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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偏愛神展開[快穿]》第80章 宮鬥我是專業的
陸時今昨晚出宮回府後,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睡醒之後,仍是腰酸腿軟,畢竟昨晚一下子做了那麽多次的深蹲,換誰誰也受不了。

 一想到昨晚他那麽賣力, 李翀卻只知道躺著享受, 而且說不定今早醒來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陸時今就感到憤憤不平。

 狗皇帝, 本王為了保住你的清白, 真是操碎了心!還有身體!

 本想著繼續躺著休息, 但他不放心宮裡皇帝的情況, 也怕柳真環一計不成又想別的壞招勾引李翀, 於是強撐著疲乏的身子起來進宮。

 他並不覺得柳真環一個世家出身的小姐, 能想到用藥這麽下流的手段,所以一定是有人教唆她這麽做。

 而且后宮宮規森嚴, 嚴禁私相授受, 沒有旁人的幫助, 柳真環不可能搞到這種極品催情藥。

 而這個人, 都不用想就能猜到, 必然是被貶之後心懷不忿的林永年。

 林永年想要翻身, 不惜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皇帝的龍床上,這份忍辱負重非常人所能忍啊。

 既然林永年都這麽豁得出去,陸時今當然也不能讓他的這番心血白費。

 陸時今進了宮,徑直去了掖庭局。

 都知道柳真環已經被賜給寧郡王當夫人, 掖庭局上下當然也沒再把柳真環當宮女看,不會給柳真環安排活乾。

 柳真環每日就待在自己的屋子裡寫字作畫, 傷春感秋。

 “柳姐姐你在嗎?”陸時今讓王喜去敲柳真環的房門,自己在門外喊, “本王來找你玩了!”

 在屋裡練字的柳真環一聽又是這個倒霉催的來了,想哭的心都有。

 可奈何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自己就算再討厭這個傻子郡王爺,都不能明面上表露出來。

 每次見到這個煞星,準沒好事,這次他來找自己又想幹嘛?

 柳真環心裡陡然一涼,猜測道,該不會是她給皇帝下藥的事被他發現了吧?

 應該不會,皇帝那邊都沒動靜,這個傻子就更不可能發現了。

 想必應該是昨天撒的藥粉不多,所以對皇帝沒起效果。

 柳真環如是這麽安慰自己,隨後理了理妝容,給陸時今開了門,福下身子道:“奴婢給寧郡王請安。”

 “柳姐姐請起!”陸時今笑眯眯地扶她起來,“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以後見到本王無須多禮。”

 柳真環小心翼翼地問:“不知寧郡王來找奴婢,是為何事?”

 陸時今:“昨天在梅園見到柳姐姐,感覺柳姐姐你身子好像又單薄了,是不是在掖庭局吃的不好?所以本王來給你送好吃的了,王喜!”

 王喜把手裡的禮物呈上,“柳宮人,這是王爺給你的燕窩,上好的血燕,最適合養顏美容了。”

 柳真環聽到陸時今只是來送禮的,放下心來接過,“奴婢多謝王爺厚愛。”

 “沒事沒事,這種東西本王府裡多的是,以後你嫁過來,盡你吃!”陸時今豪爽地揮手。

 柳真環敷衍地笑了下,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

 陸時今撩起衣擺坐下來,“母后說,要本王和你多培養感情,以後才能夫妻和睦,本王來陪你說說話,你可高興?”

 柳真環低頭道:“王爺說笑了,王爺您和郡王妃才是夫妻,奴婢只不過是一名妾室,奴婢感激王爺厚愛,但也不敢恃寵生嬌,以後定當謹記妾室本分,服侍好王爺和王妃。”

 陸時今讚許地道:“柳姐姐真是知書達理,溫良和順,你放心,不管將來本王要娶的王妃是誰,你都是本王最喜歡的女人!”

 “多謝王爺。”柳真環話頭一轉,問,“王爺進宮是來給太后、皇上請安的嗎?奴婢看時辰也不早了,王爺不如早些過去吧,免得太后盼您。”

 “誒,不急,太后在禮佛,皇帝哥哥在處理政務,皇宮裡都沒人陪本王玩,本王都快。”陸時今眼睛一亮,“要不,柳姐姐你陪本王玩遊戲吧?”

