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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絕美以後[重生]》第91章
山易亭從化妝間等著出來的岐林。

 跟他想的一樣,人還是笑著的。

 岐林看著時間出來,把自己西裝的下擺往下撐了撐,說了句,“走了。”

 山易亭點頭,轉身的時候從兜裡摸了根煙,“想抽麽?”

 岐林扭頭看他,伸手從對他手裡摸了,笑著說了句,“還是你懂我。”

 然後咬著煙出了辰星的門。

 這種事要是放在以前山易亭不會同意,更不會主動捏煙,但是這次不一樣,山易亭自知岐林管不住,而且現在的情況他也管不了。

 因為起岐林現在,

 懶得偽裝。

 辰星一早就圍了一圈兒記著,都跟著攝像蹲在辰星門口,看見岐林出來,都蛄蛹著往這兒湊,手裡的話筒恨不得往岐林嘴裡放。

 山易亭自然也想得到這種情況,但是這次也破天荒的沒用手段,照舊還是走這條路,只是多找了幫手攔在門口兒,至少能保證出門的路還能暢通。

 同時他也沒忘,岐林嘴上現在抽著煙。

 岐林自然也知道,但是他照舊沒收手,就這麽一捏一口徑直往停車的地方走。

 “岐老師!岐老師!能稍微停一下回答一下問題嗎?”

 “這次‘鳴花獎’您是帶著什麽樣的心情去參加的呢?”

 “還有,您現在不避諱鏡頭抽煙是不是已經自暴自棄了?對臧南渡已經訂婚的事您知道嗎?”

 “岐老師...”

 “欸?岐老師,岐老師能再等一分鍾嗎,岐老師...”

 岐林沒低頭,臉就在各種媒體堆了掃了一圈兒,悠閑得很。

 他在空氣中磕著煙灰,伸手抓了把頭髮,把墨鏡朝下扒拉了一下,就停住了,站定說,“再等一分鍾不是不是可以,但是——”

 岐林眼睛看著車從自己身前停穩才說,“我快遲到了,我今天得去拿獎。”

 “我不能遲到。”

 岐林從這一堆記者裡脫身,過了兩個小時之後,又重新進入另一場記著的狂歡。

 這場狂歡,是從岐林下車開始的。

 “鳴花獎”每年線上都有直播,今年這次觀禮人數直接破了往年的記錄。

 無數的人蹲守在鏈接另一頭的端口旁邊,等著這場不屬於他們的盛宴。

 -來了!來了!看見三號通道的鏡頭,是岐林,他今年真的敢來啊。

 -等等我沒看錯吧,他抽煙來的,是下了車才掐的煙,我天,操,剛才沒瞧清楚,這人今天的扮相也太颯了吧?

 -實不相瞞,來看笑話變成重度顏控,我可以。

 -絕了,氣質真的絕了,我是純吃瓜路人,就數三號通道的人最多,我快看不見他的臉了。

 三號通道的紅毯被人圍的水泄不通,不誇張的說紅毯兩邊的所有設備都攔不住想要窺探秘密的娛記,他們或站或擠,隻留了一條縫讓岐林通過,同時嘴裡停不住的問問題。

 但是到了岐林耳朵裡就跟辰星門口兒那一波問題一樣,如出一轍。

 很多娛記問不到問題的就對著岐林一陣拍攝,角度上各有不同,但是抓拍的角度很多。

 岐林今天這身放在現場來講的確非常吸睛。

 他裡頭襯衫的領口兒是豎領設計,就連西裝的設計都扣足了細節。

 岐林消了嘴裡的最後一口煙,在紅毯上站定。

 他瞧著離他幾十米的台階,抬了腳。

 這次岐林從側面吸足了氣場,來參加典禮的最次也是二線往上,男女都盡量想在禮服上爭搶頭條,但是這次都在某種意義上,敗給了一件西裝。

 岐林走得慢,最後在紅毯的盡頭跟已經到的藝人匯合在門口的簽字台上。

 他們都並排站著,等著攝像拍夠了照片才想轉身往裡走。

 但是他們都出奇的一致,誰都沒往岐林的旁邊走。

 跟躲瘟神一樣。

 全場圍繞在岐林身邊的就只有一直熱情高漲的娛記。

 直到進了會場,岐林找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周圍才消停。

 岐林位置的旁邊被安排的都是當下正熱的一線藝人,男女都有,位置也在黃金地段,岐林往後瞄了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說要看自己笑話的梁戍星正在後頭找自己的位置。

