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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暴富後我踩翻修羅場》第13章 蔚鴻之的雙皮奶
蔚鴻之回到家時,貓聽見了動靜,正在門口等著他。

 蔚鴻之俯身摸了摸它的頭,先將畫放回臥室,他總不可能將雀寧的裸.體圖真掛在家裡,那樣也太變態了,於是思考了幾秒鍾後,蔚鴻之把連包裝都沒拆開的畫塞進了床底。

 貓也跟著進來,蔚鴻之已經給它剪過了爪子,只是一直沒來得及洗澡,還髒兮兮的,他看了眼腕表,距離睡覺還有一個半小時。

 給它洗個澡吧。

 下定了決心,蔚鴻之做好心理準備擼起袖子開乾,他換上睡衣,調好花灑的溫度,把貓趕進浴缸。

 貓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麽,睜大眼睛歪著頭看他。

 蔚鴻之和它對視,打開了花灑。

 半個小時後,渾身是水的蔚鴻之從浴室裡出來,懷裡是用浴巾裹著的貓,貓蓬松的毛發全被打濕了一縷縷的,一點也不見了平日的萌態,看起來醜得不行。它四肢全部被包起來了,喵喵叫著做無謂的抵抗,想要逃離蔚鴻之的懷抱。

 蔚鴻之趕忙把貓放進寵物烘乾箱,關上門開啟烘乾模式,終於能松口氣了。

 他睡衣袖子擼起來,沒有被衣料覆蓋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抓痕,還好事先給貓剪完指甲,也去寵物醫院做過驅蟲和疫苗。蔚鴻之翻出醫療箱用碘酒簡單消了下毒,回頭看去,貓趴在烘乾箱裡正隔著一道透明的門望他。

 烘乾箱功率挺大的,不一會兒貓身上就幹了不少,重新蓬松起來,灰撲撲的毛發終於露出了真面目,白得像雪一樣,一根雜毛都看不到。

 蔚鴻之將它放出來,貓從洗澡的恐慌中緩過神,抖了抖身上,旋即坐到沙發一角,開始梳理還有些潮濕的毛。

 “原來跟我回家的還是個白雪公主啊。”蔚鴻之蹲在沙發旁,摸了摸它的頭,“還沒給你起名字……要不就叫雙皮奶吧,我妹一直都想養貓,說以後要養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白的叫雙皮奶,黑的叫燒仙草。”

 雙皮奶蹭蹭他的手,像是接受了這個名字。蔚鴻之拆了一包魚凍乾,喂了雙皮奶兩條,現在小家夥算成為了他的家人,以後這棟豪宅中,他再也不是孤身一個了。

 “給你說個秘密。”

 蔚鴻之輕聲道,“其實我不是蔚宏,我叫蔚鴻之,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已經三十二歲了,我很想回去,但是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行。真正的蔚宏可能和我遭遇了一樣的事情,如果他也得到了我的記憶,希望能好好照顧我妹妹,最好靠譜一點,別把我的工作給丟了。”

 雙皮奶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悶頭吃著小魚乾,蔚鴻之當然也不指望它能聽懂,他收拾了一下烘乾箱,見時間已經不早,準備洗個澡去睡。

 而另一邊,柯天朗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

 蔚鴻之送他的《刑法》和飛機杯是什麽意思柯天朗非常清楚,他當時的確想對那個小服務生動手,他本以為可以自己扛過去的,沒想到遇見了那個一眼就讓他心生蕩漾的少年,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當場崩塌,差點犯下錯誤。

 柯天朗知道他的確犯了錯,被下藥並不能成為侵犯他人的理由,也不是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但蔚鴻之這個舉動,無異於那天直接騎到他身上往臉上扇巴掌。

 這一晚上他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終於在半夢半醒間想到了畫中讓他感到熟悉的面孔究竟像誰。

 那只有過兩面之緣的小服務生。

 第二天傍晚,正在工作的雀寧被經理派去包廂服務時並未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他像往常一樣輕輕敲了敲包廂的門,爾後走進去。

 正坐在桌前的男人雙手十指交錯抵在唇邊,垂眼盯著桌面似在思索些什麽,他眉峰微微攏著,額頭和鼻梁的線條乾脆利落,英氣中帶著冷冽。

 看到他時,雀寧一愣,那天走廊上不甚美好的回憶霎時間湧入腦海,明明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星期了,卻還是那樣的清晰。

 聽到聲音,柯天朗看過去,見雀寧來了,他神色緩和下來,起身想要開口卻不知該以什麽做開頭,只能喊道:“雀寧。”

 “柯先生。”雀寧記得蔚鴻之再給私人醫生打電話時說過他叫柯天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您認識我?”

 “我想請你吃個飯。”柯天朗是從經理口中知道雀寧名字的,他知道自己給對方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盡量表現得柔和些,“能賞個臉嗎?”