 “啊?玩遊戲?”柳真環暗暗埋怨這傻子可真難打發,但仍得陪著強顏歡笑,“王爺想玩什麽?”

 “要不,”陸時今拿扇子抵著下巴,想了想,“咱們來玩捉迷藏吧?你來躲,本王來找你,怎麽樣?要是你贏了本王,本王重重有賞!”

 柳真環眼珠兒轉了轉一想,捉迷藏?好像也不錯,哪怕能躲這個瘟神一時半會兒也是好的。

 “好,既然王爺想玩,奴婢陪王爺玩。”柳真環笑吟吟地道,“那就請王爺把眼睛蒙上,數兩百個數,然後再來找奴婢,可好?”

 “行!”陸時今痛快地把眼睛蒙起來,又讓王喜背過身去不許幫忙,催促柳真環道,“柳姐姐你快藏好,要是被本王找到了,本王可是要罰你的哦!”

 柳真環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掖庭局我可比你熟,想找我,哪兒那麽容易,躲你個清淨!

 柳真環出去找藏身之處,陸時今老老實實在房間裡數完了兩百個數才睜眼。

 陸時今讓王喜轉過來,站起來指揮道:“本王去西邊找,王喜,你去東邊找,找到了柳姐姐趕緊來報!”

 王喜遵命去了,等王喜走遠了,陸時今卻並未跟著出去,開始在柳真環屋子裡搜索。

 他猜想柳真環下給李翀的藥應該還沒用完,所以肯定還藏在屋子裡,於是對711說:“便利店,掃描一下這裡,看看柳真環把催情藥藏哪兒了。”

 711掃描了一圈,提示道:“找到了,在梳妝台上的首飾盒的夾層裡。”

 陸時今連忙去翻首飾盒,果然被他翻出來一個小藥瓶,把瓶塞拔開,遠遠一聞,和昨晚在李翀身上聞到的香氣一模一樣,定然是它不會錯!

 “柳真環現在躲哪兒呢?”陸時今把藥瓶收進袖子,冷笑著問。

 711:“她躲在東邊第二排第三棟的宮女房的衣櫃裡,屋子被她反鎖了。”

 陸時今慢條斯理地搖了搖扇子,“以為反鎖了本王就找不到你了,天真。好了,現在去忽悠林永年,讓他嘗嘗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永年正在刷馬桶,忽然有個宮女急急忙忙地走過來塞給他一張紙條。

 林永年感覺莫名其妙,打開紙條一看,卻見是柳真環的筆跡,上面寫:速來東長房第二間,有要事相商。

 柳真環約他見面?可為何自己不來,要讓個沒見過的宮女過來送信?

 林永年感覺此事蹊蹺,他和柳真環見面的事從不被第三人知道,而且又是她給皇帝下藥失敗之後,這裡面恐怕有詐。

 林永年把紙條扔了,裝不知道紙條是誰送的,看不懂上面的話,不為所動繼續埋頭乾活。

 把躲在暗處觀察著林永年一舉一動的陸時今氣得不輕。

 這老狐狸,可真警覺,一般手段還真對付不了他。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陸時今一合計,恐怕也只能是柳真環本人過來,才能引得林永年上鉤了。

 “便利店,給我易容成柳真環的模樣。”

 陸時今變成了柳真環,然後小碎步走了出去。

 “我讓人給你帶信,你見了信怎麽不來尋我?”一見面,“柳真環”就直接質問林永年。

 林永年停下手裡的活,詫異道:“剛剛真是你給我送的信?”

 “柳真環”嗔怒道:“不然還能有誰?你連我也信不過麽?”

 “當然不是,只是我不認得那個宮女,怕其中有詐。”林永年解釋說。

 “柳真環”跺腳道:“好了,都火燒眉毛了,不跟你計較這些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趕緊跟我過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林永年都親眼見到“柳真環”本人了,自然是深信不疑地跟著她走。

 等到了真正的柳真環藏身之所,陸時今假扮的“柳真環”推開了門,扭身對林永年說:“你先進去。”

 林永年疑惑地問:“你不進來?”

