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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第149章
倒不是說京淵夜不歸宿什麽的。

 相反, 京淵每天夜裡都會“乖乖”地回金龍殿找蕭霽寧,但是白天就時常見不著他的蹤影了。

 於是蕭霽寧就想試試能不能從江雲哲這裡問出些什麽來。

 “這草民就不清楚了, 草民哪敢窺探京將軍的行蹤啊。”可是江雲哲卻說他不知道。

 究竟他是真的不敢窺探京淵的行蹤, 還是知道了也不敢說出來蕭霽寧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既然問不出什麽,蕭霽寧就也不再多問。

 他只是掀起車簾朝窗外人群熙攘的長街望了一眼,隨後閑聊似的和江雲哲道:“江大夫, 你會武功嗎?”

 “不會啊。”江雲哲明白蕭霽寧大概是想問他會不會武,若不會,京淵怎麽會讓他來保護他,所以江雲哲為蕭霽寧解釋道,“但是草民會用毒, 還有輕功學的也不錯。”

 蕭霽寧聞言頓時了然:“噢,那我明白了, 難怪你在宮裡來去自如。”

 江雲哲“嘿嘿”的乾笑兩聲, 沒敢搭腔。

 蕭霽寧和江雲哲聊天時,手依舊搭在馬車的床簾上沒有放下,結果就在他轉頭和江雲哲說了句話的功夫裡,蕭霽寧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人輕輕地蹭了一下。

 蕭霽寧被這觸感嚇了一跳, 他倏地縮回手朝車窗外看去,卻什麽也沒瞧見, 隻依稀聽見兩個正面走來的男子嘴裡嘀咕著:“你聽說了嗎?松竹館今日有花魁比賽……”

 江雲哲也被蕭霽寧的舉動給驚到了, 詢問蕭霽寧道:“齊公子,怎麽了嗎?”

 在宮外,蕭霽寧向來都是讓人稱呼他為齊公子的。

 這幾日他被人刺殺殺夠了, 所以蕭霽寧格外小心,他將自己被碰到的左手放的遠遠的,望著手背蹙眉道:“我的手背剛剛好像被人碰了下。”

 江雲哲收起嬉笑,神情嚴肅了些道:“可否讓草民看看?”

 蕭霽寧把那隻被碰到的手遞到江雲哲面前,江雲哲低頭看了許久,又用食指摸了下,而後放到自己鼻尖細嗅:“沒有毒,好像是種香料。”

 “真的嗎?香料?”蕭霽寧聞言也想低頭聞聞。

 江雲哲見狀趕緊攔住蕭霽寧:“公子使不得啊!”

 說完江雲哲怕蕭霽寧真的去聞,趕緊從袖袋裡掏出一塊乾淨的方帕遞給蕭霽寧,讓他擦手:“這香料雖然無毒,但有致幻的效果,草民百毒不侵所以不懼這種香料,齊公子您還是別碰為妙。”

 就算不是毒,那也是有人蓄意要對付他。

 想想也有幾分道理,旁人的手背若是被碰了下,就算當時沒有在意,可難保這人過會兒不會用手摸摸自己的臉,屆時必然會聞見香料。

 蕭霽寧用方帕擦著手背時,不禁開始思考自己今日出宮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了,但他還是不得不來。

 因為這幾日他老是做夢,夢到一個地方,可蕭霽寧也不知道那地方是哪,所以今日才想出宮看看。

 恰好這時為他們趕車的馬夫也掀開了車簾,問蕭霽寧道:“齊公子,已經到麓水口了,咱們還要往前走嗎?您要去哪啊?”

 蕭霽寧抻著脖子看了眼外頭的景致,想著夢境裡的路徑,就開口問馬夫:“楊師傅,順著前面那條護城河,一直往右走是什麽地方?”

 馬夫聞言呆愣了一瞬,回答也是支支吾吾地:“是、是……樂涯街。”

 “行,那就去那。”蕭霽寧聞言也沒多想,隨手將門簾放下一錘定音道。

 然而等蕭霽寧坐回原位後,就發現江雲哲也是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他。

 “江大夫,怎麽了?”蕭霽寧很奇怪,“你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江雲哲猶豫道:“齊公子,您去樂涯街……不是太好吧?”

 蕭霽寧更困惑了,反問江雲哲道:“樂涯街哪裡不好,我去不得嗎?”

 說實話,蕭霽寧和京淵的真正關系江雲哲是知曉一二的,畢竟蕭霽寧每次用的藥,都是京淵來和他拿的,還根據蕭霽寧用後的反饋屢次來找他要求改進,他能不知道嗎?

 結果現在蕭霽寧卻要去樂涯街,他要是不加以勸阻,等京淵發現了那還了得?

 而另一邊,“樂涯街”這三個字從馬夫嘴裡說出來時,蕭霽寧也覺得甚是熟悉,好像他在哪裡聽過似的。

 蕭霽寧仔細一回想,恍然大悟道:“啊,是花街!”