 “我還在工作時間。”

 “我已經和經理事先說過了,他不會介意的。”柯天朗凝視著服務生打扮的少年,雀寧的遲疑他全都盡收眼底,“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為那天的事情道個歉。”

 那天的事情。

 見對方意思非常堅定,雀寧心中暗自歎了口氣,縱然非常不願意,也不好直接拂了柯天朗面子,隻得答應:“好。”

 他坐到柯天朗對面的椅子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沉默了片刻道:“其實那天的事情您應該去感謝蔚先生。”

 “我和他已經見過面了,這次過來就是想請你吃頓飯,好好道個歉。”柯天朗笑了下,頗為真誠道,“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

 那天的相遇成了柯天朗心中的難以忘懷,他意識昏沉中嗅到的肥皂和洗發水的味道仿佛縈繞不散,明明就是非常普通的味道,卻比那些名貴的香水更能勾起他的渴望。柯天朗記得雀寧皮膚的溫度和觸感,少年最脆弱的地方就在他唇舌之下,動脈因為緊張和恐懼劇烈搏動著,不住地央求。

 每每午夜夢回,柯天朗都還能想起當時瘋狂翻湧的渴望,他從未這樣想要過一個人,時間非但沒能衝淡那異樣的欲念,反而讓它更加鮮明。

 而今天柯天朗終於再一次見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人,這也是他第一次認真去看雀寧,最開始在酒會上距離有點遠沒能看清,而走廊上他也隻記住了觸感和味道。

 果然和畫中讓他一眼就被吸引的少年神似。這樣的話,昨天蔚鴻之從他手中要走那幅畫的行為也有了更充足的解釋,對雀寧抱有別樣想法的果然不止他一個人。

 雀寧搖搖頭,道:“我其實沒事的,也多虧了蔚先生在,至始至終都是他在幫您……”

 說到這裡雀寧遲疑了下,把柯天朗從浴缸抬到床上的時候他胳膊疼得實在遭不住了沒撐住,不小心讓柯天朗的腰磕到了床上,好像磕得還蠻嚴重的。

 於是他就此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的腰沒事吧?”

 蔚先生,腰。

 這兩個字眼讓柯天朗額角一跳,昨天被蔚鴻之勾起的疑慮再次無法抑製地升起,如果說蔚宏還可能在故意整他,雀寧又為什麽專門提這一點?還一副試探著的模樣?

 難不成……在醫生趕來之前,真的發生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柯天朗腦中霎時閃過千萬思緒,但終究他控制住了,雲淡風輕道:“沒事,不管怎麽樣,都是你們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為那天的行為向你道歉,希望沒有傷到你。”

 說話的功夫,柯天朗事先訂好的菜被端了上來,雀寧一看全都價值不菲,但他已經不會感到過度的緊張和惶恐了,當初蔚鴻之點的那一桌子給他的震撼太大,他現在也是吃過白松露水牛芝士白鯨魚子醬和可食用金粉,見過世面的人了。

 “能喝酒嗎?”柯天朗問。

 “一會兒還要工作,就不喝了,我喝檸檬水就可以。”雀寧回道,工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在柯天朗面前喝酒。

 和柯天朗的這頓飯對雀寧來說頗有種食之無味感,明明桌上全都是好菜,不乏他愛吃的食物,但一想到如果不是那天蔚鴻之湊巧來找他,他恐怕就要和面前的男人發生點什麽了,雀寧心裡就不太舒服。

 雖然柯天朗也是受害者,卻也不能成為自己遭受無妄之災的理由。

 但雀寧將情緒掩飾得很好,柯天朗隻把那看做是某種矜持,他找著話題,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雀寧聊起來了。

 對面的少年穿著侍應生的白襯衣,領口的扣子工整系到最上面一顆,柔軟的黑發微微掃到耳尖,柔和燈光下他眼睫在臉頰上投下一小片陰影,聽人說話時眼睛會認真看著對方,一舉一動都相當乖巧。

 柯天朗隻覺心間仿佛被一根羽毛不住搔著,癢得讓人心顫,去撓時卻又找不到確切的位置,他已經不記得上次出現這種感覺是什麽時候了,這讓柯天朗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對這個只見過幾面的小服務生動了心思。

 今晚的邀請對柯天朗來說稱得上愉快,雀寧非常配合,只要他能不再為那天的意外心存芥蒂,之後的相處也會好展開許多。

 結束時已是八點多,雀寧送柯天朗到酒店的門口,柯天朗估摸著也快到他下班的時間了,提議道:“我送你回去吧。”

 雀寧笑著回絕:“我還要去後台收拾一下,不用麻煩了。”

 柯天朗沒有勉強,他給了雀寧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盡管來找我。”

 “好。”雀寧當著柯天朗的面放進胸前的口袋,表示收下了,“您喝了酒,需要我幫忙叫代駕嗎?”

 “沒事,我給司機發過消息了。”柯天朗一手抄在褲兜裡,有些起風了,春末的夜晚還有些涼,而雀寧沒穿外套,“你快回去吧,別著了涼。”

 雀寧也的確覺得有點冷,他最後朝柯天朗笑了下,走進酒店大門,柯天朗一直看他背影消失在轉角,才一步步下了台階。

 奧迪已經停在了路邊,柯天朗上了車,表情重新冷淡下去。他再一次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也顧不得什麽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問道:“陳醫生,我從那天在世宏酒店醒來之後到現在一直有點腰疼,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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