 陸時今沒了耐心,直接把林永年推進屋子,“少廢話,讓你進你就進!”

 林永年還沒反應過來,被陸時今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沒倒在地上,一回頭,門卻已經被關上,陸時今飛快地落了鎖,任林永年怎麽推都打不開了。

 “環兒?你這是幹什麽?幹嘛把我鎖在屋子裡?快放我出去!”林永年驚怒交加,大聲喝道。

 陸時今站外面沒理會他,而櫃子裡真的柳真環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推開櫃子門從裡面走出來,見到林永年驚訝得花容失色。

 “你怎麽會在這兒?!”

 林永年一看屋子裡還有個柳真環,驚得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拚命揉了揉眼睛,確認眼前站著的也是柳真環後,又指了指門外,感覺難以置信。

 “你不是在外面嗎?!”

 柳真環納悶道:“什麽在外面?我一直躲在櫃子裡沒出去過,對了,剛剛和你說話的是誰?”

 “不好!中計了!”林永年後背躥過一陣陰涼,事已至此,也不用追究為何會有兩個柳真環的事了,那人大費周章將他和柳真環誆騙到一處,定然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完了,他是掉進別人的陷阱裡了!

 在門口停著屋子裡動靜的陸時今無聲冷笑,這麽快反應出來中計了,也不算太蠢。

 他在窗戶紙上戳破一個小洞,將點燃的迷藥通過蘆管吹進屋子裡,屋子裡很快就彌漫開催情藥的香味。

 柳真環聞到了還不覺得有什麽,可這藥的藥力對男子來說卻是霸道十足。

 任林永年反應過來,捂住口鼻也晚了!

 陸時今做完“好事”就溜了,他一個傻子王爺,可不能讓人發現這些事都是他策劃的。

 反正這兩人遲早都會被其他人發現,陸時今只要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住這間關著林永年和柳真環的屋子的宮女們回來了。

 而早在宮女們回來之前,陸時今就把鎖撤了,所以宮女們輕而易舉地進了屋子。

 而迎接她們的,是在床鋪上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一對赤身鴛鴦!

 宮女們嚇得尖叫連連,連忙有人去通報給管事的嬤嬤和太監。

 淫亂后宮這麽大的罪名,這也不是他們下人可以處置的,尤其其中一個還是未來寧郡王夫人。

 管事嬤嬤連忙派人把房門堵住,然後親自去稟報給太后,讓太后過來親自發落。

 太后一聽后宮居然出了這種醜事,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后宮重地,不僅混進了個假太監,假太監還和未來的郡王夫人私通!

 這要是傳出去,皇家的顏面何在?!

 太后一到,先是雷厲風行地命人將掖庭局封鎖起來,下旨任何人不得將此事泄露出去,誰敢泄露半個字就人頭落地!

 接著,當然是處置柳真環和林永年,這對奸夫淫婦,太后看都不想看,怕汙了自己的眼睛,隻叫人把這兩人的嘴堵住,拖出去亂棍打死就行。

 可是柳真環和林永年剛被拖出去,還沒等到板子落在身上,攝政王突然到了!

 “臣參見太后。”攝政王白面長髯,年紀約摸四十上下,雖是翻雲覆雨的權臣,身上卻有股儒雅之氣,“臣聽聞掖庭局出了件大事,令太后大動肝火,所以特意趕來,看看究竟是何事。”

 太后明白攝政王過來,必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冷哼道:“攝政王忙於前朝政務,怎麽連后宮之事也想插手?”

 攝政王溫和笑道:“太后乃是后宮之主,后宮的事自然都是太后您做主,臣不敢擅專。”

 “那你來是為何事?”太后沒好氣地質問。

 攝政王道:“再過幾日就是先帝冥誕,臣只是覺得,此時不應在后宮行見血之事,就當為先帝祈福。不過是兩個奴才犯了錯,小懲大誡也就罷了,太后以為如何?”

 太后冷笑:“淫亂后宮,這能是小錯?!”

