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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暴富後我踩翻修羅場》第40章 在蔚鴻之家的第一晚
報復?蔚鴻之口中的字眼讓雀寧眼皮一跳他又不是聖人怎可能沒有過這種想法可他又能做什麽呢?

 他能做的只是在蔚鴻之面前搖搖頭輕聲道:“我沒有證據,就算有了他下藥迷暈我畫那些圖的鐵證也頂多影響他的聲譽罷了,造不成什麽實質上的影響只要邵辰風還擁有著他的才華,能夠繼續創作出有價值的作品他就不會變得多狼狽有才無德的藝術家多得是,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上沒多少人會真正在意汙點的。”

 雀寧說的不錯,縱然邵辰風的做所作為惡心至極,就算全都捅出來對他也造不成多少影響反倒還會傷害到雀寧這也是原書中雀寧最無奈的地方——他無權無勢、孤身一人,根本奈何不了這四個胡作非為的男主。

 蔚鴻之安撫道:“先別想了,把這些都忘了吧改天我用金主的身份去他那邊探探口風,問問其他的那些畫都在哪裡。”

 雀寧應了聲好重新看向屏幕。美軍即將佔領這處集中營納粹們慌忙銷毀證據而圭多讓約書亞藏在牆角的鐵皮箱子中,去尋找義無反顧跟隨他前來集中營的妻子,明明是最緊張最驚心動魄的地方嗎,他卻怎麽都無法集中精神。

 蔚鴻之說去邵辰風那邊探口風,他潑了邵辰風的畫大吵了一架鬧得這麽僵,還能怎麽探?為了這個探口風,蔚鴻之又要做出怎樣的努力,付出什麽呢?

 每每想起蔚鴻之神兵天降般的出現,那顆本已經漸漸平靜的心就無法控制的顫抖,蔚鴻之為他做的實在太多了,原本雀寧覺得答應契約戀人的合約就能慢慢還清,但現在看來,這人情債欠的可能永遠都還不回來了。

 坦克開進空蕩的集中營,年幼的約書亞被大兵抱上坦克,他在回去路上終於再次見到了母親,男孩的笑容仍然純真的像個天使,母子團聚的歡笑背後,卻是那一直以來為他遮擋黑暗拚力守護的人已經不在了。

 ——他絕不能也讓他的圭多落得這個下場。

 從影院出來已經十點,看出雀寧的沉默,蔚鴻之知道他需要時間去消化,便道:“今晚就在我這邊睡吧,我也不想換衣服再開車了。”

 “好。”雀寧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他心裡明白,如果自己執意要回去,就算再不想換衣服開車,蔚鴻之還是會送他的。

 給王淑梅打完電話說不回家,雀寧放下手機去找蔚鴻之的身影,通往後院推拉門已經被打開,蔚鴻之正蹲在泳池邊擺弄著什麽,雙皮奶湊在他腳邊,尾巴翹得高高的。青年和小白貓非但沒有違和感,反倒滿滿都是溫馨。

 他邁出推拉門,靠的近些,終於看清了蔚鴻之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對小小的木質鉚釘,剛被打磨出來,地上還散落著木屑,而旁邊的架子上放著許多切割好的平整木板,甚至還有刨床、木鋸、手持式拋光機和油漆刷。

 “這是什麽?”雀寧好奇,在蔚鴻之旁邊蹲下,他也就只有在小時候回老家看過人做木工,如今在蔚鴻之手裡看到了這些充滿年代感的工具,還頗為驚異。

 “貓爬架。”蔚鴻之吹了吹鉚釘上的碎屑,將它們放在小鐵盒裡,那盒子裡已經有很多一模一樣的木釘了。他蓋上盒子,從架子的最底層拽出來一張圖紙給雀寧,“想弄一整面牆的那種壁掛式爬架,淘寶上的樣式都不太喜歡,訂做也不好弄得完全符合心意,索性就自己做了。”

 雀寧仔細去看圖紙,完成圖能看出這貓爬架一直從房子的一面牆延伸到了另一面牆,甚至還連通了通向二層的樓梯,如果安裝好了,雙皮奶簡直就可以直接飛簷走壁。

 旁邊則是各個結構的詳細尺寸圖,手繪出的線條非常整齊,簡直就像專業人士弄出來的。

 “這圖也是你畫的嗎?”

 “對。”蔚鴻之本科學的車輛工程,工程圖畫的一摞又一摞簡直數不過來,雖說考研的時候轉成了經濟學,但四年練就的基本功畫這些還是輕輕松松,“我挺喜歡做點東西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對了,你有什麽愛好嗎?”