 他的位置,是連鏡頭都不會施舍的垃圾位。

 岐林瞧著還在找座位的梁戍星就想笑,他扶著椅子往後靠,動作沒有周圍人的拘謹,兩腿微微開的大了點兒,還是順手把緊在自己領口兒上的扣子摘了。

 還在準備階段的現場在網絡上被一覽無余,但是被給鏡頭最多的還是歧林。

 所有的燈光都有意無意地往他身上掃。

 -岐林真的欲啊,散漫得跟周圍格格不入,不得不說真人造型簡直了,艸,愛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他到底是怎麽爬的那張床,就這樣的我也遭不住,真的欲,靠他根剛才舔、唇了,舔、唇了,我死了。

 歧林的舔、唇源於他嘴裡渴,但是現在又很想抽煙,但是還是忍住了,等著其他人就位的這段時間實在是過於難熬。

 周圍來參加典禮的藝人沒一會兒就把位置填滿了,所以周圍就開始充斥著小聲議論。

 “他就是岐林啊,真人是挺好看的。”

 “再好看有什麽用,最後還不是這麽狼狽求收場,還穿的這麽扎眼,簡直狂得沒邊兒。”

 “靠著臉上位的小白臉有什麽可厲害的,現在臧南渡直接跟他撇清關系,就他這獨角戲,誰看了不尷尬。”

 他們的聲音都沒想收斂,一開始是一個人這麽說,後來一片人這麽說。

 再後來,變成了他們都這麽說。

 “啪,”岐林捏了根煙,沒抽,但是自己在手裡捏著火機,開開合合打發時間。

 直到典禮開始。

 盛大且隆重。

 每一寸的觀禮座位上都放著名牌,之後台上的主持人張了嘴。

 就此,典禮開始。

 布置現場的工作人員都退居二線,現在台上坐著的都是此刻無比光鮮的藝人。

 主持人嘴裡說著典禮開始,現場所有人的巴掌都拍得絕響。

 “能站在這兒主持我真的是無比光榮,在這兩年的時間裡確實湧現了不少絕對堪稱優秀的作品,所以今天的揭曉也就顯得格外撲朔迷離……”

 岐林聽著上頭的場面話,自己打了個哈欠。

 這種程度的典禮從開始到步入正題的流程有大幾個,等真的開始數著作品念頒獎詞就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現場的氣氛也逐漸開始焦灼。

 音樂開始變得激烈,半圓形的舞台上燈光開始逐漸變暗,最後隻留了條直通舞台中央的光路。

 “最激動人心的時刻還是到來了,”主持人是個女人,卷發紅唇,“兩個年度我們迎來了幾十部優秀的作品,接下來就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

 岐林微微把身子側了點兒,在黑暗裡用手指蹭著那根煙,捏著一點一點從煙頭到煙尾。

 最後掐斷了。

 然後他從那個卷發紅唇的女人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

 之後全場寂靜。

 沒有歡呼沒有故鼓掌,單純安靜可怕的不約而同。

 岐林起了身,燈光聚在他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聚在他身上。

 之後台下先是小聲議論,最後變成了沸沸揚揚。

 就連頒獎台上的女人都笑的不懷好意。

 “在《無邊之界》裡他是既懵懂又殘酷的閆夏冬,面對愛情從無知到深刻,迎接他燦爛死亡的葬禮,卻是一生摯愛。”

 頒獎詞裡的描述放在現在就是諷刺。

 岐林走在那條屬於他的光束上,八個機位的燈光此刻都隨著他緩慢移動。

 岐林抬著頭,保持身段一直走到頒獎台和女主持人比肩站著。

 女人此刻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兒讓岐林皺了眉頭。

 “岐老師,”女人說,“作為本次獲獎的新人裡年紀最小,並且也是非議最多的藝人,不知道你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呢?”

 女人嘴裡藏著刀,她抱著胳膊,側臉微微扭向岐林,給現在所有鏡頭露了個自認為絕美的角度。

 “什麽非議?”岐林手裡捧著沉冷的那坨金屬,然後把它放在手邊的桌子上,就這麽問回去了。

 毫不避諱。

 女主持人臉上有點尷尬,她說了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

 但是這件事她沒膽子直說,所以現在倒被岐林的這句話噎住了。

 “哈哈哈,”女主持人臉上帶著標準的笑,就不敢再往下說什麽,嘴上只能按著流程走。

 地下的笑聲也沒哄起來。

 女主持人繼續在台上犯尷尬,下一位男主提名就是臧南渡,但是她之前被通知的消息是人不會來,所以大會的安排是讓同為獲獎者的岐林代領。

 “岐老師,請留步,”女主持人捏著手裡的台本把下一位的頒獎詞和人員姓名的揭曉權給了岐林,“那就請您揭曉下一位的獲獎者。”

