是頗多感慨。

 當年喬家飯莊被阿白八個冰字砸了門臉,這些年過去,又沒有什麽新式的菜出來,與那蒸蒸日上,沒三個月便會迎來一位仙人到訪的林記飯莊,早已沒有可比性。

 一行人在迎仙城歇了一夜,元昭陽與林棉棉則是帶上阿白靜靜,去見了田小玉一面。

 對田小玉這個,在這世上第一個對林棉棉散發出善意的姑娘,元昭陽總是忍不住的有些微妙。許是佔有欲的關系,有時候元昭陽會想,明明與田小玉相比,自己也不過只差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沒了這第一,想想真是有些遺憾。

 不過,肯以凡俗界人身份,介入仙人之爭,元昭陽當然知道,田小玉的確是個好姑娘。

 於是,壓了那點兒微微的酸,元昭陽大度地看著自家的小姑娘和別家的姑娘久別重逢,四手相執,並且在她們有抱一抱的趨勢前,提拉著林棉棉的後領,把人提溜了回來。

 嗯,大度的大,也就這麽一點點大了。

 現在東海傳出的事兒,在修仙界已是沸沸揚揚,怕是除了長年不出世,又全無親朋好友的散修,是無修士不知,無修士不曉。

 便是迎仙城這等凡俗界人的地盤,也已經有了不少閑言碎語。

 田小玉自是十分擔憂地問了。

 凡俗界人得的消息,雖有些瑣碎,但大方向,卻是沒什麽錯的。

 林棉棉自是點頭承認,又把事情與田小玉細說了一番。

 雖然,這世上修仙者與凡俗界人狀似大多是互不干擾地生活著,但是歸根究源,總是有不少的牽扯。

 就如這次,若是四地絕靈,修仙者失去靈氣變回凡俗界人,可不就是要兩者相融了麽。

 “之前我們從東海回來,東海有那先得了消息的凡俗界國家,許以高位,重金懸賞仙人在半年內助他們攻下四周之國。聽說,還有幾個魔修,尋到東海底一處金礦,盡數搬空。也是金礦體大,造成那處海域有異,才被其他路過的修士看了出來。”元昭陽引用著路上的幾個見聞,與田小玉叮囑道,“雖然現在迎仙城還只是有些風言風語,但是說不準以後會如何。畢竟很多修士也是人,他們走不掉,自會為自己打算。弄不好,現在的安定,會被戰爭打破,又或者大量金銀的湧入,會讓金銀之物不再值錢……”

 在林棉棉和元昭陽與田小玉敘舊加叮囑時,難得務實的兔兔已在林家挖出了幾條隱蔽的地道,有與林記飯莊相接的,也有直接通往迎仙城外的。

 若數月後一切成真,她們便再不能如之前安排五行宗弟子三月一來那般護著田小玉,此時也只能幫她挖挖地道了。

 畢竟,比起田小玉以後請人來挖,落入他人之眼,自是阿白她們幫手一把,更輕松保密。

 既然她們來了,便不會只是挖幾條通道,弄幾個地窖。其中兩條可通迎仙城外的地道,不遠便是她們入迎仙城前布下的一處陣法之地。也算是她們能為田小玉做的最後一處後手。

 田小玉聽罷那陣法之妙,自是知曉那處之重,感動不已,連聲道謝。在田小玉看來,與這些仙人的緣分,不過是當年的一套衣裳,後來的跑了次腿,何德何能被她們惦記著安排至此。

 終歸是一場緣法,此時知曉怕是最後一別,田小玉心中亦甚是難過。

 話說,此次出來,熊蘭蘭她們,皆有要回的族,要歸的家,要告別的妖與人。而林棉棉細想來,落入這平土十多年,此行要告別之人,怕是只有田小玉一個。

 路上,林棉棉也不知該慶幸,在意之人多伴身邊將會同行,還是該唏噓,與這平土一場緣分未深便散。

 不是故土,卻依舊有太多回憶。

 再見田小玉時,這般帶著些遺憾的唏噓似乎有了更為實質的投影,林棉棉此時的心情,著實有些低落。

 倒是田小玉,於這凡俗界中,帶著兩個女兒生活多年,比起當年的小丫頭,赤誠的同理心不減,又添了幾分溫柔細致。

 見林棉棉如此鬱鬱,田小玉倒是先收起了心頭的悵然不舍,笑著拿自己打趣道:“說來,此時一別倒是也好,我雖不是二八的小姑娘,卻也還算正當年華。若是再過些年,我人老珠黃,白發蒼蒼,你來見我時,卻還是這會兒的嬌俏模樣,那還不得把我活活羨慕死。”

