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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21章 降妖日常
巫舟對上齊琅故作凶狠的狼眸, 朝著他揚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齊琅眯眼不解時將頭一轉, 重新看向了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特不要臉的太后:“憑什麽?”

 太后的視線還一直落在齊琅身上:“憑什麽?就憑如今你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哀家給你的。”

 “所以呢?”巫舟慢悠悠抬眼,眼神裡是絲毫不掩飾的嘲諷,一旁的嬤嬤看情況不對,揮揮手,讓大殿裡的宮人全部都退下了。

 太后一雙眼底都是冷漠的光, 居高臨下地命令, 也懶得尋借口了:“哀家看中這狼了,你離開吧,狼留下。”

 巫舟噗嗤笑了, 對上太后不滿的目光, 揚唇譏諷道:“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你說朕如今擁有的這一切都是你給的?還真是可笑啊。”

 他看太后想反駁, 也懶得跟她繼續爭執,毫不留情的言語直接鋪天蓋地襲來, “首先,朕先糾正你。朕這帝位, 是朕憑自己陰險的手段得來的,與你無關。恰恰相反的是, 沒有朕, 你這個太后還真當不上。

 怎麽?想說朕這身份是你賦予的?可太后你可別忘了, 若是沒有朕, 你覺得當年你又會如何?這個利用是相互的。而朕這個位置, 手裡的東西, 是先帝賦予的,與你無關。

 當然,你的確給了朕皇子的身份,所以朕尊你為太后,還喊一聲母后,可母后,有時候適可而止。朕不是先帝,你的那些小性子,朕……慣不著你。”

 巫舟瞧著太后難以置信的模樣,保養得宜的手指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大概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自小不待見的皇子敢這麽跟她說話,被身後的嬤嬤趕緊撫著胸口。

 巫舟繼續火上澆油:“看來母后這是不待見朕啊,也是,畢竟沒什麽血緣,太后對朕也沒什麽情分,朕也覺得這樣明明互相厭棄,還要強行在一起用膳太過糟心。那朕……就不奉陪了。阿琅啊,走了,回去啃大骨頭去了。”

 說罷,朝著太后拂了拂衣袖,欠扁招搖地笑了笑,氣得太后一張美豔的臉霎時徹底崩盤扭曲,“你就不怕哀家……”

 巫舟頭也不回,齊琅也起身跟了上去,就聽那人族少年道:“你盡管作死試試。這皇位,朕還真不稀罕,可朕若不是這皇帝,除非你那親生子回來,否則,朕不是這皇帝,你還真不會是太后。”若非一年前前身用險遭訊而不及拿下了這帝位,這個龍椅多少人想搶,而后宮裡那些太妃,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在男主狼沒變身之前,他既然不能說出來,也懶得吃太后的虧,他是來輔佐男主的,又不是來受氣的。

 太后臉色大變,自然是不敢,可這小畜生竟然……竟然公然這般對她,逆子!

 巫舟還真不在意,不知是不是出了一口惡氣,他覺得先前這身體見到太后時憋悶的胸口的鬱結之氣都散了,走出坤寧宮,神清氣爽。

 齊琅跟在身後,時不時揚起腦袋看他,目露疑惑,這十來日,自從開始學字,也翻看了大齊國的風土人情,包括那些一些話本之後,他了解了很多東西,也注意到巫舟先前的那句“除非你那親生子”回來。據他這在宮裡的日子偶爾聽到的八卦,太后只有一位皇子,而這個皇子就是面前這人族少年,還是人族的皇帝。

 可這小白臉卻說親生子,莫非……他是撿來的?

 齊琅想起自己剛看的一本話本,講的是一個富商唯一的子嗣丟了,他就撿了一個在身邊培養,那撿來的表面上風風光光,其實被那富商老爺私下裡又嚴厲又虐待,可慘了。

 齊琅一腦補,對比了一番再瞧著面前的少年,覺得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

 巫舟並不知齊琅的想法,他懟了太后神清氣爽,只是等用早膳的時候,他這身體偏淡食,可白狼卻是無肉不歡,所以他的膳食是燉的極為軟爛的大骨頭。平日裡,這狼早就風雲殘卷了,今個兒倒是奇怪,用膳的時候瞅了他好幾眼,瞅的身後跟著的大太監都發現了,壓低聲音,小聲問道:“皇上,是不是今日的早膳不合琅大人的意?可要再換一種?”這大骨頭都啃了十多日了,莫不是啃厭倦了?