 所以岐林連想都不用想,他手裡現在拿的是誰的頒獎詞。

 台下也是這個時候開始有人明目張膽的起哄,聲音的來源大部分都是後排,但是因為他們發出的這種起哄的聲音,讓現場不少人都跟著想往岐林現在的狼狽上多踩一腳。

 岐林用手隔開現在對折的台本,張嘴念出了屬於臧南渡的頒獎詞。

 “在最殘酷的深淵,體會最絕望的愛…”

 岐林的聲音很穩,在有些嘈雜的現場響起來的時候顯得很空靈。

 台下不滿的聲音開始越聚越多,最後成了明目張膽的辱罵。

 他們瞧不慣的,或者根本就是單純得不到的榮耀。

 主持人在一邊解釋,“因為臧老師目前因事不能到達現場,所以——”

 她正說著突然後台快步上來的工作人員交代了一句話,讓她錯愕,一時間也忘了自己手上還開著麥,“什麽?他怎麽會來——”

 話就趕在這兒,正廳門口突然多了聲刺耳的急刹,聲音延伸到門口的紅毯上,直到多了雙皮鞋。

 有人把加長版悍馬H2甩在正廳門口。

 岐林就站在最中央,所以他現在能清楚的看見對面走過來的是誰。

 男人還是和幾個月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頭髮長了。

 沒人能想到的情況正在發生,現在全場保持安靜。

 後排現在沒有人敢說話,都看著臧南渡徑直往上走,包括他現在身後跟著的七八個穿著同樣嚴肅西裝男。

 臧南渡帶來的絕對氣場,走過紅毯,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上頭,後面跟著的幾個人都四散在現場,背手站著。

 所有人的目的都出奇的一致。

 就好像只因為紅毯的盡頭,是岐林。

 “那今天真是太幸運了,臧——”女主持想活躍現場的氣氛,就往前一步想扶著臧南渡上來,但是她還沒伸手,就直接被臧南渡越過,對方連眼神都沒給他。

 臧南渡站定的時候,岐林也往前了一步。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

 台下的記者全都瘋了似的往台前衝,現在的這個狀況簡直效果爆炸,臧南渡基本上算是沒透露一點兒消息直接空降。

 全場的燈光現在就打在岐林身上。

 沒人知道臧南渡會說什麽。

 靜謐之後,岐林先一步動作。

 是一個巴掌,沒留勁直接甩在臧南渡臉上。

 但是臧南渡眼睛始終放在岐林身上,像勾子一樣,不肯放。

 -我操!!!!!!!!!

 -日!!!

 -我傻了。

 -什麽情況??

 -姓臧的人都敢,打岐林是不是瘋了????

 -不是,這怎麽這麽像正宮的勇氣。

 -姐妹,現在是提著我的扁桃體在看直播,太刺激了!!靠啊!!

 接著就是第二個巴掌。

 旁邊的女主持驚得嘴都忘了合上,她甚至忘了自己現在的職責,雖然拿著話筒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抱歉,”臧南渡伸手碰在岐林的臉上,“還想打麽,我可以等你,直到說夠了為止。”臧南渡扣著岐林的腦袋自己輕輕用鼻尖湊上去安撫。

 岐林就只看見了臧南渡洗的很白的袖口,以及裡面淡紫的血管,蔓延到深處,和黑暗混為一談。

 他的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此時此刻都安靜的屬於自己。

 岐林現在搜刮著屬於臧南渡的信息。

 “為什麽才回來?”岐林問。

 “抱歉,”臧南渡探頭去吻。

 “我在等你,”岐林伸手勾著臧南渡的腰深吻上去。

 “抱歉,”臧南渡回吻。

 “我生氣了,”岐林想撇開臧南渡的手,但是被對方請按著禁錮。

 “抱歉,”臧南渡托著岐林的臉在上頭點吻。

 “我說完了,也說夠了,”岐林說著自己的手就這麽搭在臧南渡的肩膀上,嘴唇似有似無跟著臧南渡周旋。

 他們兩個自然的簡直就像公然調情的情侶。

 沒人在意這裡是頒獎盛會,或者這裡是直播現場。

 “我花三個月穩住了江山,”臧南渡輕輕吻著,“現在想你這條騷、狐狸跟我回家。”

 講台的上麥還在連音,兩個人現在口腔裡黏連不清的聲音就這麽公然外放,岐林在吻的間隙問他,“但是你要結婚了。”

 “是,”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的嘴裡亂攪,“所以我來了。”

 岐林喘的不勻,身子背靠著領獎台,胳膊撐在上頭,問,“和誰結婚?”

 臧南渡回答的時候故意靠近聲麥,

 “和你結婚。”

 “和岐林先生結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操,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麽情況?????

 -現場求婚??????