 被田小玉這麽一調侃,林棉棉果然笑了出來,雖不是心中鬱鬱全消,但也沒了之前那份略沉的壓抑。

 元昭陽細看了面前溫柔笑著的女子一眼,沒有錯過她眼中藏下的不舍。想想那掛牌多年的林記飯莊,再想想多年前田小玉拒絕了測靈根的事情,不免暗歎。

 離開迎仙城,按著那些要回家回族的地點重新規劃好路線,一行人再次上路。

 一路,尋了許多地方,又按著地形生態,設下許多陣法。一處處地方,一個個陣法,被韓清瑤詳細地記錄在玉簡中,隻待回去再一個個發下。

 如此沿途行事,一去一歸,便是三個月。

 原本去時不過是元昭陽一艘飛舟,數人數妖一魔,回來時卻是多拉了許多隻熊與一缸子的小烏龜。

 熊蘭蘭與龜長壽的族中,雖不屬什麽修仙門派,但也是不小的族群。

 南合之地,人修與妖修還算和睦。所以南合妖族,不若北域那般,抱團成結,以族群為門派。妖族中,有靈根能修煉者,多是早就出去闖蕩,族中不過數位妖修駐守,多還是與族中無法修煉者相戀而不願離開的。

 平日裡,幾位妖修也算能照顧族群周全。只是若進入光界,就不大夠看了。

 於是熊蘭蘭與龜長壽回族時,均被族中拜托,接上族中這幾個月新測出靈根,引氣入體成功的族人。

 說來,兩族皆是設想周全,幾乎在東海消息傳過來時,他們便尋了測靈石,讓族中還不夠年紀去拜仙門的那些小熊妖,小龜妖,都測了靈根。

 有靈根者,更是不再講究師承,拜托族中妖修,幫其引氣入體。

 若是熊蘭蘭與龜長壽沒回族看看,他們也是想著,到時候可以把孩子們送入附近準備入光界的小仙門的。

 而熊蘭蘭和龜長壽的五行宗,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元昭陽一行對此沒有什麽話語權,韓清瑤卻知杜一溪不會拒絕,便暫時應下將妖帶回去看看,若是宗主不願,還會將他們送回來。

 兩族自是無不感激。

 說來,若東海之事為真,妖族所受之創,遠遠高於人族。

 絕靈後,留在平土界的人修,將會失去靈氣,變為凡俗界人,這是從東海傳來的準信。

 而妖修呢……能不能留下妖族的先天傳承之能?還是會如失去靈氣一般,失去所有……這些便是東海那面光鏡中的牧風和,都說不出個準話。

 如此,妖修要做出的選擇,就更多了。

 先要選,信不信光界之事。再要選,喝不喝化形之藥。

 若不信,還一切照舊。

 若信,這藥該不該喝,該何時喝,究竟留下的妖,是保留妖身好,還是喝下化形變成人形來迎接這場巨變更妥當?保留妖身的妖,又能不能留下一身妖力和妖的本能呢?

 便是此時想得再通透,選擇也十分之難。

 他們能做的,是保全那些有靈根的孩子,並寄希望於南合大宗五行宗能在這場混亂中,做出正確的選擇。

 去時的路,韓清瑤志氣滿滿,乾勁十足,如初生的旭陽,奪目的光芒毫無遮掩。而回來時,繃緊的弓弦盡松,癱軟著躺在林棉棉小籃子的小倉鼠,說是陰天被烏雲全遮住了的落日也不為過。

 同樣幹了一路活兒的元昭陽,想想這一路的做成的陣法量,自是最了解韓清瑤的辛苦。只是,她卻覺得,韓清瑤來去時,如此的截然不同,並不僅僅是因為如此。

 尤其是在熊蘭蘭族中時,元昭陽還不小心看見了……

 元昭陽本不欲多管別人的事,只是無論是這一路設陣的數量,還是那次在熊蘭蘭族中所見,又或者是越近五行宗,情緒越低沉的韓清瑤,都讓她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並且有些忍不住地,想要證實一下。

 終於,在距離五行宗還有一日多路程時,元昭陽忍不住戳了一下軟窩裡的小倉鼠,傳音問道:“這一路尋了那麽多隱蔽之地,設下那麽多陣法,你該不會是想,回去之後每個元嬰修士發一個,然後讓他們各自去吧,散了五行宗吧?”

 拉了元昭陽來乾活,韓清瑤就沒打算瞞她,倒是元昭陽倒現在才忍不住發問,讓韓清瑤有些意外,還以為她不會問了呢。

 霸佔了兔子備用窩的小倉鼠點了點頭。

 韓清瑤的答案,元昭陽沒有意外,猶豫了一下,還是又傳音問道:“那你在熊蘭蘭族中,尋得的那筐風冠草……難道你是想……”

 與之前慵懶著點點頭就當回答了不同,這回元昭陽的傳音還沒問完話,就見軟窩裡的小毛團子,一個倉鼠打挺,站了起來。

 “你看見了!”韓清瑤緊張得連傳音都忘記,直接發聲問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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