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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番外5
蕭霽寧和京淵在樑都遊玩了數日。

樑都的知府是個有名的清官,任職二十年裡將樑都治理得雨順風調,民富安寧,為官數十載一點錯處都尋不出,直叫蕭霽寧感慨大蕭若是能多幾位像樑都知府這樣的官員,那何愁繼續維持大蕭的百年盛世太平?

十日後,他們啟程去了懷寧州——七王爺的封地。

順便一提,七王爺現在又是親王了。

金龍殿兵變時多虧了七王爺與東平郡刺客血戰周旋,才能叫蕭霽寧和八王爺有足夠的時間領皇令營的禁軍進宮平復叛亂。

縱使七王爺先前有百般錯誤,但也已經將功贖罪了,再加之金龍殿兵變此事平復之後,五王爺和搖光身亡,四王爺被除玉碟貶為庶人,終身不可再入京都。

雲鴻帝幾個兒子裡,如今還活得好好的也不多了。

因此蕭霽寧為七王爺重新加封為親王,朝中也沒有幾個反對的聲音。

只是重回親王之位的七王爺瞧著並不是特別高興,待加封之禮結束後便匆匆回了懷寧州,蕭霽寧用腳想都能猜到他必定是思念待在懷寧州還身懷有孕的七王妃,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趕回去。

邊境戰事已平,京都也無大事,大蕭各州府去年也被七王爺和八王爺完整巡視過了一遍。該處理的貪官污吏也已流放殺盡,所以今年的盛夏連蕭霽寧過的都是是十足的悠閒。

八王爺在外頭遊玩慣了,知道蕭霽寧不在京城後他也不回京城,朝懷寧州奔他七皇兄來了。

不過蕭霽寧和京淵到七王爺的王府沒見著七王爺,只見著了在院裡優哉游哉一邊喝著蘇台茄一邊逗鳥玩的八王爺。

那隻鳥通身藍羽,鳥喙卻是殷紅的,臉頰上也有兩團腮紅似的紅暈,瞧著可愛惹人憐。

蕭霽寧知道這是一種鸚鵡,八王爺每餵那隻鳥兒一顆瓜子,那隻鳥兒便會點著頭學著人說話道:“吉祥如意!歲歲平安!”

“哈哈,真有意思。 ”八王爺眼睛都笑成了道彎彎的縫,他全神貫注忙著逗鳥,都沒注意到下人們恭恭敬敬地領著蕭霽寧進到院子裡來了,一個人在鳥架前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七皇兄從哪找來的那麼一個寶貝?”

“八皇兄——”

直到蕭霽寧開口喚他,八王爺才回過神來,望向蕭霽寧驚喜道:“誒?九弟!”

“你何時到的懷寧州?”八王爺見到自己的弟弟來了,立馬放棄逗鳥跑去抱蕭霽寧,“要是早些知道,我肯定會去接你的。”

卻不想八王爺的熱情撲了個空,因為蕭霽寧閃到一邊沒讓他抱,八王爺收不住力差點撲到京淵身上。

說到底大蕭權勢最大的人還是京淵啊,蕭霽寧什麼都沒他大,腰也才剛好,哪敢在這個當頭再拔京淵的老虎鬚?蕭霽寧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未等八王爺露出失落的神色,蕭霽寧就輕咳兩聲扯著胡話哄他道:“八皇兄,這還有許多人呢。”

八王爺聞言臉上露出的了然的神色,也想起這裡還有許多下人看著的,不過如此說來,那他剛剛逗鳥的傻樣豈不是都被人看到了?

想到這裡,八王爺便驀地呆住。

而八王爺一走,那隻鸚鵡便開始在鳥架跳著,像是在跺腳生氣,鳥嘴裡也唧唧喳喳道:“你回來!你回來!”

