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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24章 降妖日常
翌日快到早朝的時辰, 巫舟醒了過來, 只是剛醒來時,意識還不甚清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朝著一旁摸了摸,結果沒摸到意料之中的毛茸茸。他以為男主狼又不喜歡他抱著躲角落去了,伸手繼續夠, 摸了一圈都沒摸到。

 反倒是讓巫舟自己摸醒了。

 他睜開一條眼縫, 朝四周瞥了眼,寬敞的龍榻上除了他自己,哪裡還有半點白狼的影子?

 “阿琅?”巫舟喊了聲, 坐起身, 環顧四周, 等撩開明黃色的床幔, 就對上了縮在不遠處角落, 整個高大的身體憋屈地窩在一個小被子裡男子,那雙黑漆漆的眸仁此刻就那麽盯著他看, 也不知看了多久, 帶著無聲的控訴。

 巫舟對上那雙人眸,原本以為瞧見白狼時的激動心情就平緩了下來, 眨巴了下眼:原來變成人了啊,差點忘了。

 沒有毛茸茸可以摸, 巫舟遺憾地虛空握了握手。

 齊琅從這個人族喊第一聲的時候就睜開眼了, 他這一晚上睡得不舒服, 幾乎沒怎麽睡著, 一開始他習慣了身上的皮毛,壓根沒蓋,等到了後半夜被凍醒了,只能將那被子給蓋上了。結果以前剛好能蓋住狼身的錦被,卻短了很多,不是露出腦袋就是露出長腿。

 最後齊琅只能露出大半身勉強睡著了,可地上這麽硬,雖然鋪著羊絨毯,可哪裡有龍榻舒服。

 沒睡好,又冷又餓又不舒服的齊琅聽到人族喊他,就睜開眼,無聲控訴表達自己的抗議,也算是這人族還有點良心,終於發現他不見了?

 可等齊琅對上那人族漂亮的雙眼,看到他眼底的光心底哼了聲,就算這時候這人族來哄他,他也是不會理他的。不過他顯然想多了,這人族原本激動的目光在對上齊琅這雙人眸時,眼底的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卻下來,然後……當著齊琅的面,將床幔直接給重新放下了。

 他……重新放下了!

 齊琅:“……”

 巫舟一大早沒摸到吸到毛茸茸的狼毛,遺憾地歎息一聲,身為皇帝就這點不好,還得早起上早朝,可在其位謀其職,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榮王,敢毒他的狼,這個仇絕不能就這麽善了。

 巫舟從龍榻上下來時,殿外適時傳來大太監恭敬的喚聲,巫舟剛想讓他們進來,想起某隻,讓他們在外候著。這才走到還蔫蔫耷拉著頭縮在小被子裡的男子面前,踢了踢對方露在外面的長腿:“去屏風後躲著,這兩日先不要露面,等朕先將你的身份給弄好了。”

 回答他的是齊琅的一聲噴嚏。

 身體一轉,直接背對著他,無聲抗議。

 他都凍病了,後悔去吧……

 齊琅腦海裡閃過當初他打了個噴嚏,這人族緊張的模樣,立刻慌張地喊了禦醫過來,就等著這人族後悔,結果,沒聽到意料之中的慌聲,對方竟然又踢了他一腳,雖然力氣很輕,幾乎等同於沒有,可齊琅難以置信,結果這還不算,對方直接來了句,“病了?趕緊去屏風後躲著,這兩日離朕十步遠,朕要是也病了,這龍椅可就坐不穩了。”

 齊琅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猛地坐起身,將身上的錦被一扔,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仰頭,眉頭深鎖,不說話時,加上那種白狼自帶的野性,瞧著氣勢威懾,還挺……養眼。

 巫舟看他不動,直接伸手習慣的想去摸一摸耳朵尖,結果撲了個空,乾脆摸了摸他的頭頂,被齊琅直接給撲棱掉了。

 巫舟望著男子陰沉的目光,突然樂了,瞧著人模人樣的,怎麽還跟狼形時一樣動不動就生悶氣:“不躲啊?那你可想清楚了,那些宮人進來看到你,朕還沒給你弄好身份,你可就只能當……”巫舟朝下看了看,意味頗深。

 誰知平日裡極好糊弄的白狼,不吃這一套了,只是幽幽盯著巫舟,咬牙切齒:“我、病、了。”

 “朕知道啊,等朕早朝回來,讓人給你熬碗藥,喝了就沒事兒了。”長得這麽壯實,個頭這麽高,打個噴嚏而已,隨便跑兩圈出出汗不就好了?