 “對對對,就是花街。”江雲哲還在想要如何和蕭霽寧解釋呢,聽見蕭霽寧自己弄明白了那是個什麽地方後頓時松了口氣,打算勸蕭霽寧不要去那種下九流之地,“正因如此,那種肮髒下流的地方怎配……”

 可是他話還沒有講完,蕭霽寧就繼續道:“那個地方京淵去過,他還和我說了,我就說這地名怎麽聽起來那麽熟悉。”

 江雲哲:“……”

 行吧,他也不是很看得懂這一對人了。

 “京淵上次去,他和我說是去看望他遠方一個親戚哥哥的。”蕭霽寧挑高眉梢,“現在想來,他那什麽遠方親戚哥哥,就是景禎吧?”

 京淵還和他說是什麽小禎子。

 蕭霽寧問江雲哲:“江大夫你,你知道景禎嗎?”

 “知道,他來我藥店治過花柳病,就上個月的事,才治好沒多久呢。”江雲哲剛說完,發覺蕭霽寧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立刻道,“不是我治的,是我徒弟治的。”

 同時,江雲哲還在孜孜不倦地勸說蕭霽寧:“齊公子,他的花柳病就是在樂涯街的松竹館染上的,所以您千萬不能去……”

 只可惜蕭霽寧還是不聽他的勸,還直接掀起了車簾對馬夫道:“楊師傅,我要去松竹館。”

 馬夫哪敢違抗蕭霽寧的話,只能乖乖地給蕭霽寧帶路。

 不過蕭霽寧倒也和江雲哲好好解釋了下自己非去那不可的理由:“實不相瞞,江大夫,我從酈行宮回來之後,就總是做一個夢,夢裡好像有人在對我說要我順著京街往前走,走到麓水口後順著護城河一直相右而去。方才有人在我手背上下香料時,我探頭望出去時,聽見有人在議論松竹館今日有花魁比賽。”

 那香料對江雲哲沒用,可江雲哲說香料可以致幻,如果蕭霽寧一開始聞了香料,又聽見有人議論松竹館一事,他會如何呢?

 江雲哲聞言也微微皺眉:“……這或許只是湊巧。”

 松竹館是樂涯街最出名的青樓,倘若今日那裡真有花魁比賽,那一定是滿城皆知,路上有行人議論也不足為奇。

 “不。”蕭霽寧卻是鐵了心,“朕要去。”

 蕭霽寧都上“朕”字了,江雲哲也不能再說什麽。

 只是蕭霽寧要去松竹館還有別的原由,這緣由和小蛋有關——他先前總愛去一品樓,是因為小蛋與他說一品樓是個好地方,屬於原著中也是它系統裡一個固定場景,在那裡可以得到很多消息。

 類似於一品樓這樣的地方,還有幾處,其中之一便是松竹館。

 所以蕭霽寧想去松竹館見識見識。

 誰知松竹館還真是一塊寶地,蕭霽寧剛下馬車,迎面瞧見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京淵。

 彼時江雲哲半隻腳剛踏出馬車,在看見京淵面龐的刹那就驚得下意識縮回腳想往馬車裡鑽,只是他後面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欲蓋彌彰的動作可能會更醒目,才放棄了這個想法,低著頭站在蕭霽寧身後,掐著嗓子小聲說話:“……京將軍。”

 京淵看見蕭霽寧時也怔了一瞬,而後便用有些無奈,又狠不下心凶蕭霽寧的語氣問他:“寧寧,你來這裡做什麽?”

 蕭霽寧大言不慚:“來找你呀。”

 京淵挑眉:“行,那你找到我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話音還未落下,京淵便已走到蕭霽寧面前拉著他手,作勢就要往馬車裡去。

 “別啊別啊——”蕭霽寧連忙去推他,“我來都來了,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嘛,而且我一開始出宮真就是因為你沒個人影。”

 京淵停下動作,垂眸睨著蕭霽寧道:“我來這裡是送景禎過來的。”

 “他怎麽又來這個地方?”蕭霽寧“咦”了一聲,“他不是才去找江大夫治好花柳病的嗎?”

 裝聾作啞半天了的江雲哲聽到這不能忍了,捍衛自己的清譽道:“是我徒弟治的,不是我。”

 蕭霽寧的這個問題,京淵也回答不上來。

 他知道景禎有花柳病,並且這病是他有意而為之的,因為他一開始想要景禎死。但後來和蕭霽寧聊了以後,他就改變了想法。

 畢竟他一開始想要景禎死,只是想要報復京鉞。但是京鉞不在乎景禎,就像不在乎他這個兒子一樣,京鉞在意的只是景禎不像他們倆,能給京家傳宗接代罷了。

 景禎不用死,甚至不用變太監,只要也和他們一樣服下一粒謝皇恩便足夠了。

 原先京淵沒去了解過景禎,直到在酈行宮時,景禎或多或少為救蕭霽寧也“盡心”出了一份力——沒像純太后和丁淑雪那樣逃跑,還破了相,於是京淵便留著他在少將軍府給他養傷。

 今日景禎身子養的不錯了,可以下地走動了,正在少將軍府的小花園裡轉著呢,便碰上了他。

 彼時京淵剛審完京鉞,恰好麾下的暗衛又告訴了他一些消息,說在酈行宮刺殺蕭霽寧的刺客,和松竹館似乎有些關系,因此京淵要到松竹館一趟,誰知景禎一聽說京淵要去松竹館,便馬上哭著求著京淵也帶他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 蕭霽寧:讓我康康!

 景禎:我也要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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