蕭霽寧見狀也登時覺得那鳥真是有意思,也湊到鳥架前細看著這隻鳥兒。鳥兒似乎很有人性,見蕭霽寧過來也不害怕,反而微微側頭往蕭霽寧的方向傾,像是想請蕭霽寧摸摸它似的。

等蕭霽寧真的伸手碰了它兩下,它便又叫喚著“吉祥如意!歲歲平安!”要和蕭霽寧討食。

“九弟,你也覺得這鳥有意思對吧?”八王爺走到蕭霽寧身邊,“據說還有名字,叫滿滿,好想七皇兄也給我整一隻來玩。”

蕭霽寧打破他的美夢:“那不可能,七皇兄現在可不比當初,有什麼寶貝的肯定都先緊著七皇嫂的。”

八王爺垂頭喪氣:“唉,也是。”

“說起來怎麼不見七皇兄呢?七皇嫂也不見。”蕭霽寧來七王爺府待了這麼久,也沒見七王爺或是七王妃的影子,反倒是八王爺在這待得閒適,叫他差點以為這是八王爺的王府了。

八王爺給他解惑道:“他們倆下田去了。”

“啊?”蕭霽寧以為他聽錯了,“七皇嫂不是要生了嗎?”

“哦,不對。”八王爺又改了口,說,“七皇嫂聽說你要來懷寧州,便趕著去田裡看看她的豆苗長得如何了,七皇兄擔心她,就跟著一塊去了。”

別說七王爺擔心,蕭霽寧聽著也是擔心的:“那七皇嫂的田在哪啊?我也想去看看。”

八王爺自告奮勇道:“我知道,之前我也在在那種地呢,我帶你去。”

蕭霽寧雖然自小養尊處優,可他又不是真正的古人,不會稀奇農間田地。真正叫蕭霽寧稀奇的是他們一行人到了田間後,果然瞧見一個肚皮滾圓生懷有孕的夫人在田間健步如飛——真是如飛。

七王爺跟在她身後若不使出輕功,恐怕都跟不上她。

蕭霽寧看得目瞪口呆,京淵也有些怔愣。

而八王爺盛讚道:“許久不見,七皇嫂腳上功夫見長啊。”

蕭霽寧他們來時身邊也沒跟著什麼人,所以滿心滿眼都是七王妃的七王爺自然也沒注意他們,他只是盯著七王妃的腳,焦聲叮囑她道:“笯笯!你慢些— —!”

“哎呀你快些,皇上不是要來懷寧州了嗎?等看完這塊田咱們就回去。”

“那也沒事啊,你現在不比以往,等生了孩子再來看田吧? ”

“怎麼沒事?”七王妃終於慢下了步子,停下後反問七王爺道,“當初不是你百般求我要好好給你九弟培育出最合適他飲用的豆奶嗎?”

七王爺以前最珍貴他兩個寶貝弟弟了,現在他聽了七王妃的話卻道:“九皇弟他是皇帝,全天下的寶貝都是他的,我可就只有你,還是你更重要一些。”

蕭霽寧: “……”

“哈哈。”京淵倒是笑起來了,但是笑聲卻不大,故意發出的兩聲哈哈聽起來更像是嘲諷蕭霽寧的,他也的確諷笑蕭霽寧道,“看來七王爺當初百般對我們寧寧好,只是為了恢復親王之位啊。”

八王爺被七王爺和七王妃秀了一臉,竟也跟著京淵一起胡說八道,嘖嘖感嘆道:“京將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京淵謙遜一笑:“八王爺所言極是。”

蕭霽寧:“……”

他們在田間站了許久,等七王妃終於看完最後一塊田準備回王府時,他們也注意到了田邊站著的幾人。

七王爺愣了一下,開口道:“八弟?九弟?京將軍?”

七王妃只見過八王爺,還從來沒見過蕭霽寧和京淵,不過聽七王爺的話,她便能認出膚色雪白的那名青年約莫就是云楚帝,而他身邊的另一人則是大蕭的大將軍京淵。

於是七王妃一改方才豪邁的模樣,用最規矩的宮規給蕭霽寧行了禮。

她還懷著孕呢,蕭霽寧可不願承她的禮,趕忙將她虛扶起笑道:“七皇嫂不必多禮,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和七皇兄一樣叫我九弟就行了。”

“咱們是一家人,稱呼可變。”七王妃也大方笑道,“但這是臣婦第一次面見聖上,不能廢了規矩。”

