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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第132章
蕭霽寧召七王爺回京的詔書一出, 幾日過後,珍太妃那邊還沒別的什麽動靜, 純太后那邊就先開始作妖了。

 作的什麽妖呢?

 純太后說, 她與珍太妃情同姐妹,所以珍太妃生辰宴,她想親自操辦。

 珍太妃既不是蕭霽寧的生母也不是養母, 按理來說雲鴻帝死後她就該出宮的,迄今她還能待在皇宮裡頭那是因為七皇子還未成婚,再說她這個年紀也不該辦生辰宴。珍太妃以生辰宴為借口,本意是想要七皇子回來,誰知道純太后忽然來了這麽一出。

 而純太后現在還年輕, 三十出頭的年紀操辦一個生辰宴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珍太妃不過是個太妃,就算要辦生辰宴, 辦的也不宜太過隆重, 太后親自給她辦宴還是個莫大的榮譽,更何況純太后還說了,這生辰宴辦的地點會在宮外,一切從簡, 但她一定會辦的盡心,讓珍太妃高高興興的和兒子團聚。

 純太后說盡了好話, 為的就是哄蕭霽寧同意。

 只是純太后用的這理由……情同姐妹, 蕭霽寧覺得他和他四皇兄五皇兄之間的兄弟情恐怕都要比純太后和珍太妃的姐妹情深厚,而且蕭霽寧很懷疑,純太后辦的生辰宴真能叫珍太妃高興起來嗎?

 純太后忽然提出的這個請求, 不在任何一個人的意料之中,當日純太后在壽康宮和蕭霽寧說完以後,蕭霽寧既沒同意,倒也沒立刻反駁,隻對純太后說容他回去想想。

 蕭霽寧一個人拿不定主意,也不明白純太后執意要辦生辰宴到底是想幹什麽,於是晚上入夜後就把這事告訴京淵了。

 京淵聽完後凝神想了想,道:“你把這事讓給純太后辦也行,只是辦宴的地點,得由你來定。”

 彼時京淵正在給蕭霽寧脫帝服,聞言蕭霽寧便“咦”了聲,轉頭狐疑道:“真的是由我來定嗎?”

 “表面上是你定,實際是我。”京淵也坦誠,直接便替皇帝下了決定,“在酈行宮辦。”

 隨後京淵又給蕭霽寧解釋道:“在宮內,如果我忽然增派大量人手保護你,京鉞和珍太妃都會起疑,不如去宮外,將酈行宮裡的宮人都換成我的人反而會更好一些。”

 “有道理。”蕭霽寧記得酈行宮,那是京都南邊些的一座熱泉行宮,建在山頂,是大蕭歷代皇帝冬季去泡熱泉的好地方。

 且酈行宮山上林木眾多便於藏兵,地勢又極為陡峭,易守難攻,只要有兩萬士兵駐守在酈行宮附近,京鉞就算率領十萬大軍也不一定能夠攻進去。

 蕭霽寧同意道:“好,那就這樣吧。”

 京淵又說:“你不必急著回復太后,等珍太妃找過我之後,你再回太后說你同意了。”

 “珍太妃會找你嗎?”

 “她一定會找,因為她也不知道純太后要做什麽,但在宮外會更容易動手,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京淵將蕭霽寧繡滿龍紋帝服在衣掛上放好,他對這身龍炮一點興趣也沒有,他隻對龍袍底下的少年又興趣,“她還會讓我說服你和其余幾位王爺去參加她的生辰宴,在酈行宮,一起殺了你們。”

 京淵嘴上明明說著滿帶殺意的話,可即便他將蕭霽寧整個人都籠在身下時,蕭霽寧還是一點壓迫感都沒有。

 他只是抬手摸了京淵一把,動作還頗為不正經,話也說得不正經:“大了。”

 說完他又摸摸自己,擰眉道:“這幾日你天天幫我試菜,吃的那麽好,你都長胖了;反倒是我每日提心吊膽的,都餓瘦了許多。”

 京淵:“……”

 算了,在床上是不好講正事的,這昏君聽不進去。

 京淵閉嘴不再說話,而蕭霽寧既然喜歡張嘴叭叭叭,那他就讓他叭張個夠。

 於是第二日早朝,蕭霽寧差點沒起得來。

 到了宣政殿後,因著沒睡飽他眼底有些青黑,臉色還不太好看,落在百官眼裡,就是昨日蕭霽寧約莫是和太后又起什麽爭執了,唯獨溫榆看得是滿臉複雜。

 這一晚,京淵是不當值的。

 雖然他不管當不當值,每日晚上都是在蕭霽寧的龍床度過的,但今夜他沒進宮,而是就在自己的少將軍府裡待著。

 他在等珍太妃的人過來。

 外頭子時的更剛打完,他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京淵在屋裡頭擦著自己的佩劍,頭也不抬道:“進來吧。”

 來者有兩人,皆是穿著深黑色的夜行衣,其中年紀稍大一些的人進屋後便摘下面罩,聲音有著太監特有的尖細,對京淵道:“京將軍,太妃邀您前往甘泉宮一趟。”

