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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息素有毒》第36章
魏帆嶺突然興奮,這東西絕對有鬼!“你怕什麽?”

 俞越一臉的依依不舍,“兄弟,不鬧了行不行啊?這是我初戀送我的定情信物,我要是弄丟他,會和你全家拚命的,你應該問你怕什麽。”

 魏帆嶺:“……”

 萬陽澤看了俞越一眼,很快就冷靜下來。俞越哪裡有什麽初戀,和自己認識那麽多年,就一個景有瓷在他身邊出現過,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俞越經常像個花孔雀一樣圍在景有瓷身邊。

 魏帆嶺不知道俞越的情史,一時間被唬住了。

 去天樞做任務的人,每個人地圖上任務的關鍵詞都不一樣,但會有重疊,如果每個人都願意合作,告訴其他人自己的信息,說不定很快就拚湊出任務內容。

 但是也可能會因此喪失信物,被別人搶先。

 “凌晨三點半的飯碗”是任務關聯詞,可能會和別人撞任務,俞越不想再浪費時間。

 萬陽澤看了魏帆嶺一眼,向前走出一步把俞越擋在身後。

 魏帆嶺說,“又想來信息素?也不是不行,大不了我就和北校小團體聯手,把你們兩個困在天樞,大家誰都得不到這個分兒,反而對我更有利。”

 俞越知道,這家夥從始至終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大不了誰都別拿分,也不能讓自己和萬陽澤得到分數。

 但要在三點的時候就達到馬戲團駐扎地,這樣才能找到蛛絲馬跡,不能再耽誤。

 俞越轉身就拉著萬陽澤走,“算了,隨便他,好冷啊,我想找個地方趕緊睡一下,這船上顛簸一天我累了。”

 萬陽澤說,“好。”

 兩個人向著有燈火的地方走去。

 天樞這邊的建築有些仿古西方,看起來雄偉莊嚴還帶了些宗教色彩。

 夜裡顯得有些肅穆。

 萬陽澤小聲說,“馬戲團會在弗雷澤亞堡附近舉行演出,我們去那邊住一晚上?”

 “好。”

 魏帆嶺被無視,也不氣餒,就跟著前面那兩個人踩在沙灘上,直到鞋底灌滿沙子才走到油柏路上。

 沒車,黑漆漆的,只有涼颼颼的海風,俞越摸摸胳膊說,“好冷啊。”

 萬陽澤二話不說背包一放,把自己外套脫下來遞給俞越,“我不冷。”

 俞越看著那衣服半天,還是自己給萬陽澤的,拿抑製劑換的。

 他嘗試著去碰萬陽澤的手,摸了一下,好熱乎啊。

 俞越:“確實是很熱。”

 魏帆嶺第一次看到這樣相親相愛的對手,還是有能力角逐第一名的兩個人。

 但凡他們兩個,有一個人願意犧牲自己送對方去帝藤總排名第一,這個第一名就非俞越或者萬陽澤莫屬。

 就怕東校為了保住第一名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兒。

 兩點二十的時候還有一輛觀光車,只有十個人的座位。

 從碼頭直通區中心,弗雷澤亞堡就在市中心那兒。

 但也是早上七點之前的最後一班車。

 萬陽澤帶俞越直衝觀光車的位置走去。

 魏帆嶺跟著他們兩個。

 魏帆嶺的身後跟著九個北嶺的alpha。

 他們都認識魏帆嶺,下船之後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能去哪裡,但魏帆嶺肯定知道去哪裡。

 十個人的座位,十二個人虎視眈眈。

 俞越和萬陽澤交了錢就上車,後面幾個人來的慢,一看正是開往市中心的,便起了其他心思。

 在船上,萬陽澤和俞越兩個人都沒穿軍訓服,直到現在都去弗雷澤亞堡,終於確定同是帝藤的人。

 萬陽澤的信息素威壓足以證明他的強悍,可是座位只有十個,注定有兩個人一定會遲到。

 他們和魏帆嶺同是北嶺的,再加上魏帆嶺百分之九十的分化率,未嘗不可一試。

 九個人領頭的那個對魏帆嶺說,“嶺哥,合作一把?”

 魏帆嶺看看車上,再看看車下幾個人。

 這些人都不足為懼,但萬陽澤和俞越佔據上風絕對是對自己不利的。

 天樞的馬戲團已經到達弗雷澤亞堡,有關的信息越早得到越好。

 魏帆嶺決定站在北嶺的人面前,“俞越,和萬陽澤一起下來吧?我們北嶺十個人一起走正好。”

 俞越:“不考慮先來後到就算了,我現在很為你們北嶺的素質教育而擔憂。”

 魏帆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九個人,“或者你考慮一下我的條件,我選個人替你留下,讓萬陽澤在這兒待著。”

 俞越抱著自己的書包老老實實在車上坐著,“不太好吧,我和萬陽澤雖然是臨時組隊但我不能拋下他,不能像你一樣臨時組隊,還願意為我當場踹掉一個隊友。”

 那九個人:“……”

 司機等不及了,“你們幾個到底走不走啊?只能載十個人,不上車的趕緊留下。”

 魏帆嶺準備釋放信息素的威壓,再加上其他九個alpha,就算有萬陽澤在也不怕。

 可俞越心裡發毛……

 面對如此多alpha同時釋放信息素威壓,他只能在得到萬陽澤信息素安撫的情況下才能發揮真正的戰鬥力。

 俞越也想速戰速決,可他不敢賭,那麽多alpha,他的發情期到現在都蠢蠢欲動卻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來,真為了一個座位拚一把?