 原書中從未提過雀寧有過什麽興趣愛好,但一個正常的人,怎麽可能會沒有喜歡做的事情。

 “我嗎?”雀寧意外於蔚鴻之會問他這個,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自己有什麽愛好,只能道,“我最喜歡睡覺。”

 蔚鴻之失笑:“誰不喜歡睡覺啊,除了這個呢?要是沒有,以後想做的也可以。”

 “那就……旅遊吧,我挺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

 “旅遊好啊,等什麽時候有時間了,我帶你出去玩,反正哥有的是錢。”蔚鴻之隨口說道,他正摸著昨天刨出來的木板,突然間手指一痛。

 他嘶地聲縮回手來,定睛一看,一根細小的毛刺扎進了皮和肉之間,剛好到沒有出血卻也很疼的程度。

 “怎麽了?”

 “扎手了。”蔚鴻之試圖將這根毛刺捏出來,但他指甲剪得挺短,根本捏不住。

 “我來吧。”雀寧抓住蔚鴻之的手,他挪了一下位置讓燈光不被遮住,湊近去看找到了那根刺的位置,捏住末端拽了下,刺被皮肉死死卡住,竟然沒能拽出來。

 扎得的確有點太刁鑽了,蔚鴻之正要說要不要去找根針挑一下吧,雀寧卻直接低下頭,用虎牙咬住了毛刺。

 他第一下沒能咬住,又試了一下才成功,雀寧突然的行為出乎蔚鴻之意料,柔軟的唇就緊緊貼著他手指,呼吸溫暖而濕潤地灑在掌心,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神色,屋簷下暖光色的燈光在臉頰投下一小片陰影。蔚鴻之下意識抽手想躲,被雀寧握住,他嘴裡咬著刺不好說話,便唔了聲用鼻音示意別亂動。

 牙齒可比指甲好用的多,雀寧一偏頭成功將毛刺用力拽了出來,他吐掉嘴裡的小刺,還在看蔚鴻之的手:“沒出血吧?”

 蔚鴻之驟然回過神,方才也不知怎麽突然就恍惚了一下,他擠了下被扎到的地方,隱約有粉色泛起,但到底沒有血珠滲出:“沒事。”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尷尬,手指上仿佛還留存著雀寧嘴唇的柔軟和些許不易察覺的濕潤,鼓膜都在隨著心跳一下下的震動,蔚鴻之將那害得他被扎了手的木板放下,道:“看來還得再拋光一次,扎到我沒關系,別到時候再傷到雙皮奶了。”

 恰巧雙皮奶從旁邊路過,蔚鴻之彎腰猝不及防地一把撈起它,在雙皮奶嗷嗚嗚地抗議聲中道:“看我對你多好,以後早上醒了之後就自己玩別老往我身上跑,讓我睡個好覺行嗎?”

 雙皮奶才不管,它被抱得不舒服,憤怒地低頭就要咬蔚鴻之的手。蔚鴻之趕緊撒開,白貓嗖的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讓他這樣一攪和,空氣中若隱若無的曖昧終於消散。

 “今天有點太晚了,等下次你再來我家,可以游泳。”蔚鴻之把東西收起來,在邵辰風家中的驚心動魄讓兩人都有些疲倦,“我去給你把房間收拾一下。”

 蔚宏從前經常帶朋友們來這過夜,客房收拾得很好,蔚鴻之從櫥子裡將被子抱出來,他這麽大一個房子不可能自己收拾,需要打掃的時候都是打電話叫清潔阿姨過來,昨天是難的的豔陽天,阿姨就把被子全都曬了一遍,正好今天雀寧就用上了。

 蔚鴻之甚至還找出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東西齊全的簡直就像酒店,他給雀寧拿了新的毛巾,道:“二樓有兩個衛生間,樓梯左手邊的比較近,平時我也不常用,你可以去那邊洗個澡再睡覺。”

 雀寧正看著這跟普通房子主臥差不多的客房,懷中被塞進了蔚鴻之給他準備的東西。他抱緊毛巾,終於忍不住感歎道:“好大啊。”

 “的確是大,不過我一個人住,太大了也有點嚇人,還好有雙皮奶陪著我。”之前蔚宏這房子可是他和朋友們聚眾開趴的好地方,如今蔚鴻之許久沒再和狐朋狗友們聯絡過,也就一下子冷清了許多。

 時間不早了,蔚鴻之也打算洗漱休息,他明天還要上班。

 雀寧走進樓梯左手邊的衛生間,衛生間被分割成兩部分,大理石地板上鋪著防滑墊,他把毛巾和衣服放在架子上,在磨砂玻璃牆圍成的浴室門口猶豫了下,還是脫了拖鞋,光腳踩進去。