 攝政王不慌不忙道:“當然不是小錯,只是這位林公公乃是先前的大總管,張公公的乾兒子,張公公歷經三朝,勞苦功高,告老還鄉之前曾托付臣在京中關照他,臣既然答應了他,就沒有失信於人的道理。依臣所見,定然是這個宮女有心勾引林公公,林公公是著了這個宮女的道,還請太后明察!”

 “愛卿須知一個巴掌拍不響,”太后臉色難看,怒道,“這件事到底是柳氏勾引林永年,還是這兩人早有奸情,哀家分辨得清,不需要攝政王來教哀家怎麽明察,攝政王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管得太寬了!”

 “那如果臣一定要管呢,太后娘娘能否給臣這個薄面?”攝政王撫須,不卑不亢道。

 攝政王如此跋扈,連后宮的事都要插手,太后銀牙差點咬碎,指著攝政王氣結不已,“你!”

 可誰讓攝政王權勢滔天,功高震主,皇帝又根基不穩,即使貴為太后,也只能仰人鼻息。

 就在太后和攝政王對峙的時候,李翀和陸時今趕到了。

 早就有人把事情的原委告知給了皇帝,李翀到了之後,臉色泰然,不辨喜怒。

 太后抓過皇帝的手,面色鐵青道:“皇帝你來的正好,這兩個奴才膽大包天,竟敢在淫亂宮闈,你說該如何處置?!”

 李翀氣定神閑道:“母后息怒,別氣壞了身體。依朕看,只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奴才,不是什麽大事,攝政王既然想要林永年,那就將林永年交給他吧,朕相信攝政王一定會秉公處理,不會姑息養奸。”

 攝政王微微一笑,作揖道:“皇上明鑒。”

 太后氣結:“皇帝連你也——”

 李翀拍了拍太后的手,低聲安撫道:“母后稍安勿躁,現在我們還不宜和沈靈章翻臉,忍一時罷。”

 皇帝都這麽說了,太后再生氣也只能作罷,“行,林永年哀家可以交給你,但是這個柳氏,之前已經被賜婚給寧郡王,已經是皇家的人,攝政王該不會也想要替她撐腰吧?”

 攝政王:“這是皇家的家事,臣自然不會插手,多謝皇上和太后給微臣這個薄面,臣先告退了,來人,把林永年給本王帶走!”

 兩個侍衛把林永年從地上架起來,柳真環嘴被堵著,只能驚恐地睜大了眼,泣涕漣漣地嗚嗚叫喚,試圖想讓林永年帶她一起走,因為她知道自己留下來,定然是死路一條。

 可惜林永年自身都難保,攝政王肯保下他也是別有用心,怎麽可能會管一個宮女的死活,所以林永年只能對柳真環的求救視若無睹。

 柳真環見林永年不肯救她,眼裡迸發出絕望和恐懼,現在還有誰能救她?

 她先看向皇帝,皇帝面色冷淡,隻掃了她一眼就嫌惡地移開了視線。

 她又看向皇帝旁邊的寧郡王,期望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陸時今能幫自己,可陸時今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斷了,柳真環這才明白,到了生死關頭,誰都是靠不住的!

 “柳氏,你既然這麽喜歡勾三搭四,哀家就成全你,”太后沉著臉命令,“來人,將這個無恥賤婦送去教坊司!”

 進了教坊司,就成了官妓,那可是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從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進去的女人,十死無生!

 柳真環聽完了太后對自己的發落,直接暈了過去,像一塊破布一樣,被幾個宮女拖出了掖庭局。

 處置完林永年和柳真環,李翀和陸時今送太后回慈安宮。

 回到宮裡,太后的臉色還沒緩過來,陸時今賣乖地給太后捶背捏肩,“母后,不氣不氣,兒臣給您捶捶背,別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太后反手把陸時今拉到跟前,“你最乖,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你受委屈最多,母后真是心疼你,卻不能為你出這口惡氣。”

 陸時今笑了笑道:“沒事,兒臣不委屈,只要母后不生氣就好了。”

 “皇帝,柳氏的事,算來還是今今替你擋了,”太后看向皇帝,鄭重道,“若是你當初納了柳氏為美人,此刻顏面盡失的就是你!”