 “熬碗藥?就這樣?”齊琅抿著唇,這要是狼形,怕是毛早就炸了。

 巫舟看時辰差不多了,再不讓人進來換龍袍來不及了,直接蹲下身,就要將人給拽起來推到屏風後去,結果,他剛碰到對方的手臂,齊琅突然要站起身。

 巫舟本來就是蹲在那裡的,一時沒穩住,直接朝後摔去,想到他堂堂一個皇帝當著這蠢狼的面摔得四腳朝天,指不定被對方笑成什麽樣。

 於是巫舟也不知腦子裡哪根筋崩了,瞧著面前也愣住的男子,直接伸手一拽,本來是想拽齊琅的手臂的,結果對方因為撐著上半身要起來,反而是頭更往前,他探手的時候,反而是攬住了對方的脖頸。

 若是巫舟是拉住了齊琅的手臂,以對方的力氣肯定不可能被帶倒,可偏偏碰到的是齊琅的脖子。

 脖頸與心臟是狼族最脆弱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讓別的獸類輕易碰觸到的,齊琅反射性地要揮開對方的手臂,可對上少年一瞬間因為後仰難得睜大的雙眸,又黑又亮的瞳仁此刻睜得極大,裡面清楚地倒映出他的模樣,這讓齊琅一愣神,鬼使神差的竟是默認了對方碰觸他脆弱的脖頸。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因為身體後仰,直接就帶著他往下撲去。

 怕壓到這嬌弱的人族,齊琅反射性地用手臂支撐住了,只是低頭的瞬間,就對上了人族近在咫尺的眉眼,對方大概被難得嚇了一跳,此刻松了口氣躺在那裡,半垂著眼神情放松,不過因為先前一瞬間的慌亂,微張著嘴喘著氣,溫熱的呼吸拂在齊琅近在咫尺的薄唇上,他突然覺得那呼吸像極了這人族平日動不動就摸他狼毛時的情景,可又有些不同。

 不同點就在於,似乎……不太一樣了,以前這人族摸他的時候,他就覺得不高興,可還是默認了飼主的動作,重要的一點還挺舒服的,可這時,這種感覺之外,還多了一種絲絲麻麻的感覺,仿佛一直能蔓延到四肢百骸。

 甚至連他的心臟也噗通噗通跳動起來,就像這人族的一樣。

 巫舟還以為自己肯定要摔了,雖然抓的不是手臂,好在被帶了一下,沒摔倒,他平複好心情,抬眼,就對上男子近在咫尺的臉,他皺皺眉,然後很是冷酷無情地抬起手臂,將對方的大腦袋給推開了:“起開,還不快去屏風後去。”

 齊琅被推開之後就坐在那裡,因為個頭高,即使坐在那裡存在感也極為強烈,於是,巫舟自己動手,拽著他的手臂往屏風後扯。

 原本以為這蠢狼怕是還不會動,結果,他一拽,對方就起來了,只是這次卻是低著頭瞅著他攥著他手腕的手上,不言不語,倒是溫順。

 巫舟挑眉,將人推到屏風後,警告看了眼,壓低聲音:“不許出來。”

 對方只是耷拉著眼,就那麽從上方瞧著他,也不說話,可巫舟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時辰來不及了,匆匆出去了。

 齊琅直到人族離開,才忍不住晃了晃腦袋,這人族真可怕,對方碰到的地方,竟然讓他覺得木木的麻麻的,很……奇怪。

 他垂著眼,想了好久,直到肚子餓了,才盤膝蹲坐下來,默默等著人族回來。

 快點回來吧,雖然這人族對他不好了,可看在這人族……長得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族也不討厭的份上,就勉強原諒他好了。