 打開花灑只等了五六秒熱水便流出來,熱氣向上蒸騰,很快玻璃上就蒙上一層水汽。雀寧閉上眼睛揚起頭,水衝在臉上又沿著身體的線條落在地面,衝刷一天的疲憊,他長長呼出口氣,喉結滾動一下,感覺到難以言喻的惡心。

 縱然他已經盡力去遺忘,邵辰風雙手留下的觸感仍留存在皮膚上,他記得薄繭劃過帶來的輕微刺痛,記得充斥著邪惡欲念的觸摸,每一下都是那麽令人作嘔。而水嘩嘩流下,將邵辰風帶來的髒汙洗去。

 沒什麽大不了的。他默默對自己道,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不要再去想了。

 他這個澡洗了很長時間,渾身皮膚都被燙的發紅,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蔚鴻之的主臥就在隔壁,雀寧擦著頭髮,給他發了個晚安的表情。

 蔚鴻之很快回了他,雀寧放下手機,將窗簾拉上,別墅區環境很安靜,入夜後幾乎沒有噪音,怪不得蔚鴻之會說一個人住都有些怕。

 盡管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周圍都是不熟悉的陳設,雀寧仍很快睡去,興許是蔚鴻之表態讓他知道自己並未孤身一人,這一夜他本以為會噩夢纏身,卻出奇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雀寧被透進房間的天光照醒,他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才七點半。

 他翻了個身,想要繼續再睡了一會兒,迷蒙之中感覺腦袋下的乳膠枕頭卻不是熟悉的弧度,驟然意識到自己好像還在蔚鴻之家。

 雀寧一下子清醒了,他眯著眼睛坐起來,昨晚洗完澡頭髮沒徹底吹乾就躺下,經過一夜被壓得亂糟糟的,他昨天睡前口渴喝了不少水,剛一起來有點輕微水腫,但正因如此,讓本來沒多少肉的臉頰平添了許多稚氣。

 而樓下,蔚鴻之正在廚房中忙碌,昨晚給雙皮奶說的那些話屁用沒有,他今天照例被興奮跑酷的雙皮奶一腳踩在肚子上驚醒,不得已起了床,時間還早,雀寧在他也不去外面吃了,就在家裡稍微弄了點。

 蔚鴻之剛把炒好的肉醬盛進碗裡,聽到下樓的聲音,扭頭去看,雀寧正緩緩走下來,他一手整理著頭髮試圖壓下朝著四邊八方亂翹的雜毛,卻只是無用功罷了,配上一副迷迷糊糊沒完全清醒的樣子,直叫人情不自禁地揚起唇角。

 “起來了?那我就下面條了。”蔚鴻之把肉醬端上桌,拆了一包面條。雙皮奶把蔚鴻之吵醒鬧了一頓後自己困了,縮在沙發上開始打盹。

 雀寧坐到桌前:“這是什麽?”

 “肉醬面條。”蔚鴻之剛想說蔚佳佳最愛他這一手,忽然想到這裡沒有蔚佳佳,半途改口,“培根煎蛋什麽的我吃不慣,你湊合跟我喝面條吧。”

 “我也不愛吃雞蛋。”雀寧望著蔚鴻之在廚房中的背影,在親眼見到之前,他真的很難想象蔚二少還有這樣居家的一面,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奇怪的心理,泛著酸味的話脫口而出,“你之前的女朋友好幸福啊。”

 說出的瞬間,雀寧自己都被這莫名其妙的言論給驚到了,他、他幹嘛說這個啊!有病嗎!

 “什麽?”蔚鴻之愣了一下,他沒忍住回頭看向雀寧,笑了聲解釋道,“那可沒有,我到現在還就隻給你做過。”

 這樣嗎……雀寧為自己不恰當的言辭懊惱,決定少說話,哦了一聲乖乖地不吭聲了,但終是為蔚鴻之的這個回答生出小小的喜悅。

 面條出鍋,剛好兩碗,拌著炒好的肉醬很香。兩人坐在餐桌兩邊一邊吃早飯一邊聊著瑣事,有種別樣的溫馨。

 飯後蔚鴻之換了襯衣和西裝要去上班,順道送雀寧回家,告別之前,雀寧拜托蔚鴻之如果有邵辰風的相關消息一定要告訴他。

 蔚鴻之答應下來,他到了公司,打開辦公室的電腦,卻沒有立刻開始工作,而是靠在老板椅上,收斂起臉上的輕松神色,沉吟片刻後,撥打邵辰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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