 又不是最後生死關頭。

 俞越狠狠心道,“魏帆嶺,你他媽不是要追我?你想辦法把這些人趕下去,我可以考慮一下。”

 魏帆嶺瞪大眼睛,思考一秒鍾後道,“我連你這種話都信,也太給頂級alpha丟臉,等你主動說愛我的時候我再信不遲。”

 萬陽澤拳頭都攥緊了,看了俞越一眼,“我可以解決,不用理他。”

 可俞越拉住了萬陽澤。

 不斷釋放信息素也是損耗自身體力的一種磨損行為,保存體力太重要。

 俞越:“魏帆嶺,做個交易吧?”

 他衝魏帆嶺招招手,讓他湊過來小聲說了幾句話。

 魏帆嶺還在思考中,俞越問他,“同意不同意?沒時間了,車要走了。”

 “同意。”

 馬戲團門票不算特別貴,但至少對於他們能拿出來的錢來說是貴的,來天樞的船票也貴,更過分的是馬戲團的門票是限購且限量的。

 提前一個周就賣完了,魏帆嶺知道,這次來天樞很可能會無功而返。

 想當街搶票的話……別人也不一定有。

 他之所以跟著萬陽澤和俞越,也是覺得他們兩個既然來了,就絕對不可能無功而返,跟著他們,肯定能弄到票。

 沒想到俞越竟然主動提出會給他一張票。

 魏帆嶺直接上車,觀光車瀕臨破碎的模樣,只有一個被風吹的搖搖晃晃的車棚頂,實在是不值這三十塊錢的車票錢。

 下面九個人驚呆了。

 魏帆嶺說,“你們坐下一班吧。”

 領頭人覺得難以置信,“嶺哥?我們這邊有九個人,你和我們合作比和別的學校的人有保障多了。”

 魏帆嶺指了指俞越,“我喜歡他。”

 俞越:“……你臨時背叛也一定拖著我擋槍,魏帆嶺你這輩子都討不到對象。”

 “借你吉言。”

 時間一到,司機就出發了。

 剩下九個人沒敢再追。

 分化率是一回事,魏帆嶺還有車上兩個人的單打獨鬥能力也並不差。

 幾個人單是看看萬陽澤的眼神就不敢隨意再追了。

 魏帆嶺舒舒服服的坐上車,夜風吹的涼颼颼,過了好大一會兒他說,“我怎麽聞著……一股迷迭香的味道?”

 俞越覺得自己大概是發燒了。

 渾身無力,酸痛,隻想靠在萬陽澤的肩膀上才能緩解一下。

 他艱難的對魏帆嶺說,“你能不能去後排?”

 十個座位,第一排是兩個一排,後面兩排各是四個座位。

 魏帆嶺在第二排,緊緊挨在俞越身後。

 俞越說,“我有票,不騙你,下車就給你,但你不去後面我就不給你了。”

 魏帆嶺心說,我是打擾你們兩個談情說愛還是怎麽的?

 可他也不想在前面了,總覺得心神不寧,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但是是有兩種迷迭香混合的,其中一種就很衝。

 魏帆嶺一走,俞越就撐不住了,把腦袋放在萬陽澤的肩膀上,“不介意我枕一下吧?我真的好困。”

 萬陽澤摸摸俞越的腦門兒,“你有點發熱?”

 俞越腦子昏昏沉沉,為什麽會發熱?總不能是發情熱吧?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

 還有魏帆嶺也在場,俞越不想暴露那麽多。

 萬陽澤擔心俞越的狀況,問他,“你好些了嗎?”

 俞越越來越渴,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帶了這個氣味阻隔劑,此刻迷迭香的味道可能已經香飄十裡,那九個alpha甚至都要追上來。

 俞越:“我腦子不太清醒,我不知道怎麽了……”

 魏帆嶺和萬陽澤只差百分之一的分化率,同在百分之九十以上水平,如果起了爭執,再加一個昏迷不醒的俞越,萬陽澤沒有把握不讓俞越受一點點傷害。

 這意外來的太突然了。

 萬陽澤一把抓住俞越的手,“是困嗎?但是你不要睡,一會兒還要做任務,你看著我的眼睛。”

 俞越瞪大眼睛看著萬陽澤。

 後排的魏帆嶺不知道怎麽的開始困了。

 迷迭香的味道有一會兒變得特別濃,讓他的身體很興奮可大腦卻無比放松,魏帆嶺甚至忘了自己要去做什麽,微乎其微的睡意讓他因為太過放松而睡著了。

 萬陽澤抬起俞越的下巴,“俞越,你想要什麽?告訴我,別睡著。”

 “渴。”就特別渴,難以忍受的渴,穿在身上萬陽澤的外套此刻成了束縛他的枷鎖。

 萬陽澤拽著他的衣領不肯讓他再脫。

 俞越看著萬陽澤近在咫尺的臉,看到萬陽澤驚慌錯亂的神情,他一開一合的嘴巴,聽到他不斷的問俞越你想要什麽?