 巫舟下了朝之後,沒急著回寢宮,而是讓近衛統領將查到的宮人給帶去了禦書房。

 他也不急著處置,而是讓宮人去請了榮王過來,等人到了,讓榮王下別急,他先處理件私事,於是,他當著榮王的面,讓人一鞭子接著一鞭子鞭打那個在桶上下毒的小太監。

 沾了鹽水的鞭子,打上去又麻又疼,可短時間內卻不會死。

 巫舟笑眯眯地瞧著這一幕,偏頭去看臉色很不好看的榮王,陰測測笑了聲:“榮王啊,你說朕對身邊的宮人多好,可這些奴才讓朕格外的不省心。這不,朕一個不察,這些狗、奴、才,就給朕的愛狼下藥,這幸虧阿琅隻吃了一口,如今雖說保住了性命,可卻病了,讓朕心疼壞了。這狗、奴、才還不說幕後之人是誰,那朕只能這樣了……榮王你說,這是不是狗……奴、才?”

 巫舟每次說到“狗奴才”三個字的時候,都要頓一頓,偏偏這麽一頓,聽起來不像是單獨說不遠處那個吃裡扒外的“狗奴才”,而像是在說,狗的“奴才”……

 榮王自認為自己養出來的奴才絕對不敢泄露他半句,就是打死了也不會說。

 大家心知肚明,榮王也就是給巫舟添堵,原本以為這新帝會打鬧,指名道姓說出是他主使,他自然能當面說自己是冤枉的,讓新帝拿證據。

 到時候眾朝臣只會覺得新帝乖戾昏庸,而他反而能刷一波好感。

 可偏偏這新帝不按常路出牌,他不僅忍了下來,卻以別的理由將他喊了過來,讓他親眼瞧著這奴才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打,這就像是打在他的臉上。

 這還不夠,還故意說“狗、奴、才”,他應諾,豈不就是說他自己就是這狗的奴才,也就是這個主子狗?

 可若是不應諾,豈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與新帝不合,這奴才毒害白狼,明日指不定就毒害新帝,他不肯應,反而會讓人覺得奇怪,覺得自己心虛。

 榮王咬著牙,對上新帝那雙似笑非笑的眼,暗恨頜首:“皇上說得對……是狗奴才。”

 巫舟嗤笑:“還真是……狗啊。”

 旁人隻覺得說的是這下毒的小太監,可榮王卻知,對方在罵他是狗。

 巫舟將榮王懟了一番之後,讓他走了。

 榮王臨走之前,一張臉都黑了。巫舟之後讓大太監將被打得傷痕累累的小太監拉出去關了,讓他終身待在牢房裡,即使大赦天下也不許特赦。

 等巫舟吩咐完,他等的另一個人終於來了,也是他下了早朝專門讓身邊的人去大理寺找到的一個叫胡忻令的評事,對方這時不過是一個七品的小官,是不必早朝面聖,可在第七書如今前身還沒死的時候,後來前身知道男主的身份將其囚禁,之所以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對方沒有被榮王拉下馬,就因為出現了一個意外。

 而這個意外就是這個叫胡忻令的評事,對方此時還是個小官,可之後很快就憑著自己的實力成為升遷最快的一個朝臣。

 巫舟之所以將他給拉出來,一則對方心夠狠;二則有手段;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胡忻令與榮王有仇,還是殺妹害母之仇,對方原本不屑出世,可在幾年前一次其妹與家母來京置辦一些嫁妝時偶然被榮王窺見到了,就想將其納為姬妾。其妹已經許了人家當正室不日就要嫁出去,自然不願,榮王當時沒說什麽,可隨後讓身邊的下人跟著直接將人擄了,欲行不軌之事,其妹烈性,自縊身亡。

 其母也被重傷,等胡忻令得到消息趕到醫館時,其母隻來得及將這一切告知對方,就撒手人寰。

 胡忻令知道沒有證據,加上榮王的身份,他一個升鬥小民根本做不了什麽,於是,他葬了母親與妹妹,轉頭尋了一個舊友,改名換姓,變賣了所有身家,買下了冒名頂替的這個叫胡忻令的舉人身份,參加了當年的會事,直接考中,官拜七品。