蕭霽寧早有耳聞七王妃出身民間,是一名農夫的女兒,卻不想她該知道的規矩和禮儀竟然一點都不少,行禮的規範程度絲毫不亞於京城中的貴婦。

七王妃不宜久站,於是幾人微微寒暄幾句後便回了七王府。

待晚上共用晚膳時,七王妃便叫下人呈上來了蕭霽寧能喝的豆奶,七王爺和七王妃相遇,就是源自於七王爺鍥而不捨地尋找蕭霽寧能夠飲用的奶製物,這才結下了兩人的緣分。

蕭霽寧聽完他們相遇的完整經歷後,只覺得良緣夙締,佳偶天成不過如此,他們兩人之間的緣分就像前世就注定好的一般,甚是感動。

八王爺親眼見證了他們在一起的全程,再次聽完還是萬般感慨。

京淵雖未說話,唇角勾起的笑卻也是真誠的。

但未等眾人享用完這場小團圓飯,七王妃就發動了。

仔細算算日子,七王妃也確實該生產了,只是沒想到會撞上蕭霽寧和京淵來的時候。

好在府裡早就有穩婆候著,七王妃一發動就送去了產房,而蕭霽寧也沒了繼續吃飯的心思,跟著七王爺八王爺一起到了產房外的院子裡待著。

結果七王爺並不像等待其他摯愛妻子生產時焦急的夫君,他一動不動地坐在石桌旁,還有心思吃桌上被冰水浸涼的紫葡萄。

反倒是蕭霽寧不時就在院子裡來回踱步,臉上的焦色不似作偽,搞得好像裡頭生產的人是京淵似的。

於是八王爺忍不住對他說:“九弟,你別轉了,你轉的我頭都暈了。”

“七皇兄,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呀!”蕭霽寧停下腳步後,也沒安分,去推七王爺的肩道,“那裡頭可是七皇嫂。”

蕭霽寧聽著裡頭的痛吟都覺得發怵,怎麼七王爺什麼反應都沒呢?

七王爺回蕭霽寧道:“我急著呢。”

蕭霽寧可一點也看不出他有在急,直到後來產婆推開門,抱著個襁褓朝七王爺走來時,恭喜七王爺道:“生了生了!恭喜王爺,是位小郡主呢!”

蕭霽寧呆住了,有些失落:“是小郡主?”

七王爺連看都沒能看襁褓裡的嬰孩一眼,就往後一仰暈了過去,還是八王爺接住了他才沒叫七王爺摔到地上,蕭霽寧這才發現那一盤冰鎮葡萄已經被七王爺吃完了,吃了這麼多冰的,今夜肯定就要鬧肚子了。穩婆估計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見狀也愣了。

“給我看看吧。”蕭霽寧只好代替七王爺,替他看看自己的親侄女。

不過說來也奇怪,蕭霽寧一抱到這個女嬰心中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哪怕女嬰剛出生時臉皺巴巴的,蕭霽寧還是覺得她和自己有種莫名的緣分。

這時七王爺也在八王爺百般掐人中下轉醒,他看見蕭霽寧抱著這女嬰發呆,也想起自己這九弟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子女了,就對他道:“九弟,你給她取個名字吧?”

“我取嗎?”蕭霽寧也愣了,“她是你女兒呀。”

“你是她皇叔啊。”七王爺臉色蒼白——被嚇的,“也算你半個女兒,就你取吧。”

說完七王爺也沒看女兒一眼,徑直就往屋裡衝要看王妃,下人們都覺得女子剛生產過後的屋子不干淨,可就是攔不住七王爺。

八王爺看得是一愣一愣的:“這到底是誰女兒啊?”

蕭霽寧見七王爺一溜煙就沒影了,懷裡的女嬰只有剛出生時啼哭了兩聲,估計還是被穩婆拍的,現在正乖乖地安睡在他懷裡,小嘴巴還一努一努,醜陋中竟有種別樣的可愛。

“京淵哥哥,這、這……”可蕭霽寧從未給人取過名,只得向京淵求助,連對京淵稱呼都改了。

京淵聽到蕭霽寧的呼喚便探過頭來看了女嬰一眼,京淵素來對除他以外的人沒什麼興致,蕭霽寧本以為京淵也不會幫他好好想名字,卻不想京淵沉默了須臾,開口吐出兩個字道:“天樞。”

蕭霽寧問他:“什麼?”