 因為自從白狼出現,幾乎與新帝形影不離,加上新帝親自給賜了國姓,他們這些奴才不知怎麽喊,想了想,乾脆這麽稱呼了,以示討好。

 巫舟瞥了白狼心不在焉的狼眸一眼,剛想說什麽,卻看到那一向護食厲害的白狼,突然磨磨蹭蹭叼著自己的狼桶過來了。

 到了巫舟的腳邊,突然埋著大腦袋在桶裡,選了一塊骨頭,一個縱身跳到了巫舟一旁的椅子上,在巫舟奇怪的目光下,將骨頭扔進了巫舟的粥碗裡:“給,賞你的。”

 巫舟:“???!!!”

 他默默與白狼矜持的狼眸對一眼,再低下頭瞧著自己被濺了一聲的粥,重新看向齊琅,抬起手,揪住了齊琅的耳朵:“三天不揍上房揭瓦是吧?朕缺這口肉是不是?你把朕的龍袍都弄髒了,你給洗啊?不行你給朕舌忝乾淨啊,你個敗家狼!”

 “嗷嗚!”突然被揪住了耳朵,齊琅以前不覺得有什麽,可他自從學了不少東西,知道這是踐踏他身為狼的尊嚴,吼了一聲,抬起前肢,搭在了巫舟的手臂上,“老子是看你可憐給你口肉吃,不感激就算了,你還揪我耳朵……慘無人道的小白臉。”

 “朕可憐?朕小白臉?”他老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蠢家夥張口閉口小白臉,“肉誰給你吃的?去,角落蹲著去,朕不讓你回來不許回來。”

 “吼!!”齊琅也惱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猛地一個旋身,直接一跳幾米遠,嚇得大太監一抖,這、這狼怎麽這麽厲害?

 巫舟瞧著幾個縱身就到角落的白狼,團成一團,氣得毛都炸了。

 大太監不敢說話,跪在那裡給他將袖子上的粥漬給擦乾淨了,巫舟被剛剛那句小白臉給氣到了,這會兒瞧著白狼團成一個炸毛的大球的模樣,白茸茸的,有些手癢,冷靜下來,摸了摸鼻子,再瞧著還散發著熱氣的肉桶,真氣了?連肉都不吃了?

 他眯著眼,從頭到尾分析了一下齊琅奇怪的舉動,好像就是從太后那裡回來之後,這廝就一直偷瞄他,還覺得他可憐?莫不是……因為他先前說的話,懷疑自己不是太后的種,所以腦補了什麽,覺得自己可憐?所以從自己嘴裡省出一塊肉給他吃?

 想通了之後,巫舟一拍腦門,再瞧著角落那一團,心虛的低咳一聲,擺擺手,讓大太監退開,他站起身,提起齊琅的肉桶朝他走去。

 巫舟走到近前時,明顯看到對方的耳朵尖動了動,可頭一偏,顯然不打算理他。

 巫舟理虧,撩起龍袍的下擺在齊琅身邊單膝蹲下,偏頭瞅他。

 齊琅動作僵了下,直接爬了下去。

 巫舟樂了,“真不理朕了啊,朕這不是沒看出來阿琅這是在關心朕麽?你要知道,小白臉在人族可不是什麽好話,阿琅你突然扔給朕一塊骨頭,還濺了朕一身,你知道這身龍袍多難得?穿上就能買下一個山頭的肉骨頭了,可你弄髒了,朕只是說你兩句,你看看,是不是考慮原諒朕一下?嗯?”

 齊琅大概被巫舟口中的一件龍袍等於一個山頭的肉骨頭給驚到了,呼哧一聲,吐著舌頭繼續不理他。

 巫舟乾脆將他的肉桶往前推了推,選了一塊稍微小一些的,嘗了嘗,都是禦廚按照人的口味做的,不過齊琅不是普通的狼是狼妖,自然是什麽都能吃,“還不錯,挺好吃的。阿琅你要是再不理朕,朕可將你的夥食都吃了。”

 齊琅眯眼,輕飄飄看他一眼:還以為他是當初剛來那個好騙的狼妖?

 巫舟乾脆使用苦肉計,突然往齊琅身上一躺,在齊琅就要躲的時候,將臉埋在蓬松的白毛裡,可憐兮兮道:“阿琅,朕真的好慘啊,讓朕抱抱。”

 齊琅的身體一僵,這人族的聲音有些啞,不會是哭鼻子了吧?

 還抖了……

 齊琅心軟了,算、算了,給他抱一抱好了。

 齊琅默認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某個得逞的人深深吸了口,心情極好地打算睡個回籠覺再去批改奏折。

 而不遠處的大太監瞧見這一幕卻是嚇得一哆嗦,他離得遠沒聽清皇上說了什麽,只聽到皇上一個人對著一頭狼絮絮叨叨說了好久,還一臉的賠笑溫柔,那模樣……前所未見,比對著哪位娘娘都要耐心溫柔,這、這怕是不對勁啊。

 想想皇上都十來日沒召喚娘娘侍寢了,這、這別是皇上變態程度升級,這不愛美人愛野狼了吧?