 前身將男主囚禁起來之後,覺得不放心,前有榮王以及他背後的閣老丞相,後有真命天子男主狼,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太后,剛好這胡忻令冒頭的太快,他注意到了,讓人去查,還真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巫舟也只知道這些,後來男主黑化之後的事,書中並未提及了。

 巫舟等胡忻令到了之後,用交換與他達成了協議,左右他如今也是一個“昏君”,只要等胡忻令在接下來一件事中出頭,他就能直接讓他迅速連聲,即使有反對之聲,他也能借這個“昏君”的由頭。

 至於榮王,他巴不得他這個皇帝的名聲越壞越好,自然不可能反對。

 可胡忻令卻能成為他對付榮王的一把利劍。

 巫舟解決了之後的事,這才想起來還未用早膳,還有寢殿裡的那隻,怕是早就嗷嗷叫喚了。巫舟揮退了胡忻令,立刻讓大太監將所有的膳食端到寢殿,巫舟提前回去,一打開門,就感覺一道黑影撲了過來,直接將他壓在了殿門上。

 巫舟抬眼,就對上齊琅餓得眼睛發綠的雙眼,對方張著嘴想吼巫舟,到了最後,隻化為了眼底的都委屈:“不就是沒有毛了麽?我想的麽?我又變不回來,可你一個人族怎麽能這麽壞?竟然餓我……當初說好了我跟著你能吃飽,可我都餓了兩頓了!”眼瞧著都要正午了,讓他睡地上也就算了,竟然連飯都沒了。

 齊琅越想越委屈,望著面前的人族,恨不得咬一口。

 巫舟也覺得心虛,低咳一聲,他就知道,所以提前過來了,順毛:“朕這不是過來了?朕也沒用早膳,昨晚朕也沒用,不是跟你一樣都餓了兩頓?好了好了,等下膳食就到了,先去屏風後躲著,朕以後記得。”

 “真的?不會再忘了?”聽到這人族也沒吃,齊琅拿腦袋先湊到對方脖頸間嗅了嗅,確定沒有食物殘留的香氣才信了,哼唧一聲,才算是滿意了。

 他低下頭蹭過來嗅的時候,沒束起的墨發垂到巫舟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癢癢的,他偏了一下頭:“齊琅!”

 齊琅立刻站直了,“聽到了。”

 巫舟搓了搓脖頸上的那塊肌膚,這蠢狼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他也沒吃,為了誰?還不是為了給他報仇?為了給他以後當了皇帝鋪路?這蠢東西。

 巫舟沉著臉不說話,漂亮的眸仁帶著冷光讓齊琅這大塊頭察覺到了,立刻一個縱身,幾下就閃進了屏風後。

 巫舟氣笑了,跑的時候倒是快。

 大太監被先前巫舟鞭打人那一幕嚇到了,動作極為利索的將膳食全部都放到了寢殿,還專門將膳堂的桌子都抬了過來,一一擺好,剛想詢問要不要伺候,被巫舟掃了眼,就不敢開口了。

 只是余光忍不住看了眼,發現沒看到那隻白狼,可也不敢多看,立刻就出去了。

 幾乎是寢殿的門一關上,男子閃電般從屏風後躥了出來,到了桌前就要用手抓,被巫舟氣得,直接順手將手邊的一個花瓶砸了過去。

 野狼靈敏性高,很輕松地躲開了,這也在巫舟意料之中,不過這砸過去就是警告對方一翻。

 可這一聲,不僅震到齊琅,也讓剛打算離開的大太監等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完了,發現自從皇上養了這狼之後,不僅更狠了,這脾氣也愈發的不好了。

 齊琅餓得眼冒綠光,可望了望碎了一地的瓷片,再瞧著不遠處凶巴巴瞪著他的巫舟,急得直撓桌子,可到底沒敢再動手。

 巫舟慢條斯理走過去,往主位上一座,掃了眼旁邊的位置。

 齊琅才立刻坐下了,按照昨個兒教的規矩,背脊停止,足足比巫舟身材精壯剛好大了一圈,加上不說話到底有點皇帝的樣子了。

 巫舟這才拿起銀箸:“以後讓朕看到你敢用爪子吃,朕就剁了你的爪子讓禦廚做一道醋溜狼爪給朕吃,酸甜口的,肯定特!別!香!”