 -我人沒了?

 -今年“鳴花獎”估計會被載入史冊。

 -這是真愛了!!!!!靠!!兩個人都野得不行!!

 包括直播彈幕在內,現場的記者已經跨過主辦方設置的紅線,全部擠到前頭想拿第一版頭條。

 畢竟現在這個消息足夠讓圈內地震。

 岐林身子發軟,現在的瘋狂讓他更加興奮,“這裡不適合結婚,”他在臧南渡耳邊輕輕說話,用嘴刮蹭著對方的耳廓,“但是適合做、愛。”

 臧南渡說完自己直身脫了西裝外套,把岐林攬腰橫斜墊在肩膀上,“所以我現在的打算就是——”

 臧南渡邊走,邊解岐林身上的衣服。

 領帶。

 皮鞋。

 手表。

 皮帶。

 都不需要。

 這條紅毯上現在扔滿了岐林身上的物件,臧南渡的手最後探進豎領的襯衫,他開了車門就把人壓在座位上,單膝跪地。

 岐林撐著手坐著,歪頭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臧南渡,心情好到要開玩笑,“你這樣真的會讓我以為你會在這兒幫我口。”

 岐林看著現在臧南渡微紅的眼睛,最後戲謔道:“你不覺得,你有點兒傷風敗俗麽,這種場合並不適合這麽做,”岐林說著捏煙,伸腿勾住臧南渡身後的車門,輕輕推著把門帶上了。

 臧南渡的眼神鎖定在岐林身上,但是確是低頭咬住絞合嚴緊的拉鏈。

 他的牙齒就放在上頭,然後低頭往下。

 岐林被這種異物的硬感硌得發酥,他輕輕抬了手,往臧南渡耳朵上放,“你還真做。”

 “因為你想,”臧南渡伸手輕扶著對方的月要,最後吻上去,等抬頭的時候,就輕咬著不松,對著以前的無名指磕著牙印,然後從車上摸出一對戒指,“因為我錯,三個月是錯,被人掣肘是錯,讓你等我是錯。”

 “我罪大惡極,”臧南渡用嘴咬住指環,最後套在岐林的無名指上,沿著輪廓一路往上。

 他勾著眼神,仰視現在眼角泛紅的岐林,就這麽看著松了口。

 最後臧南渡在岐林指背上虔誠一吻,“我們可以zuo愛,在任何地方。”

 “我戴罪而來,想攜你而去。”

 “從此世俗於我,再無關系。”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我認為最適合正文結束的地方,在岐林贏的那一刻,沒交代的事會有番外,其實跟續寫差不多啦,這個正文完算是一個有紀念意義的節點,沒交代清的東西我會繼續寫,主要就是正文裡的一些隱藏劇情~想看啥你們隻管說,我管飽!可以在評論區留言,在喜歡的評論下裡面追評蓋樓,我看看熱度,挑最熱的幾個寫。

 謝謝一路追更陪伴(咚咚咚)

 作者專欄裡的書,《穿成反派的白月光後我A爆了》求個預收,(專欄裡的預收都很有趣哦~)

 {文案}金崎鳴孤兒一個,泥裡滾過之後更懂生存規則。

 他穿到一本復仇小說裡,但不是主角。

 是最後被團滅下場淒慘反派的白月光。

 小說裡金崎鳴是傻白甜,傻乎乎不顧家裡反對跟著反派,結果被反派一見鍾情,就此成了反派的救贖。

 所以下場就會最後主角團滅boss的順帶連他一起解決。

 書裡的金崎鳴,條件優渥,商業大佬的富家少爺,最後因為反派被極品親戚上位,最後淨身出戶。

 不過穿過來的金崎鳴打算不走劇情。

 他要捏著金家命脈。

 掃除一切妨礙。

 最終遠離反派。

 金家的家族會議上,金崎鳴第一次張嘴。

 他表姐在一邊兒不樂意:“哪裡有你說話——”

 金崎鳴沒讓她把話說完,在會上就找人扇了她的嘴。

 不耐煩地說,“閉嘴。”

 後來所有人都說以前小天使金崎鳴不見了,現在活在金家的是條惡犬。

 黃湛聽說金家少爺轉了性,摸著下巴更有興趣。

 以前養的兔子現在換成了狼犬。

 有人小聲提點他,“黃爺,金崎鳴他不甜了。”

 黃湛在黑夜裡輕抓著趴在他床上狼犬的皮毛,不在意的樂著,

 “我顏控。”

 黃湛X金崎鳴

 斯文敗類吃定就一定不松手攻X狠受

 ※蘇爽甜

 ※狠受是真的狠

 ※攻開局就是粗壯單箭頭全程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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