 可皇上您不能說變就變,就算是變了,不能連物種都變了啊?

 巫舟哄好了自家白狼,帶著去了禦書房,望著白狼蹲坐在內室翻看書卷的模樣,再望了望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折,歎息一聲:男主狼何時才能獨當一面,他看奏折看得眼睛都要瞎了,偏偏在男主狼變人之前,還要盡可能為男主坐穩龍椅。

 不過很顯然,很多人不想巫舟坐穩這把龍椅。

 除了這些不省心的人,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太后。

 太后之前被他懟了之後氣得喚了禦醫,等天快黑的時候,太后難得親自出了宮殿,帶著一個姑娘過來禦書房。

 聽到禦書房外傳來大太監的稟告聲,巫舟默默看了眼蹲在那裡等著他用晚膳的齊琅:瞅啥?再瞅暫時也吃不上了,要怪也只能怪你便宜娘打擾了我們用晚膳。朕心甚累,所以晚上必須讓朕多抱一會兒,嗯,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齊琅:???

 他怎麽覺得這人族給自己加了不少戲,還私下裡自己決定了什麽?

 巫舟讓大太監放行,巫舟就坐在龍椅上,這次連面上的形式都懶得應付,懶洋洋掃了眼走進來的太后,以及她身後一個妙齡女子。他在腦海裡搜索了一番,確定是見過一兩面,是太后娘家的親侄女,怎麽著?突然帶個女人過來,這太后不會是往他懷裡塞女人的吧?

 太后看巫舟這模樣,咬咬牙,卻沒說什麽,朝身後的少女示意,後者立刻行了禮:“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許鈺春,太后娘家兄長的嫡次女。

 前身也就是這個身體名義上的表妹。

 巫舟冷冷掃了眼,“母后這是何意?”

 太后看巫舟人見到了,直接揮揮手:“阿鈺你先出去候著,哀家有話與你皇帝表哥相商。”

 許鈺春一張俏臉紅了,低著頭溫順地出去了。

 大殿的門一關,太后的臉色沉下來,巫舟也絲毫沒掩飾臉上的冷漠,挑挑眉,等著太后開口。

 果然,對方接下來一句,果然如他所料:“人你也見過了,哀家這侄女賢良淑德,便宜你了。哀家知道你因為以前的事怨哀家,可哀家喪子之痛你應該能體會,哀家也知自己過往有錯。可到底我們如今在一條船上,哀家聽聞你想要子嗣,可你應該清楚你與大齊皇室並無血脈,哀家不放心。所以,如果你想讓哀家相信你,那就立阿鈺為後,如此,誕下我許家的子嗣,哀家保你這龍椅穩坐,如何?”

 巫舟倒是沒想到他白日裡懟了太后,對方立刻能從他的態度中察覺到自己怕是已經不服從管教了,所以,這立刻要重新將自己攥在手裡?

 巫舟還真不打算如她的意思,忍不住笑出聲:“喪子之痛?太后你莫不是忘了?十八年前,是你自己將自己的兒子給扔了,那時候,你就從未想過他可能會死?會被野獸給吃了?等以後生不出來了,又開始懷念你這個唯一的皇子,可惜啊,朕還真不欠你什麽。

 是朕讓你將朕推上先帝的皇子這個頭銜的?自然不是,你從未問過朕的意見。

 你這麽做了,轉頭卻又因為這個傷害朕,你比如今宮外那些恨不得朕立刻去死的亂臣賊子,還要可惡百倍。而如今,你覺得朕是你掌控不住的,所以這又打算將自己的親侄女推入火坑?

 太后啊太后,你何時才能不這麽自私呢?你明知道,朕因為小時候你的虐待對女子沒什麽好感,壓根就無法行魚水之歡,怎麽,你這是讓你親侄女嫁進宮守活寡呢?朕過去一年有沒有寵幸那些妃子,你不清楚?”

 太后被巫舟幾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可到底是能將先帝哄得團團轉的女人,與先前咄咄逼人完全不同,垂著眼,帶了示弱:“哀家當年的確是錯了,可當時哀家得知……這才失了手。”

 “可之後呢?你從打罵朕從獲得了解脫,終於找到理由,是朕的存在才讓你沒了兒子?從頭到尾,隻怪你自己的自私。”巫舟嗤笑一聲,黑漆漆的眸仁轉了轉,故意道:“只可惜,朕如今這般,怕是已經出了問題。朕覺得吧,也許朕只是對女子無用,要不……太后你給送個男的過來?朕看看能不能行,若是能行,朕不介意立個男後,如何?”