 想要什麽?

 我不知道……

 俞越什麽都不知道,萬陽澤說想要什麽都可以,那他好渴。

 萬陽澤有些驚訝和被動的看著俞越突然放大的臉,眼神渙散的問他,“我可以吻、你嗎?”

 萬陽澤不知道怎麽回答,可俞越已經顧不得了,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再一次的吻。

 前面開車的beta昏昏欲睡,好在夜裡的涼風讓他時不時打個冷顫。

 帶著迷迭香味道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從舌尖傳來,俞越前所未有的想要迫切汲取這個味道。

 萬陽澤把他抱緊在懷裡,鉗製住他接下來的動作輕聲喊他,“俞越?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俞越迷茫的看著自己。

 萬陽澤就知道,俞越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麽。

 “俞越,快到站了,我可以幫你嗎?別生我的氣……”萬陽澤沒有辦法。

 俞越這個樣子像極了Omega即將進入發熱期的狀態,情緒不穩定,狀態不穩定,渾身發熱。

 面對喜歡的信息素味道的alpha會控制不住自己。

 萬陽澤明明沒有信息素的味道,可俞越還是喜歡親近他。

 俞越沒有屬於他的抑製劑。

 萬陽澤把俞越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可能會有點兒疼。”

 牙齒輕咬住腺體的位置,信息素仿佛針劑一樣被注入體內。

 俞越痛苦而又歡、愉的叮嚀一聲,短短的指甲要嵌入萬陽澤小臂的皮膚裡,把人掐出一道道血印來。

 隨著信息素的注入,俞越逐漸清醒。

 好在他還不到最瘋狂的發熱時期,有的救。

 萬陽澤把自己最後的抑製劑也用掉了。

 俞越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第二排的座位上躺著,雙腿隨意的搭在地上,司機微微一刹車他就滾下來了。

 俞越揉著自己被磕痛的額頭,看到前排的萬陽澤仰著頭在座位上補覺。

 俞越摸摸自己的漂流瓶十分後怕,剛才怎麽了?

 隻覺得很困,又熱,再往後清醒了一點點,好像萬陽澤說讓他別生氣?

 再之後就沒了。

 仿佛做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春、夢,身體又累又疲憊,卻無比的滿足。

 之前斷斷續續發熱的症狀也沒了。

 腺體的位置微疼,俞越不知道原因,大概是身體太過難受帶起來的連鎖反應。

 萬陽澤這人真是的,為了自己睡的舒服就把他趕到第二排來?

 後面的魏帆嶺,直到下車的時候都沒醒。

 俞越和萬陽澤把人駕到公園長椅上,俞越把馬戲團門票塞進他上衣口袋。

 俞越踢了他一腳,“也不知道你是怎麽了,像豬一樣喊不醒,該給你的都給你了,醒來可不要口吐芬芳。”

 隨後,兩個人快速離開公園。

 凌晨三點十五分,俞越和萬陽澤兩個人摸到馬戲團團隊駐扎的民宿。

 民宿名字叫素家,是弗雷澤亞堡最大的民宿,馬戲團把整個民宿全都包下來,順便帶著一片後山和一個小噴泉。

 也許是團隊成員太多。

 俞越準備往民宿圍牆內爬去的時候問了萬陽澤一句,“剛才在觀光車上,我睡著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不合適的舉動?”

 萬陽澤好像不理解,“什麽?”

 “我沒有什麽異常嗎?”

 魏帆嶺為什麽會昏迷不醒,可萬陽澤沒事?俞越很納悶。

 萬陽澤搖頭,“沒有,你剛才很困,喊不醒,就讓你在後面睡了。”

 俞越追問:“那你有困到醒不過來嗎?”

 萬陽澤怕他多想,模棱兩可道,“半夜本來就困。”

 俞越困惑的同意萬陽澤的說法。

 如果剛才自己真發情了,萬陽澤和魏帆嶺應該無一幸免才對吧?

 可俞越對於萬陽澤的誘惑,遠不至於給他最簡單的標記。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萬陽澤的抑製劑也不夠用了,他的信息素波動會影響周圍的人。

 最糟糕的是,會近而影響狀況本來就不穩定的俞越。

 他們兩個人繼續待在一起,擦、槍走火只是一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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