 齊琅震驚地看著這人族少年,他怎麽能……這麽凶殘?可望著人族玉白凶巴巴的卻好看的臉,再望著一桌的膳食,他敢怒不敢言:算了,等先吃飽了再反抗,狼沒力氣了,先吃飽。

 這是戰略,嗯,不是慫。

 巫舟看男子垂著眼默默將自己的大手往暗處藏的動作,滿意道:“跟朕學,朕怎麽做你怎麽做,朕吃哪道你吃哪道。”

 齊琅蔫蔫嗯了聲。

 巫舟看對方著實是餓了,這才讓齊琅拿起銀箸,昨個兒教過的,夾了一道菜吃了一口,齊琅偷瞄他一眼,也動手了。

 巫舟隻感覺眼前黑影一晃,他剛夾過一塊的盤子空了大半,他迅速將頭轉向齊琅,就一轉眼的功夫,對方已經將一整個銀箸的食物吞下了。

 巫舟:“…………”

 他明白了,男主他肯定不是狼,這哪裡是狼啊,這是餓死鬼轉世啊。

 巫舟頭疼,可對上某個甚至不用嚼的男子無辜的雙目,仿佛在說:怎麽?是你吃哪道他吃哪道。

 巫舟沉默了片許,算了算了,誰讓他是男主呢,他能怎麽辦?只能裝作看不到啊。

 不過到底狼妖天賦異稟,巫舟是見過對方是狼的時候都是用肉桶吃的,這樣應該也沒事兒。

 可到底擔心,巫舟接下來專門選了入口即化的膳食,目的不是吃,主要是讓這蠢狼學會怎麽一口一口的用膳。

 雖然他這一口跟對方的一口……很不一樣。

 等巫舟吃得差不多了,齊琅也更蔫了,這人族是不是屬兔子的,怎麽都這吃素的,他想吃肉啊想吃肉啊。

 等他還沒肚子墊個底,就見那人族竟然放下了銀箸,齊琅震驚了:“……”難道他不僅失寵了,還被對方徹底厭棄了,不想養了,所以,他這是……要餓死狼?

 巫舟放下銀箸之後,瞥齊琅一眼。

 就看到男子震驚的盯著他,許久,喉嚨裡發出低沉嗬嗬的聲音,可即使暴躁還是將銀箸放下了。

 巫舟這才滿意了:“好了,看到朕剛剛教你的了,這一桌都是你的了,但是!用銀箸,吃的時候不許發出聲音,也不許……”下一瞬,巫舟說不出來了,從他說出這一桌都是對方的之後,齊琅端過一盤,用銀箸一筷子……沒了。

 盤子就那麽空了……

 巫舟張著嘴,接下來看了一場默劇,對方的確是按照他的囑咐,可那速度,簡直……果然是一隻啊。

 巫舟最後看著將一桌禦膳都解決了的齊琅,對方放下銀箸時,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滿足!

 巫舟默默將嘴閉上,掃了眼連片肉渣都不剩乾乾淨淨的盤子,全部清盤,簡直……

 不行,太嫌棄了,簡直不能再多看一眼。

 齊琅吃的一本滿足,再看著那人族仿佛閃著金光,他彎唇笑了笑,俊美的臉上與那抹傻氣的笑極為不相稱,他偷瞄這人族,對方先前吃那麽少,原來是為了給他留吃的,人族還是個好人族,看來先前都只是誤會,人族還是對他很好的。

 於是,齊琅想了想,吃飽喝足,決定也讓人族高興高興,就蹭了過去,坐在他身邊,一低頭,將腦袋伸了過去:“摸吧。”他們狼族的腦袋是不輕易給人摸的,更何況他這個狼中大妖,可看在這一桌膳食的份上,讓他摸一下還是可以的。

 巫舟垂著眼,望著近在咫尺的腦袋,再看了看光盤的一桌盤子,迅速往後退了好幾步。

 齊琅不解地抬眼:“???”

 巫舟冷酷無情道:“不摸,離朕遠點。”嫌棄,不能更嫌棄了。

 齊琅:“……!!!”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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