 李翀道:“是,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會好好補償今今,彌補他今日受的委屈。”

 太后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皇帝哥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陸時今兩眼放光地問。

 李翀笑道:“自然是真的,君無戲言。”

 陸時今興奮地道:“那我想進皇帝哥哥的私庫看看!可以嗎?”

 “你這猴精兒原來打的是朕私庫的主意。”李翀點著陸時今的額頭,寵溺笑道,“行,就準你進朕的私庫,裡面的所有寶貝任你挑選。”

 “太好了!那咱們現在就去吧!”陸時今迫不及待地拉著李翀往外走,不忘和太后說,“母后,兒臣告退了!”

 皇帝的私庫設在永安宮的密室裡,裡面堆積著各地方上供來的無數奇珍異寶,看的陸時今眼花繚亂。

 私庫裡只有李翀和陸時今兩個人,李翀抱胸站在一旁,看陸時今眼神發直的模樣,忍不住笑道:“看上什麽了,自己拿就是,不過隻許拿一件。”

 “這麽多才給我一件,皇帝哥哥真小氣。”陸時今不滿地吐槽。

 李翀振振有詞:“貪多必失這個道理懂不懂?朕平時賞你的奇珍還少了?”

 陸時今懶得和他爭辯,看完了金銀珠寶,忽見後面一個架子上放著許多冊子,好奇地過去翻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都是些春宮圖!

 皇帝坐擁后宮三千佳麗,宮裡這些情趣物件珍藏自然也不少,陸時今翻了翻,隨便一本都畫工精湛,栩栩如生,堪稱絕世珍本!

 陸時今又翻了翻,發現了新大陸,這些冊子裡不僅有春宮圖,還有龍陽冊!

 他眼珠兒一轉,拿了一本《龍陽房中秘術》,獻寶似的遞到李翀面前,“皇帝哥哥!你快看,這是什麽?”

 李翀一看,臉差點綠了,差點忘了私庫裡還藏著這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居然叫陸時今給看到了。

 “皇帝哥哥,這兩個小人抱在一起,他們是在幹嘛啊?”陸時今裝沒看到李翀的臉色,一本正經地虛心求教。

 李翀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扯謊:“他們在練功。”

 “哇,這難道是一本武功秘籍嗎?”陸時今驚喜地問。

 李翀:“對,是的。”

 “這張圖,他們是在練什麽功?”陸時今指著一張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親的圖,興致勃勃地問李翀。

 李翀垂眸看了眼,“哦,是在傳輸真氣。”

 “真氣?”陸時今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下,忽然踮腳親在了李翀的嘴唇上。

 李翀冷不防被便宜弟弟親了一口,頭皮一麻,渾身僵硬在原地。

 而陸時今貼著他的嘴唇,澄澈的眸光認真地望著他,含糊不清地說:“皇帝哥哥,快試試,你能不能給我傳輸真氣?”

 自己扯的謊,含淚也要圓下去。

 李翀隻得裝模作樣往陸時今口中吹了口氣,然後把人推開,“好了。”

 意識到自己騙了傻子弟弟的初吻,李翀頓時面似火燒,羞燥得他差點忍不住扯袖掩面,

 “什麽嘛,我沒感覺到什麽真氣啊,這招好像不管用。”

 佔了便宜的陸時今對李翀的微表情隻當看不見,低頭嘴角微微一勾,把注意力繼續放在研究“武功秘籍”上。

 “這個呢?這個他們又是在練什麽武功?”

 陸時今又翻了一頁,把冊子塞到李翀眼下讓他看。

 這張圖畫的是後ru式,畫面太過香豔,李翀隻匆匆掃了眼就覺小腹開始燥熱,懷疑昨晚的藥性是不是還沒過去?

 李翀啞聲道:“這個,是在傳功。”

 “傳功?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啊!”陸時今忍住笑,背對著李翀彎下腰,撩起自己的衣擺,抬起屁股拍了拍,“皇帝哥哥,我也想學武功,我們來試試怎麽傳功的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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