“七王爺不是要你給郡主取名嗎?”京淵道,“就叫她天樞吧,天樞為北斗七星之首,近紫薇宮南,在太微北。是謂帝車,以主號令,運乎中央,而臨制四方。”

是謂帝車,以主號令,運乎中央,而臨制四方。

天底下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京淵給郡主取這個名字的意思。

蕭霽寧微微怔住,抱著嬰孩仰頭望向京淵。

京淵也回望他,勾唇挑眉笑道:“若是位郡王,這個名字你肯定喜歡,但是郡主就不行了嗎?”

蕭霽寧眼眶有些酸澀,他頭低下頭,小聲道:“可這名字也太過霸道了吧,人家可是女孩。”

京淵只是道:“她會配得上這個名字的。”

但取歸取,女孩子家擔上這麼個霸道的名字蕭霽寧怕七王爺和七王妃都不會同意,結果他們聽完都覺得蕭霽寧這個名字起的極好。

七王妃是覺得女孩家名字霸道些也沒事,以後不會被人欺負——她都忘了自己女兒是郡主,也沒幾個人敢欺負她。

七王爺則是純粹覺得自己七弟不管取什麼都好——雖然有了王妃,但他還是很愛護自家弟弟的。

於是郡主的名字就這麼被定下了。

直到喝了小郡主的滿月酒,在回宮途中,蕭霽寧還是沒能回過神來。

這次回京他們走的是陸路,一路上,蕭霽寧望著四周的景緻,他的手被京淵握在掌心,那個向來巍峨冷漠的男人,此刻竟也有放鬆的時候,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蕭霽寧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轉而低頭看向京淵的面龐,有種恍然如夢的不真實的感。

他微微側頭,也靠著京淵而坐,看似是在閉目養神,實際他在和小蛋說話。

“小蛋,你覺得郡主這個名字好不好啊?”蕭霽寧真的當上皇帝后,小蛋就很少出現了,不過小蛋在他需要的時候,從來沒有缺席過。

現在蕭霽寧一說話,小蛋就立馬給了他回應:“好啊,哪裡不好了?”

蕭霽寧道:“女孩子嘛。”

“人爹娘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小蛋說,“再說這正遂你心願不是嗎?”

蕭霽寧聞言笑了起來:“也是。”

可是他還有些猶豫:“那要是以後七皇兄又生了兒子怎麼辦?”

小蛋與他道:“還能怎麼辦?皇帝當然是誰強讓誰當啊,大蕭出個皇太女也挺好的。”

“可我覺得天樞就挺好。”蕭霽寧說,“我覺得她和我很有緣誒,以後讓溫榆好好教導她就行了……”

也許是眼睛閉得太久了,蕭霽寧覺得有些困了,就不再和小蛋說話,但在沉沉睡去之前,他似乎聽到小蛋在嘆氣:“她原本也叫天樞的……”

不過話音太輕,蕭霽寧聽得併不真切。

他模模糊糊的睡去,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好像夢到了京淵,但是醒來後蕭霽寧卻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只發覺自己被京淵握著肩輕輕晃醒:“寧寧,到家了。”

蕭霽寧睜開眼睛看向京淵,目光也越過京淵看到他身後的朱紅宮牆。

但是下一瞬,他就便見男人皺著眉來撫他的臉:“怎麼哭了?”

“我哭了嗎?”蕭霽寧聞言也一摸臉,伸手卻摸到了一手冰涼的淚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哭了,蕭霽寧垂眸看著自己手心的水跡,輕聲道,“……也許是做了個噩夢?”

“什麼噩夢?”

“不記得了,好像夢到了你。”

“我會叫你哭嗎?”男人聞言挑高眉梢,“又不是在床上,我看你是想什麼黑鍋都往我身上丟,好藉機撤我官職。”

蕭霽寧覺得京淵才是那個什麼黑鍋都往他身上扔的人,問他道:“你亂講,我撤你官職幹嘛?”

男人聞言好整以暇地望向他,似笑非笑道:“我還能幹嘛?”

蕭霽寧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京淵再和他開什麼黃.腔後惱羞成怒,耳垂赤紅,一把推開京淵自己下了馬車,任憑京淵怎麼喊他也不回頭。

不過就算蕭霽寧不理他,男人還是緊緊跟在蕭霽寧的身後,就像他在白晝下的影子一般——晝夜相伴,生死相隨。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算是七王爺相關的番外吧,不過主體還是寧寧,所以就不加七王爺的tag了,今天只有一更哦,不過很粗,有5000+呢,明天就寫京淵相關的番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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