 京淵聞言什麽也沒說,將佩劍插回腰間的劍鞘中後便站起身,走在兩人身前往皇宮中去。

 不過珍太妃沒在甘泉宮裡見京淵,他們是在冷宮宮牆外的一座小涼亭裡見的。

 這裡地處皇宮最偏僻的地方,幾乎不會有人到來,而珍太妃也沒讓跟隨她而來的宮人點燈,僅靠月色辨人。

 她仰頭望著天上高懸著的圓月,聽見身後出現了數道腳步聲,便緩緩回頭看向來人:“京將軍,你來了。”

 京淵也啟唇,淡淡道:“珍太妃。”

 珍太妃問他:“許久未見,你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殺京鉞,已經足夠了。”京淵抬眸,睨著她,“其他人是你的事。”

 珍太妃笑了笑,那張雲鴻帝曾經愛極了的柔美面容,此時只剩下夜色也藏不住的陰暗:“其他人我會解決的,但你還得殺一人,我才會將解藥給你。”

 “蕭霽寧。”京淵將她要殺之人的名字直接道出,說完之後他也笑了,“可是太妃,你知道的,解藥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珍太妃唇邊的笑意未減半分:“可你還是需要它。”

 “天底下能製這解藥的人,已經被我殺了。”珍太妃朝著京淵的方向走了幾步,緩緩將手心打開,一枚滾圓的金色的藥丸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蕭默手裡的解藥是假的,謝皇恩的解藥只剩下這一枚。”

 京淵勾唇道:“但謝皇恩還有很多,你確定你兒子不需要這顆解藥嗎?”

 珍太妃微微昂起下頜,傲然道:“我的兒子不是雲鴻,他不需要用它來統領大蕭。”

 京淵嗤了一聲,道:“好。”

 雲鴻帝用來控制京家的毒,叫做謝皇恩——多麽諷刺的一個名字。

 謝皇恩毒藥本身寄存在皇帝的私庫之中,由皇帝自由取用;解藥則被放在東廠裡,由蕭默看管,不直接交予皇帝,這也是京淵查了許久才查到的,所以不管京鉞要在怎麽再皇宮中尋找,都是不可能找到解藥的。

 “還有一件事——”珍太妃將藥丸收回去,繼續道,“太后要在宮外為我親自操辦生辰宴,但是蕭霽寧不同意。”

 “行,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同意的。”京淵道,“除了蕭霽寧以外,其余王爺也會一起出宮,為你賀壽的。”

 駐北京軍的異動連溫榆都能知道,四王爺和五王爺那邊也必然能收到消息。

 四王爺既知道京家的秘密,便會明白跟著蕭霽寧才是最“安全”的選擇——畢竟而坐上皇位已然知曉京家秘密的蕭霽寧,不論如何都會以謝皇恩的解藥為挾來要求京淵保護自己。

 他以為,京淵不可能背叛蕭霽寧。

 但他們任何人,甚至就連蕭默自己也不知道,他看守的那枚解藥是假的。

 雲鴻帝騙了蕭默。

 謝皇恩唯一一枚解藥,早在很久之前,就被雲鴻帝偷偷地交給了珍妃,為的就是不管雲鴻帝死後登上帝位的人是誰,京家都會掌握在七皇子手中,而擁有了京家,才是真正的擁有帝位。

 雲鴻帝為珍妃,為七皇子殫精竭慮,連蕭默都不肯信任,還真是慈父。

 但雲鴻帝恐怕千算萬算都沒想到,他最後竟然是死在他極盡畢生去寵愛的珍妃手裡。

 京淵離開冷宮之前,最後看了一眼珍妃,她身邊站著一位身材矮胖,容貌普通的老嬤嬤——珍妃身邊有位善毒之人,此人調毒手段千變萬化,高超妙極,只是知者甚少。

 臨走前,珍太妃還從京淵身上要走了一件東西,說是信物。

 珍太妃要京淵留下的,是那枚京淵長久來隨身佩戴,後因救蕭霽寧落水時失蹤,又被蕭霽寧尋回,失而復得的玉佩。珍太妃覺得,這樣被京淵能長久帶在身上的東西,一定有著特殊的意義,京淵若能交出,才能證明他的誠意。

 而京淵的確是將玉佩交出了,但他交出的不夠爽快。

 他聽見珍太妃索要玉佩,聞言先生頓了頓腳步,沉默須臾後才將玉佩從腰間解下,頭也不回地將那枚與蕭霽寧乾系頗深的玉佩扔給珍太妃。

 珍太妃身旁的嬤嬤見狀,立馬問她道:“太妃,您覺得京淵會殺了蕭霽寧嗎?”

 “為了解藥,他一定會殺。”珍太妃撫著玉佩,那玉佩油潤光潔,是常年被人撫摸把玩的質感,“你以為他想當皇帝,真就是為了那個位置嗎?”

 “除了我的霽鳴那個傻孩子,我隻信京淵不想要皇位。”

 翌日,雲楚帝答應純太后要為珍太妃操辦生辰宴的請求,而生辰宴的地點,在酈行宮。

 只是酈行宮一行,說是完全為了珍太妃舉辦生辰宴也不盡其然。

 因為京城如今已至深秋,大蕭歷代皇帝每年這個時季都會帶著太后寵妃寵臣去酈行宮住上些日子。而雲楚帝寬仁,特允此次酈行宮一行珍太妃也可隨行,並準許太后在酈行宮為珍太妃舉辦生辰宴。待七王爺歸京之後,直接前往酈行宮與珍太妃相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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