 “你!”太后徹底繃不住了,大概沒想到新帝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巫舟陰測測直起身:“朕歡喜誰,想立誰為後,自然是朕說了算,你以為隨便塞給朕一個女人就萬事大吉了?朕隻說一次,朕的事,朕自己做主。否則,朕明日就下旨立你那侄兒為後,絕了你老許家的後。你老老實實當你的太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朕念著你過往的養育之恩,不跟你計較,可越過這道線,朕變態昏庸起來連自己都怕。”

 太后大概被巫舟可怖的眼神給嚇到了,有那麽一瞬間,她真的以為對方會撲過來咬死她。

 她抖了抖,終於沒再說什麽:“隨便你!哀家不管你了!”

 等大殿的門重新關上,巫舟長出一口氣,神清氣爽起身,想給他塞女人,他頭一個不答應,再說了,三個月後指不定這龍椅做的是誰呢,還是多抱抱自家白狼多睡幾晚才不虧本。

 結果等巫舟剛想喊齊琅去用晚膳了,發現剛剛趴著的地方空了。

 巫舟奇怪,被他剛剛與太后的對峙嚇到了?

 何時男主狼這麽慫了?

 巫舟起身,繞到內室,發現白狼正趴在一本書卷上,夾著尾巴在看,他走過去,蹲下身,摸了一把白狼的脊背,後者抖了抖。

 巫舟狐疑:“你抖什麽?”

 齊琅偷瞄他一眼,搖頭:“沒、沒什麽。”邊說著,還邊往一旁蹭了蹭。

 巫舟眯眼,掃了眼他手裡用爪子捧著的書,“出息了啊,摸不讓摸,看個書你還能看倒了。”巫舟突然上前,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前傾,陰鬱著目光就那麽直勾勾盯著齊琅,後者夾著尾巴縮在巫舟與成堆的書山之間,耳朵尖抖了抖,不經意看過去,清楚看到巫舟眼底白狼的倒影,夾著尾巴躥走了。

 巫舟本來只是逗一逗嚇唬一下齊琅,沒想到齊琅這麽不經嚇。

 難道看個書看嚇得狼魂沒了?

 巫舟將手裡的書正過來,認真翻了翻,發現是個話本,講的是一個書生跟一隻化了形的狐狸精的故事,淒美纏綿,看得巫舟差點忘了正事。

 莫不是這狼看到這狐狸精與書生的故事觸發了自己單身狼的境地?想母狼了?

 巫舟覺得自己的懷疑沒錯,尤其是晚上要歇了,往日裡齊琅習慣了自己臨睡前蹭個毛摟著睡,可等他今晚上從後殿洗漱回來,就看到齊琅正咬著龍榻上的錦被往地上拽,聽到腳步聲動作一頓,迅速扯了錦被就縮到了角落裡,一卷,只露出個大腦袋,狼眸四處亂飄,就是不對著巫舟,然後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連跟毛都沒露。

 巫舟平日裡擼狼擼毛慣了,看得到摸不著這能行?

 他大步走過去,動作很輕地踢了踢狼屁股,“嘛呢?先前不是已經不氣了,這又鬧什麽脾氣呢?”他發現自從男主狼學多了人族的書籍,這小毛病倒是不少。

 “嗷嗚~”白狼躲在錦被裡,隻小聲哼唧一聲。他現在瞅著這人族就心慌,尤其是想到這人族先前與那個不討喜的女人說的話,不喜歡母的,喜歡公的!

 他最近學了不少,都懂了,這人族是個斷袖,他不愛美人愛藍顏。

 而他身為狼中大妖,狼中極品公狼,是多少母狼夢寐以求的佳婿,更何況,他還會變成人形,這人族少年顯然很不對勁,以前不覺得,自從學了東西他才知道原來人族是不能聽得懂狼語,可這人族卻是會,說不定……對方早就窺探到了他能化形的事。

 他還故意給他看化了形的母狐狸精跟人族的情事話本,這人族一定居心叵測。

 一定是覬覦著他這個狼中唯一的妖中之妖。

 先從思想上同化,再從行動上讓他習慣,可恨他竟是沒早日察覺到,想到這些時日對方時不時對他不是摟就是抱……不是人!連隻狼都不放過。

 巫舟發現這男主狼瞧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奇怪,那種帶著憤怒絕不屈服還帶著看透你了的表情,讓他眉頭皺了皺,乾脆蹲下身,捏著齊琅軟乎乎的耳朵,忍不住手癢又多摸了一把,再抬眼就看到白狼的表情更加微妙,巫舟眯眼,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這蠢東西不是又腦補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了吧?

 齊琅抬起前爪,將巫舟“佔便宜”的手給揮掉了,義正言辭:“人族與狼族是沒有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頓了頓,又加了句,“與狼妖也沒可能,本狼妖是不會看上你一個人族的。”

 巫舟:“???”啥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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